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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抗战文豪:写死投降派点燃中华魂 > 第102章 《破晓》剧本

《破晓》

(街头纪实剧)

作者:贾玉振(根据长篇小说《长夜行人》改编)

首演时间:民国三十一年秋

首演地点:重庆七星岗街口

演出团体:庆喜班

艺术指导:贾玉振

导演:李铁嘴

主要演员:庆喜班全体演员(武生饰石头,老旦饰石头娘等)

【人物表】

石头:二十岁出头,北方农村青年。憨厚、倔强,在磨难中逐渐觉醒。原为庆喜班武生,此次突破程式化表演。

石头娘:五十余岁,典型的农村母亲。坚韧、慈爱,面对灾难时有一种沉默而强大的力量。由班内老旦饰演。

春妮:石头的妹妹,十五六岁。天真活泼,战火催其早熟。

老村长:六十多岁,村里的主心骨,在逃亡中竭力维持秩序与希望。

伤兵老郭:三十多岁,从前线负伤退下的老兵,沉稳坚毅,是石头觉醒的引路人之一。

二嘎子:石头的同村伙伴,机灵但有时胆怯。

日本兵\/汉奸(数人):由班内武丑、杂角扮演,侧重表现其凶残与虚张声势。

难民群众、乡亲、希望基金工作人员、抗日战士(若干):由班内其他演员及部分学徒扮演。

【剧本正文】

(幕启:不拉幕。街口空场,铺一块略显褪色的红布作为表演区。锣鼓轻敲三下,吸引人群围拢。)

第一场家园

(二胡奏出简单平和的民间小调。石头、春妮帮着石头娘在“院中”(用长凳和瓦罐示意)晾晒衣物、整理农具。老村长蹲在一旁抽旱烟。)

石头娘:(抖开一件旧衣)石头,把这褂子补补,开春下地还能穿。

石头:(憨笑接过)哎。娘,等这季麦子收了,咱也扯块新布,给您做件衣裳。

春妮:(雀跃)哥,我也要!要那种带小花的!

老村长:(磕磕烟袋)嗯,年景不错,人心就稳。只要老天爷赏饭,咱们庄户人,就能把日子过红火喽。

(气氛温馨。突然,远处传来隐约的、闷雷般的炮声。所有人动作一顿。)

二嘎子:(慌慌张张跑上)不好了!村长!石头哥!东边……东边打过来了!好多兵,还有铁鸟(飞机)!见村子就炸!

(音乐骤停,响起紧张急促的锣鼓点。)

老村长:(猛地站起,身形晃了晃)真……真到咱这儿了?快!敲钟!叫大伙儿赶紧收拾能带走的,进山!

石头娘:(手中衣物落地,但迅速镇定)石头,帮你妹装干粮!春妮,拿那床厚被子!

(场面瞬间混乱。演员用急促的动作、简短呼喊表现仓皇收拾。灯光(自然光)似乎也暗了几分。)

第二场逃亡路

(红布象征山路。难民扶老携幼,互相搀扶,沉默或低声啜泣地行走。石头背着包袱,搀着娘。春妮紧紧拉着哥哥的衣角。)

(寒风音效。二胡拉出凄凉的旋律。)

春妮:(带着哭腔)娘,我脚疼……饿……

石头娘:(摸摸女儿的头,从怀里掏出半块硬饼子)妮儿,省着点吃,就这点儿了。

老村长:(声音嘶哑)坚持住,翻过这座山,听说那边有收容的地方。

(突然,尖锐的呼啸声由远及近!)

伤兵老郭:(从难民群中猛地扑出,大喊)趴下!是飞机!

(众人惊恐卧倒。巨响!烟雾(用干冰或扬灰示意)腾起。哭喊声一片。)

(烟雾稍散。石头娘倒在血泊中(用红布条示意),春妮在她身边哭喊。石头扑过去,浑身发抖。)

(烟雾稍散。石头娘倒在血泊中(用红布条示意),春妮在她身边哭喊。石头扑过去,浑身发抖。)

石头:(声音破碎)娘……娘!你醒醒!你看我啊!

石头娘:(并未立刻死去。她缓缓睁眼,眼神有些涣散,但异常平静。她似乎没感觉到疼,也没看到围过来的儿女和乡亲。她的目光越过石头的肩膀,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又或者是什么更远的地方。嘴角甚至浮起一丝极淡、极恍惚的笑意。)

石头娘:(声音很轻,像在哄孩子,带着一种梦游般的温柔)儿啊……回来啦?饿不饿?

(石头呆住,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春妮的哭声也顿住了。)

石头娘:(眼神空茫地“看”着石头,手极其缓慢、颤抖地抬起,做出一个虚空抓握的动作,仿佛在抓面粉)……面……面还有呢……娘给你……给你烙饼吃……

(她的手在空中徒劳地抓了两下,然后无力地垂下,落在冰冷的泥土上。脸上的那丝笑意还未完全消散,眼睛却已缓缓闭上,呼吸停止。)

(死一般的寂静。连风声都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被这平静到诡异、温柔到残忍的死亡方式震住了。没有临终嚎哭,没有遗言交代,只有一个母亲在最深的创伤中,退回到了最本能的日常记忆里——给孩子做饭。)

石头:(依旧跪着,死死盯着母亲那张仿佛只是睡着了的、甚至带着一丝虚幻笑意的脸。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哭不出来。巨大的悲痛像冰水,不是汹涌而来,而是瞬间将他从头到脚冻僵。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俯下身,把额头抵在母亲尚且温热的手上,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耸动,却依旧没有声音。)

春妮:(终于反应过来,“哇”地一声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娘——!

