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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灼灼风流,偏为你倾城 > 第190章 隐匿访客,破晓开工

深夜十一点四十分,楚清辞和沈砚卿跟随赵总重新进入疗养院主楼。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几道交错的光柱,照亮了空气中飘浮的灰尘。警方的勘查灯还留在大厅,投射出惨白的光。

“警察提取完证据就先走了,说等白天再来做更细致的勘查。”赵总压低声音,在这空旷的建筑里,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我仔细检查过了,除了那个隐蔽房间,其他地方都没动过。”

三人走上二楼。隐蔽房间的门还敞开着,书架被推到了墙边。房间里的桌子和椅子明显被移动过——桌子被拖离了原位,椅子翻倒在地。

沈砚卿蹲下身,用手电筒仔细照射地面。在桌子腿原来的位置附近,灰尘上有清晰的拖痕。“他搬开桌子,检查了桌子底下。”

“找东西。”楚清辞想起周文彬的话,“周医生说当年把一些实验资料藏在这里。但他说已经处理掉了。”

“也许没处理干净,或者……”沈砚卿站起身,“他说了谎。”

赵总有些不安:“楚总,沈总,这事要不要告诉周医生?毕竟是他以前的地方。”

“暂时不要。”沈砚卿做出决定,“他身体不好,不能再受刺激。而且,入侵者未必是冲着他来的。”

他环顾四周:“赵总,明天一早你安排人,把这里彻底检查一遍。墙面、地板、天花板,每一寸都要查。如果有隐藏空间,找出来。”

“好。”赵总点头,“我还认识一个做建筑结构检测的朋友,可以请他带专业设备来。”

凌晨十二点半,三人离开疗养院。下山路上,楚清辞的手机响了,是李律师。

“楚总,监控录像我拿到了一份拷贝。”李律师的声音很清醒,显然也没睡,“警察那边我联系了一个老同学,他同意我们保留一份用于自行调查。我看了几遍,有些发现。”

“什么发现?”

“入侵者很专业。”李律师说,“戴着手套,鞋子上套了塑料袋,没留下明显痕迹。但从动作看,他对这里很熟悉——直接上楼,没有犹豫。而且,他带的撬锁工具很专业,不是普通小偷用的。”

楚清辞心中一沉:“会是周明宇的人吗?”

“可能性不大。”李律师分析,“周明宇现在和我们是合作关系,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而且,他要找什么完全可以直接问我们。”

“那会是谁?”

“不知道。但我已经让我同学帮忙查近期有盗窃前科、又懂开锁的人。”李律师顿了顿,“另外,我还查到一件事——上个月,有人在市档案馆调阅了疗养院当年的建筑图纸。调阅记录显示,申请人是‘省建筑史研究会’,但具体是谁没留名字。”

建筑图纸?楚清辞和沈砚卿对视一眼。如果入侵者提前看了建筑图,那他对疗养院的熟悉就说得通了。

“能查到具体是谁吗?”

“很难,档案馆管理不严,很多登记信息不全。”李律师说,“但我同学说可以试试从监控查,档案馆大厅有摄像头。”

挂断电话,车子已经驶入市区。深夜的街道空旷安静,只有零星几辆车驶过。

“砚卿,我觉得这事不简单。”楚清辞看着窗外,“如果只是找东西,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我们昨天刚和周文彬谈完,今天疗养院就被入侵。”

沈砚卿专注开车,眉头紧锁:“也许不是巧合。也许有人一直在关注疗养院,知道我们接触了周文彬,担心他说出什么,所以急着来找东西。”

“会是谁呢?当年的知情人?”

“可能。”沈砚卿点头,“而且,这个人可能比周文彬更清楚那些资料的价值——或者,更害怕那些资料被找到。”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半。两人简单洗漱后躺下,但都睡不着。楚清辞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不断回放着今天的种种。

“砚卿,我有个想法。”她忽然说。

“什么?”

