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张横的一辈子:从揭阳镇黑船大佬到梁山水军扛把子,活得野,干得爽,哭也哭得敞亮!(??????)??
俺叫张横,江湖上都管俺叫“船火儿”——别误会,不是烧船的,是管船的!(?_?)
说白了,就是揭阳镇那片江面上,俺的船就是“水上VIp包厢”,只不过别人的VIp送水果,俺的VIp送“惊喜”——要么掏钱,要么跳江,二选一,童叟无欺(>▽<)。
俺这辈子,说起来那叫一个精彩,比俺们揭阳镇赶庙会还热闹,有劫道的刺激,有兄弟的热乎,有打仗的痛快,也有掉眼泪的憋屈。
今儿个俺就敞开了唠,从俺穿开裆裤在江边摸鱼,到最后跟着宋大哥打仗,全给你说透,保证不整那些文绉绉的屁话,全是俺心窝子里的实在嗑,听着要是觉得得劲,你就喊声“好”,要是觉得不咋地,俺也不跟你急——毕竟俺这人生,自己觉得够味就行!
一、揭阳镇“黑船cEo”:俺的船,不上则已,上了就“惊喜连连”
俺老家在江州揭阳镇,打小就跟江水泡在一起。
俺爹是个老船工,一辈子撑船运货,没赚着啥大钱,就教会俺俩本事:一是撑船,二是游泳(??w??)?。
俺还有个弟弟,叫张顺,比俺小两岁,这货打小就比俺精,游泳比俺快,嘴也比俺甜,俺俩搁一块儿,他就是“揭阳镇小机灵鬼”,俺就是“揭阳镇愣头青”——不过没关系,俺俩是亲兄弟,他机灵,俺能打,刚好互补。
俺十五岁那年,爹走了,留下一艘破船。
那时候俺俩没别的活路,只能接着撑船。
一开始是正经运货,从揭阳镇到江州城,一趟能赚几个子儿,够俺俩买酒喝。
可你猜咋着?那时候的官差比苍蝇还烦,运一趟货,要交“船税”“水税”“过路税”,有时候遇上黑心的官差,还得把俺们船上的鱼啊、肉啊给抢走,美其名曰“孝敬”(╬ ̄皿 ̄)凸。
有一回,俺俩运了一船橘子去江州,被一个叫李都头的官差拦住,说俺们的橘子“没交果税”,直接搬了半船走,俺气得想揍他,张顺拉住俺说:“哥,咱惹不起,先忍忍。”
俺只能憋着气,看着那货把橘子搬完,心里骂了一句:“等着,迟早让你还回来!”
后来俺俩琢磨着,正经运货赚不着钱,不如搞点“副业”。
啥副业?开黑船!
就是在江面上揽客,说“去江州城,便宜又快”,等客人上了船,撑到江中心,俺就把船停下来,拿出刀,笑眯眯地问:“客官,是想留钱,还是想留命?”
你还别说,这活儿虽然有点“缺德”,但来钱快(>▽<)!
一开始俺俩还挺紧张,第一次劫的是个卖布的客商,那客商长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
俺把船停在江中心,刚把刀掏出来,那客商“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哭着说:“好汉饶命!俺的钱都给你,别杀俺!”
俺俩都愣了,没想到这么顺利,张顺还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客商还以为俺们要杀他,哭得更凶了(╯▽╰)。
最后俺们拿了他一半的钱,把他送到了对岸,临走前他还说:“谢谢好汉不杀之恩!”
俺笑着说:“客气啥,下次还坐俺的船啊!”
那客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再也不来了”——你说这货,给脸不要脸!
不过也有硬茬子。
有一回,来了个耍把式的,长得五大三粗,背着一把大刀,说要去江州城卖艺。
俺们照样把他骗上船,到了江中心,俺掏出刀说:“掏钱!”
那耍把式的不仅不掏,还拔出大刀,说:“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劫俺!”
俺当时就火了,跟他打了起来(╯‵□′)╯。
俺们俩在船上打得天翻地覆,船晃得跟筛子似的,张顺在旁边喊:“哥,小心点,别把船弄沉了!”
最后俺瞅准机会,一脚把他的大刀踢飞,又一拳把他打倒在地,那耍把式的才服软,掏出钱说:“好汉厉害,俺服了!”
