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它们的自白 第27章 俺，阮小二，江湖人称“立地太岁”！

俺阮小二的一辈子：从石碣村打鱼汉到梁山立地太岁，活得痛快，死得敞亮！(??????)??

俺叫阮小二，江湖上给俺起了个外号叫“立地太岁”——听着挺吓人，其实俺就是个山东石碣村的普通打鱼汉，一辈子就好三样：兄弟、老酒、活蹦乱跳的大鱼(??w??)??。

要是有人问俺这一辈子过得咋样？俺能拍着大腿跟你说：那叫一个波澜壮阔，比俺们石碣村夏天的浪头还猛；也叫一个跌宕起伏，比俺家小七喝多了走的路还歪(^o^)\/。

今儿个俺就敞开了说，从俺穿开裆裤摸鱼，到最后跳江那刻，全给你唠明白，保证不整那些文绉绉的屁话，全是俺心窝子里的实在嗑。

一、石碣村的“渔三代”：从小摸鱼摸到怕，长大交税交到炸(╬￣皿￣)凸

俺家祖祖辈辈都在石碣村讨生活，爹是打鱼的，爷爷也是打鱼的，到俺这辈，算是“渔三代”了。

石碣村这地儿，靠着梁山泊，水多鱼多，按理说日子该好过，可你猜咋着？全让那些当官的给霍霍了！(?_?)

俺记事儿的时候，才五六岁，就跟着爹去河边摸鱼。

那时候水还清，蹲在河边能看着小鱼在水里窜，俺小手一伸就能抓着(????)。

爹总说：“小二啊，咱渔民没啥本事，就靠这水吃饭，得对水敬着点。”

俺那时候不懂，就觉得摸鱼好玩，有时候摸不着鱼，还跟水里的蛤蟆置气，骂它们“抢俺口粮”(≧?≦)?。

后来大了点，七八岁就跟着爹撑小渔船，爹教俺看水流、辨鱼群，俺学东西快，十来岁就能单独撑着小划子去浅滩打鱼了(??w??)?。

那时候俺家还有俩弟弟，小五和小七。

小五比俺小两岁，性子比俺急，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炸；

小七又比小五小两岁，是个混不吝，天天跟村里的野小子打架，还总偷邻居家的枣——有次他偷王大爷家的枣，把树枝都掰断了，王大爷拿着拐棍追了他二里地，最后还是俺替他背的锅，被爹揍了一顿，屁股疼了三天(╯▽╰)。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虽然穷，可日子过得踏实，每天打完鱼，娘炖上一锅鱼汤，撒点葱花，俺仨兄弟围着锅子抢着喝，烫得直咧嘴，娘在旁边笑，爹就着鱼汤喝两盅老酒，那滋味，比后来在梁山吃的大鱼大肉还香(??w??)。

可好日子没过几年，官府就开始作妖了。

先是加“鱼税”，后来又加“船税”，再后来连“水税”都有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喝口河里的水都快交税了！(￣∞￣)

俺们打鱼本来就看天吃饭，有时候遇上刮风下雨，三天打不着一条鱼，可官差照样上门催税，跟饿狼似的((‵□′))。

有个叫李都头的官差，长得跟个肥猪似的，每次来都要俺家最大的鱼，还得要两壶老酒，不给就掀鱼篓(╬￣皿￣)凸。

有一回俺刚打了一篓子鲫鱼，都是小崽子，准备给娘熬汤补身子，李都头来了，一看鱼小，直接把鱼篓掀到地上，鲫鱼蹦得满地都是，俺气得攥紧了拳头，想揍他，小五也跟着骂：“你这狗官！”(╯°□°）╯︵ ┻━┻

可李都头掏出腰里的刀，指着俺们说：“反了你们？敢抗税？把你们抓去坐牢！”

爹赶紧拉着俺们赔笑脸，还把家里仅有的半袋米给了他，他才骂骂咧咧地走。

那天晚上，俺们兄弟仨没吃饭，就坐在河边抽烟。

小五说：“哥，这日子没法过了，不如咱去抢那些官差？”

小七也跟着起哄：“对！抢了他们的钱，咱去快活！”(o゜▽゜)o☆

俺没说话，心里憋得慌，跟有团火在烧。

俺知道，爹是怕连累全家，可这样下去，迟早得饿死。

那时候俺就想：这世道，老实人没活路，不如活得野一点，至少能痛快！( ?? w ?? )y

二、遇晁盖：劫生辰纲这事儿，干！谁不干谁是孬种！(＞▽＜)

