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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灼灼风流,偏为你倾城 > 第184章 硝烟未尽,七日之限

从法院回到公司,已是下午三点。阳光斜照在写字楼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楚清辞推开车门时,腿有些发软——不是疲惫,而是情绪大起大落后的虚脱感。

沈砚卿扶住她的手臂:“慢慢走。”

公司大堂里,前台小杨看到他们,眼睛一亮:“楚总,沈总,大家都在会议室等你们!”她的表情既兴奋又紧张,显然已经知道了法庭的胜利,也感受到了新的压力。

电梯里,楚清辞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轻声说:“砚卿,我们好像一直在闯关。闯过一关,前面还有一关。”

“人生就是这样。”沈砚卿握住她的手,“但闯关的路上,我们不是一个人。”

电梯门开,走廊里传来隐约的讨论声。推开会议室的门,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严向东、苏慧珍、李律师、林微澜、王记者,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关切。

“清辞,砚卿,快坐。”林微澜拉出椅子,“王主任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楚清辞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会议室里刚刚因法庭胜利而轻松的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

李律师最先开口:“举报信的内容知道吗?具体指控什么?”

“王主任没说具体内容,只说‘收受好处’。”沈砚卿说,“按照常见的举报套路,可能会说我们通过请客送礼、承诺利益输送等方式,换取他对‘星火之家’的支持。”

严向东气得拍桌子:“这是诬陷!我们和王主任就见了两次面,一次在管委会,一次在国资办,都是正常工作接触!”

“对方要的不是真相,是干扰。”沈砚卿冷静分析,“纪委收到举报,无论真假都要启动初步核查。核查期间,王主任作为项目推荐人,为了避嫌可能不便再公开表态。这样一来,我们在评审委员会里的支持力量就削弱了。”

苏慧珍着急道:“那怎么办?离最终评审只剩四天了!”

“两条线同时进行。”楚清辞站起来,走到白板前,“第一,协助王主任澄清事实。李律师,你整理我们和王主任的所有接触记录——会议时间、地点、参与人员、谈话内容,形成完整的证据链。特别是要证明,我们从未有过任何利益承诺。”

“第二,”她在白板上写下“民生创新项目”,“王主任虽然可能暂时不便公开支持,但他已经为我们打开了申报通道。这是我们最后四天最重要的任务——必须确保申报成功。”

她看向严向东和苏慧珍:“严老师,苏老师,申报材料准备得怎么样?”

严向东推了推眼镜:“技术部分已经完成,包括设计图、施工方案、资金预算。但需要补充社会效益的量化评估,这部分我和慧珍在做。”

苏慧珍打开笔记本:“我们联系了省社科院的社会政策研究中心,他们愿意为我们做第三方评估。但需要两天时间出报告。”

“两天……”楚清辞计算时间,“申报截止是后天下午五点。来得及吗?”

“如果加班加点,可以。”苏慧珍咬了咬牙,“我今晚就住在社科院,盯着他们做。”

“微澜,媒体这边继续发力。”楚清辞转向林微澜,“今天法庭的胜利是一个很好的新闻点。要突出我们为公益项目抗争的故事,营造积极的社会舆论。”

“已经在做了。”林微澜晃了晃手机,“王记者在写深度报道,省电视台晚上有专题新闻。我还联系了几个网络大V,准备做一轮正能量传播。”

王记者补充道:“关于举报的事,我们要不要也做些预防性报道?比如主动公开我们与政府部门的交往记录,展示透明度?”

