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将彭玘:我这辈子,主打一个从体制内铁饭碗到草莽创业再到加班猝死的魔幻人生!
家人们谁懂啊!我,彭玘,江湖赐号天目将,正儿八经的累代将门之后,搁现在那就是根正苗红的“军三代”(????)。
今天我就掰开揉碎了,给你们唠唠我这跌宕起伏、堪比八点档狗血剧的一辈子——从颍州团练使的摸鱼小日子,到被呼延灼抓壮丁征梁山,再到兵败被俘跳槽草莽,最后跟着宋江招安打工打到死,主打一个身不由己,全靠硬撑!
咱先从根上唠,我彭家在大宋军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祖上出过好几个镇守一方的大将,传到我爹这辈,虽说没混到枢密使那级别,但也算是体面武官。
到我这儿,靠着祖上的荫庇,再加上我从小舞枪弄棒确实有点天赋,二十出头就混上了颍州团练使的职位。
别瞅这官名听着唬人,说白了,就是颍州地界的保安大队长,管着几千号乡勇,平时的活儿无非就是剿剿小毛贼、压压流民闹事,再偶尔应付应付上头下来的巡查御史,日子过得那叫一个佛系摸鱼,岁月静好(??w??)??。
那时候的我,每天的日程表那都是固定的:卯时起床练半个时辰枪法,辰时到团练衙门点个卯,瞅瞅底下人交上来的治安简报,要是没啥大事,午时就溜回家,让老婆炖个老母鸡,烫一壶陈年黄酒,再约上颍州城的几个老伙计——比如开武馆的王教头、卖驴肉火烧的张屠户,凑一块儿吹吹牛,侃侃大山。
酒过三巡,我就开始拍着胸脯显摆:“咱这枪法,那是祖传的三十六路梨花枪,别说颍州地界,就是搁京城禁军里,那也是能排上号的!”
张屠户每次都得怼我:“彭大人,您这枪法再厉害,不也得天天守着咱这颍州城,连东京汴梁的城门朝哪开都摸不清?”
我当时就梗着脖子回:“你懂个啥!体制内的铁饭碗,那叫稳当! 梁山那帮草寇,闹腾得再凶,还能翻了天不成?”(?_?)
现在想想,我当时那叫一个乌鸦嘴开光,说啥来啥!(╯°□°)╯︵ ┻━┻
宣和年间,梁山那伙人是越闹越凶,晁盖死了之后,宋江接了班,更是像打了鸡血似的,打高唐州、闹青州,把大宋的州县搅得鸡犬不宁。
朝廷派了好几拨官军去征剿,结果全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后来太师蔡京一拍脑门,想起了老将呼延灼,给他封了个兵马指挥使,让他带着铁甲连环马,再从各州调派得力干将,一起去灭了梁山这伙贼寇。
巧了,呼延灼跟我爹那是老相识,当年在边关还一起喝过酒,于是一道调令下来,指名道姓让我彭玘带着本部人马,去济州跟他汇合。
我当时接到调令,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ロ゜)——一方面,能跟着呼延灼这样的名将出征,那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另一方面,我也听说梁山那帮人个个都是狠角色,什么林冲、鲁智深、武松,一个个都跟凶神恶煞似的,这趟差事,保不齐就是趟黄泉路。
我老婆当时拉着我的手哭:“当家的,咱不去行不行?咱就在颍州当咱的团练使,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好吗?”
我叹了口气,掰开她的手:“傻娘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朝廷的调令下来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再说了,咱彭家世代将门,能临阵退缩吗?
等我灭了梁山,回来给你买东京最时兴的胭脂水粉!”
现在想想,我当时这话吹得,连老天爷都听不下去了(ー_ー)!
