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宸六年春,长安御书房,李承宇将两份密报拍在案上,天子剑寒光凛冽。
“松平清康勾结觉昌安,南北夹击?”他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之威,“给朕玩这套,怕是忘了大唐的火器有多硬!”
驻日暗探早已截获松平清康的调兵文书,辽东监察使也揪出了女真叛逃者,两份罪证摆在眼前,逆贼的阴谋比纸还薄。
李承宇当即拍板:“秦岳率水师主力移驻舟山,五十门重型火龙炮封死东海;李承烨、冯远在辽东设伏,就用‘粮草短缺’当诱饵,让觉昌安有来无回!”
诏令一下,大唐军威瞬间启动。
泉州港外,松平清康率二十艘倭船突袭,刚靠近港口就撞见秦岳的楼船大阵。“点火!”随着一声令下,火龙炮齐射,燃烧弹如暴雨般砸下,倭船瞬间被火海吞噬。松平清康的仿制火器连大唐的船板都打不穿,五千私兵死伤过半,仅率百余亲信狼狈逃窜,从此龟缩三河国不敢露头。
辽东苏子河山谷,觉昌安率三万女真铁骑猛攻抚顺,正得意时,两侧山头突然炮声震天。连珠弩炮撕裂阵型,玄甲军封堵出口,李承烨亲率边军包抄,冯承业的轻骑如尖刀般直捣中军。三万铁骑折损两万,觉昌安仅带着残部逃回赫图阿拉,从此一蹶不振。
捷报传回长安,李承宇站在太和殿上,目光扫过百官:“敢犯大唐者,不管是跨海来的倭贼,还是草原的蛮夷,下场只有一个——死!”
百官齐声高呼“吾皇万岁”,殿外百姓闻讯欢呼,双线破局的爽感,瞬间席卷长安!
江南士族见武斗不行,玩起了阴的。
太医院院判沈修安端着温补汤药,眼底藏着毒光——番木鳖与断肠草混合的毒素,只需一碗就能让李承宇慢性毒发。可他刚躬身献药,李承宇就把药碗扔在地上,碎瓷溅起的药汁冒着黑气。
“沈院判,你指甲缝里的毒粉,还要朕给你指出来?”李承宇冷喝一声,禁军当场拿下沈修安,太医院学徒的指证、监察院的密报,铁证如山。
“凌迟处死,抄没沈家!”李承宇一句话,沈修安的哀嚎响彻大殿,江南士族的第一条毒计,刚落地就碎了。
紧接着,掌灯宫女林氏藏刀行刺,御膳房太监小李子毒针入糕,结果刚动手就被禁军按倒。李承宇甩出税监司的资金流向记录:“百万两白银买通宫人?你们江南士族的私库,早就被朕盯死了!”
最阴险的是《伪唐史》,士族想把李承宇描成篡唐逆贼,结果刚刻版就被抄获。李承宇当着百官的面踩碎伪史:“朕复大唐、平叛乱、安百姓,你们想靠几笔烂字抹杀功绩?痴心妄想!”
一百三十余名涉案文官、士族子弟被斩首示众,陆氏、王氏等七家核心士族被抄家流放,江南士族的势力,在雷霆清算中彻底覆灭!
士族残余仍不死心,买通御书房修缮工匠,在梁柱地砖里藏“慢性毒水印”,妄图让李承宇悄无声息殒命,再扶傀儡宗室李佑登基。
可他们不知道,工匠队伍里早有监察院卧底。毒粉被换成无害颜料,隐秘标记让逆贼的阴谋暴露无遗。修缮完工当日,领头工匠赵五刚出宫门就被抓获,李佑被押进宫时,吓得瘫软在地。
“想扶傀儡登基?”李承宇冷笑,“江南士族屡犯上作乱,今日便让你们彻底绝种!”
八十余名涉案人员斩首示众,李佑被贬为庶民流放极北,全国工匠行会被彻查。朱雀大街上,毒水印样本、密谋信件公开展出,百姓唾骂不止:“这些杂碎,死得好!”
江南士族的最后一丝势力,彻底被碾碎在尘埃里!
士族刚灭,长安巨贾王元宝、扬州盐商沈万三就跳了出来。他们倒卖火龙炮零件、泄露火药配方,甚至把边境布防情报传给努尔哈赤残部和德川家康余孽,单单一门火器零件就卖十万两白银。
“大唐再强,也管不住银子!”王元宝在秘密据点的狂言,被监察院暗线全程记录。
李承宇早就布下监控网:国家钱庄盯资金流向,监察院暗线守边境商道。当王元宝的走私船刚驶出扬州港,水师就已奉命拦截。
朱雀大街上,王元宝、沈万三等二十余名核心奸商被斩首示众,走私物资、技术图纸、密信全被陈列。李承宇登楼监斩:“卖国求荣者,凌迟处死,抄家灭族!”
《大唐商贸铁律》同步颁布:战略物资中枢专营,跨境贸易三方查验,技术泄露诛九族!商人的侥幸心理,被彻底碾碎,大唐的经济防线,固若金汤!
江南士族覆灭后,李承宇推行科举鼎革,第一刀就砍向教育垄断!
“各州府设立官学,学费全免,食宿补贴!”李承宇下旨,摒弃士族私学的门第经学,官学教材加入实务策论、算数、农桑、兵法,寒门子弟凭才华入学,无需举荐。
“私学弟子不得报考,士族子弟录取后需赴边州历练五年!”这道命令,彻底断绝了士族垄断科举的可能。有人想捐钱干预官学,被李承宇下旨:“私捐干预者,以谋逆论处!”
考试机制更是革新:县试糊名誊录,省试跨省批改,殿试李承宇亲自主考,考的全是治国实操题。新科进士中,寒门子弟占比七成五,状元是寒门水利专家,直接被任命为江南水利总督。
“朕的文官体系,只看才华不看背景!”李承宇的话,让寒门子弟看到希望,也让士族彻底失去翻身的土壤。
科举改革的同时,李承宇抛出财政铁腕,将全国财权牢牢攥在手中。
“税赋中枢直收,设立大唐税监司!”废除地方代收制度,税官直接对中书省负责,江南漕运由水师接管,偷税漏税者抄家罢黜。苏州陆氏抵制粮税,当场被扣押管事、抄没万石粮食,再也没人敢反抗。
“军饷中枢统发,将领无权截留!”边军军饷打入个人账户,军需由兵部统一采购,税监司审核账目。秦岳之子想截留军饷,直接被调离火器营,军功集团再也不敢觊觎财权。
国家钱庄垄断金融,盐铁、漕运、外贸中枢专营,财政预算三方制衡公开公示。“凡觊觎中枢财权者,以谋逆论处!”这道铁律刻入太庙石碑,从此再无人能靠钱袋子作乱。
科举、财权改革后,李承宇搭建起大唐的铁三角基本盘:
- 文官体系:寒门为主,专业为辅。科举录取的寒门官员三年轮岗,不得结党,专业人才负责水利、盐铁等事务,理政高效且忠诚;
- 武将体系:军功为尊,轮换制衡。李承烨、冯承业等年轻将领成为核心,武将凭战功晋升,不得兼任地方行政,火器营、禁军直属中枢;
- 监察体系:独立运作,先斩后奏。监察御史由皇帝直接任免,督查百官宗室,各州府设立分署,形成全覆盖监控网络。
三大体系互为制衡,皆忠于皇权。李承宇站在太和殿上,望着新科进士名单和稳固的疆域,嘴角露出笑容:“从此,大唐江山,永无颠覆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