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朱雀大街,车水马龙,繁花似锦。一支身着异域服饰的使团,正在禁军的引导下缓缓前行——他们是来自欧洲法兰克、葡萄牙、西班牙等国的联合使节,为首的是法兰克伯爵路易。这些西洋人金发碧眼,身着华丽的丝绸长袍(仿大唐样式,却略显不伦不类),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傲慢,对沿途的繁华景象虽有惊叹,却故作不屑。
“伯爵大人,这大唐的都城虽繁华,却也只是蛮夷之地的繁荣,怎能与我们法兰克的城堡相比?”一名葡萄牙使者低声道,语气中满是轻蔑。
路易微微点头,目光扫过街上的蒸汽马车、鳞次栉比的商铺,冷笑道:“大唐不过是运气好,占据了东方的贸易通道。此次我们前来,是要让大唐皇帝明白,西洋的力量已今非昔比,今后的全球贸易,必须由我们西洋诸国主导!”
他们之所以敢如此狂妄,是因为西洋诸国近年来也在发展航海和火器,虽远不及大唐,却自视甚高。此次前来,表面是朝贡,实则是打探虚实,妄图争夺全球贸易主导权。
使团抵达太极殿外,却不肯按照大唐礼仪跪拜,路易上前一步,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尊敬的大唐皇帝,我们是西洋诸国的使者,代表我们的国王前来通商。我们西洋有先进的航海技术、精良的火器,希望能与大唐平等通商,共享贸易利益。”
禁军统领眉头一皱,厉声喝道:“大胆!见我大唐皇帝,竟敢不跪!”
路易冷笑一声,身后的西洋士兵纷纷拔出佩剑,摆出戒备姿态:“我们西洋贵族,只跪上帝和国王,绝不向蛮夷跪拜!若大唐执意如此,通商之事便免谈,我们将率领舰队,夺回属于我们的贸易权!”
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太极殿的大门缓缓打开,李承烨身着十二章纹衮龙袍,在百官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他目光平静地扫过西洋使节,沉声道:“朕听闻西洋诸国遣使来朝,本以为是带着诚意而来,没想到却是一群不懂礼仪、狂妄自大之徒。大唐的土地,容不得尔等撒野!”
路易见李承烨气势威严,心中微微一凛,却仍强撑着说道:“大唐皇帝,我们并非狂妄,只是希望得到平等对待。若大唐愿意与我们平等通商,我们可以分享西洋的技术;若大唐执意以蛮夷待之,休怪我们不客气!”
李承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平等?尔等有何资格与大唐谈平等?大唐的蒸汽战船,能跨洋远航;大唐的火龙炮,能轰碎坚城;大唐的贸易网络,覆盖全球。尔等的技术,在朕看来,不过是孩童的玩具。”
他抬手示意:“既然尔等不愿跪拜,便先随朕看看大唐的实力。若看完之后,你们仍觉得有资格与大唐谈平等,朕再与你们商议通商之事;若你们自认不如,便乖乖按照大唐礼仪跪拜臣服,否则,朕不介意让西洋诸国知道,冒犯大唐的下场!”
路易心中好奇,想看看大唐究竟有何实力,便点头应允:“好!我们就随你看看,大唐的所谓‘实力’,究竟是真是假!”
李承烨带着西洋使节,首先来到长安城外的铁路干线。当一列由蒸汽机车牵引的列车呼啸而来,喷着白雾,沿着铁轨飞速行驶时,西洋使节们惊得目瞪口呆,脸上的傲慢瞬间凝固。
“这……这是什么怪物?不用马拉,怎么能跑得这么快?”一名西班牙使者失声喊道,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路易也脸色大变,他曾见过西洋最先进的马车,却从未见过如此快速、庞大的交通工具。列车驶过身旁时,巨大的轰鸣声和强劲的气流,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这是大唐的蒸汽机车,由蒸汽动力驱动,时速可达百里,比你们最快的帆船还要快三倍。”李承烨淡淡道,“这条铁路,连接长安与洛阳,全长五百里,一日之内便可往返。大唐的货物、人员,通过铁路,能快速运往各地。”
使节们登上一列备用列车,亲身体验了一番。列车平稳地行驶在铁轨上,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车厢内舒适宽敞,还有茶水、点心供应。一名法兰克使者喃喃道:“这简直是神迹!我们西洋的船只,横渡大西洋需要数月,而大唐的铁路,一日便能跨越千里……”
离开铁路,李承烨又带着他们来到火器工坊。工坊内,工匠们正在批量生产改良后的连珠铳、火龙炮,还有新研发的“蒸汽榴弹炮”。当一门蒸汽榴弹炮被点燃,炮弹呼啸着飞出,在远处的靶场上炸开一个巨大的深坑时,西洋使节们吓得脸色惨白,纷纷跪倒在地。
“这……这火炮的威力,比我们西洋的火炮强十倍不止!”路易声音颤抖,之前的傲慢早已荡然无存。他终于明白,大唐的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
李承烨冷冷道:“这只是大唐火器的冰山一角。大唐的远洋水师,每艘战船都配备数十门这样的火炮,能轻松摧毁你们的舰队。你们所谓的精良火器,在大唐面前,不堪一击。”
随后,他们又参观了大唐的纺织工坊、钢铁厂。纺织工坊内,蒸汽驱动的纺纱机、织布机高速运转,一名工匠的生产效率,堪比西洋十名工匠;钢铁厂内,巨大的高炉昼夜不停地冶炼钢铁,产出的钢材质量,远超西洋的铁矿石。
“大唐的技术,太先进了……”路易喃喃道,心中充满了敬畏。他知道,西洋诸国与大唐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所谓的“平等通商”,不过是自欺欺人。若大唐愿意,随时可以用武力夺取西洋的贸易权。
离开工坊时,夕阳西下。路易停下脚步,对着李承烨深深一揖:“大唐皇帝陛下,我之前狂妄自大,冒犯了大唐的威严,还请陛下恕罪。大唐的实力,让我深感敬佩。我愿意代表西洋诸国,按照大唐礼仪,向陛下跪拜臣服,恳请陛下允许我们与大唐通商。”
其他西洋使节也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道:“恳请陛下允许我们与大唐通商!”
李承烨脸上露出笑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宽宏大量,原谅尔等的冒犯。明日,在太极殿举行朝会,尔等正式向朕跪拜臣服,朕便与你们签订通商协议,允许西洋诸国与大唐通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