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脉冲弹在舰队上空千米处爆炸,刺眼强光瞬间笼罩海面。
盟军大为惊恐,尖叫声不绝于耳:
战舰雷达、电台、电路冒起青烟,发动机直接熄火。
反潜机浑身电弧火花,像下饺子似的栽进大海。
旗舰成了植物人,舰体完好,可所有设备全废,指挥彻底瘫痪。
“怎么可能?四枚炸弹就瘫痪了整个舰队?”
舰队司令官又惊又怒,只能口头下令修设备。
可技术人员忙了好一阵,满头冷汗跑回来报告:“修不好!所有电子设备全烧了!”
就在盟军舰队变成待宰羔羊时,四架AR-234杀向嘤国。
朴茨茅斯港先遭毒手,脉冲弹炸开,发电站,通信设备全废。
紧接着,四架AR-234突破皇家空军拦截,直扑轮蹲。
“快拦下来!”丘鸡儿暴跳如雷,可喷火战机追不上喷气式轰炸机,高炮更是连瞄准都来不及。
“轰!”
一枚脉冲弹砸在轮蹲郊外庄园,图灵计算机冒起滚滚浓烟。
这台嘤国情报部门的千里眼,直接被戳瞎。
其余五枚炸弹相继落下,轮蹲瞬间回到煤油灯时代。
此时嘤国雷达、电力、通信全断,汽车熄火,电灯变黑。
整个城市的电波消失,跟外界彻底失联。
嘤军大怒,拼尽全力击落两架AR-234,可徳军飞行员直接引爆驾驶舱炸弹,连人带设备炸成粉末,盟军一无所获。
消息传到徳军指挥部,卡尔元帅开启第二段进攻模式。
“进攻!绞杀他们!”
卡尔元帅一声令下,二十七艘U艇如饿狼围上来。
头顶一百三十架AR-234、三百架JU-88由mE-262护航,遮天蔽日杀向盟军舰队!
比利时海域,变成了人间地狱:
数十公里海面被油污覆盖,战舰,运输船疯狂燃烧,弹药殉爆撕飞船体。
六十多艘登陆舰沉没,三十一个营的士兵,几百辆坦克,直接沉入海底。
五艘战列舰,十七艘护航航母,几乎悉数被炸沉。
丘鸡儿飞到比利时海域,亲眼目睹这惨状,当场失态捶胸顿足,狂叫:“上帝啊!你抛弃大嘤帝国了吗?”
这一天,盟军损失127艘舰船,近五万人葬身大海,获救者不足一成。
可灾难还还不止这些。
阿登战场:
米军四个师被徳军装甲集群撕碎,一万一千人阵亡,两万四千人被俘。
101空降师死守巴斯托尼,轻装备硬抗重装甲,生死未卜。
荷兰战场:
徳军十一个师狂飙突进,党卫军装甲师当尖刀,203毫米榴弹炮,130毫米火箭炮炸碎盟军防线。
新型豹式坦克时速五十公里,谢尔曼坦克在它面前如火柴盒,盟军没有任何火炮能挡住。
徳军装甲集群一路猛冲,直扑安特卫普港。
盟军根本拦不住。
阿登反击战第N天,盟军司令部一片死寂,有人颤抖着说道:“我们……大难临头了!”
1944年,战局彻底反转。
一直被盟军按在地上摩擦的徳军,突然像打了十吨鸡血,掏出压箱底的战略预备队,在意呆利,阿登战场发起疾风骤雨般的猛攻。
西线盟军直接被打懵,一败涂地。
全世界都惊掉下巴。
徳军的新式武器简直是黑科技:
精确制导炸弹,喷气式轰炸机炸得盟军满地找牙。
130毫米火箭炮、203毫米超远程榴弹炮,威力堪比末日天灾。
最恐怖的是神秘炸弹,不杀人,却能瞬间摧毁整座城市的电力,通信。
六枚炸平轮蹲,直接打回煤油灯时代。
轮蹲的夜晚一片漆黑,工厂停转,街道死寂,电力,通信设施全毁。
修复得换整套设备,没两三个月根本没戏。
“查!不惜一切代价查清这武器的底细!”嘤国急得跳脚,可情报还没送来,战场上又溃败了。
徳军的电磁干扰太牛逼了。
电战机,地面干扰站全开,盟军通信彻底瘫痪。
指挥部找不到部队,前线只能派人跑步送信。
习惯了无线电指挥的盟军彻底乱套,不少部队在慌乱中被击溃,包围,成建制被消灭。
盟军调集大批战机反扑,夺制空权,可mE-262喷气式战机统治了天空。
徳军的“排队枪毙”战术一杀一个准,两三公里外齐射x-4空空导弹,盟军战机没来得及开火就炸成火球。
六天之内,600多盟军战机被击落,制空权没抢回来。
盟军急了,派b-17,兰开斯特轰炸机狂炸徳国本土,想逼mE-262回援。
可徳军早有准备。
100毫米、128毫米高射炮,无线电近炸引信,像拍苍蝇似的击落盟军战机。
mE-109挂着空空导弹在万米高空截击,轰炸机的自卫火力根本没用,被挨个点名。
阿登突出部的24个盟军师,面临灭顶之灾。
盟军彻底不要脸了,给毛子发求救电报:“毛子毛子,快在东线动手,缓解盟军压力,啥条件都好说!”
克里姆林宫,嘶大琳办公室,烟雾缭绕。
嘶大琳叼着烟斗踱步。
朱可夫拿着前线报告,眉头拧成麻花。
罗科索夫斯基盯着地图,一脸凝重。
崔可夫抱着胳膊,仿佛刚从前线泥坑里爬出来。
莫洛托夫拿着电报,一脸尴尬。
莫洛托夫把电报放在嘶大琳桌上:“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米国人,还有嘤国人,发来急电。”
嘶大琳:“他们说什么?”
莫洛托夫:“阿登那边,盟军的24个师快被包成饺子馅儿了。他们说……呃……请伟大的毛子红军在东线动一动,拉兄弟一把,条件好商量。”
嘶大琳从鼻孔里哼出一股烟,
“哼,好商量?当年在诺曼底登陆磨磨蹭蹭,现在火烧屁股了?电报念得跟唱诗似的,一点诚意没有,西边现在打成什么鬼样子了?朱可夫同志,你嗓门大,你说!”
朱可夫把一份战报放在桌上:
“说?说什么?说他们被打得满地找牙?”
“一礼拜,整整一礼拜,徳国佬像切黄油一样,剁了他们4个整师,还有6个师,被打得连建制都找不着北了,”
“天上飞的全喂了徳国人的高射炮,海里的船,听说都快被炸成鱼窝了,指挥部,我看他们的电台都快发遗言电报了。”
“一句话,挡不住了,要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