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师重启 第25章 挑衅与回应

江南山村的晨雾尚未散尽，沈渊站在自己曾经隐居的小院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身旁的老槐树。霍小雨已被紧急医疗队送往最近的医院，而她留下的那枚纯黑徽章，此刻正静静躺在沈渊的掌心，散发着不祥的凉意。

林筱筱蹲在院中，用便携设备扫描着能量残留：“屏障已经完全消散，但这里的时空结构...似乎变得很脆弱。就像一张被过度拉伸的薄膜。”

陈默从院外快步走入，脸色凝重：“沈先生，我们追踪了那股异常数据的最终流向。它没有传向任何一个已知的极乐堂据点，而是...”他顿了顿，递过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报告，“指向了近地轨道的一个坐标。”

沈渊接过报告，目光扫过那个熟悉的轨道参数——正是他当年负责的“天眼”卫星网络中的一颗关键侦察卫星。

“北斗七号，”沈渊的声音低沉，“三年前因控制系统故障被列为废弃卫星。”

林筱筱站起身，眼中闪过震惊：“故障是伪造的？极乐堂控制了一颗军用卫星？”

沈渊的指尖敲击节奏变快：“不是控制，是寄生。教主在最后时刻，将他的核心意识上传到了卫星的备用系统中。”他抬头望向天空，仿佛能穿透云层，直视那颗漂浮在轨道上的金属造物，“他在那里看着我。”

陈默立即接通与总部的通讯：“霍局长，我们找到了教主的藏身之处。请求启动‘扫帚’协议，清理近地轨道威胁。”

通讯那端沉默了片刻，霍青天的声音才传来：“请求驳回。北斗七号携带着尚未解密的实验性载荷，直接摧毁风险太大。”

沈渊接过通讯器：“霍局长，教主选择北斗七号不是偶然。那颗卫星上搭载的，是不是‘轩辕镜’原型机？”

通讯那端的呼吸明显一滞：“你怎么知道‘轩辕镜’？”

“教主的意识碎片中有关键信息，”沈渊没有完全说实话——实际上，这些信息来自他融合教主意识后获得的知识，“‘轩辕镜’不是普通的侦察设备，而是一台原型级的意识放大器。如果被教主完全激活...”

他没有说完，但霍青天显然明白后果的严重性。

“一小时后召开紧急会议，”霍青天最终说，“你们立即返回总部。”

返回零号办公室的专机上，沈渊闭目凝神，尝试与轨道上的那颗卫星建立微弱的意识连接。模糊的图像断断续续地传来：

冰冷的卫星舱室内，指示灯有规律地闪烁；

中央处理器组散发着异常的能量波动；

一个由全息投影构成的身影逐渐清晰——那是教主的数字化形象；

“来吧，沈渊，”数字化的教主微笑着，“让我们在星辰之间完成最后的对决。”

沈渊猛地睁开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林筱筱关切地问。

“他在挑衅，”沈渊擦去汗水，“而且他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邀请。”

零号办公室总部，绝密会议室。

霍青天站在全息投影前，面色凝重。“轩辕镜”的原型机设计图在空气中缓缓旋转，复杂的能量回路令人眼花缭乱。

“三年前，‘轩辕镜’项目因无法解决意识反噬问题而被封存，”霍青天解释道，“原型机本应在去年被回收，但一次意外的太阳风暴打乱了计划。”

沈渊注视着设计图的核心部件：“它不是意识放大器，而是意识投射器。能将一个人的意识强化后投射到全球范围。”

“正是如此，”霍青天点头，“如果教主完全控制了‘轩辕镜’，他可以将自己的意识直接投射到地球上每一个人的脑中。”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这个可能性比任何武器都要可怕。

“我们有多少时间？”陈默问。

技术部门的负责人调出卫星监测数据：“根据能量读数，‘轩辕镜’正在预热。完全激活预计需要72小时。”

林筱筱提出关键问题：“我们如何阻止他？常规武器对轨道卫星效果有限，而核爆选项又因国际公约被排除。”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沈渊。

“我有一个计划，”沈渊平静地说，“但需要你们的批准，霍局长。”

“什么计划？”

沈渊指向‘轩辕镜’设计图的一个部件：“这不是单向设备。如果我能接入系统，不仅可以阻止教主，还可以将他的意识反锁在卫星内部。”

霍青天立即反对：“太危险了！你刚刚经历了一场意识大战，再次进行意识连接可能导致不可逆的损伤！”

“这是唯一的方法，”沈渊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而且，这次我有了他的一部分意识碎片。就像有了系统的后门密码。”

会议持续了整整三小时。最终，在沈渊的坚持和技术团队的可行性分析支持下，霍青天勉强同意了这项名为“摘星”的行动计划。

计划很简单：沈渊将通过零号办公室特有的意识连接设备，远程接入北斗七号卫星系统，与教主进行最后的意识对决。而一支特种太空部队将随时待命，如果意识对决失败，他们将强行登陆卫星，进行物理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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