“明天施工启动,会有很多人上山。”楚清辞侧过身,“入侵者如果还想来,可能会趁乱行动。我们可以设个陷阱。”

沈砚卿也转过身:“你是说,故意留个破绽?”

“对。”楚清辞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让赵总找人在隐蔽房间做点手脚,看起来像在检查,但留个空隙。然后我们暗中监控,看会不会有人上钩。”

“风险很大。”沈砚卿思考着,“但如果成功,就能抓到人。不过需要警方配合。”

“李律师的老同学……”

“我明天联系。”沈砚卿握住她的手,“现在,睡觉。明天还有很多事。”

楚清辞闭上眼睛,但思绪依然纷乱。在即将入睡的边缘,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入侵者真的和当年的事有关,那他找的,可能不仅仅是实验资料。

也许,是更危险的东西。

清晨六点,楚清辞被手机闹钟叫醒。窗外天色微明,秋日的晨雾笼罩着城市。她轻手轻脚下床,不想吵醒沈砚卿,但他已经醒了。

“我也醒了。”沈砚卿坐起身,“今天开工第一天,得早点。”

两人快速洗漱,换上方便活动的休闲装。早餐是简单的面包牛奶,边吃边看手机上的消息。

李律师凌晨三点发来信息:“档案馆监控调到了,一个戴帽子的男人,看不清脸。身高175左右,偏瘦。我同学已经纳入排查范围。”

赵总五点发的信息:“检测设备已经到位,我带了四个人,七点上山。另外按照沈总吩咐,在隐蔽房间做了布置。”

苏慧珍六点发的信息:“开工仪式准备就绪,媒体九点到。老周一早就在疗养院等着了,说准备了一挂鞭炮。”

楚清辞一条条回复,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沈砚卿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忽然说:“清辞,今天结束后,我们休息一天吧。”

“嗯?”楚清辞抬起头。

“去郊外走走,就我们俩。”沈砚卿说,“这段时间太紧绷了。”

楚清辞心中一暖:“好。等今天忙完。”

七点整,两人到达公司。团队已经到齐了,连张薇薇都换上了休闲装和运动鞋,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干练利落。

“张小姐今天这身很适合上山。”林微澜笑着打趣。

张薇薇认真回应:“工作需要。另外,我昨晚制定了施工期间的安全管理规范,已经发到大家邮箱。包括人员进出登记、设备安全检查、紧急预案等。”

严向东今天精神特别好,穿着一身工装,戴着安全帽:“我都准备好了。三十年,终于等到这一天。”

八点,三辆车组成的车队出发前往疗养院。楚清辞和沈砚卿一辆,张薇薇和严向东一辆,苏慧珍、林微澜、李律师一辆。赵总带着施工队和技术人员已经先出发了。

路上,沈砚卿联系了李律师的老同学——刑侦支队的陆警官。电话接通后,沈砚卿简单说明了设陷阱的想法。

陆警官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理论上可以,但需要正式程序。而且,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如果对方有危险性……”

“我们有安保人员,而且施工队很多人。”沈砚卿说,“主要是想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和目的。”

“那我安排两个便衣过去,混在施工队里。”陆警官做了决定,“但你们要保证,发现情况立刻通知我们,不要擅自行动。”

“明白,谢谢陆警官。”

挂断电话,楚清辞问:“便衣什么时候到?”

“九点左右,会以‘新招聘的工人’身份出现。”沈砚卿说,“赵总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

车子驶入山区,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山路依然崎岖,但经过简单清理,已经比之前好走很多。

八点四十分,车队到达疗养院。眼前的景象让楚清辞眼前一亮——庭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几面彩旗插在周边,老周正忙着挂横幅。施工队的车辆和机械设备整齐排列,赵总在指挥人员卸货。

“楚总,沈总,你们来了!”老周看到他们,兴奋地跑过来,“看,我准备的!”

