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勒城外,黄沙漫天,遮天蔽日。
帖木儿的二十万大军列阵如山,绵延数十里,一眼望不到尽头。三十头披甲战象嘶吼着踏向城墙,象牙上染着干涸的鲜血,甲胄上镶嵌的宝石在沙暴中闪烁诡异的光芒。战象背上,骑着印度士兵,手持重型弩箭,随时准备发射。
战象后方,是三万蒙古铁骑,他们身着皮甲,手持弯刀,胯下战马喷着白气,蹄声踏碎了沙砾;再往后,是十万波斯步兵,他们举着厚重的藤盾,手持长矛,组成密集的方阵,如移动的城墙般缓缓推进;两翼则是四万中亚部落骑兵,他们擅长骑射,速度极快,负责迂回包抄。
帖木儿拄着镶嵌宝石的拐杖,站在高台上,左侧是他的长子贾汉吉尔,右侧是中亚霸主忽辛。他左腿因早年战伤跛行,却丝毫不影响其身上的枭雄气场。他看着城墙上稀疏的唐军旗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东方的绵羊,终究挡不住草原的猛虎。贾汉吉尔,今日你便率军破城,让这些东方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战争!”
贾汉吉尔躬身领命,拔出弯刀,高声喊道:“勇士们,攻破疏勒,金银珠宝任你们劫掠,美女奴隶任你们挑选!冲锋!”
三万蒙古铁骑率先冲锋,马蹄声震得地动山摇,黄沙被扬起数丈高。紧随其后的,是三十头战象,它们嘶吼着,一步步逼近城墙,每一步都在沙地上留下深深的蹄印。
疏勒城墙上,冯拓身披重甲,手持长戟,目光死死盯着逼近的敌军。他身后,是两万唐军将士,他们手持连珠铳,神情肃穆。城墙上,五十门火龙炮早已架设完毕,炮口黑黝黝地对准敌军。
“将军,敌军攻势太猛,我们要不要先收缩防线?”副将焦急地问道。
冯拓摇了摇头,声音沉稳:“疏勒是西域门户,一旦收缩,敌军便会趁势攻城。传我命令,火龙炮准备,目标战象群,三百步外,听我号令开火!”
唐军将士立刻行动起来,炮手们调整炮口,装填开花弹;连珠铳手则举起火铳,瞄准冲锋的蒙古铁骑。
蒙古铁骑逼近至三百步,冯拓一声令下:“开火!”
五十门火龙炮同时轰鸣,开花弹呼啸着砸向战象群。“轰隆!”一发炮弹精准命中领头战象的头颅,巨兽惨叫着轰然倒地,尸体砸死了数十名蒙古骑兵。紧接着,第二发、第三发炮弹接连命中,有的战象被炸开了肚子,有的被炸断了腿,鲜血和内脏洒满黄沙。
受惊的战象疯狂嘶吼,四处冲撞,反而冲乱了蒙古铁骑的阵型。蒙古骑兵们纷纷避让,却被身后推进的波斯步兵挡住退路,一时间人仰马翻,混乱不堪。
帖木儿站在高台上,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他没想到大唐的火炮竟如此凶悍,连他最引以为傲的战象军团都不堪一击。“忽辛,你率中亚部落骑兵,从两翼迂回,袭扰唐军侧翼!”
忽辛领命,率四万中亚骑兵,朝着疏勒城的两翼冲去。他们速度极快,很快就逼近了城墙。
“连珠铳手准备!”冯拓高声下令,“目标两翼骑兵,交替射击!”
城墙上的连珠铳手立刻分成两队,一队射击,一队装填,密集的弹雨如狂风般扫过,中亚骑兵纷纷从马背上栽倒,尸体在城墙下堆成了小山。
忽辛见状,心中大惊。他从未见过如此密集的火力,自己的骑兵在唐军面前,就像待宰的羔羊。“撤!快撤!”他嘶吼着,率残部仓皇后退。
贾汉吉尔看到两翼失利,心中焦急,挥刀砍倒一名逃兵,高声喊道:“不许退!谁再后退,军法处置!”他亲自率军冲锋,试图突破唐军的火力防线。
可蒙古铁骑刚冲到城墙下,就被城墙上扔下的火油弹击中,瞬间燃起熊熊大火。骑兵们身上着火,惨叫着滚下战马,被大火吞噬。
冯拓站在城墙上,看着城下混乱的敌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帖木儿的军队看似强大,实则是乌合之众,各部落之间离心离德,只要再给他们沉重一击,他们便会彻底崩溃。
就在这时,远处的地平线突然扬起漫天烟尘——秦峰率水师援军赶到了!他们乘坐蒸汽运输船,沿塔里木河逆流而上,在疏勒城外十里处登陆,带着三万水师锐士和百门轻型火龙炮,朝着敌军的后方杀来。
“援军到了!”唐军将士们欢呼起来,士气大振。
秦峰一马当先,手持弯刀,高声喊道:“将士们,随我杀!断了帖木儿的退路!”
水师锐士们手持连珠铳,朝着敌军的后方发起冲锋。帖木儿的后军是波斯步兵,他们毫无防备,被水师锐士打了个措手不及,纷纷溃散。
帖木儿看到唐军援军赶到,心中彻底慌了。他知道,再打下去,自己的二十万大军只会全军覆没。“撤!快撤!”他嘶吼着,拄着拐杖,转身就想逃跑。
冯拓见状,高声下令:“打开城门,全军出击!”
疏勒城门轰然打开,冯拓率两万唐军将士,乘坐蒸汽装甲车,朝着敌军发起冲锋。蒸汽装甲车轰鸣着,碾过尸体,撞碎了敌军的阵型,连珠铳扫射,如入无人之境。
帖木儿的军队彻底崩溃,士兵们纷纷弃械投降,四处逃窜。唐军趁势追击,斩杀敌军两万余人,缴获弩炮、战马、粮草无数。
疏勒城外,尸体遍地,血流成河,黄沙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大唐龙旗在硝烟中猎猎飘扬,显得格外醒目。
冯拓和秦峰在战场上会师,两人相视一笑。冯拓拍了拍秦峰的肩膀:“秦将军,你来得正好,若再晚一步,我恐怕就要撑不住了。”
秦峰抱拳道:“冯将军说笑了,若不是将军坚守疏勒,牵制敌军,我也不可能顺利袭扰其粮道。此次初战告捷,全靠将军运筹帷幄。”
两人正说着,一名亲兵拿着捷报,快步跑来:“将军,捷报已写好,是否立刻送往长安?”
冯拓点了点头:“立刻送去,让陛下放心!”
长安,御书房。
李承烨正在批阅奏折,王德全拿着西域的捷报,快步走了进来:“陛下,西域大捷!冯将军和秦将军初战告捷,斩杀敌军两万余人,击退帖木儿的二十万大军!”
李承烨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狂喜。他接过捷报,仔细阅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好!好!冯拓、秦峰,果然没让朕失望!传朕旨意,赏冯拓黄金千两,绸缎百匹,晋爵一级;赏秦峰黄金五百两,绸缎五十匹,封‘平西伯’!令西域前线,趁胜追击,不给帖木儿喘息之机!”
王德全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李承烨放下捷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雪景,心中暗道:帖木儿,这只是开始。朕要让你知道,东方的土地,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大唐的火器,是你永远无法抵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