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生阿器新域护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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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日记留白来生愿,护脉终程新域远。
元生阿器向善显,哪吒宇宙续新篇。
第一节 留白:星槎写愿藏宝箱
星槎的晨光是被五灵脉力染透的绿金,像把融化的翡翠浇在船身,顺着舷边的灵脉纹缓缓流淌。这船是用灵脉母晶残片与幽冥土混合铸的,船舷嵌着细碎的商朝金残片,在晨光里泛着点淡金,风一吹,残片与船身共振,发出“嗡嗡”的轻响,像灵脉在低声絮语。船内的穹顶挂着串羽灵草编的流苏,是翎儿前几日送的,草叶泛着青,偶尔飘下丝缕淡绿的光,落在元生的膝头,像撒了把碎星。
元生坐在槎舷的木凳上,凳面是从木族林移来的古木心,还留着当年他和阿器一起刻的半道共生纹——纹里填了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与晨光缠在一起。他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封面的兽皮已经泛旧,边缘沾着的矿尘和羽灵草屑还在,是这些年护脉又赎罪的痕迹。日记里夹着的翎风羽片从页间滑出来,落在膝头,羽片的青蓝早已褪尽,却还是被他摸得泛了点亮,指腹蹭过羽片边缘的细绒,像在触碰当年护羽族巢的暖。
“若有来生,愿做差异文明的麦农。”元生握着炭笔,笔尖在日记最后一页划过,字迹比之前的狠厉多了几分柔。炭笔是石蛋送的,笔杆刻着“共生”二字,是石夯教石蛋刻的,此刻握在手里,暖得能化冰。“日出种麦,日落护脉,不碰统脉杖,只握麦种。”他慢慢写,每一笔都带着郑重,仿佛在刻下一个再也不会更改的誓言。写完,他把翎风的羽片夹回页间,又从衣襟里掏出那柄孩童送的小杖——杖是用木灵枝做的,刻着歪歪扭扭的共生纹,是羽族的孩子前几日塞给他的,说“元生哥,以后护脉累了,就用它敲敲腿”。小杖放在日记旁,与羽片隔着页纸,像在守护着这个来生的愿。
阿器坐在星槎的另一侧,靠着船尾的灵脉柱。柱身泛着青金,贴满了道器修复图的残片,图上的淡绿共生纹与柱上的灵脉纹共振,偶尔飘起丝缕绿雾,落在他的衣襟上。他从衣襟里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已经淡得快看不见,却还是能辨认出阿父当年画的半道共生纹——纹的末端缺了点,是阿父临终前没刻完的,现在被阿器用灵脉草汁补了,泛着点新绿。他握着阿父留下的刻刀碎片,碎片泛着褐,是当年道器工坊烧毁时他从灰烬里捡的,此刻用碎片当笔,在本子最后一页慢慢写:“若有来生,愿做普通道器匠,日出刻共生纹,日落修共生杖,不碰控脉纹,只握父的刻刀。”
笔尖划过纸页,留下浅褐的痕,阿器的指尖有点抖——他想起阿父教他刻第一笔共生纹时的样子,在道器工坊的窗下,阿父握着他的手,刻刀在木坯上“沙沙”响,说“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吸脉的刃”。现在写这来生愿,像在跟阿父隔空对话,眼眶突然就热了。他从怀里掏出块泛褐的木灵芯,是阿父塞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芯上还留着阿父的指温,轻轻放在本子旁;又把道器修复图的主体展开,图上的黑紫痕(母巢力染的)还在,却掩不住底下淡绿的共生纹,他小心地把图折成小方块,夹进本子夹层,图的边角从页间露出来,泛着点绿,像在呼应他的愿。
哪吒站在星槎中央,手里的火尖枪泛着金红,枪尖垂在地上,与船身的灵脉纹共振。他面前的案上摆着幅新域星图,图是用灵脉草汁画的,标着五灵色的区域:东方泛金(金灵脉)、南方泛红(火灵脉)、西方泛蓝(水灵脉)、北方泛褐(幽冥土)、中央泛绿(木灵脉),图的边角还标着“灵脉永续”四字,是他昨天用炭笔补的,笔锋里带着刚劲,却又藏着柔。风从舷边吹进来,带着星槎外的灵脉香,混着船内的羽灵草香,在星图上轻轻拂过,图上的五灵色仿佛活了过来,顺着案边往元生和阿器的方向飘。
“嗡——”星槎突然轻轻震颤了一下,船身的绿金光瞬间亮了几分。元生握着日记的手顿了顿,抬头往船外望——高维新域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域场泛着五灵色的光,像块悬浮在虚空里的五彩玉。阿器也抬起头,怀里的小本子突然泛金,与新域的光共振,本子夹层里的道器修复图也跟着亮了,淡绿的纹在纸页上流动,像条活过来的绿蛇。
元生的兽皮日记也泛了金,页间的翎风羽片飘起来,与阿器本子上的木灵芯共振,发出“叮”的轻响。记忆像被这共振勾了出来,慢慢在两人眼前铺展开——
那是元生执念最深的时候,他举着五灵统脉杖,五色力往木族林的古木戳去,树里的脉力尖叫着往杖身聚,阿器握着异化道器,黑紫力往古木的裂缝钻,林里的羽灵草全枯了,翎儿哭着扑过来拦,却被元生的杖力弹开;后来是赎罪的时候,元生蹲在木族林的枯木旁,用五灵共生杖引绿金力往树里钻,阿器贴出道器修复图,淡绿力顺着裂缝往树里爬,古木慢慢冒了新叶,翎儿笑着递来羽灵草籽;再后来是护脉的时候,两人站在灵脉共通点的核心旁,元生引杖力,阿器引器力,核心泛着绿金,各族人围在周围,石夯举着矿锤笑,花婆撒着花蜜膏,翎儿扇着青蓝的翅膀,连风里都飘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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