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路上,林芊芊指尖还在发颤,满心都是震撼,两千亿星币啊,就算把空间里的存货全清掉,能凑够吗?不对不对,我有丝绸。还很多,够了!一定够的!
林芊芊在皇都逛了数日,祁落衡便回来了,递来三个空间钮:“芊芊,一个装着各色礼品盒,一个是定制家具,余下一个是星币。你之前给的几张图纸,我让工匠举一反三,做了不少首饰衣裳,销路极好,这是你的分红。”
“落衡,我给你图纸是给你提些新想法,哪里是要卖给你了?分红就不必了。”林芊芊本就没把图纸当回事,摆手不肯接。
祁落衡却将空间钮稳稳按在她掌心,语气笃定:“这是你该得的,往后也会有。没有你的图纸,哪来这些利润?还带动了其他商品成交额,这份收益本就有你一半。”
他似是忽然想起什么,又从随身空间取出五个锦匣:“这里是新款首饰,你留着把玩。”
“谢谢落衡。”收到首饰,林芊芊眼底漾起笑意,抬手掀开匣盖,霎时金光裹挟着彩光涌溢,晃得她下意识眯了眯眼。
沉默片刻,她抬眸犹豫着问:“落衡,祁家收不收方子?”
祁落衡眸底闪过一丝诧异,面上却依旧温和:“芊芊,是谁要卖方子?”说着,目光不动声色扫过在座几人。
林芊芊抿了抿唇,低声道:“是我有方子要卖。”
祁落衡当即握住她的手,语气认真又温和:“芊芊,出什么事了?跟我说,是不是缺星币?要多少,我给你凑。”
林芊芊摇头:“我要收一批空间钮,手头星币不够,卖两个方子周转下。”
“需要多少?我手里不够可以再从家族调,这都是小事。”祁落衡听闻是缺星币,瞬间松了口气。
“别去家族借!菲雅也没催,我手里方子多,卖几个不影响,孩子们的底蕴也不会少,我自己可以。”林芊芊态度执拗,不愿依赖旁人。
祁落衡无奈笑了笑:“我在家族商行能透支两千亿,自己商行还有近千亿可动用,还差多少?”
林芊芊没接话,从空间里翻出麦芽糖糖瓜、红糖、白糖、冰糖,连带四种糖的方子一同拿出;想了想,又添了各色糖块与配套方子。
递到他面前:“你先尝尝,再跟家族谈,别让他们吃亏。可以买断,你们能用能盈利,我也保留使用权和买卖成品权,但方子不再卖给第三方;也能不买断,我后续还能找别家合作。对了,制糖的原材料和种子我都有,能一起打包卖给祁家。”
祁落衡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便见卡达尔·子墨捻起一块糖含进唇角,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笃定:“你去谈便是,芊芊心里有数。”
话音未落,他长臂一伸拦腰将林芊芊揽入怀中,指腹扣住她的后脑勺微微下压,带着糖香的吻猝不及防落下。
唔……
林芊芊脑中一片大大小小的问号
方才明明还在说卖方子的事,怎么突然就亲过来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却被他舌尖轻轻一顶,那粒带着清甜的糖便顺着唇齿滑进了她口中,他才缓缓松了手。
指尖摩挲着自己唇角残留的湿意,眼底漾着笑意,语气暧昧:“好甜。”
林芊芊脸颊瞬间爆红,心头小鹿乱撞,这话是说糖,还是说刚才的吻?这子墨是疯了?当着他们的面撩拨自己。
祁落衡看得眸色微亮:这也太会撩了,原来还能这么来?
慕容灵渊眉梢轻挑:子墨这满身的浪荡劲儿,怎么突然不掩饰了?
谢云舟满脸错愕:这样的子墨好陌生,是他本就如此,还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花夕颜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兴奋与艳羡:这种事我早就想对妻主做了,还有好多更想做的藏在心里,可我不敢啊,若是吓坏了妻主,子墨怕是要剥了我的皮!