沈砚卿想了想:“可以,但要讲究方式。不能直接说‘有人举报’,而是以‘项目进展公示’的形式,公开时间线、会议纪要、决策过程。既展示了透明,又间接回应了可能的质疑。”

任务分派完毕,众人正要散去,前台小杨敲门进来:“楚总,国资办刘主任的秘书来了,在接待室等您。”

楚清辞和沈砚卿对视一眼——这个时候来,肯定不是简单的事。

接待室里,刘主任的秘书小张正襟危坐,面前的茶杯没有动过。看到他们进来,他站起身,表情比上次更加严肃。

“楚总,沈总,刘主任让我来转达几件事。”小张没有寒暄,直接进入主题,“第一,今天法庭的判决结果,评审委员会已经知道了,这是积极信号。”

“第二,”他顿了顿,“关于开发区王主任被举报的事,刘主任让我提醒你们,评审过程会严格遵循程序和证据,不会受未经证实的举报影响。但你们需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有人借题发挥,可能会在评审会上提出质疑。”

“第三,”小张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民生创新项目’专家评审团的名单。刘主任说,按照规定,名单本来应该保密到评审结束。但她考虑到你们时间紧迫,破例提前告知,让你们可以有针对性准备。”

楚清辞接过名单,心中一暖——这是刘主任在规则范围内能给予的最大帮助。

名单上有五位专家:省社科院副院长周明华、省住建厅总工程师李建国(与出租车司机同名不同人)、省卫健委疾控处处长吴敏、省财政厅投资评审中心主任赵刚、还有一位特邀专家——楚清辞看到这个名字时,眼睛瞪大了。

“郑怀远教授?”她不敢相信,“他不是在美国吗?”

小张点头:“郑教授上周刚回国,受聘为省政府智库特聘专家。他是国内社会政策研究领域的权威,也是楚风远教授当年的同事和学生。”

楚清辞的手微微颤抖。郑怀远,这个名字她在外公的笔记里见过多次。八十年代末,郑怀远曾和外公一起在疗养院工作过两年,后来出国深造,成为国际知名的社会政策学者。

“郑教授主动要求加入评审团。”小张说,“他说看了媒体报道,很关注这个项目。”

送走小张,楚清辞拿着名单回到会议室。当她说出郑怀远的名字时,苏慧珍第一个激动起来:“我读过郑教授的所有论文!他的‘社会投资理论’正好能解释‘星火之家’的价值——对特殊群体的投入不是消耗,而是人力资本投资,长期回报率很高!”

“但这也意味着,他对项目的要求会很高。”沈砚卿冷静地说,“专家越权威,评审越严格。我们不能指望他因为和外公的关系就放松标准。”

“对。”楚清辞点头,“我们要用最扎实的材料,最严谨的逻辑,赢得他的认可。”

下午四点,团队再次分散行动。楚清辞和沈砚卿决定亲自去一趟社科院,跟进评估报告的进展;李律师去整理与政府部门的交往记录;严向东继续优化设计方案;林微澜和王记者负责媒体传播。

走出公司时,夕阳已经开始西斜。沈砚卿开车,楚清辞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其实我见过郑怀远教授一次。”她忽然说,“大概十年前,外公带我去参加一个学术会议。郑教授从美国回来做报告,会后和外公聊了很久。我记得他说过一句话:‘楚老师,您在做的事,是真正的社会创新。’”

“那他对项目应该有好感基础。”沈砚卿说。

“但也可能因此更严格。”楚清辞苦笑,“他不希望外公的名声被一个不成熟的项目玷污。”

车子驶入社科院大院。这是一片建于八十年代的建筑群,红砖墙,爬山虎,透着学术的沉静气息。社会政策研究中心在三号楼,苏慧珍已经在门口等他们。

“周副院长和郑教授都在!”苏慧珍压低声音,难掩激动,“他们亲自在审我们的材料!”

研究中心的小会议室里,两位学者正对着电脑屏幕讨论。年长一些的是省社科院副院长周明华,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年轻一些的便是郑怀远,看起来五十出头,穿着休闲西装,气质儒雅。

“郑教授,周院长。”苏慧珍轻声打招呼。

两人抬起头。郑怀远的目光落在楚清辞脸上,停留了几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是清辞?楚老师的孙女?”