到了济州,我第一次见到了呼延灼。
老将军果然名不虚传,身材魁梧,面色黝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手里提着那对水磨八棱钢鞭,往那一站,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他见了我,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贤侄,早就听说你枪法了得,这次有你相助,何愁梁山不灭!”(☆▽☆)
跟我一起被调来的,还有陈州团练使韩滔,这小子是个老实人,使一杆枣木槊,性子闷葫芦似的,跟我正好互补。
当时我还跟韩滔打趣:“兄弟,等咱灭了梁山,朝廷论功行赏,咱哥俩少说也能混个指挥使当当!”(^o^)\/
韩滔咧嘴一笑,点了点头,没说话。
现在想想,这小子当时怕不是已经看透了,就我还在那儿做白日梦(ーー;)。
没过几天,大军就开到了梁山脚下。
呼延灼不愧是名将,一上来就摆开了铁甲连环马的阵势——三十匹战马连为一组,马身上披着重甲,马腿上也裹着铁护具,骑兵手里拿着长枪大斧,冲起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地动山摇,势不可挡。
头一回跟梁山交手,那叫一个爽!
我骑着我的战马“踏雪乌骓”,手里端着我的梨花枪,跟着连环马冲在最前头。
梁山那帮贼寇,平时欺负州县官军还行,哪见过这等阵势?
被连环马冲得七零八落,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我当时杀得兴起,一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挑翻了好几个梁山小喽啰,还差点把那个叫“毛头星”孔明的小子挑下马。
我扯着嗓子大喊:“贼寇休走!天目将彭玘在此!”(≧?≦)?
那时候的我,真觉得梁山这伙人不过如此,灭了他们,那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可我万万没想到,梁山这帮人,那是蔫儿坏蔫儿坏的!
正面打不过,就开始耍阴招。
没过几天,梁山那边就来了个卧底,叫汤隆的,说是能帮官军打造钩镰枪,专门破连环马。
呼延灼一开始还挺高兴,结果那钩镰枪造出来,全是次品,等再次交战的时候,梁山那边突然杀出一队人马,人人手里拿着正宗的钩镰枪,专钩连环马的马腿。
好家伙,那场面,简直是大型翻车现场(⊙_⊙;)!
一匹匹战马的腿被钩断,栽倒在地,后面的战马收不住脚,直接撞了上来,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我当时正骑着马往前冲,眼看一匹战马栽倒在我面前,我赶紧勒住缰绳,可还是晚了一步,马腿一软,我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
还没等我爬起来,一杆红棉枪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抬头一看,嚯!
对面站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头戴红绒盔,身披红棉甲,手里拿着一杆红棉枪,不是别人,正是梁山那个一丈青扈三娘!
我当时脸都红透了(〃w〃)——我一个堂堂团练使,累代将门之后,居然被一个女流之辈生擒活捉,这要是传出去,我彭玘的脸往哪儿搁啊!
我梗着脖子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彭玘乃朝廷命官,绝不投降!”(╬ ̄皿 ̄)凸
扈三娘“噗嗤”一声笑了:“瞧你这点出息,摔得跟个泥猴似的,还嘴硬!
跟我上山吧,宋哥哥说了,只要你肯归顺,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当时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但脖子上的枪尖冰凉冰凉的,我要是再嘴硬,估计脑袋就得搬家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耷拉着脑袋,被扈三娘押着上了梁山(╮( ̄▽ ̄)╭)。
到了梁山聚义厅,我一眼就看到了宋江。
这小子长得黑不溜秋的,个子也不高,偏偏一脸的“仁义道德”,见了我,赶紧跑过来,亲自给我松绑,还拱手作揖:“彭将军,久仰大名!
我等聚义梁山,并非为了造反,只是为了替天行道,惩治贪官污吏!
要是将军肯归顺,我梁山一百单八将,必有将军一席之地!”
我当时心里还在犯嘀咕,可接下来的日子,彻底让我真香了(′▽ ???)!
梁山的伙食,那叫一个好!
顿顿有酒有肉,烤全羊、炖牛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比我在颍州当团练使的时候吃得还好。
梁山的兄弟们,也个个都是性情中人,鲁智深豪爽,武松勇猛,林冲沉稳,就连之前跟我交手的那些人,也都对我客客气气的。
最让我意外的是,呼延灼和韩滔,没过几天也被梁山活捉了,而且他俩居然也归顺了!