“芊芊可是觉得不够?”卡达尔·子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目光灼热得几乎要烧穿人的衣衫。
林芊芊被这目光烫得一缩,愣神过后,抬手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几分羞恼的软糯:“喂个糖而已,哪来那么多花样!”
卡达尔·子墨嘴角的笑意更深,心底暗自得意:这波试探成了!是时候让芊芊慢慢适应真正的我了。
“听说墨予安在实验室里关了四天四夜,他就故意粒米未进、滴水未沾,硬是要逼他父亲妥协什么。”卡达尔·子墨呷了口茶,语气漫不经心却抛出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林芊芊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个看着乖软听话的少年模样,不由得蹙起眉:“他这是怎么了?多大的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威胁父亲?”
“谁知道呢。”卡达尔·子墨耸耸肩,目光却直勾勾锁在她脸上,带着几分试探,“有些事,恐怕连他父亲也无能为力。幸好不是咱们家的孩子!不过芊芊,要是咱家有人敢这么闹,你打算怎么办?”
林芊芊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还能怎么办?这分明是叛逆期到了!对付叛逆期,就没有一顿‘竹笋炒肉’治不了的;要是一顿不行,那就两顿、三顿,打到他知错为止!”
话刚说完,她忽然想起几人大概率不懂这俗语,连忙补充解释:“哦对了,‘竹笋炒肉’就是用削好的竹枝或者竹片打人,专治各种不服。”
说着,她还真从空间取了里一截粗竹枝,指尖摩挲着粗糙的表皮:“把多余的小枝丫去掉,边缘磨光滑,抽在身上又疼又不会太伤身体,威慑力十足。”
卡达尔·子墨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抬手便用异能将竹枝上的杂枝修剪干净,还特意磨平了尖锐处和枝丫残留,递到她面前晃了晃:“是这样?”
“对对,就是这样!”林芊芊连连点头,全然没察觉他眼底的狡黠。
下一瞬,卡达尔·子墨手腕一扬,竹枝“啪”地一声脆响,精准抽在了旁边花夕颜的小臂上。
还问了一句:“是这样用吗?”
“啊——!”花夕颜痛呼一声,身子一软,“咚”地重重跪在了地上,小臂上当即泛起一道红痕。
林芊芊???
众人???
花夕颜???
“哦?看起来倒是真挺疼的。”卡达尔·子墨捏着竹枝轻轻敲了敲掌心,目光似笑非笑地锁在花夕颜身上,眼底却藏着几分冷意:死变态!方才那瞬间,他竟用那样疯狂炽热的眼神瞟了芊芊,不狠狠敲打敲打,迟早得歪了心思!
花夕颜捂着小臂,看着上面迅速浮现的红痕,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一头雾水地连忙点头附和:“疼、疼极了!妻主说的这办法果然管用,一抽就记住教训了!”
在场几人暗自交换了个眼神:好家伙,花夕颜这是哪儿又触到这位醋精的逆鳞了?平白挨了这么一下!
林芊芊见状,当即瞪了卡达尔·子墨一眼,伸手想去揉一揉花夕颜的小臂,语气带着几分嗔怪:“你疯了?要试也该抽你自己试试!你看都抽红了,下手没轻重的!”
慕容灵渊在一旁慢悠悠补刀,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子墨哪舍得抽自己?他最是怕疼。不过子墨,你也别总欺负夕颜呀,仔细芊芊会心疼。”
”林芊芊总觉得卡达尔·子墨方才的举动透着股莫名的别扭,她往他怀里蹭了蹭,语气带着几分娇嗔的埋怨:“你们谁受伤我都会心疼的呀!都说了这细竹枝抽人疼,你偏要当真试!”
花夕颜求生欲却瞬间拉满,连忙顺着话头往下接:“是侍的错!方才浪费了食物,夫主这惩罚本就是侍该受的,而且夫主下手已经极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