临时搭建的审判台上,周青云一身中山装,目光扫过台下的贪官,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码头:“曾昭适,贪污田赋五万银元;钱浩博,克扣教育经费,逼得学生失学;李仁山,倒卖救命药品,害死伤兵三人……” 每念出一个名字和罪状,台下就响起一阵唾骂。
当念到 “勾结诬告,妄图颠覆边地” 时,周青云猛地提高声音:“四省边地容不得蛀虫,更容不得卖国求荣之辈!”
审判结果当场宣布:207 名贪官,一律绞刑,即刻执行!
卫士们将贪官们押向绞刑门。曾昭适挣扎着嘶吼:“我是周家的姻亲,你们不能杀我!”
回应他的,是百姓们扔来的烂菜叶和石头。
钱浩博哭喊着求饶:“我把钱都交出来,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可那些被他逼得失学的孩子,正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
当麻绳套上脖子,李仁山终于崩溃,哭喊着承认自己害死了伤兵,可一切都已太晚。
绞刑开始了,贪官们被依次送上刑门。
随着刽子手拉动底板,贪官们一个个被吊起,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人群中先是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一位白发老人牵着孙子,指着绞刑门说:“记住今天,当官的要是贪赃枉法,就是这个下场!”
绞刑按照批次执行,过了午时才全面执行完毕。
周青云看着台上的尸体,对身边的监察厅次长莫志下令:“现在是春季,天气转暖,但夜间仍有寒意,尸体不易腐烂。传令下去,暴尸四日,让所有当官的都看看,贪腐的下场!”
接下来的四天,辰溪的沅水江畔成了最沉重的警示。
绞刑门上的尸体在风中摇晃,监察厅的卫士日夜看守,不准任何人收尸。
官员们被组织到码头 “观刑”,几个新任官员看着曾昭适等人肿胀的尸体,吓得浑身发抖。
辰溪县的文官们路过码头,都低着头不敢看,有人甚至当场写下 “廉政保证书”,发誓绝不贪一分钱。
与此同时,抄家的队伍正穿梭在四省边地的街巷。
曾昭适的三进宅院被贴上封条,田产全部充公,直系亲属被卫士押着赶出辰溪,只带了随身的衣物。
钱浩博的家产被没收,妻子哭着跪在地上求情,却被卫士扶起:“你丈夫贪的是孩子们的读书钱,这些家产,本就该还给百姓。”
李仁山的药铺被改成了伤兵诊所,里面的药品全部免费发放给士兵和百姓。
四天后,暴尸期限已满。卫士们将贪官的尸体取下,让亲友收尸。
贪官伏法的消息传遍四省边地,官场风气为之一清。政府衙署里,官员们不敢再迟到早退,账本记得清清楚楚,有人甚至主动把家里的银元交到审计厅,只求证明自己的清白。
桃源县农业科新科长上任第一天,就带着科员下乡核查公用耕地出租。
学校里,新的免费教材发放到孩子们手中。
辰溪县立小学的新校长亲自给贫困学生补课,课堂上又响起了琅琅书声。
企业也焕发了生机。沅陵国营煤矿的新矿长整顿矿场,把优质原煤优先供应给军队和百姓,煤矿工人的工资增加三分之一,干活更有干劲了。
溆浦县邮政局重新开通了军属信件专线,士兵们的家书和汇款及时送到家属手中,有人在信里写道:“家里一切都好,少帅给咱们做主,你在前线放心打仗。”
此时,秘书送来一封电报,是南京发来的。电报里,南昌方面只说了八个字:“严惩贪腐,甚合朕意。”
周青云看完,淡淡一笑,把电报扔在桌上。
他知道,南昌方面的妥协只是权宜之计,但只要四省边地军民一心,只要官场清廉、军队精锐,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
深秋的汉口法租界法国领事馆,法国领事鲁公德(中国名),手指划过桌上的《湘黔铁路股份凭证》和《湘黔铁矿煤矿股权书》,墨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周先生想用这些抵押十年?还要我们每年从东南亚运十万吨粮食到常德?” 鲁公德的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翻译的声音刚落,周青云的代表已将一份地图推到他面前。
地图上,常德被红笔圈出,多条虚线从越南西贡、柬埔寨金边延伸而来,最终汇聚在沅水码头。
周青云的代表站起身,指着地图上的矿产,“这些股份每年的分红足以覆盖粮食成本,1943 年到期,若我们无法偿还,股份全归法国。但你们必须保证,粮食准时抵达常德。”
鲁公德经过一段时间的向上汇报和商议,最终在契约上签下名字 —— 法国急需矿资源支撑军工生产,这个赌注值得一押。
从1934年开始,法国每年从印度支拉输送10万吨粮食到常德。
几年后,淞沪会战,法国领事馆发来照会:“长江航道已被中日双方封锁,货轮无法通行,粮食运输暂停。” 法国领事馆发来催款电报,要求 “按契约支付本月粮款,否则将追究违约责任”。周青云看着电报,突然拍案而起:“违约责任?是他们没履行运粮义务!” 他当即让秘书草拟回电,字字铿锵:“契约明确规定,法国需保障 1934 至 1943 年粮食运输,现因贵方无法突破封锁,导致粮食断供,我方宣布贷款偿还计划冻结,直至运输恢复。”1940 年 6 月底,一则消息从欧洲传来:德军攻占巴黎,法国投降。周青云得到消息后说,“法国亡国了,那个契约,作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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