俺们兄弟仨在石碣村熬到二十来岁，还是老样子，天天打鱼，天天交税，手里攥不住一个子儿。

有时候实在穷得没酒喝，就去村里的王婆家赊酒，王婆总说：“小二啊，你们兄弟仨啥时候能不赊酒？”

俺只能嘿嘿笑，心里不是滋味(╮(￣▽￣)╭)。

转机是在一个夏天的傍晚来的。

那天俺们刚打完鱼，正坐在河边收拾渔网，就看见一艘大船往村里来，船上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络腮胡子，看着就像个爽快人，后面跟着个瘦高个，还有个背着药箱的——后来才知道，那是晁盖晁天王，瘦高个是刘唐，背药箱的是公孙胜(^▽^)。

晁盖一看见俺们，就笑着过来了：“三位兄弟，看着像是打鱼的好手啊？”

俺们当时还纳闷，这陌生人咋这么热情。

晁盖也不绕弯子，直接说：“俺是东溪村的晁盖，听说石碣村的阮氏兄弟水上功夫厉害，想找你们商量点事。”(????)

俺们把他让到家里，娘杀了条刚打的鲤鱼，俺去王婆家打了两壶酒。

酒过三巡，晁盖才说正事：“蔡京那老贼要过寿，女婿梁中书给他送了十万贯生辰纲，全是刮的老百姓的血汗钱！俺想把这生辰纲劫了，分了，给老百姓留点活路，就是缺水上的好手，想请三位兄弟帮忙。”

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劫生辰纲？那可是杀头的买卖！(°ー°〃)

小五当时就拍了桌子：“干！俺早就看那些官老爷不顺眼了！”(╯‵□′)╯

小七也跟着喊：“对！劫了他们的，让他们知道咱石碣村的厉害！”o(^▽^)o

俺没立马答应，不是怕，是想琢磨琢磨咋干才稳妥。

晁盖见俺犹豫，就说：“小二兄弟，俺知道这事儿险，可咱都是苦出身，与其被官府逼死，不如拼一把，就算死，也死得痛快！”

俺想了想，也是——俺们这辈子，难道就只能打鱼、交税、饿死？

不如跟晁盖干一票，成了，能快活几年；不成，大不了就是一死，总比窝囊死强！

俺端起酒碗，跟晁盖碰了一下：“晁天王，俺们兄弟仨跟你干！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石碣村的汉子！”(??????)??

接下来的日子，俺们就开始琢磨计划。

晁盖找来了吴用——那家伙真是个“智多星”，脑子比俺们打鱼的网还密——吴用说，生辰纲要从黄泥岗过，那里有片林子，旁边就是河，正好能用上俺们的水上功夫。

俺们提前去黄泥岗踩点，俺撑着小船在河里转了好几圈，把水流、浅滩都记在心里，还跟吴用商量好，让白胜哥扮成卖酒的，俺们扮成卖枣的，引杨志他们上钩(￣▽￣)~*。

到了劫生辰纲那天，天刚亮俺们就去了黄泥岗。

俺们把枣子摆在路边，晁盖和刘唐他们假装歇脚，俺就坐在船里，看着岸上的动静。

没过多久，杨志就带着人来了，那家伙长得人高马大，手里拿着刀，跟个铁憨憨似的，还跟手下的人喊：“都警醒点！别让人劫了！”(#°Д°)

白胜哥推着酒车过来，杨志他们果然渴了，想喝酒，又怕酒里有药。

吴用就故意过去买酒，还当着他们的面喝了一碗，俺们也跟着过去，每人喝了一碗，故意说：“这酒真香！比俺们石碣村的酒还烈！”(^o^)\/

杨志他们一看没事，就放松了警惕，也买了酒喝。

没一会儿，药效就上来了，杨志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跟醉虾似的(╯▽╰)。

俺们赶紧把生辰纲搬上船，俺撑着船，顺着水流往回走，船快得跟飞似的。

小五在船上数钱，笑得合不拢嘴：“哥！这么多钱，咱这辈子都花不完了！”(☆▽☆)

小七更疯，拿着一吊钱往水里扔，说：“给河神也分点！”

俺笑着骂他：“你这混球，别扔了，留着给娘买件新衣裳！”(′▽ ???)

那天晚上，俺们在晁盖家喝酒，喝到半夜，每个人都醉了。

俺看着晁盖、吴用、刘唐他们，心里觉得踏实——俺终于有了一群能一起拼命的兄弟，这比啥都强！╰(°▽°)╯

三、逼上梁山：王伦那厮太小气，林冲大哥真痛快！(??????)??

