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看守所办公楼三层的这个房间,气氛却有些异样。陈默牵着苏晚晴的手走进来时,原本或坐或卧的几个女人反应各不相同。
小雅和小雨只是同步地朝陈默飞了个白眼,眼神里带着“又来了”的无奈,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她们默默地将铺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被褥往旁边挪了挪,熟练地给苏晚晴腾出了一块放置铺盖的地方。她们早已习惯了陈默的行事风格,也清楚自己的位置。她们二女只求基本的生活保障和一丝安稳,便不会过多争抢。
结衣这个日本女孩则表现得最为恭顺乖巧。她立刻站起身,走到苏晚晴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用带着一丝口音但很清晰的中文说道:“苏医生,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她非常清楚,在这个小团体里,讨好陈默和他看重的人,是生存下去的重要法则。她从未对陈默的任何决定或行为表露过不满,始终保持着温顺和服从。
而冯雪儿的反应则最为直接。她原本靠坐在墙边,看到陈默带着苏晚晴进来,尤其是感受到陈默对苏晚晴那份似乎不同的态度,心里顿时像打翻了醋瓶子,酸涩难忍。她忍不住冷哼一声,别过脸去,腮帮子微微鼓起,明显是在吃醋。
陈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了然。他笑了笑,松开苏晚晴的手,几步走到冯雪儿身边。冯雪儿感觉到他靠近,下意识地想往旁边躲,却被陈默一把捞进怀里。
“哼!”冯雪儿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陈默非但没松手,反而就着这股力道,顺势将她压在了地铺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张带着嗔怒却依然娇艳的脸蛋,故意用带着戏谑的低沉嗓音问道:“宝贝,哼什么啊?谁惹你不高兴了?”
冯雪儿被他压在身下又羞又恼,气呼呼地一扭头,视线恰好与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的苏晚晴对了个正着。苏晚晴的眼神平静,带着一丝医生特有的冷静和观察,这让冯雪儿心里更是一阵不舒服,一种不想在“对手”面前示弱的情绪涌了上来。她当即又是“哼”了一声,这次更加用力地把头扭向另一边的墙面,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不看身上的陈默,也不看旁边的苏晚晴。
陈默被她这小孩子闹脾气般的举动逗笑了,也不再强迫她。他翻身坐起,然后不顾冯雪儿小幅度的挣扎,将她拦腰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他用一只手搂住冯雪儿的上半身,使她不得不面向苏晚晴的方向,然后用带着一丝为她们二女之间正式介绍的语气,轻声说道:“雪儿,叫姐姐。”
这个姿势,这个要求,不知为何,瞬间戳中了冯雪儿内心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她感觉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分享了,不仅被分享,还被强迫着要去承认后来者的地位。一种混合着委屈、不甘和害怕失宠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她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陈默看到她哭了,顿时有点慌了手脚。他本质上并非善于处理这种细腻情感纠葛的人。他连忙将冯雪儿的上半身更紧地搂向自己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像哄小孩一样,有些笨拙地拍着她的后背,连声道:“不哭不哭,乖,不哭了……”
然而,他越是哄,冯雪儿反而觉得更加委屈,哭声非但没有止住,反而由无声的落泪变成了低低的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显得可怜极了。
陈默顿时感到一个头两个大,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他,面对女人的眼泪却有些束手无策,只能徒劳地重复着“别哭了”这三个字。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在旁观的苏晚晴走了过来。她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干净的纸巾,递给了陈默,并用眼神示意他给冯雪儿擦擦眼泪。
陈默接过纸巾,试图去擦冯雪儿脸上的泪痕。冯雪儿却赌气般地左右扭着头,拒绝他的碰触和安慰。
陈默一时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对着怀里哭泣的人儿保证道:“雪儿,别哭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了,好不好?宝贝,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
然而,冯雪儿似乎并不买账,依旧在扭着头流眼泪,沉浸在自己的委屈里。
陈默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可人儿,又看了看旁边神色平静的苏晚晴,以及另外几个默默关注着这边的女人,知道不能再让这种情绪蔓延下去了。他心一横,用一种半是无奈半是决绝的语气说道:“好吧,既然这样都不行,那么……我就只有用大招了!”
(不过审,我知道大家喜欢看不过审的,但是它就是过不了审!修改好几次了还不行,直接删了!大家自行猜测吧!)
(我挺喜欢某个姓冯的小女明星的,大家猜一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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