横幅上写着:“省第三疗养院改造项目开工大吉”,字是手写的,有些歪斜,但充满诚意。

“周伯,辛苦了。”楚清辞感动地说。

“不辛苦,高兴!”老周搓着手,“三十年了,这里终于又要活过来了。”

九点整,媒体陆续到达。王记者带着省报的摄影记者,还有市电视台的采访车。开工仪式很简单,但气氛热烈。楚清辞简短发言后,严向东作为总设计师,介绍了改造理念和规划。

“我们将保留这座苏式建筑的外观风貌,但在内部进行现代化改造。”严向东指着效果图,“主楼将成为康复和生活区,副楼是医疗和办公区。庭院里,我们会建一个‘记忆花园’,纪念所有曾在这里付出过的人。”

媒体拍照摄像,提问不断。楚清辞一一作答,但心思有一部分已经飘向了二楼的那个房间。

十点,仪式结束。施工队正式进场,机械声响起。赵总指挥工人开始拆除破损的屋顶,技术人员用设备检测墙体结构。

楚清辞和沈砚卿找了个借口上楼。二楼的隐蔽房间,赵总已经按照计划做了布置——书架半掩着,看起来像是检查后忘了关严。房间里,桌子被搬开,地面有几块地板被撬起,但只撬了一部分,像是检查到一半暂停了。

“摄像头装在哪里?”楚清辞小声问。

“书架顶上,微型无线摄像头。”沈砚卿指给她看,“连接到我手机,实时监控。”

两人下楼,正好遇到张薇薇在给施工队做安全培训。她站在一群工人面前,用简单明了的语言讲解安全规范,时不时示范正确操作。工人们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

“张小姐很有领导力。”沈砚卿评价。

“她只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楚清辞说,“有时候方法直接,但心是好的。”

十点半,两个“新工人”到了。陆警官安排得很周到,两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普通工装,皮肤黝黑,确实像常年干活的工人。他们主动找赵总报到,被分配到了主楼作业组。

“一个叫小王,一个叫小刘。”赵总悄悄告诉楚清辞,“陆警官交代过,他们会特别注意陌生面孔和异常情况。”

整个上午,施工有条不紊地进行。屋顶拆除,墙体检测,水电线路勘查……楚清辞在各个作业点查看,沈砚卿则一直留意着手机上的监控画面。

中午十二点,大家在庭院里吃盒饭。老周煮了一大锅姜茶,给每个人倒上。秋日的阳光温暖,大家围坐在一起,气氛融洽。

“按照这个进度,屋顶三天能拆完,然后就是加固。”严向东边吃边说,“结构检测结果下午出来,如果没有大问题,下周可以开始新屋顶施工。”

张薇薇坐在稍远的地方,边吃饭边看平板电脑上的文件。林微澜端着一盒饭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张小姐,别光工作,吃饭要专心。”

张薇薇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习惯了。我在看瑞士那边发来的设备清单,有些康复器械需要提前订购,交货期很长。”

“那也得吃饭。”林微澜给她夹了块肉,“尝尝,这家盒饭味道不错。”

张薇薇道谢,低头吃饭。楚清辞远远看着,心里欣慰——团队在慢慢融合。

下午一点,施工继续。楚清辞和沈砚卿在临时搭建的工棚里查看图纸,突然,沈砚卿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监控画面里,一个身影出现在隐蔽房间门口。

沈砚卿立即将手机递给楚清辞看。画面里,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站在隐蔽房间门口,戴着帽子和口罩,身形中等偏瘦。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快速闪进房间。

楚清辞的心跳加速。她看向沈砚卿,他点点头,拿起对讲机:“小王,小刘,目标出现,在二楼隐蔽房间。注意,不要打草惊蛇,等他出来再控制。”

对讲机里传来压低的声音:“收到,我们在楼梯口。”