俺拿了钱,把他扔到江里,说:“给你个教训,下次别这么狂!”
那货在水里扑腾着喊“救命”,张顺还笑着说:“你不是耍把式的吗?咋不会游泳啊!”
最后俺们还是把他捞上来了——毕竟俺们是劫钱,不是杀人,做人得有底线,对吧?
那时候俺俩在揭阳镇也算小有名气了,别人都知道“张横张顺的船,不能随便上”。
俺们也不贪心,一天劫个一两回,赚的钱够喝酒吃肉就行。
俺俩最爱去镇上的王婆家酒馆,点一盘酱牛肉,一坛老酒,边喝边唠。
张顺总说:“哥,咱总这么劫道也不是办法,万一哪天遇上官府的人,咋整?”
俺当时喝得醉醺醺的,拍着桌子说:“怕啥!官府的人来了,俺就把他们也扔江里!”
张顺摇摇头,没再说话——现在想起来,还是这小子想得远,俺那时候就是个愣头青,只知道痛快(╮( ̄▽ ̄)╭)。
二、遇宋江:从想劫他到想跟他拜把子,就差一步没好意思说
要说俺这辈子最大的转折点,就是遇上了宋大哥——宋江。
那时候俺还不知道他是及时雨,只知道他是个从江州牢里出来的“罪犯”,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弟,一个叫戴宗,一个叫李逵。
那天俺正在江面上揽客,看见他们仨站在江边,东张西望的,像是要坐船。
俺赶紧把船划过去,笑着说:“几位客官,要去江州城不?俺的船快,还便宜!”
戴宗看了俺一眼,问:“多少钱?”
俺说:“好说,到了地方再给,保证公道!”
他们仨没多想,就上了俺的船。
俺撑着船,慢慢往江中心划。
李逵那黑厮,一上船就到处乱摸,还说:“这船咋这么小?俺坐惯了大船,这船跟摇篮似的!”
俺心里想:“你这黑货,等会儿让你知道啥叫‘摇篮’变‘棺材’!”(≧?≦)?
张顺那天没跟俺一起,他去镇上买酒了,要是他在,估计早就看出来这仨不是普通人了——毕竟俺这弟弟,眼尖得很。
到了江中心,俺把船停下来,从船底摸出一把刀,往船板上“啪”一拍,说:“几位客官,别装了,知道你们有钱,掏出来吧!不然今儿个这江,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李逵那黑厮一听,立马跳起来,指着俺说:“你这撮鸟,敢劫俺们?俺看你是活腻歪了!”
说着就要来打俺,戴宗赶紧拉住他,说:“兄弟,别冲动,有话好说。”
俺当时也不怕,毕竟俺在江面上打了这么多年,啥人没见过?
俺笑着说:“有啥好说的?掏钱就行!不然俺就把你们一个个扔江里,让你们喂鱼!”
这时候,宋江突然开口了,他说:“好汉,俺们都是穷苦人,没多少钱,你要是高抬贵手,俺们记你一辈子好。”
俺瞅了他一眼,这人身穿粗布衣服,长得也不像有钱的,但说话挺和气,不像李逵那黑厮,跟个炮仗似的。
俺正想再说几句狠话,突然听见远处有人喊:“哥!别动手!是自己人!”
俺回头一看,是张顺,他撑着一艘小船,飞快地划过来。
张顺一上船,就赶紧拉住俺,说:“哥,这是宋大哥!及时雨宋江!你咋啥人都敢劫啊!”
俺当时就懵了,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船板上,俺滴个娘,这就是及时雨宋江?(°ー°〃)
俺以前就听说过他,说他仗义疏财,救过不少人,俺还想过要是能遇上他,跟他拜把子呢,结果俺现在居然想劫他!
俺赶紧捡起刀,擦了擦上面的灰,尴尬地笑着说:“宋大哥?俺……俺眼瞎,没认出来,对不住啊!您别往心里去,俺这就是闹着玩呢,没真想买劫您!”(〃w〃)
李逵那黑厮还在旁边骂:“你这撮鸟,刚才还挺横,现在咋跟孙子似的?”
俺瞪了他一眼,说:“你懂个屁!宋大哥是俺偶像,俺咋能劫他?”
