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幕画风突变,大明皇宫大殿的画面出现所有人眼前——
殿内红毯铺地,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却一个个神色古怪,交头接耳,没人敢抬头正视殿中央。
突然,太监尖细的嗓音刺破寂静,喊得震耳欲聋:“宣——大明威武大将军总兵官、镇国公太师朱寿,觐见——!”
话音未落,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从殿外传来,一匹神骏白马昂首阔步闯进大殿,马背上坐着个身着蟒袍、腰挎佩刀的男子,正是朱寿!
他头戴国公帽,眼神桀骜,骑着马在大殿内来回溜达,马蹄踏在金砖上“哐哐”作响,吓得百官纷纷避让,私语声更响了:
“我的天!居然骑马上朝?这也太离谱了!”
“朱寿是谁啊?又是大将军又是国公,还敢在金銮殿骑马,难道要造反?”
“龙椅是空的!皇上呢?正德皇上去哪儿了?”
朱寿勒住马缰,白马前蹄扬起,他居高临下地扫视百官,朗声道:“臣朱寿,参见皇上!”
可龙椅上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阳光透过窗棂,在空荡荡的龙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一幕直接穿越古今,各朝宫殿瞬间陷入混乱,惊呼声、质疑声此起彼伏:
《卧槽!骑马上朝?朱寿你是懂嚣张的!大明金銮殿成赛马场了?》
《龙椅空了!正德皇帝跑路了?还是被朱寿搞下台了?》
《给自己取的名字里都有寿,说明他真想长寿!》
《明朝我最喜欢朱寿!》
《敢爱敢恨,放浪不羁!》
《百官敢怒不敢言,这朱寿到底是权臣还是皇帝本人?》
大汉未央宫。
王莽盯着天幕,摸着下巴,眼神里带着莫名的熟悉感,对身旁大臣道:“这位朱寿同志的操作,怎么让人这么眼熟?”
“骑马上朝、独揽大权,龙椅空无一人……这路子,朕好像在哪见过啊!”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里嘀咕:“还能在哪见过?不就是您当年篡汉的前奏嘛!”
可没人敢明说,只能附和:“陛下英明,这朱寿怕是要行不轨之事!”
大唐太极殿。
李渊瞥了眼身旁的废帝杨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得咳嗽两声,连忙对群臣解释:“咳咳!诸位爱卿,朕可没有威逼皇帝,更不是王莽、曹丕那种人!朕是如尧舜禹汤般,接受隋帝禅位的,正统得不能再正统!”
他生怕群臣联想到朱寿的操作,赶紧补充:“这大明的朱寿,一看就是权臣作乱,跟朕可不一样!朕当年是顺天应人,可不是这种嚣张跋扈的样子!”
心里却暗忖:“这朱寿也太张扬了,就算要夺权,也得装装样子啊!”
大宋皇宫。
赵匡胤盯着天幕上朱寿骑马上朝的画面,眉头紧锁,转头对赵普道:“看来大明也要出董卓、司马昭之流了!权臣当道,皇帝失踪,这天下怕是要乱了!”
赵普躬身道:“官家英明,这朱寿敢在金銮殿骑马,显然权势滔天,大明的皇权怕是旁落了!”
赵匡胤抬手摸了摸腰间的佩剑,沉声道:“看来‘杯酒释兵权’还得提前落实,武将权力太大,迟早要出乱子!朕可不能让大宋重蹈大明的覆辙!”
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兵权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大明御书房。
朱元璋气得脸都紫了:“朱寿!这狗东西怎么敢骑马上朝?金銮殿是他撒野的地方吗?皇帝呢?正德那小兔崽子去哪儿了!是不是被这朱寿给害了?”
朱棣连忙小心翼翼道:“爹!您别多想,也许朱寿也是咱们朱家人,说不定是宗室子弟,奉旨行事呢?”
“放屁!”
朱元璋勃然大怒,指着朱棣的鼻子骂道,“老四,你是不是以为咱老糊涂了,不中用了?咱朱家子弟就算再放肆,也不敢在金銮殿骑马上朝!这是大逆不道,是要株连九族的!”
朱棣吓得一哆嗦,连忙道:“爹!我决无此意!儿子只是觉得,事情或许有隐情,说不定是正德皇上允许的呢?”
“允许?”
朱元璋冷笑一声,“他敢允许?那小兔崽子要是敢这么做,咱非从坟里爬出来抽他不可!”
“哼!最好如此!咱现在只想知道,龙椅上的皇帝到底去哪儿了!这朱寿到底想干嘛!”
心里已经把正德皇帝和朱寿骂了八百遍。
……
正德朝皇宫,朱厚照盯着天幕上朱寿骑马上朝的画面,非但没生气,反而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好好好!这就是未来的我?骑马上朝,威风凛凛,霸气侧漏!朕喜欢!”
李东阳站在一旁,气得脸色发白,躬身直言:“皇上!您怎么能如此任意妄为?金銮殿是天子理政之地,骑马上朝是大逆不道之举,传出去会被天下人笑话,还会动摇国本啊!”
朱厚照收敛笑容,脸色一沉,盯着李东阳道:“李阁老,朕今天就告诉你,朕是皇帝,只发命令,不听命令!”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叛逆和委屈:“总之,世上没有朕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朕是皇帝,可朕也是一个人,朕也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不是你们口中十全十美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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