两人悄悄离开工棚,走向主楼。楼梯口,小王和小刘已经就位,手放在腰后——那里应该藏着警械。

二楼走廊很安静,施工队都在屋顶作业,机械声掩盖了脚步声。隐蔽房间的门虚掩着,能看到里面手电筒的光束晃动。

“他在找东西。”小王用口型说。

突然,房间里传来轻微的敲击声——是在敲墙壁。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停顿,换了个位置再敲。

“他在找空心墙。”小刘判断。

几分钟后,敲击声停止了。接着是一阵窸窣声,像是纸张摩擦。楚清辞握紧拳头,沈砚卿轻轻握住她的手。

门开了。

灰夹克男人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鼓鼓囊囊的。他警惕地看了看走廊两边,正要下楼——

“站住!警察!”小王和小刘同时亮出证件和警械。

男人瞬间僵住,但反应极快,转身就往走廊另一端跑。那里是死胡同,只有几个空房间。

“别跑!”小刘追上去。

楚清辞和沈砚卿也跟过去。走廊尽头,男人被堵在最后一个房间门口。他背对着他们,喘着粗气。

“把东西放下,慢慢转身。”小王举着警械,声音严厉。

男人缓缓转身,但依然低着头,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手里紧紧抓着那个牛皮纸袋。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小刘问。

男人不说话,只是慢慢抬起头。当帽子下的脸完全露出时,楚清辞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张六十岁左右的脸,清瘦,戴着一副老式眼镜,眼神锐利而沧桑。最让楚清辞震惊的是,这张脸……和周文彬有七分相似。

“你是……”楚清辞不敢相信。

“周文彬的弟弟,周文渊。”男人开口,声音沙哑,“我是来找我哥当年留下的东西。”

沈砚卿示意小王和小刘放下警械。“周先生,你可以直接联系我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周文渊苦笑:“联系你们?你们会让我看这些东西吗?”他举了举牛皮纸袋,“这里面是我哥的实验记录,还有……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楚清辞问。

周文渊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我哥还好吗?听说他住院了。”

“他在康复中。”沈砚卿说,“您既然关心他,为什么不直接去看他?”

“没脸见。”周文渊低下头,“当年……当年我也参与了实验。”

走廊里安静下来,只有屋顶传来的隐约机械声。

“您参与了实验?”楚清辞重复。

“我是医学院的药理学讲师,1990年被我哥拉来帮忙。”周文渊靠在墙上,疲惫地说,“他那个‘听觉脱敏疗法’,需要特殊的药物配合。我帮他配药,调整剂量……但我不知道会出那么大的事。”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林晓梅出事那天晚上,我就在疗养院外面。我哥打电话叫我,说病人出现严重反应。我赶过去时,病人已经稳定,但林晓梅状态很糟。我给她做了初步检查,建议立刻送医院,但我哥说再观察一下……”

“后来呢?”

“后来我走了。”周文渊闭上眼睛,“我害怕,怕承担责任。第二天听说林晓梅死了,我彻底慌了,请调去了外地的学校,再也没回来过。”

他睁开眼睛,看着手里的牛皮纸袋:“这些资料,是我哥当年让我保管的。他说如果有一天他出事,让我销毁。但我没销毁,我藏起来了。后来疗养院关闭,我又偷偷回来,藏在了这个房间的墙壁夹层里。”

楚清辞明白了:“所以你昨晚来,是来取这些资料?”

“对。”周文渊点头,“我听说疗养院要重启,听说你们在查当年的事,我怕这些资料被找到,会给我哥带来麻烦。所以……”

“所以你想提前拿走销毁。”沈砚卿接话。

周文渊默认了。

小王和小刘看向沈砚卿,用眼神询问如何处理。沈砚卿思考片刻:“周先生,这些资料我们需要看看。如果是当年的实验记录,对现在的项目也许有参考价值——当然,是作为反面教材。”

“另外,”楚清辞补充,“您应该去见见您哥哥。他这些年……很苦。您是他弟弟,您的出现,也许能给他一些安慰。”