劫了生辰纲，俺们还没快活几天，就出事了——官府查到了晁盖头上，派了好多人去东溪村抓他。

晁盖没办法，只能带着俺们往梁山跑(°ー°〃)。

梁山那时候是王伦当老大，那家伙是个落地秀才，小气得很，见不得别人比他强(?_?)。

俺们到了梁山，王伦表面上客气，给俺们摆酒，可酒过三巡，他就开始打官腔：“各位兄弟，梁山地方小，容不下这么多人，不如俺给你们点钱，你们再找别的地方？”

俺一听就火了——这不是赶俺们走吗？(╬￣皿￣)

小五当时就想拍桌子，俺拉住了他，想看看晁盖咋说。

晁盖还没开口，旁边的林冲就说话了。

林冲大哥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因为被高俅陷害，才上了梁山。

他早就看不惯王伦了，指着王伦说：“你这小人！晁盖兄弟是来投奔的，你却推三阻四，梁山不是你一个人的！”(＞▽＜)

王伦还想狡辩，林冲大哥直接拔出刀，一刀就把他给办了！

当时俺们都看傻了，后来才反应过来，赶紧给林冲大哥鼓掌(^o^)\/。

林冲大哥说：“晁天王，你为人仗义，俺推举你当梁山老大！”

晁盖推辞了几句，最后还是当了老大。

俺们在梁山落了脚，才算真正有了家。

梁山的日子比石碣村好多了，每天有酒有肉，不用交苛捐杂税，还能跟兄弟们一起练功夫、打渔(ヾ(＠⌒ー⌒＠)ノ)。

俺们阮氏三兄弟负责梁山的水军，俺当水军头领，小五、小七当副将。

俺们在梁山边上的河里修了水寨，还造了好多战船，俺们撑着船，跟玩滑板似的，想去哪就去哪(??w??)?。

有次官府派了艘大船来打梁山，船上有好多官兵，还架着炮。

俺跟小五、小七商量，俺们撑着小船，从后面绕过去，把官兵的船底凿了个洞。

那船跟漏了的水桶似的，没一会儿就沉了，官兵们一个个掉进水里，跟落汤鸡似的，俺们拿着鱼叉，把他们一个个捞上来，要么投降，要么就喂鱼(╯‵□′)╯。

从那以后，官府再也不敢轻易来梁山的水上闹事了，都说“梁山阮氏三兄弟，水上就是活阎王”——其实俺们也不想当阎王，就是想保住自己的家(??w??)。

在梁山的日子，真叫痛快。

白天跟兄弟们练功夫、打鱼，晚上就聚在一起喝酒。

李逵那黑厮，每次喝酒都跟没吃过肉似的，一盘子红烧肉他能抢半盘，俺就得跟他抢，有时候抢得把肉都弄地上了，宋大哥还说俺们“跟小孩似的”，后来又让厨房再炖一盆(￣▽￣)~。

鲁智深大哥也有意思，喝多了就耍禅杖，耍得呼呼响，俺们都拍手叫好(^▽^*)。

还有武松大哥，跟俺们讲他打虎的事儿，说得跟真的似的，俺们都信——毕竟武二哥那拳头，能打死老虎也不奇怪(^o^)y。

不过也有烦心事，就是宋大哥总提招安。

有次梁山开会，宋大哥说：“兄弟们，咱总在梁山当贼，不是长久之计，不如招安，给朝廷当差，也能混个编制，让兄弟们有个好名声。”

俺一听就不乐意了：“宋大哥，咱本来就是反官府的，现在倒好，要给官府打工，这不是跳槽到仇家公司吗？”(?_?)

小五也跟着说：“就是！招安了，咱还能像现在这么痛快吗？”

宋大哥叹了口气，说：“俺知道兄弟们不情愿，可咱这么多人，总不能一辈子在梁山待着，招安了，至少能让兄弟们的家人不受牵连。”

俺们没再说啥，心里却明白——这招安，怕是早晚的事。

俺们就像一群野鸟，习惯了在天上飞，要是被关进笼子里，还能活吗？╮(￣▽￣)╭

四、招安：从“反贼”到“公务员”，这编制烫手！(╬￣皿￣)

