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我韩滔,一个被“百胜将”绰号坑惨的梁山倒霉蛋,这辈子主打一个高开低走
家人们,老铁们,刷到我这条的宝子们!咱就是说,今天我韩滔,必须扛着我那杆枣木槊,蹲在梁山的山头上,给你们唠唠我这一辈子的憋屈事儿。
别问我为啥能蹲这儿唠,问就是死后的怨气比山还高,连阎王爷都嫌我吵得他睡不着觉,特许我回阳间当个说书的,专门吐槽我这波比过山车还刺激、比苦瓜还苦的人生 (??????)??。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韩滔,祖籍陈州,打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人家小孩小时候都在玩泥巴、掏鸟窝,我倒好,天天抱着我爹那杆旧枪杆,在院子里跟空气比划,嘴里还喊着“杀啊!冲啊!”,把我娘气得直跳脚,说我是“上辈子欠了兵器铺的债,这辈子来还债的” (╯▽╰)。
再说说我那破绰号——百胜将。
家人们,你们评评理,这绰号是不是纯纯的诈骗?就跟那些网红直播间卖的“9.9包邮秒杀豪车”一样,听着唬人,实际上全是噱头!
我活到死,打胜仗的次数加起来,两只手都能数过来,结果愣是被朝廷安了这么个“百胜将”的名号。
每次报上名号,对面的敌将都得虎躯一震,结果打起来才发现,我这“百胜将”,纯属“百战百败,偶尔胜一次” (?_?)。
这绰号咋来的呢?说起来都是泪。
我年轻的时候,在陈州团练使手下当差,那会儿脑子灵光,手脚也麻利,跟着大部队剿过几次小毛贼,侥幸赢了几场。
结果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文官,为了拍上司的马屁,就把我吹成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百胜将”。
好家伙,这名号一传出去,我算是彻底被架在火上烤了——以后但凡打输一场,人家就得说“哟,这不是百胜将吗?怎么今儿个栽了?” (?_?)
我爹还乐呵呵地跟我说:“儿啊,好名声!以后你就是咱陈州的大英雄了!”英雄?我看是“冤大头”还差不多!
这破绰号,直接把我后半辈子的路都堵死了 (っ °Д °;)っ。
我年轻时候的梦想,其实特简单——就是当个踏踏实实的武官,领着俸禄,娶个媳妇,生俩娃,没事练练枪,喝喝小酒,一辈子平平安安的。
可架不住我这人天生就有点“倒霉体质”,喝凉水都能塞牙缝,放屁都能砸到脚后跟。
二十岁那年,我通过武举,混了个陈州团练使的副职。
别看是副职,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拿着铁饭碗。
那会儿的日子,还算过得去。
每天早上起来练趟枪,上午巡视军营,下午跟同僚们喝喝茶、吹吹牛,晚上回家吃我娘做的红烧肉,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
我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混到退休,领一笔退休金,回老家盖个小院子,安享晚年。
可咱这命,就是个漏勺,啥好日子都留不住。
祸事的开端,就是梁山那帮人。
那会儿梁山贼寇,闹得是越来越凶,朝廷派了一拨又一拨人去围剿,结果不是被揍得鼻青脸肿,就是干脆投降了。
后来,朝廷盯上了呼延灼——就是那个开国功臣呼延赞的后代,手里一杆双鞭耍得虎虎生威。
皇上让呼延灼当兵马指挥使,领着大军去征剿梁山。
呼延灼这人,本事大,眼光也高,一般的武将入不了他的眼。
他听说陈州有个“百胜将”韩滔,打仗勇猛,就专门派人来调我,让我给他当先锋官。
我接到调令的时候,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觉,翻来覆去地想:“韩滔啊韩滔,你小子的机会来了!跟着呼延将军,剿灭梁山,以后就能升官发财,光宗耀祖了!”
我娘还给我包了好几包家乡的土特产,让我带着路上吃,我爹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啊,打出你的威风来,别给咱韩家丢脸!” (≧?≦)?
现在想想,我当时脑子肯定是被驴踢了,被门夹了,被猪油蒙了心!
剿灭梁山?就凭咱这伙人?那梁山的好汉,一个个都是什么来头?林冲、鲁智深、武松,哪个不是能以一敌百的狠角色?
我这“百胜将”,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弟弟中的弟弟 (?_?)。
出征前,呼延灼搞了个盛大的点将仪式。
我穿着崭新的铠甲,扛着枣木槊,站在队伍最前面,那叫一个威风凛凛。
呼延灼站在点将台上,声如洪钟:“韩滔听令!命你为前部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若能旗开得胜,本帅保你升官晋爵!”
