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竞争各凭本事,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贾正毅继续火上浇油。
南易彻底失控,像头发狂的公牛般扑向贾正毅。
躺下吧。”贾正毅轻松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就这点本事?回去切菜吧!贾正毅转身要走。
贾正毅!南易捂着肚子爬起来,再次疯狂扑来。
贾正毅侧身一闪,南易重重摔了个狗吃屎。
碰瓷呢?贾正毅哭笑不得。
有种别躲!南易狼狈爬起,像个男人一样正面较量!
你确定?贾正毅似笑非笑。
怕了?南易嚣张地扬起下巴,认个错,离刘岚远点,我就放过你。”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贾正毅摇头叹息,赶紧滚吧,没空陪你玩。”
南易又一次扑来,贾正毅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啪!啪!
一连串耳光抽得南易晕头转向,脸肿得像猪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主厨怎么得罪贾科长了?
这也太狠了,要把人打废啊!
南易怎么站着挨打不还手?
被打懵了吧......
“……”
南易的惨叫声引来了食堂职工的围观。
新上任的主厨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陀螺抽,场面极其尴尬。
脸皮太厚,打得我手都疼了......
扇了十几个耳光后,贾正毅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看着瘫在地上的南易:还想继续吗?
呜呜......
南易的嘴巴已经肿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从他惊恐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已经服软了。
就这点本事还敢挑衅?
贾正毅不屑地摆了摆手,转身走向刘岚的办公室:记住这次教训,下次再惹事可就不是几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呜......
南易刚想开口,鲜血就从嘴角流了下来。
他死死盯着贾正毅的背影,直到对方走进办公室才松了口气,瘫在地上装死。
天啊!
该不会出人命了吧?
快送医务室!
看到南易一动不动,围观的人都吓坏了。
毕竟他是新来的主厨,要是真出了事谁也担待不起。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抬起的南易,急匆匆往医务室跑去。
实际上南易是在装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成这样,不装晕实在没法收场。
该死的贾正毅......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以后你在食堂吃饭可得小心了......
嘶——真 ** 疼......
办公室里。
你下手太重了,南易可是个记仇的人。”刘岚看着正在洗手的贾正毅,有些担忧地说:现在厂里情况不同了,南易是刘峰亲自任命的,你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贾正毅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敢打我女人的主意,管他是谁的人。”
谁是你的女人了?刘岚白了他一眼,但心里却甜滋滋的: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能有今天都是靠你。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没怀疑你的意思。”贾正毅擦干手解释道:我这么做也是给你立威。
两厂合并后,刘峰的人肯定会打食堂的主意,南易这个行政主厨就是来分权的。”
你是说......刘岚恍然大悟。
没错,贾正毅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等着看吧,很快就会有人替南易出头了。”
医生!
快救人啊医生......
医务室里,南易像死猪一样被抬了进来。
怎么回事?医务室主任胡春兰看到满脸是血的南易,吓了一跳。
但当她看清那些清晰的巴掌印时,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得是多大的仇才能打成这样。
主任?丁秋楠虽然讨厌南易,但出于医生的职责还是上前查看。
大夫快救人吧,再耽搁南师傅就不行了......
胡春兰淡定地说:只是皮外伤,没那么严重。”她指了指病床:把人放上去吧。
是谁把他打成这样的?
这个......
众人面面相觑,支支吾吾不敢说实话。
要是说南易是因为纠缠刘岚被贾正毅打的,肯定会引起丁秋楠的误会。
而且胡春兰是贾正毅的干姐姐,说了实话也没用。
摔的!
食堂地滑,南师傅不小心摔倒了,脸磕在台阶上......
对对对,就是摔的......
躺在病床上的南易听到这些话,气得在心里破口大骂:这群 ** ......
南易几乎按捺不住,恨不得冲上去给这群势利眼几个耳光。
“摔的?”
如此拙劣的借口,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然而——
胡春兰瞥见众人支支吾吾的神情,心里顿时了然。
八成是贾正毅听说南易刚进厂就缠着丁秋楠,一时气不过动了手。
倒是有几分血性,就是下手狠了点。
不过,南易也是自找的。
痴心妄想!
胡春兰暗自冷笑,余光扫过若有所思的丁秋楠,随即摆摆手道:“皮外伤而已,上点药就行,你们忙去吧。”
“辛苦胡主任了!”
“丁大夫,我们先走了……”
食堂众人如蒙大赦,脚底抹油般溜得飞快,生怕被叫住追问细节。
“别瞎琢磨了,有人为你出头是好事……”
胡春兰意味深长道。
丁秋楠猛地抬头,瞳孔微颤:“大姐,你是说南易他……”
“心里明白就行。”
胡春兰打断她,抄起酒精棉直接摁在南易伤口上。
“啊——!”
南易疼得面目扭曲,龇牙咧嘴地嚎叫:“轻点儿啊胡主任!您这是治病还是 ** ?”
“受伤哪有不疼的?忍着!”
胡春兰手下力道更重,沾血的棉球扔了一地,纱布往伤口上狠狠一按。
“嗷——!”
“疼疼疼!我不治了!”
