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热闹的天幕突然画风突变,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吓得各朝帝王一哆嗦——
【漠南草原上,数万蒙古骑兵列阵如黑云压城,旌旗猎猎作响,马蹄踏得尘土飞扬,卷起的黄沙都快遮天蔽日了!
为首的达延汗身披金铠甲,骑着高头大马,眼神凶悍如饿狼,身后左右翼六万户骑兵齐声呐喊,声震寰宇,差点把天幕都震裂!】
字幕字字扎心:
【正德十二年!蒙古达延汗磕了三十多年,1510年终于统一漠南蒙古,搞出左右翼六万户军事体系!
右翼三万户专门盯着大明打,边患危机直接拉满,北疆要凉了!】
画面里更刺激:
【蒙古骑兵演练冲锋,刀光闪得刺眼,箭矢跟下雨似的,草原上的帐篷绵延几十里,牛羊堆得跟小山似的,粮草堆成垛,显然是做好了长期跟大明死磕的准备。】
“我靠!这蒙古鞑子又蹦跶起来了?”
应天府御书房里,朱元璋盯着天幕,缓缓说道,“当年朕派徐达、蓝玉北伐,把他们赶得跟丧家之犬,跑漠北喝西北风去了,怎么才过了百十年,又冒出个达延汗?”
“这后世子孙是干啥吃的,连个蒙古都看不住?”
朱棣看得眼睛发亮,既带着警惕,又透着军人的好胜心,手都按在腰间的佩剑上了:“这达延汗有点东西啊,三十多年磨一剑,把漠南拧成一股绳,比当年的北元余孽能耐多了!”
“不过,敢打我大明的主意,怕是不知道朕大明的刀有多快!”
朱标站在一旁,眉头一皱,语气沉稳:“爹,四弟,漠南蒙古一统一,北疆的压力就大了,这达延汗看着就来者不善,得赶紧让后世子孙加强防备,别等鞑子打过来才着急!”
就在众人盯着蒙古骑兵咋舌时,朱元璋突然指着天幕上“正德十二年”的字幕,挠了挠后脑勺,一脸困惑:“正德?这是朕哪代孙子用的年号?听着咋这么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朱标憋着笑躬身:“爹,这‘正德’年号,西夏的李乾顺早就用过了,距今都几百年了,算是个‘老古董’年号。”
“啥玩意儿?!”
朱元璋当场炸了,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这后世子孙是没年号用了?专捡别人用过的,也太晦气了!”
“你看看朕的‘洪武’,独一无二,又霸气又吉利,多带劲!”
他越说越气,唾沫星子都快溅到朱棣脸上了,“年号都敢碰瓷,这皇帝怕是没什么大出息,难怪蒙古鞑子都敢上门欺负!”
朱标无奈地摇摇头,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爹的看法总是这么直接。儿臣倒是觉得,‘正德’二字挺有讲究,《尚书》里说‘正德利用厚生惟和’,取这个年号,大概是文官们希望皇帝能正心正德,好好治国,让百姓安居乐业。”
朱棣撇撇嘴,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能有啥讲究?不就是让皇帝规矩点、别瞎折腾嘛!这帮文官就会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不如多练点兵、修点城墙管用!”
“四弟这话可不对。”
朱标话锋一转,眼神里带着点玩味,“让皇帝‘正德行’,不就变相说明,这任皇帝可能德行不咋地,需要时时敲打警醒?”
“不然犯不着把‘正德’挂在年号上,昭告天下让所有人盯着吧?”
朱棣愣了一下,随即拍大腿哈哈大笑:“还是大哥看得透彻!这肯定是哪帮鸟文官干的好事!怕皇帝不学好,就搞个年号当紧箍咒,真以为这样就能管住皇帝了?太天真了!”
朱元璋也跟着笑,捋着胡子道:“说得对!皇帝行不行,看的是治国打仗的真本事,不是靠年号喊口号!”
“要是这正德皇帝真有能耐,就算年号叫‘阿猫阿狗’,也能把蒙古鞑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就在父子仨吐槽年号时,天幕画风突然一暗,里面内容看得所有人头皮发麻:【正德初年,文官集团与刘谨专权,军政**!
九边军户逃亡率高达40%,卫所的屯田全被豪强抢了,士兵没粮没饷,饿得面黄肌瘦,盔甲武器锈得都快散架了,边防跟纸糊的似的,一戳就破!】
画面里的场景更惨:
【明军卫所的城墙塌了大半,缺口处长满了野草,士兵们穿着破烂的布衣,有的甚至光着脚,手里的刀枪锈得都快拔不出鞘了,还有几个士兵蹲在墙角偷偷倒卖武器,嘴里念叨着“再不卖就饿死了”,哪里还有半分军队的样子!】
紧接着,1514年蒙古破防的画面闪现:
【蒙古骑兵跟砍瓜切菜似的突破宣府防线,蔚州城里火光冲天,百姓哭爹喊娘地逃亡,蒙古骑兵骑着马追着砍,手里的弯刀沾满了鲜血,直抵平虏城时,明军将士吓得直接开城门逃跑,连抵抗一下都不敢!】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朱棣当场炸毛,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天幕,“突破宣府防线?劫掠蔚州?直抵平虏城?明军都是吃干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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