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郭伟的建议条理清晰。他建议大家将有限的力量用在了刀刃上。他在地图上城北区域圈出了几个点:“这几家银行网点,规模不大,都属于社区型支行。寒潮爆发突然,运输中断,用于向周边居民销售的投资金条(通常是100克、50克的小规格)很可能还锁在网点内部的保险箱或者金库里,没来得及被集中转运。风险在于,银行结构坚固,破门需要时间和工具,而且不确定在末世爆发时的混乱时期,有没有被其他幸存者光顾过。”
他的手指又移向了地图上几片被标注为高档别墅区和豪宅的区域:“这些地方是重点。能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家中私藏金条、金砖、高端珠宝首饰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住宅的防御相对银行薄弱,更容易突破。缺点是分布分散,需要逐一搜索,耗时较长,且容易与可能盘踞在里面的幸存者发生冲突。”
至于大型企业的财务中心,郭伟摇了摇头:“时间点不对。寒潮爆发时离年底还有一段时间,企业大规模采购黄金作为年终奖储备的可能性极小。投入产出比太低,不建议去。”
陈默仔细听着,心中已有决断。
“好,就按郭秘书划定的范围行动。”陈默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我们分成两支小队。赵排长,你带一半兄弟留守民兵训练营,确保我们的根基和军火库万无一失。老王,你带剩下的一半人留守看守所,加固防御,看好家!”
他看向老焉、郭伟和猴子:“我、猴子,再带十名身手好的兄弟,负责搜刮A区域(郭伟标注的一个别墅区和高档社区结合部附近的几家银行)。老焉,郭秘书,你们带另外十名兄弟,负责B区域(另一片别墅区和两家银行网点)。所有人都带上自动步枪,配足弹药,再带上撬棍、破拆工具。”
他语气严厉地强调:“记住我们的目的——黄金!不是去打仗!如果遇到其他幸存者团体,无论对方人数多少,态度如何,不许交火,不许纠缠,立刻按照预定路线撤回看守所!我们的命,比黄金重要!听明白没有?”
“明白!”众人齐声应道,神情肃然。他们都清楚,在危机四伏的城市废墟中,谨慎是活下去的第一要义。
决议已定,众人各自散去准备。夜晚,陈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绫子和另一个被安排服侍他的日本女人早已等候多时。或许是白天的决策耗费心神,他需要一些方式来放松紧绷的神经。在绫子两人温顺的服侍下,他宣泄着压力,同时也享受着这末世中扭曲的权力带来的满足感。
事后,他却并未留宿,而是去了冯雪儿、小雅和小雨几人共用的房间。相比于日本女人那种带着畏惧和刻意的顺从,冯雪儿几女与他相处更久,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熟悉和依赖,她们的温柔乡更能让他感到一种放松和安宁。他在几女的簇拥下,嗅着熟悉的淡淡馨香,沉沉睡去,为明天的行动积蓄精力。
至于郭伟……陈默懒得去猜他今晚睡在哪里。是回家面对妻子的冷眼和泪水?还是碍于面子,窝在会议室或者值班室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懊悔与愧疚交织?这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次日清晨,天色未明,两支精干的小队已经集结完毕。每个人都穿着厚实的自制白色伪装服,脸上涂着防冻膏,背负着背包,手持上了膛的81杠自动步枪,腰间挂着匕首和几枚手榴弹,眼神锐利,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刃。
陈默和猴子带领的A队,老焉和郭伟带领的B队,在留守人员凝重而期盼的目光中,分别登上改装过的越野车(猛士多用途越野车)和加装了防滑链的卡车(半挂车头),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碾过积雪,朝着各自的目标区域,悄无声息地驶去,如同两支射入城市废墟的利箭。
他们的目标,是那在末世中依然闪烁着诱人光芒的——黄金。而前方等待他们的,是未知的危险,以及可能改变团体命运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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