宋江笑了笑,说:“没事,好汉也是混口饭吃,不怪你。”(^o^)\/
后来俺们把宋江他们送到对岸,俺还特意去王婆家买了两坛好酒,一盘酱牛肉,跟宋江赔罪。
宋江也不嫌弃,跟俺们一起喝酒,唠家常。
俺跟他说俺们在揭阳镇的日子,说官差怎么欺负俺们,说俺们劫道也是没办法。
宋江听了,叹了口气,说:“兄弟,你们也是苦出身,要是不嫌弃,以后有啥事儿,跟俺说,俺帮你们想办法。”
俺当时就感动了,心里想:“这才是及时雨啊!够意思!”
三、梁山水军扛把子:水上的事儿,俺说了算(除了阮小七抢风头)
没过多久,宋江就出事儿了——他在江州城写反诗,被官府抓了,要斩首。
俺跟张顺、李俊、穆弘他们一听,都急了,商量着要去劫法场,救宋大哥。
劫法场那天,可热闹了!
李逵那黑厮,拿着两把板斧,见人就砍,跟疯了似的;
俺跟张顺撑着船,在江边接应,怕宋大哥跑的时候掉江里。
最后俺们总算把宋大哥救了出来,可官府的人追得紧,俺们没办法,只能往梁山跑(°ー°〃)。
到了梁山,宋大哥把俺们介绍给晁天王。
晁天王见俺们水上功夫厉害,就说:“梁山水军正好缺人,你们就负责水军吧!”
俺一听,高兴坏了——俺这辈子就跟水打交道,这下总算有正经活儿干了!(☆▽☆)
俺当水军头领,张顺当副将,还有阮氏三兄弟,李俊,童威童猛,咱们凑一块儿,就是梁山水军“梦之队”!
梁山的日子,比在揭阳镇痛快多了!
每天不用劫道,不用怕官差,还管酒管肉,跟兄弟们一起练功夫,一起撑船,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俺们在梁山边上的水寨修了好多战船,有大船,有小船,还有专门用来打仗的“冲锋舟”——俺给它起名叫“黑船升级版”,比俺以前在揭阳镇的船,厉害多了(??w??)?!
俺们水军最常干的事儿,就是跟官府的水军打架。
有一回,朝廷派了个叫高廉的官,带着好多战船来打梁山。
高廉那货,会点妖术,能呼风唤雨,一开始俺们还真有点怕。
可后来公孙胜大哥来了,用道法破了他的妖术,俺们水军就开始反击。
俺跟张顺商量,俺们撑着小船,从后面绕过去,把官府战船的船底凿个洞,让他们沉到江里去。
说干就干!
俺们选了十几个水性好的兄弟,每人带一把凿子,撑着小船,偷偷摸到官府战船后面。
俺亲自带头,跳进水里,游到船底,拿起凿子就凿。
那船底是木头做的,俺凿了没一会儿,就凿出一个洞,水“哗哗”地往船里灌。
船上的官兵还没反应过来,船就开始晃,最后“咕咚”一声沉了下去,官兵们一个个掉进水里,跟落汤鸡似的,俺们拿着鱼叉,把他们一个个捞上来,要么投降,要么就喂鱼——你说这事儿,痛快不痛快!(╯‵□′)╯
不过在梁山,也有让俺不爽的人,就是阮小七。
那家伙,跟俺一样,也是水上功夫厉害,还总爱跟俺抢风头。
有一回,俺们比赛潜水,看谁能在水里憋得时间长。
俺说俺能憋半个时辰,阮小七说他能憋一个时辰。
结果俺憋了一刻钟,就实在受不了了,浮出水面,刚想喘口气,就看见阮小七也浮出水面,还笑着说:“张横,你不行啊!俺还能再憋一会儿!”
俺知道他是吹牛,可也没法子,谁让他水性比俺好呢?(?_?)
后来俺跟他比赛捕鱼,他用渔网,俺用鱼叉,结果他捞了一船鱼,俺只叉到一条小鲫鱼,阮小七还笑话俺:“张横,你这鱼叉是用来挠痒痒的吧?”
俺气得想把他扔江里,可转念一想,都是兄弟,闹着玩呗,也就算了。
在梁山的日子,还有一件事儿让俺印象深刻,就是李逵那黑厮学游泳。
李逵是旱鸭子,不会游泳,可他还总想去水里玩。
有一回,他偷偷跑到江边,想下水,结果刚跳下去,就“扑通扑通”往下沉,跟个秤砣似的(┬_┬)。
俺正好路过,赶紧跳下去,把他捞上来。
李逵吐了好几口水,还嘴硬说:“俺……俺就是想试试水凉不凉,不是不会游泳!”