“郑教授,您好。”楚清辞上前,“外公经常提起您。”

“坐吧。”郑怀远指了指椅子,语气温和但带着学者的严谨,“我和周院长正在看你们的项目方案。理念很好,但有些问题需要厘清。”

周明华推了推眼镜:“小楚,你们提出的‘特质者社会融合’模式,在国内还没有成熟案例。如何保证项目的可持续性?如果政府支持力度下降,或者社会筹资不足,项目会不会半途而废?”

问题很尖锐,但楚清辞早有准备。她拿出准备好的材料:“周院长,我们有三个层面的保障。第一,资金多元化——政府购买服务、社会捐赠、企业合作、适度收费服务,四渠道并行,降低对单一来源的依赖。”

“第二,运营专业化。”沈砚卿接话,“我们已经组建了包括精神科医生、心理师、社工、康复师在内的专业团队,并且与国际知名机构建立了技术合作。专业能力是项目生存的基础。”

“第三,模式可复制。”楚清辞继续,“我们设计了标准化的服务流程和管理体系,未来可以在其他地区推广。规模效应会降低边际成本,提高整体可持续性。”

郑怀远一直安静地听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等他们说完,他才开口:“清辞,你外公当年做这些事,是凭着医者的仁心。但你要做一个长期项目,光有仁心不够,还要有清晰的商业模式和社会价值创造逻辑。”

他调出电脑上的一份图表:“我初步测算了一下你们项目的‘社会投资回报率’。简单说,就是计算投入一元钱,能产生多少社会价值——包括减少的社会保障支出、提高的劳动生产率、降低的社会治理成本等等。”

图表显示,按照“星火之家”的模式,每投入1元,长期社会回报在3.5元到4.2元之间。

“这个数据很不错。”郑怀远说,“但问题是,这些回报是分散的、长期的,而投入是集中的、短期的。如何说服决策者用有限的财政资源,投资一个回报周期这么长的项目?”

这正是王主任面临的困境,也是所有民生项目的共同难题。

楚清辞思考片刻,说:“郑教授,我外公曾经说过一句话:‘治病不能只算药钱,要算人命。’同样的,做社会项目不能只算短期投入,要算长远的人的发展。一个特质者如果得到适当帮助,可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员工、一个负责任的家长、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如果被忽视,可能需要终身福利供养,甚至产生更大的社会成本。”

她顿了顿:“我们无法改变决策的短期性,但我们可以把长期价值讲得更清楚,算得更明白。这也是我们来找社科院做第三方评估的原因——用专业的、客观的数据,告诉决策者,这不是花钱,是投资。”

郑怀远眼中露出赞赏的神色:“楚老师如果听到你这些话,一定会很欣慰。”他转向周明华,“老周,这个评估报告我们要好好做。不仅是为一个项目,更是为一种新的社会治理模式探路。”

周明华点头:“我已经安排了三个研究员加班,明天下午出初稿,后天上午定稿。时间紧,但质量必须保证。”

离开社科院时,天已经黑了。秋风渐凉,路灯一盏盏亮起。楚清辞坐在车里,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但心中却有暖流涌动。

“郑教授是个认真的人。”沈砚卿说,“他的认可,比十个普通专家的支持都重要。”

“但他也不会因此放水。”楚清辞了解这类学者的性格,“评审会上,他可能会问最难的问题。”

手机响了,是李律师打来的:“楚总,我整理了所有与政府部门的交往记录,已经发到你邮箱。另外,有个新情况——我通过纪委的朋友了解到,举报信是匿名投递的,内容除了说王主任收受好处,还提到他女儿在师大附中就读,暗示我们可能通过教育渠道进行利益输送。”

“师大附中?”楚清辞想起沈砚卿之前打听过的信息——王主任的女儿确实在那里读高三。

“这招更阴险。”沈砚卿脸色沉了下来,“教育是最敏感的领域之一。如果举报暗示我们通过关系帮助他女儿升学,即使查无实据,也会造成恶劣影响。”

“能查到举报人的线索吗?”