我当时胸脯拍得邦邦响:“末将遵命!定不辱使命!”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去,就是我倒霉生涯的开始。
大军刚到梁山脚下,呼延灼就让我带兵去叫阵。
我领着五千人马,冲到梁山前,大喊:“梁山贼寇听着!我乃朝廷先锋官,百胜将韩滔!速速出来受降,免得尔等身首异处!”
话音刚落,梁山寨门“吱呀”一声开了,冲出来一个黑大汉,手持一对狼牙棒,声如炸雷:“你奶奶的!什么百胜将?俺霹雳火秦明在此!敢来挑衅,吃俺一棒!”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秦明的名号,我早有耳闻——那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棍法又猛又快。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能硬着头皮,催马上前,跟秦明斗在一处 (Σ(っ °Д °;)っ)。
秦明的狼牙棒,抡起来跟风车似的,呼呼带风。
我拿着枣木槊,左挡右挡,没几个回合,胳膊就酸得不行。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秦明也太猛了!我这百胜将的名号,怕是要栽在这儿了!”
果然,打了不到三十个回合,我就被秦明一棒砸中了槊杆,震得我虎口开裂,槊都差点飞出去。
我吓得魂飞魄散,拨转马头就跑。
秦明在后面紧追不舍,大喊:“百胜将!别跑啊!你不是百战百胜吗?”
我当时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还不算完,我刚跑回营寨,梁山那边又冲出来一个人——豹子头林冲!
林冲一杆长枪,神出鬼没,直接冲进了我的阵中,左挑右刺,杀得我的士兵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っ °Д °;)っ。
呼延灼一看情况不妙,赶紧领着大军上来接应,这才把我救了回去。
回到营寨,呼延灼黑着脸看着我,没说话,但那眼神,跟刀子似的,看得我浑身发毛。
我低着头,小声说:“将军,末将无能……”
呼延灼叹了口气:“罢了,梁山贼寇,果然名不虚传。”
从那天起,我“百胜将”的名号,就成了军中的笑柄。
士兵们私下里都叫我“百败将”,我听了,心里跟针扎似的,但又没法反驳——谁让我打输了呢 (t_t)。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倒霉透顶。
呼延灼使出了他的杀手锏——连环甲马。
那连环甲马,一排排连在一起,冲起来跟坦克似的,一开始确实把梁山的人马打得节节败退。
我当时还挺高兴,心想:“这下能扳回一局了!”
可梁山那边,有个狗头军师吴用,鬼点子多的要命。
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个叫徐宁的金枪班教师,教梁山士兵用钩镰枪。
这钩镰枪,专破连环甲马,一钩一个准,把我们的马腿钩断,让那些连环甲马瞬间变成了一堆废铁 (?_?)。
战局瞬间反转!我们的大军,被梁山的人马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我领着残兵败将,拼命突围,结果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梁山的埋伏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几个梁山喽啰用挠钩套索,把我从马上拽了下来,摁在地上,五花大绑。
我当时心想:“完了完了!我韩滔这辈子,算是到头了!梁山贼寇,心狠手辣,肯定会把我砍头示众!”
我闭上眼睛,等着受死,眼泪都掉下来了——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没给我爹娘养老呢!我这“百胜将”的名号,还没来得及洗白呢 (o﹏o?)!
可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刀砍脖子的疼。
我偷偷睁开眼,一看,好家伙!梁山的聚义厅上,灯火通明,宋江那小子,穿着一身锦袍,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旁边还站着吴用、林冲、秦明一帮人。
宋江看到我,赶紧走下来,亲自给我松绑,还握着我的手,嘘寒问暖:“韩将军,久仰大名!我宋江久有招安之心,只是朝廷昏庸,奸臣当道,我等才被逼上梁山!若将军肯归顺,我愿与将军结为兄弟,共图大业!”
我当时都懵了,这剧本不对啊!不是应该把我推出去砍头吗?怎么还松绑敬酒?
我转头看了看旁边,发现呼延灼也被活捉了,正一脸无奈地坐在那儿喝酒呢 (Σ(っ °Д °;)っ)。
宋江又让人摆上了山珍海味,好酒好菜。
我当时在战场上跑了大半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看到酒肉,啥宁死不屈,啥忠君报国,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拿起酒碗,咕咚咕咚喝了三大碗,又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那叫一个香!
宋江在旁边煽风点火:“韩将军,你这‘百胜将’的名号,好生响亮!我梁山正缺你这样的猛将!你若归顺,以后咱兄弟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岂不快活?”
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
家人们,谁能拒绝这诱惑啊!