我当时拉着呼延灼的手:“老将军,咱咋就投降了呢?咱可是朝廷命官啊!”
呼延灼叹了口气:“贤侄,你以为我想投降?
朝廷里奸臣当道,蔡京、高俅那帮人,眼里只有钱和权,咱就算灭了梁山,回去也落不着好!
你瞅瞅梁山这帮兄弟,个个都是好汉,在这里,至少能活得痛快!”
韩滔也在旁边点头:“彭兄,老将军说得对,体制内的水太深,咱把握不住!”
我琢磨了一宿,觉得他俩说得有道理。
我在颍州当团练使,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得看上司的脸色,还得应付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反观梁山,虽然是草莽之地,但人人平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爽了就骂两句,痛快!
第二天,我就找到宋江,拱手说道:“宋头领,我彭玘愿归顺梁山,从此以后,鞍前马后,唯命是从!”
宋江当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当场就摆了一桌酒席,给我接风洗尘。
没过多久,梁山就搞了个石碣受天文的仪式,说是天降石碣,上面刻着一百单八将的名字和星宿。
我凑过去一看,好家伙,我彭玘,对应地英星,排第四十三位,职位是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
这个排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正好卡在中间。
我当时还跟李逵吐槽:“黑旋风,咱这排名咋就这么不上不下呢?”
李逵嚼着牛肉,含糊不清地说:“四哥,管他啥排名,能喝酒吃肉,能杀贪官,就完事了!”
得,这黑旋风的脑回路,我是真跟不上(┐(─__─)┌)。
在梁山的日子,那叫一个潇洒快活。
每天的日常就是练练武,跟兄弟们吹吹牛,偶尔跟着大队人马下山,劫个贪官的生辰纲,或者救个被陷害的好汉。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跟着宋江打高唐州,救柴进。
那时候高俅的侄子高廉,在高唐州作威作福,把柴进打得半死,关在牢里。
我们梁山大军一到,高廉居然会妖法,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把我们打得晕头转向。
关键时刻,还是公孙胜道长厉害,仗剑作法,破了高廉的妖法。
我当时跟着林冲冲进城去,一杆长枪挑翻了高廉的两个副将,那叫一个威风。
等救出柴进的时候,柴大官人拉着我的手道谢,我当时心里美滋滋的——这才叫替天行道,快意恩仇(??w??)y!
当然,梁山的日子也不是天天都这么快活,最大的烦心事,就是宋江的招安执念。
自从宋江当上了梁山老大,就一门心思想着招安,想着带着兄弟们“洗白上岸”,重新回到体制内。
为了招安,他不惜派燕青去勾搭李师师,不惜低声下气地去求高俅、童贯那帮奸臣。
我当时就跟鲁智深吐槽:“鲁大哥,咱在梁山过得好好的,为啥非要招安啊?那帮奸臣能真心待咱吗?”
鲁智深捋着胡子,叹了口气:“公明哥哥的心思,咱不懂啊!
只盼着招安之后,兄弟们能有个好下场吧!”