俺笑着说:“你这黑货,别嘴硬了,再下去,江里的鱼都得被你压死!”(╯▽╰)
从那以后,俺就教李逵游泳,可他学了半个月,还是只会狗刨,每次都能把俺们笑得肚子疼。
四、招安:从“黑船大佬”到“朝廷公务员”,这班有点难上
好日子没过几年,宋大哥就开始提招安了。
第一次提的时候,俺就不乐意。
俺跟宋大哥说:“宋大哥,咱在梁山多痛快啊,有酒有肉,还有兄弟,为啥要招安?去给官府当差,那不就是去受气吗?”(╬ ̄皿 ̄)
阮小七也跟着说:“就是!俺们以前跟官府对着干,现在倒好,要去给他们打工,这不是犯傻吗?”
宋大哥叹了口气,说:“兄弟们,俺知道你们不情愿,可咱总不能一辈子在梁山当‘贼’吧?招安了,咱们就是朝廷的人,能混个编制,以后你们的家人也能跟着享福,不用再被人叫‘贼属’了。”
俺们听了,都没说话。
俺心里想:“编制有啥用?能有在梁山喝酒痛快吗?”
可宋大哥都这么说了,俺们也不好再反对,毕竟他是大哥,俺们得听他的。
没过多久,朝廷就派了人来招安。
那天梁山上下都挺热闹,宋大哥带着俺们去迎接。
官差宣读圣旨的时候,俺站在后面,心里别扭得很。
李逵那黑厮,直接跳出来,把圣旨撕了,还骂:“俺们不招安!要招安你们自己去!”(╯°□°)╯︵ ┻━┻
官差吓得脸都白了,宋大哥赶紧道歉,才把事儿压下去。
后来朝廷又派了几次人来,俺们总算答应招安了。
招安那天,俺穿上了朝廷给的官服,觉得浑身不自在,跟穿了件湿衣服似的(?_?)。
张顺跟俺说:“哥,以后咱就是公务员了,得注意形象,别再跟以前似的,张口就骂人。”
俺白了他一眼,说:“俺都这样了,改不了了,爱咋咋地!”
招安后,俺们就跟着宋大哥去了东京。
东京那地方,真大,房子比梁山的聚义厅还高,街上的人也多,跟赶庙会似的。
可俺们这些梁山来的汉子,在东京总觉得不自在。
那些官老爷看俺们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似的,背地里还叫俺们“梁山贼寇”( ̄口 ̄)。
有一回,俺跟张顺去酒馆喝酒,听见两个官差在议论俺们,说:“这些人以前都是贼,现在居然成了官,真是笑话!”
俺当时就火了,想冲过去揍他们,张顺拉住俺说:“哥,别冲动,咱现在是公务员,不能再惹事了。”
俺只能憋着气,喝了一碗酒,心里想:“这公务员,真不如在梁山当贼痛快!”(╮( ̄▽ ̄)╭)
五、征方腊:打最狠的仗,念最亲的弟,哭也得偷偷哭
招安没几天,朝廷就派俺们去打方腊。
方腊是江南的“反贼”,跟俺们以前一样,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反的。
俺心里想:“都是苦出身,为啥要打?”
可宋大哥说:“这是朝廷的任务,咱们得完成,不然咱们的编制就没了。”
俺们没办法,只能跟着去。
征方腊的路,比俺们想象的还难。
江南那地方,水多,桥多,方腊的水军也挺厉害,跟俺们梁山水军有的一拼。
有一回,俺们跟方腊的水军在乌龙岭打仗。
那天刮着大风,水流很急,俺撑着船,跟方腊的船撞在一起。
俺拔出刀,砍了好几个敌兵,胳膊被敌兵的刀划了个口子,流了好多血,可俺一点都不觉得疼,光顾着打仗了(??w??)?。
打了没一会儿,俺就看见张顺撑着一艘小船,往方腊的水寨冲。
俺赶紧喊:“弟,别去!太危险了!”