老村长:(老泪纵横,别过脸去,用力抹着眼睛,对旁边同样呆滞的二嘎子低吼)愣着干啥!把孩子拉开!让你石头哥……跟他娘……待会儿……

(二嘎子流着泪,上前轻轻拉开几乎瘫软的春妮。石头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也成了一尊石像。只有那剧烈颤抖的肩膀,泄露着内心天崩地裂的无声海啸。)

(静场。只有二胡拉出一个悠长、哀戚到近乎麻木的单音,久久盘旋,然后渐渐低微,直至消失。风声再起,更显凄厉。)

(灯光\/自然光在这一刻,仿佛也暗淡凝固了。)

第三场难民营

(场景转换。几条长凳排开,象征简陋的棚屋。衣衫褴褛的难民或坐或卧,眼神空洞。石头木然地坐在一角,春妮靠着他,小声抽泣。伤兵老郭在不远处包扎自己渗血的伤口。)

(希望基金的工作人员(穿着朴素但整洁)提着桶和篮子上场。)

工作人员:(温和地)乡亲们,排队领粥,一人一碗。孩子和受伤的优先。

(人群微微骚动,默默排队。石头被春妮拉着,也排了过去。)

(轮到石头。他接过一碗清澈见底的稀粥,低头看着碗里晃动的倒影,手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他想起了母亲最后一句话。)

(他没有哭,没有喊,猛地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仿佛那不是粥,是活下去的力气,是仇恨,也是绝望中的一点温热。喝得太急,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鼻涕都呛出来,可他仍死死抱着碗,不肯撒手。)

(台下看戏的观众中,响起压抑的啜泣声。)

伤兵老郭:(慢慢挪到石头身边坐下,看着前方,像是自言自语)我那条胳膊,丢在徐州城外了。当时也觉得,天塌了。可后来想想,为啥丢的?不就为了不让鬼子把咱们的土地,都变成这样的难民营?不让咱们的娘,临了只想给孩子烙张饼都成了奢望?

(石头缓缓转过头,第一次认真看向老郭。)

老郭:(指着排队领粥的人群,指着远处隐约的重庆山城轮廓)光等着人发粥,救不了命,更救不了国。咱得自己长出力气,把天杀的鬼子打跑,把砸烂的锅台重新垒起来,让咱的娃,以后能安心坐在自家炕上,吃他娘烙的热乎饼!

(石头的眼睛里,那团死寂的灰烬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微弱,却顽强。)

第四场觉醒与前行

(场景:江边。二胡奏出略显激昂的旋律。)

老郭:(对石头和几个围拢过来的青壮年)北边,咱们的队伍没散,还在打。缺人,更缺明白为啥而打的人。

二嘎子:(害怕)可是……打仗要死人的……

石头:(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但清晰)我娘已经死了。春妮差点也饿死。咱们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就不死人了吗?(他看向远方)死,也得分怎么死。是像根草一样被碾死,还是……

老郭:(接过话头)还是像颗钉子,狠狠扎进那些想把咱们当草碾的人的心口里!

(石头深吸一口气,转身对一直默默流泪的春妮和老村长。)

石头:村长,春妮……就拜托您和乡亲们了。

春妮:(扑上来抓住哥哥)哥!你别去!

石头:(轻轻掰开妹妹的手,为她擦去眼泪,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乡亲,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地有声)我去打仗,不是为了当啥英雄,给啥人看。

是为了,让咱春妮这样的女娃,以后不用再逃难,能在学堂里念书识字;

是为了,让咱村长这样的老人,能安安生生在自家院子里晒太阳,不用怕天上掉炸弹;

是为了,让每一个像咱爹、咱娘一样勤勤恳恳的中国人,往后都能挺直腰杆,在自己的土地上,种自己的粮,吃自己的饭,堂堂正正地活得像个人!

石头:(停顿片刻,目光望向虚空,声音更轻,却更沉,仿佛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地下长眠的母亲听)……让我娘这样的……临走前……想的最后一件事……不是恨,不是怕……就只是……惦记着给孩子……烙张饼……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巨大的悲伤与温柔狠狠压进心底,转化为钢铁般的决心)这样的娘,这样的日子……不能再有了!

(他的话,没有华丽辞藻,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二嘎子等人眼神变了,纷纷挺起胸膛。)

老村长:(老泪纵横,用力拍了拍石头的肩膀)孩子……去吧!村里有我们!告诉队伍上的同志,咱们后方,也绝不拉稀!

(石头跪下,对着家乡的方向(也是观众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头。起身,与老郭、二嘎子等青壮年站到一起。)

(激昂的锣鼓点响起,混合着笛子吹出的进行曲调。不是戏曲的曲牌,是简单、有力、充满行进感的旋律。)

(石头等人转身,面向远方(舞台后方),迈开步伐。他们的身影在简陋的“舞台”上,显得单薄却无比坚定。)

(春妮、老村长和乡亲们目送他们,用力挥手。)

(音乐渐强。舞台光(自然光)在此刻似乎格外明亮,照在每一个演员和观众的脸上。)

(39章提到的破晓剧本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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