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军的投降像一颗石子,激起了千层浪。越来越多的伪军扔掉武器,跟着那名伪军跑向联军阵地,有的甚至还拉着泥轰军士兵一起去。“你们这些叛徒!” 泥轰军少尉山田愤怒地喊道,举起步枪想要射击,却被身边的士兵拦住:“少尉,别打了,咱们打不过的,投降吧,至少能活下来……” 山田看着周围的士兵,一个个都低着头,没有人响应他的号召,最终也无力地放下了步枪。
大祏桥的市区里,联军步兵们在 MT-25 坦克的掩护下,逐街逐巷地肃清残敌。奉天军士兵周明端着 QB-25 半自动步枪,小心翼翼地走在街道上,眼睛警惕地观察着两旁的房屋 —— 泥轰军可能会躲在里面,进行最后的抵抗。“周哥,前面那间屋子好像有动静!” 新兵吴磊小声说,手指着一间门窗紧闭的杂货店。
周明点点头,对着身后的 MT-25 坦克做了个手势。坦克兵赵刚立即会意,操纵坦克朝着杂货店的窗户开了一炮,窗户瞬间被炸毁,里面传来几声惨叫。周明和吴磊立即冲进去,发现里面有三名泥轰军士兵,其中两人已经被炸伤,躺在地上呻吟,另一人则举着刺刀,想要冲过来,却被周明一枪击倒。“放下武器!” 周明用泥轰语喊道,受伤的泥轰军士兵看着他手里的步枪,最终放下了武器,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在一条小巷里,张勇遇到了一小股负隅顽抗的泥轰军。这股泥轰军大约有 20 人,躲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用机枪对着巷口扫射。“坦克靠上去,用主炮轰开仓库的大门!” 张勇下令,两辆 MT-25 坦克立即朝着仓库驶去,76 毫米主炮连续开火,仓库的大门被炸开一个大洞。“冲进去!” 张勇大喊,步兵们跟着坦克冲进去,仓库里的泥轰军虽然顽强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很快就被肃清。
战斗中,一名泥轰军士兵突然抱着一个炸药包,朝着 MT-25 坦克冲过来。张勇大喊:“小心!” 可已经晚了,那名泥轰军士兵已经跑到坦克旁边,拉开了炸药包的引线。“轰隆!” 炸药包爆炸了,坦克的履带被炸断,驾驶员赵刚也受了伤。可那名泥轰军士兵也被炸得粉身碎骨,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疯狂的笑容 —— 这是他能做的最后抵抗。张勇看着被炸断履带的坦克,心里一阵难过,却也更加坚定了要尽快结束战斗的决心:“加快速度!别让更多的人牺牲!”
中午 12 点,大祏桥的大部分地区已经被联军控制,只剩下城西的一小片阵地还在泥轰军手里。泥轰军第 12 师团残部指挥官、少佐高桥坐在临时指挥部里,看着手里的伤亡报告:阵亡 800 人,受伤 500 人,剩下的 1700 人里,有一半都因为饥饿失去了战斗力。“少佐,联军已经围上来了,咱们…… 咱们投降吧?” 参谋铃木小声说,他的嘴唇因为缺水已经干裂出血。
高桥看着窗外,联军的 MT-25 坦克正在缓慢推进,步兵们跟在后面,手里的步枪上着刺刀,却没有开火。“他们在等咱们投降……” 高桥喃喃自语,想起了出发前师团长谷寿夫的话:“就算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也不能投降!” 可现在,他身边已经没有能战斗的人了,继续抵抗,只会让更多的士兵送命。
“给联军发信号,我们投降……” 高桥终于做出了决定,声音沙哑地说。铃木如释重负,立即拿出一块白布,绑在步枪上,走出指挥部,朝着联军的方向挥舞。联军看到投降信号后,停止了推进,一名军官带着两名士兵走过来,对着铃木说:“让你们的人放下武器,到指定地点集合,我们会给你们食物和药品。”
铃木点点头,跑回指挥部,传达了高桥的命令。泥轰军士兵们听到可以投降,一个个都露出了希望的表情,纷纷放下武器,走出战壕,朝着联军指定的地点走去。松井也跟着人群走,他看到联军士兵正给泥轰军俘虏分发压缩饼干和热水,心里一阵温暖 —— 他原本以为,投降后会被虐待,却没想到联军会这么善待他们。
高桥走出指挥部时,张勇正站在一辆 MT-25 坦克旁边。高桥对着张勇鞠躬:“我代表第 12 师团残部,向你们投降。希望你们能遵守承诺,善待我的士兵。” 张勇点点头:“放心,我们是新奉联军,不会虐待俘虏。只要你们不再侵略青国,以后也许还有机会回家。” 高桥听到 “回家” 两个字,眼眶瞬间湿润了 —— 他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下午 2 点,大祏桥的战斗彻底结束。联军共歼灭泥轰军 人,俘虏 3000 人,其中包括少佐高桥在内的 20 名军官;伪军投降 人,缴获步枪 支、重机枪 380 挺、火炮 212 门,还有大量的弹药(虽然弹药库里面大部分都是空箱子)。马秀芳站在火车站的站台上,看着被联军士兵看管的泥轰军俘虏,对身边的参谋说:“把受伤的俘虏送到后方医院治疗,没受伤的先集中看管,等后续安排。另外,让后勤部队尽快把粮食和棉衣送到大祏桥,这里的老百姓也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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