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漫天满地的鬼藤”的催更符,还有各位帅气逼人的彦祖们的用爱发电)
眼见清军舰队仓皇转向,朱由检唇角微扬:“真当朕这里是菜市场啊?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他信步走向甲板角落的弹药堆,随手拈起一枚实心炮弹。那数十斤的铁球在他手中轻若鸿毛,但见他右臂后引,周身衣袍无风自动。
“轰——!”
炮弹破空之声竟比火炮发射更甚!那铁球化作一道黑虹,瞬间贯穿一艘正在转向的清军战船。
木屑纷飞中,船体被轰出丈许宽的大洞,海水疯狂倒灌,那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倾覆。
又是一发徒手掷出的炮弹,这一发直接将一艘战船从头贯穿到尾,整艘船最为坚硬的龙骨直接化作了一堆碎渣。
整艘战船瞬间解体,船上的水军甚至来不及惊呼便通通落入水中。
“这……”孔有德在镇海号上看得分明,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就是西番的火炮都没有这么强悍吧!
而亲眼看到朱由检这番表现的一众大明将士则是士气大涨。
皇上用手掷出的炮弹,比红夷大炮的威力都大,小小孔有德,何足挂齿?
大明恩情课!神皇朱由检徒手掷炮弹,击沉孔有德战舰!
“沈毅!一切战术转跳帮!”
沈毅已然会意,这名悍将抓起一根丈二长矛,那长矛的尾端链接着一条粗铁链,看着颇为唬人。
沈毅将长矛搭在肩头,肱二头肌骤然发力,吐气开声,长矛如流星般掷出!
“夺”的一声巨响,长矛深深钉入一艘清舰的的船身。
这一幕给孔有德的一众部下看得目瞪口呆,还有这种操作?
沈毅又是接连掷出带着铁链的长矛,与先前的矛链钉作一排,数条铁链哗啦啦绷得笔直,在两船间架起一道凌空通道。
“随我来!”沈毅率先跃上铁链,如履平地般疾驰而过。身后十数名明军精锐紧随其后。
多铎看得目瞪口呆,喃喃道:“这……这都是些什么怪物……”
本以为明皇就已经够离谱的了,没有想到连他手底下的臣子都强得可怕,这天底下还有他大清的活路吗?
最先登船的沈毅刀光如雪,瞬间劈翻三名清兵。明军将士在敌船上结阵冲杀,所过之处如砍瓜切菜。
有清军试图砍断铁链,却被沈毅反手掷出的飞刀钉穿咽喉。
“他奶奶滴!居然还真敢跳帮!有种来单挑啊!”这条船上的将领上前一步就想要和沈毅单挑,就这么十来人居然敢跳帮水兵数倍于他们的战舰,真当他们是纸老虎啊?
那将领话音未落,沈毅已如猛虎般扑至近前。刀光一闪,将领的头颅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飞上半空,无头尸身犹自保持着拔刀的姿势。
“还有谁要单挑?”沈毅甩去刀上血珠,睥睨四顾。
清军水兵吓得连连后退,有人直接丢下兵器跪地求饶,跟这种猛人怎么打啊?这就是项羽在世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沈毅一刀劈翻挡路的清兵,带着明军如尖刀般直插敌船腹地。钢刀翻飞间,血光四溅,清军的抵抗在绝对武力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一名明军什长揪住清军哨官的辫子,照着脸就是一拳:“说!快给我说!”
“不说是吧?看来是块硬骨头!”
又是接连几拳揍在了那清军哨官的肚子上,令其惨叫连连,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居然还不说,看来是条汉子!”
那哨官被打得眼冒金星,口齿不清地嚷道:“军爷!您倒是问啊!”
什长一愣,这才想起光顾着打人忘了问话,恼羞成怒又补了一拳:“孔有德在哪!”
“在镇海号!就那条最大的!”哨官指着旗舰哭喊,“军爷别打了,小的啥都说!”
“早这么痛快多好!”什长悻悻松开他,转身对同伴吆喝,“都听见没?盯着最大的船打!”
不远处有个明军百户更离谱,他把个清军把总按在炮管上,抡起拳头边揍边吼:“说不说!说不说!”
把总鼻血横飞,带着哭腔喊:“您到底要问什么啊!饷银在底舱!火药在二层!连厨子藏的老酒我都交代!”
百户打得正起劲,闻言愣住,扭头问部下:“咱们要问啥来着?”
部下们面面相觑,最后有个小兵弱弱举手:“百户大人,咱们就是来砍人的...”
另一处,几个明军被十余名清兵围住。
然而这几个明军根本面无惧色,为首的总旗狞笑一声,钢刀舞得泼水不进,瞬间砍翻三名清兵。
其余清兵吓得转身就逃,却被后面包抄的明军截住。
“降了!我们降了!”清兵纷纷跪地求饶。
总旗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踹了脚最近的清兵:“孬种!老子还没热身呢!”
甲板尽头,七八个清军架着虎蹲炮想要反击。沈毅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踢翻炮架,反手一刀斩断引信。不等清军反应,他已如虎入羊群,刀光闪处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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