“很难。匿名举报,投递到纪委信箱,没有监控。”李律师说,“但我们可以主动出击——公开王主任女儿的就学情况,证明一切合规合法。同时,我们也可以强调,我们团队中没有任何人的子女在师大附中就读,不存在任何利益关联。”

挂断电话,楚清辞感到一阵寒意。对手为了赢,已经开始触碰道德底线了。

回到公司已经晚上八点。会议室里灯火通明,团队成员都在。林微澜正在和几个网络大V沟通,王记者在修改深度报道,严向东趴在设计图上睡着了——老人家太累了。

楚清辞轻轻走过去,给严向东盖上外套。老人家醒了,揉了揉眼睛:“清辞回来了?我正好有个新想法……”

“严老师,您先休息。”楚清辞心疼地说,“明天再说。”

“不行,明天就来不及了。”严向东挣扎着坐起来,“我刚才想到,疗养院的庭院设计可以增加一个‘记忆花园’,把当年楚教授和病人们种过的植物都保留下来,再立一个小小的纪念墙,刻上那些感谢信里的句子。这不是景观,是活的历史。”

这个想法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苏慧珍说:“我们可以请李建国、陈卫国他们来参与设计,让他们选择对自己有特殊意义的植物。”

“好主意。”楚清辞记下来,“明天就和‘文保建设’的赵总沟通,看能不能融入设计方案。”

晚上九点,楚清辞强迫大家下班休息。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她和沈砚卿是最后离开的,锁门时,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楚清辞忽然说:“砚卿,如果这次失败了,你会怪我吗?”

沈砚卿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清辞,这个项目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产生了超越项目本身的价值。你看,李建国找回了尊严,陈卫国传递了爱心,老周有了新的寄托,团队每个人都在成长……就算最后没有得到那块地,这些收获已经值得了。”

他捧起她的脸:“而且,我相信你。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楚清辞扑进丈夫怀里,把这几天积压的压力、委屈、焦虑都哭了出来。沈砚卿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第四天清晨,楚清辞醒来时,眼睛还有些肿。沈砚卿已经晨练回来,手里提着早餐:“眼睛肿了,等会儿用热毛巾敷一下。”

“没事。”楚清辞摇摇头,“今天还有很多事。”

上午九点,团队再次聚集。李律师带来了好消息:“纪委那边有了初步结论——举报信内容查无实据,王主任的工作接触符合规定,女儿入学情况也完全合规。今天上午,纪委已经向王主任做了反馈,澄清了事实。”

“太好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但影响已经造成了。”李律师又说,“王主任为了避嫌,可能不会在评审会上主动发言。不过,他通过秘书转告我们,他会把‘民生创新项目’的推荐意见书面提交给评审委员会。”

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只要项目本身过硬,推荐人的态度只是加分项,不是决定项。

上午十点,楚清辞和沈砚卿再次来到社科院。评估报告的初稿已经完成,周明华和郑怀远正在审阅。

“数据很扎实。”郑怀远把报告递给楚清辞,“特别是社会投资回报率的测算,我们用了三种国际通行的模型,结果都显示项目具有很高的长期价值。”

楚清辞仔细翻阅报告。五十多页的文档,从项目背景、模式设计、效益预测、风险评估到政策建议,全面而专业。最让她感动的是最后一部分——“历史传承与创新价值”,详细阐述了项目与楚风远教授当年工作的承继关系。

“郑教授,谢谢您。”楚清辞真诚地说。

“不用谢我,这是研究人员的本分。”郑怀远说,“不过,评审会上我可能会问一些尖锐的问题,你要有准备。”

“我明白。”

下午两点,团队开始准备最终陈述材料。根据专家名单,他们调整了陈述重点:对周明华副院长,突出社会政策创新;对住建厅李总工,突出历史建筑保护与现代功能融合;对卫健委吴处长,突出心理健康服务体系完善;对财政厅赵主任,突出资金使用效率与社会回报;对郑怀远教授,突出理论支撑与模式可持续性。

每个人负责一部分,楚清辞负责总体串联和情感收尾。

下午四点,林微澜兴奋地跑进来:“清辞,快看新闻!”