我在朝廷当差,一个月那点俸禄,连顿好的都吃不起,还得看上司的脸色。
在梁山,有肉吃,有酒喝,有钱分,还不用受气,这不比当官香? (??????)??
就这样,我,韩滔,一个立志要忠君报国的朝廷先锋官,稀里糊涂地就投降了梁山。
投降的那一刻,我心里还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等以后宋江招安了,咱还是朝廷的人!”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投降,我的人生,就彻底掉进了坑底,再也没爬上来过 (っ °Д °;)っ。
归顺梁山之后,我跟呼延灼、彭玘,算是成了“朝廷降将三人组”。
彭玘那家伙,跟我一样,也是个倒霉蛋,绰号“天目将”,听着挺唬人,实际上也是个打胜仗少、打败仗多的主儿。
我俩一见如故,天天一起喝酒吐槽,成了铁哥们。
梁山的兄弟们,虽然个个都是糙汉子,但都特讲义气。
鲁智深那家伙,酒量比我还好,每次喝酒都拉着我拼酒,喝到最后俩人抱在一起哭——他哭他的金翠莲,我哭我那还没来得及娶的隔壁村小花 (t_t)。
武松呢,不爱说话,但每次我练槊的时候,他都会在旁边看,偶尔还指点我两句:“韩兄弟,你这槊,刺得太急,得稳一点,不然容易被人躲开。”
当然,梁山的日子,也不是天天喝酒吃肉。
咱也得干活啊!比如,去打个祝家庄,去劫个法场,去揍个贪官污吏。
每次打仗,我都冲在前面——毕竟咱是朝廷降将,得证明自己的本事,不能让人看不起。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打高唐州。
那会儿柴进被高廉关在大牢里,宋江要去救他。
高廉那家伙,会妖法,能呼风唤雨,还能召唤出神兵天将,把梁山的人马打得晕头转向。
我当时拿着枣木槊,冲上去跟高廉的神兵打,结果被一个神兵一棍子砸中了肩膀,疼得我龇牙咧嘴。
要不是公孙胜及时赶到,用法术破了高廉的妖法,我怕是要交代在那儿了 (Σ(っ °Д °;)っ)。
打完仗,梁山排座次。
我当时心里特紧张,生怕自己排得太靠后,让人笑话。
结果一看,我排了第四十二位,星号是地威星,比郝思文低一位。
还行还行,不算太靠后,比那些偷鸡摸狗的强多了!
呼延灼排得高,第八位,天罡星,咱跟着将军沾光,脸上也有面子 (??????)?。
排完座次,梁山就到了最鼎盛的时候。
一百单八将,歃血为盟,同生共死,那场面,别提多壮观了。
我当时站在聚义厅上,看着台下的兄弟们,心里热血沸腾,觉得这辈子能跟这帮人当兄弟,值了!
可好景不长,宋江那小子,招安的心,就跟那野草似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朝廷一看梁山势力越来越大,硬打打不过,就想出了招安的损招。
第一次招安,因为诏书里尽是些侮辱人的话,被李逵那家伙一把撕了个粉碎,还把太尉的仪仗砸了个稀巴烂。
我当时在旁边,看得那叫一个解气!
心里想:“就该这样!朝廷那帮奸臣,没一个好东西!招安?门儿都没有!” (?_?)
可宋江不这么想啊!他一门心思要招安,要带着兄弟们“洗白”,要当朝廷的忠臣。
后来,朝廷又派了人来招安,这次态度好了点,诏书也写得客客气气。
宋江高兴得跟啥似的,拉着兄弟们的手,说:“兄弟们!咱的好日子来了!以后咱就是朝廷的人了!”
兄弟们的意见,那叫一个分裂。
鲁智深、武松、李逵这帮人,坚决反对招安,说招安了就没好日子过了。
我跟呼延灼、彭玘、郝思文这帮降将,倒是有点心动——毕竟咱本来就是朝廷的人,招安了,就能名正言顺地当官,实现小时候的梦想。
就这样,在宋江的坚持下,梁山还是接受了招安。
招安的那天,宋江穿着朝廷的官服,跪在地上接圣旨,哭得稀里哗啦。
我站在旁边,心里五味杂陈——有高兴,有期待,还有点隐隐的不安 (t_t)。
招安之后,咱梁山的人马,就成了朝廷的“雇佣军”,专门去打那些跟梁山一样的起义军。
先是打辽国,然后打田虎,打王庆,打方腊。
打辽国的时候,咱打得那叫一个痛快!