可张顺没听见,还是往前冲。
方腊的人看见他,就放箭,好多箭射在他身上,他还是没停,最后倒在了船上。
俺当时就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往前冲,砍那些敌兵,嘴里喊着:“俺操!你们敢杀俺弟!俺跟你们拼了!”(╯‵□′)╯
最后俺们打赢了,可张顺没了。
俺找到他的尸体,他身上插满了箭,脸色苍白,跟睡着了似的。
俺抱着他的尸体,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李逵那黑厮,也在旁边哭,还说:“张顺兄弟,俺以后再也不跟你抢酒喝了,你回来吧!”(╯▽╰)
俺当时就想:“要是没招安,要是没来打方腊,张顺是不是就不会死?”
后来俺们接着打方腊,每一场仗都打得很狠。
俺心里憋着一股劲,想为张顺报仇。
有一回,俺们跟方腊的军队在睦州打仗,俺带头冲锋,砍死了方腊的一个将领,算是为张顺报了一点仇。
可俺心里还是难受,总觉得对不起张顺——要是俺当时拉住他,他就不会死了。
征方腊结束后,俺们回到了东京。
朝廷给俺们封了官,俺被封为“都统制”,可俺一点都不高兴。
俺跟宋大哥说:“宋大哥,俺不想当官了,俺想回揭阳镇,接着撑船。”
宋大哥叹了口气,说:“兄弟,委屈你了,要是你想走,就走吧。”
俺回到了揭阳镇,还是那片江,还是那艘船,可身边少了张顺,再也没人跟俺斗嘴,没人跟俺比赛游泳,没人跟俺一起喝酒吃肉了。
俺有时候会撑着船,在江面上飘着,想起俺俩小时候在江边摸鱼的日子,想起俺们一起劫道的日子,想起在梁山一起打仗的日子,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
俺会对着江面喊:“弟,俺想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要是想喝酒了,就托个梦给俺,俺给你带酒来!”(づ ̄ 3 ̄)づ
六、这辈子总结:活得够野,够意思,下辈子还干船火儿
俺张横这辈子,没干过啥太正经的事儿。
年轻时在揭阳镇开黑船劫道,后来上梁山当水军,招安后当朝廷公务员,最后又回到揭阳镇撑船。
俺这辈子,有过痛快,有过憋屈,有过笑,有过哭,可俺不后悔——因为俺活得够野,够意思,没对不起兄弟,没对不起良心(^▽^)。
俺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儿,就是有张顺这个弟弟。
俺俩虽然总斗嘴,总吵架,可在关键时刻,总能互相帮衬。
他走了,俺心里空落落的,可俺知道,他肯定希望俺好好活着,所以俺得好好撑船,好好喝酒,好好活着,替他看看这世道,有没有变得好一点。
俺这辈子,最庆幸的事儿,就是遇上了宋大哥。
要是没遇上他,俺们可能还在揭阳镇劫道,一辈子都没出头之日。
虽然招安后受了不少气,打了不少仗,丢了不少兄弟,可俺不怪他——他也是为了俺们好,只是俺们跟他想要的不一样罢了(^o^)\/。
现在俺在揭阳镇,每天撑着船,要么运货,要么载客观光。
有人问俺:“张大爷,您以前是不是梁山的好汉啊?”
俺笑着说:“啥好汉啊,就是个普通的船工,以前干过点糊涂事,现在想好好过日子了。”
有时候俺会跟客人唠唠俺在梁山的日子,唠唠俺跟张顺的事儿,客人听得津津有味,俺也说得痛快。
俺今年已经五十多了,身子骨不如以前了,撑船也撑不动了。
俺打算把船卖了,在江边盖个小房子,每天喝喝酒,钓钓鱼,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俺有时候会想,下辈子俺还想当船火儿,还想跟张顺做兄弟,还想在揭阳镇撑船——不过下次再劫道,俺一定先问清楚对方是谁,别再像上次那样,把宋大哥给劫了,多尴尬啊!
最后,俺想跟兄弟们说一句:这辈子能跟你们一起喝酒,一起打仗,一起痛快,俺张横值了!
要是有下辈子,咱们还做兄弟,还上梁山,还当水军,还一起喝最烈的酒,打最狠的仗,活得最痛快!( ?? w ?? )y
俺张横的一辈子,就说到这了。
要是你觉得得劲,就给俺点个赞;要是觉得不咋地,也没关系,反正俺这辈子,自己觉得够味就行!(^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