电视上正在播放省台的专题报道《七日之约:一个民生项目的生死时速》。镜头里,楚清辞在法庭外接受采访的身影,李建国讲述故事时的泪水,陈卫国展示学生画作的温和,团队加班的场景……最后,记者总结道:“这个项目背后,是一个家族三十年的坚守,是一群人七天的拼搏,更是对‘不让任何人掉队’的社会理想的实践。”

报道播出后,社交媒体上掀起新一轮讨论。“#星火之家七日之约”登上本地热搜榜,无数网友留言支持。

下午五点,“民生创新项目”申报材料正式提交。楚清辞亲手把厚厚的文件袋交给开发区管委会的工作人员。走出管委会大楼时,夕阳正美,金色的光芒洒满街道。

“还剩三天。”沈砚卿说。

“嗯。”楚清辞深吸一口气,“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交给时间和人心。”

晚上,楚清辞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是王秀兰老人打来的——就是写那封群众来信的八十二岁老人。

“楚姑娘,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很清晰,“你和你外公真像。我儿子小军说,他明天就从北京回来,要去评审会现场支持你们。”

“王奶奶,谢谢您,但不用这么麻烦……”

“不麻烦!”老人很坚持,“小军说了,当年楚医生帮他,现在他帮楚医生的孙女,这是应该的。他还联系了另外几个当年的病友,能来的都会来。”

挂断电话,楚清辞的眼泪又涌上来。这一次,是感动的泪。

第七天,评审会当天。

清晨六点,楚清辞就醒了。今天她选了一套深蓝色套装,庄重而不失亲和力。珍珠项链依然戴着,外公的照片放在随身包里。

沈砚卿帮她整理衣领:“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上午八点,团队出发。车开到国资办楼下时,楚清辞看到了意想不到的场景——二十多人站在大楼前,举着简单的牌子:“支持星火之家”“民心所向”“楚医生精神永存”。

李建国、陈卫国都在,还有几位陌生面孔——应该就是王秀兰儿子王小军联系来的当年病友。最让楚清辞动容的是,老周也来了,穿着他那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站得笔直。

“周伯,您怎么来了?”楚清辞快步走过去。

老周咧嘴笑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得来。楚教授在天上看着呢。”

上午九点,评审会开始。楚清辞和沈砚卿走进会议室,五位专家已经就座。周明宇和他的团队也在,看到门外的人群,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陈述,答辩,质询……三个小时,楚清辞觉得自己把一生的智慧和情感都用上了。当最后她拿出外公的照片,说出“这不是一个项目的结束,而是一个承诺的延续”时,她看到郑怀远教授的眼眶红了。

中午十二点,评审结束。结果不会当场宣布,要等委员会合议。

走出会议室时,楚清辞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无论结果如何,她尽力了。

走廊里,周明宇走过来,伸出手:“楚总,无论结果如何,我敬佩你的坚持。”

楚清辞与他握手:“周总,也希望你的项目能找到更合适的地方。”

下午一点,团队在附近餐厅简单吃饭。饭菜上桌,却没人动筷子——都在等电话。

一点半,楚清辞的手机响了。是刘主任。

“楚总,结果出来了。”刘主任的声音平静,“经过评审委员会投票,‘星火之家’项目以4:1的票数,获得省第三疗养院改造运营资格。祝贺你们。”

电话那头传来团队的欢呼声。楚清辞捂住嘴,泪水模糊了视线。

沈砚卿紧紧抱住她:“我们做到了。”

七天倒计时,结束了。但新的征程,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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