果然，没过多久，朝廷就派了人来招安。

那天梁山上下都挺热闹，宋大哥带着兄弟们去迎接，俺们水军也去了，站在船上，看着那些官老爷，心里不是滋味(?_?)。

招安的圣旨念完，宋大哥跪下来接旨，俺们也跟着跪。

俺心里琢磨：这一跪，就从反贼变成公务员了，可这公务员，咋看都像个火坑(╮(￣▽￣)╭)。

小七那混球，还偷偷把官差的帽子扔水里了，被宋大哥骂了一顿，俺赶紧拉着小七赔罪，才没出事(＞﹏＜)。

招安后，俺们就跟着宋大哥去了东京。

东京那地方真大，房子比梁山的聚义厅还高，街上的人也多，跟赶庙会似的。

可俺们这些梁山来的汉子，在东京总觉得不自在——那些官老爷看俺们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似的，背地里还叫俺们“贼寇”(￣口￣)。

俺们在东京待了没几天，朝廷就派俺们去打方腊。

方腊是江南的反贼，跟俺们以前一样，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反的。

俺心里想：这不是让俺们打自己人吗？(°ー°〃)

可宋大哥说：“兄弟们，这是朝廷给咱的任务，完成了，咱就能真正立足了。”

俺们没办法，只能跟着去。

征方腊的路，比俺们想象的还难。

江南那地方，水多，桥多，方腊的水军也挺厉害，跟俺们梁山水军有的一拼(#°Д°)。

有次在乌龙岭，俺们跟方腊的水军打起来了。

那天刮着大风，水流很急，俺撑着船，跟方腊的船撞在一起，俺拔出刀，砍了好几个敌兵，小五和小七也在旁边杀得眼红(╯‵□′)╯。

可方腊的人太多了，俺们的船被围了，船桨也被打断了，跟断了腿的鸭子似的，动弹不得。

俺看着周围的敌兵，心里明白——这次怕是跑不了了(┬_┬)。

小五想跟敌兵拼命，俺拉住了他：“小五，别傻了，咱就算死，也不能被活捉，丢梁山的脸！”

俺回头看了看小七，小七眼里含着泪，俺笑着说：“小七，哥先走一步，下辈子咱还做兄弟，还一起打鱼！”(づ￣ 3￣)づ

说完，俺拔出刀，往脖子上一抹，然后纵身跳进了江里。

江水很冷，可俺心里不慌——俺这一辈子，跟兄弟一起快活过，跟官府斗过，跟敌人拼过，值了！(???w???)

五、俺的念想：石碣村的鱼，梁山的酒，还有俺的兄弟(????)

俺死了之后，不知道小五和小七咋样了，也不知道梁山的兄弟们咋样了。

俺只希望，小五和小七能活着回去，回到石碣村，接着打鱼，别再跟官府打交道了(??w??)。

俺也希望，梁山的兄弟们能好好的，别再打打杀杀了，要是能回到梁山，接着喝酒、打鱼，那该多好(^▽^)。

俺这辈子，没干过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个普通的打鱼汉，后来当了反贼，再后来当了公务员，最后死在了战场上。

可俺不后悔——俺活了一辈子，活得痛快，活得敞亮，没对不起兄弟，没对不起自己的良心(??w??)?。

有时候俺会想，要是当初没劫生辰纲，没上梁山，俺现在还在石碣村打鱼，每天交完税，跟娘、跟兄弟喝喝小酒，那日子也挺好。

可俺不后悔——要是没那些经历，俺就不会认识晁盖、宋大哥、林冲大哥他们，就不会有那么多能一起拼命的兄弟(づ￣ 3￣)づ。

俺还记得，石碣村的春天，河边的柳树发芽，俺跟小五、小七在河边摸鱼，娘在岸上喊俺们回家吃饭(????)；

俺还记得，梁山的夏天，兄弟们在聚义厅喝酒，李逵抢肉，鲁智深耍禅杖，宋大哥跟俺们讲他的理想(^o^)\/；

俺还记得，劫生辰纲那天，俺们撑着船，水流很急，风很大，可俺心里却很踏实，因为身边有兄弟(??w??)??。

俺阮小二，这辈子值了。

要是有下辈子，俺还想当石碣村的打鱼汉，还想跟小五、小七做兄弟，还想跟晁盖、宋大哥他们一起，喝最烈的酒，打最狠的鱼，活最痛快的人生！( ?? w ?? )y

最后，俺再跟你们说句实在话：人这一辈子，啥钱啊、名啊、利啊，都是虚的，只有兄弟情、家人情，才是真的。

要是你们有兄弟，就好好跟他们处；要是你们有家人，就好好疼他们——别等到失去了，才后悔(????e???)。

俺阮小二，就说到这了，下辈子，咱石碣村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