毕竟是打外敌,保家卫国,兄弟们个个奋勇杀敌,我也立了不少功。
我一杆枣木槊,挑翻了好几个辽军的小头目,还差点活捉了辽国的一个统军。
打完辽国,朝廷给咱封了官,我也捞了个正将军的职位,心里美滋滋的,觉得招安这条路,走对了 (≧?≦)?。
可打方腊的时候,咱梁山的好日子,算是彻底到头了。
方腊那家伙,可不是个善茬!他的地盘,防守得跟铁桶似的,手下的将领,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打起仗来不要命。
咱梁山的兄弟们,在方腊这儿,吃了大亏,死伤惨重。
先是宋万、焦挺、陶宗旺,在攻打润州的时候,被乱箭射死了。
然后是解珍、解宝,在攻打乌龙岭的时候,摔死在悬崖下。
每次听到兄弟战死的消息,聚义厅上就一片哭声。
我心里也难受得不行,喝着酒,眼泪就往下掉——这些兄弟,都是跟咱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啊!怎么说没就没了 (o﹏o?)?
我当时就有种预感:这趟征方腊,怕是要凶多吉少。
果不其然,厄运很快就降临到了我的头上。
那天,咱攻打常州城。
常州城的守将,是方腊手下的猛将钱振鹏,还有两个副将,一个叫金节,一个叫张近仁。
我跟彭玘领着一队人马,率先攻城。
彭玘那家伙,性子急,提着长枪就冲了上去,跟钱振鹏斗在一处。
我在后面掩护,看到彭玘跟钱振鹏打得难解难分,心里着急,也催马上前,帮彭玘夹击钱振鹏。
钱振鹏一看寡不敌众,虚晃一枪,拨转马头就跑。
彭玘立功心切,大喊一声:“贼将休走!”就追了上去。
我当时大喊:“彭兄弟,小心有埋伏!”
可彭玘已经冲出去老远了,根本没听见我的话 (Σ(っ °Д °;)っ)。
果然,彭玘刚追出城门,旁边就冲出来一个人——正是张近仁!
张近仁手持一把泼风刀,趁彭玘不备,一刀砍在了彭玘的后背上。
彭玘惨叫一声,摔下马来,当场就没气了。
我看到彭玘战死,眼睛都红了!
彭玘是我在梁山最好的兄弟,我俩一起喝酒,一起吐槽,一起打仗,跟亲兄弟似的!
我大吼一声:“狗贼!拿命来!”提着枣木槊,就冲上去跟张近仁拼命。
张近仁那家伙,刀法狠辣,跟我斗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可就在这时,钱振鹏又领着一队人马杀了回来,把我团团围住。
我腹背受敌,左挡右挡,渐渐体力不支。
突然,张近仁一刀砍来,我躲闪不及,被他一刀刺中了小腹!
那刀锋利无比,直接穿透了我的铠甲,刺进了我的身体里。
钻心的疼,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t_t)。
我看着张近仁那张得意的脸,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彭玘,心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我想举起枣木槊,再杀一个敌人,可我的手却越来越沉,眼前越来越黑。
最后,我摔下马来,倒在了血泊里。
我看着天空,想着我娘做的红烧肉,想着我那还没来得及娶的小花,想着梁山兄弟们大碗喝酒的日子,想着我那骗人的“百胜将”绰号。
然后,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个飘在半空中的孤魂野鬼。
我看到呼延灼杀了钱振鹏和张近仁,为我和彭玘报了仇;看到梁山的兄弟们,死伤过半,十成去了,只回来三成;看到宋江带着剩下的兄弟们,接受了朝廷的封赏,然后被高俅、蔡京那帮奸臣,用毒酒害死了 (t_t)。
我飘在常州城的上空,看着下面的战火,心里五味杂陈。
有人说,我韩滔这辈子,太亏了。
好不容易归顺梁山,好日子没过几天,就战死沙场,连个媳妇都没娶上。
也有人说,我韩滔这辈子,值了。
跟着呼延灼,当了先锋;跟着宋江,当了好汉;南征北战,也算没白活一场。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辈子到底值不值。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还会跟着呼延灼去征梁山吗?还会归顺梁山吗?还会接受招安,去打方腊吗?
我不知道 (╮( ̄▽ ̄)╭)。
但我知道,如果能重来一次,我再也不要什么“百胜将”的虚名了。
我要当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守着爹娘,娶个媳妇,生俩娃,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因为,虚名这玩意儿,就跟泡沫似的,看着漂亮,一戳就破。
家人们,唠到这儿,我也该走了。
阎王爷又在催我了 (?w?)。
最后,给你们留句忠告:人生在世,别追虚名,别逞英雄,平平安安,才是真的好。
拜拜了您嘞!下次再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