可我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这招安,怕不是一条不归路(;′??Д?? )。
果不其然,宣和七年,朝廷终于下了招安诏书。
宋江接到诏书的时候,哭得跟个孩子似的,当场就带着兄弟们跪了一地,山呼万岁。
我看着宋江那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既为兄弟们能“洗白”高兴,又为未来的命运担忧。
招安之后,我们梁山军就成了大宋的“正规军”,改名叫“御营兵马”,跟着朝廷南征北战。
先是征辽国,接着征田虎,征王庆,这几仗打下来,虽然辛苦,但好歹兄弟们都还在,而且打了胜仗,朝廷还会给点赏赐,日子过得也算安稳。
我当时还跟韩滔说:“兄弟,看来招安也不是啥坏事,咱这也算光宗耀祖了!”(^▽^)
韩滔笑了笑,没说话。
现在想想,这小子怕是又看透了,就我还在那儿自我安慰。
真正的噩梦,是征方腊。
方腊这伙人,跟梁山不一样,他们是真的在造反,而且占据了江南大片地盘,兵精粮足,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主儿。
更要命的是,江南那地方,水网密布,气候潮湿,我们这些北方来的汉子,到了那儿,一个个水土不服,不是拉肚子就是发烧,战斗力大打折扣。
更让人心寒的是,朝廷那帮奸臣,根本就没把我们当自己人。
我们在前线浴血奋战,他们在后方克扣军饷,还处处掣肘,巴不得我们跟方腊拼个两败俱伤。
征方腊的第一仗,打常州,韩滔就没了。
当时韩滔跟着秦明冲在最前头,方腊的手下有个叫高可立的,一箭射中了韩滔的面门。
韩滔哼都没哼一声,就从马上栽了下来,当场就没气了。
我亲眼看着韩滔倒下,当时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骑着马,疯了似的冲过去,一杆长枪挑翻了高可立,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抱在怀里,哭得撕心裂肺:“韩兄弟!你醒醒啊!咱说好的,打完仗一起回颍州喝酒的啊!”(t_t)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离我们这么近。
从那以后,兄弟们就像韭菜一样,一茬一茬地倒下。
秦明战死了,董平战死了,徐宁战死了,就连鲁智深,也在生擒方腊之后,圆寂在了六和寺。
我当时心里怕得要死,每天上战场之前,都要写一封遗书,生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我常常在夜里做梦,梦见颍州城的老母鸡,梦见老婆炖的黄酒,梦见张屠户的驴肉火烧,可醒来之后,只有冰冷的月光和兄弟们的尸体(┬_┬)。
打到歙州的时候,我的大限,终于来了。
当时方腊的手下有个叫王寅的,是个文官,偏偏武艺高强,使一条钢枪,还会骑马。
这小子先是杀了李云和石勇,接着又跟孙立、黄信、邹渊、邹润打在了一起。
我当时正好路过,一看兄弟们被围攻,想都没想,提着长枪就冲了上去:“贼寇休走!彭玘在此!”(`□′)╯
王寅见我冲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里的钢枪一抖,就朝着我的心窝刺了过来。
我赶紧举枪格挡,可王寅的枪法太刁钻了,一枪避开我的梨花枪,直接刺进了我的肋下。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我低头一看,钢枪的枪尖从我的后背穿了出来,鲜血汩汩地往外流。
我手里的梨花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身子一软,从马上栽了下来。
王寅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梁山贼寇,也不过如此!”
我躺在地上,看着天空,天空蓝得像一块透明的玻璃。
我想起了颍州城的日子,想起了老婆的眼泪,想起了呼延灼的笑容,想起了梁山的烤全羊和大碗酒。
我想,我这辈子,值了。
虽然从体制内的团练使,变成了草莽贼寇,又变成了招安的打工人,最后死在了江南的战场上,可我这辈子,见过了名将,打过了硬仗,喝过了最烈的酒,交过了最真的兄弟。
比起那些在体制内浑浑噩噩一辈子,最后老死在病床上的人,我彭玘,活得多痛快啊!
弥留之际,我仿佛听到了宋江的哭声,听到了兄弟们的呐喊,听到了颍州城的叫卖声。
我想张开嘴,说一句“下辈子,还跟兄弟们一起喝酒”,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最后,我闭上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家人们,故事讲到这儿,就结束了。
我彭玘,天目将,一辈子波澜壮阔,一辈子跌宕起伏,一辈子,身不由己,却又活得堂堂正正。
要是你们问我,后悔吗?
我会告诉你:不后悔!(o゜▽゜)o☆
下辈子,我还做天目将彭玘,还耍我的三十六路梨花枪,还跟兄弟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替天行道!
行了,唠了这么久,我也累了。有缘的话,咱梁山聚义厅再见!记得给我带壶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