惨叫声响彻医务室,南易像条砧板上的鱼拼命扑腾。
“大姐,够了……”
丁秋楠终究心软。
“你这丫头!”
胡春兰戳着她额头,“将来受委屈可别找我哭!”
“胡春兰!你公报私仇!”
南易暴跳如雷,指着她鼻子骂:“还有贾正毅!这顿打老子记下了!”
“在我的地盘撒野?”
胡春兰抄起针管就扎,南易吓得窜下病床夺门而逃,临走还不忘撂狠话:“丁秋楠!贾正毅正跟刘岚在办公室鬼混呢!不信你自己去看!”
“混账东西!”
“算了大姐。”
丁秋楠拉住她,强扯出笑容:“我相信正毅……”
话虽这么说,指甲却掐进了掌心。
厂里的风言风语她怎会不知?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只要他肯娶自己……装糊涂又如何?
“你呀!”
胡春兰恨铁不成钢地叹气:“该争的时候得争!”
“说我坏话呢?”
贾正毅笑着推门而入。
他早料到南易会挑拨,特意带了礼物来哄人。
“你来干什么?”
丁秋楠背过身去,“我要工作,别打扰我。”
“那我走?”
“走什么走!”
胡春兰瞪了贾正毅一眼,“小丁待你不薄,别不知好歹。
你们聊,我出诊去。”
“大姐!”
丁秋楠急着要跟上去,却被贾正毅一把拽住。
“陪陪我。”
他凑近耳边低语,转头对胡春兰笑道:“要是忙就别急着回来。”
“德性!”
胡春兰摔门而去,特意挂上“出诊”
牌子。
屋里骤然安静。
贾正毅笑吟吟盯着丁秋楠,看她气鼓鼓地别过脸。
“装傻没用!我生气了!”
“因为南易胡扯?”
贾正毅捏了捏她手心,“真信了怎么不去捉奸?”
“早该跟你坦白刘岚的事。”
他忽然正色,“起初真是清白的,后来……李为民搅局,我没把持住。”
“你非要撕破脸吗?”
丁秋楠眼圈瞬间红了,“连装傻的余地都不给我!”
贾正毅这次没有狡辩,目光真诚地望着丁秋楠:我发誓,虽然和刘岚搂抱亲吻过,但绝对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严格来说,接吻确实不算越界。
当...当真?
丁秋楠虽然委屈,但最担心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
千真万确。”
贾正毅重重地点头,一把将丁秋楠揽入怀中:刘岚是李为民设下的 ** 计,起初只是逢场作戏,没想到假戏真做产生了感情。
每次快把持不住时,只要想到你,我就咬牙忍住了。”
油嘴滑舌!
丁秋楠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拧住他的耳朵:你是来邀功的吗?
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耳朵被轻轻拧着并不疼,贾正毅知道丁秋楠气消了,从口袋里掏出两瓶香水——一瓶红色,一瓶蓝色。
月亮牌香水。
这可是当时的奢侈品牌,足足花了贾正毅八十多块钱。
送给你的。”
这是他的 ** 锏,特意跑到国贸商城买的。
这...这是香水吗?
丁秋楠当然认识,只是不敢相信。
喷一下就知道了。”
贾正毅笑着打开瓶盖,对着空气轻轻一按。
淡淡的玫瑰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好香啊。”
丁秋楠终于露出笑容,转头问道:这两瓶香水很贵吧?
不贵,才八十多......
你疯啦?
听到价格,丁秋楠心疼不已:这可是我四个月的工资,太浪费了。”
为你花钱,多少都值得。”
说着,贾正毅又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一叠钞票和一条粉白相间的纱巾:以后家里财政大权交给你,还有这条纱巾,喜欢吗?
正毅,我们结婚吧?
丁秋楠感动得眼眶湿润。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主动交出经济大权实属罕见。
好啊,我给你系上。”
贾正毅爽快地答应,拿起纱巾绕过丁秋楠修长的脖颈,笨拙地打了个蝴蝶结。
这是他唯一会系的样式。
纱巾衬着丁秋楠白皙的颈项,宛如画龙点睛,看得贾正毅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好看吗?
丁秋楠羞红了脸,尤其是对上贾正毅炽热的目光,更是低头不敢直视。
美极了,人比纱巾更美。”
贾正毅握住丁秋楠的手轻轻捏了捏:为了证明我和刘岚的清白,可能要辛苦你了。”
在这里?
丁秋楠惊慌地按住贾正毅解腰带的手:万一被人看见,我还怎么在厂里做人?
锁上门就没事了。”
话音未落,贾正毅已经反锁房门,将满面羞红的丁秋楠抱上了办公桌......
坏蛋~
你想折腾死我啊?
整整三次,丁秋楠仿佛飘在云端,过了许久才缓过劲来。
贾正毅这个坏家伙,就算要证明自己精力充沛,也不用这么拼命吧?
要是结了婚,自己怎么受得了?
这个不知疲倦的家伙!
丁秋楠既担忧又甜蜜。
这不是想好好补偿你嘛。”
贾正毅得意地亲了亲丁秋楠的额头:我还有事要办,下班来接你,顺便拜访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