周文渊犹豫了很久,最终点头:“好,我见。但这些资料……”他递出牛皮纸袋,“你们保管吧。我只请求一件事——不要公开我的参与。我已经退休了,只想平静地生活。”

沈砚卿接过纸袋:“我们尊重您的**。但现在,您需要跟这两位警官去做个笔录,把情况说清楚。”

周文渊被小王和小刘带走后,楚清辞和沈砚卿回到临时工棚。打开牛皮纸袋,里面是厚厚一沓发黄的纸张。

最上面是实验记录,详细记录了“听觉脱敏疗法”的用药方案、患者反应、效果评估。字迹工整,数据详实,但越往后,记录越潦草,最后一页只写着一行字:“1990年4月2日,实验失败,患者出现严重不良反应。我的错。”

下面是几封信,是周文彬写给弟弟的,但都没有寄出。其中一封写道:“文渊,我对不起你,把你卷进这件事。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请帮我照顾明宇。他是个好孩子,不该为我承受这些。”

还有一份手写的论文草稿,标题是《特殊感知群体的听觉适应研究》,作者署名周文彬。论文提出了很多超前的观点,但显然没有完成。

“其实他是个有才华的医生。”楚清辞翻看着论文,“只是走了弯路。”

“所以才更可惜。”沈砚卿合上资料,“这些资料我们可以交给郑怀远教授,让他从学术角度做个评估。也许里面有些观点,对现在的康复治疗还有参考价值。”

下午三点,施工继续进行。周文渊做完笔录后,在小王和小刘的陪同下,去了医院看望哥哥。楚清辞和沈砚卿没有跟去,觉得应该给兄弟俩独处的时间。

四点,楚清辞接到周明宇的电话。

“楚总,我叔叔……谢谢你们。”周明宇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爸见到他,哭了。两人说了很多话,三十年的隔阂……总算打破了。”

“那就好。”楚清辞真心为他高兴。

“另外,医疗伦理基金的事,我已经安排财务开始操作了。”周明宇说,“还有,我叔叔愿意以技术顾问的身份,为‘星火之家’提供一些药理方面的建议——当然,是匿名的。”

这倒是个意外收获。周文渊是药理学专家,他的专业知识对康复药物的使用会有很大帮助。

傍晚五点,夕阳西下。一天的施工结束,工人们陆续下山。楚清辞和沈砚卿最后检查了一遍现场,确定所有设备安全,才准备离开。

走到庭院时,看到老周还在打扫卫生。

“周伯,该下山了。”楚清辞招呼。

“马上就好。”老周乐呵呵的,“今天真热闹,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夕阳把疗养院的建筑染成金黄色,银杏树的影子拉得很长。楚清辞看着这座正在重获新生的建筑,心中充满感慨。

三十年前,外公在这里点燃了第一把火。三十年后,她来这里续燃星火。中间有过弯路,有过伤痛,但火种从未熄灭。

“砚卿,我们做到了。”她轻声说。

“才刚开始。”沈砚卿搂住她的肩,“但最难的阶段,已经过去了。”

两人上车,驶下山路。夕阳把整个山谷染成金色,远处城市的灯光开始星星点点亮起。

楚清辞靠在座椅上,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手机震动,是秦管家发来的信息:“小姐,老夫人今天打电话来,问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我说你们在忙大事,她就说‘再大的事也得生孩子’。”

楚清辞笑了,把手机给沈砚卿看。沈砚卿也笑了:“秦伯这口风不严啊。”

“你觉得呢?”楚清辞问,“孩子的事。”

沈砚卿想了想:“等‘星火之家’正式运营后吧。我们要给孩子一个稳定的环境,也要有足够的时间陪伴。”

“好。”楚清辞靠在他肩上,“那就明年。”

车子驶入夜色,车灯照亮前路。这一天,疗养院破土动工,历史谜团基本解开,新的合作开始建立。

而生活,也在这个秋日里,悄悄展开了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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