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八年夏,西域传来急报——大唐直属的疏勒城邦突然关闭商道,驱逐大唐官吏,城邦首领摩柯联合周边三个绿洲城邦叛乱,扬言“脱离大唐,归附罗马帝国”。更棘手的是,叛乱城邦扣押了大唐商队的三千余人和百万匹丝绸,截断了连接中亚与欧洲的黄金商道,西域都护府的边军驰援时,竟遭遇叛乱城邦的火器袭击——那是罗马帝国暗中提供的新式火器,威力虽不及大唐,却让边军猝不及防,折损两百余人。
太极殿内,西域舆图前的气氛凝重如铁。李宸翊指尖重重敲在疏勒城邦的标记上,玄铁拐杖叩击金砖的声响铿锵:“疏勒乃西域商道枢纽,摩柯勾结罗马、扣押商队、袭击边军,是可忍孰不可忍!罗马帝国觊觎西域久矣,此番借城邦叛乱试探大唐底线,若不重拳反击,不仅商道断绝,西域诸城邦恐会纷纷效仿,动摇我大唐在中亚的根基!”
太子李承佑出列躬身:“父皇,儿臣愿率军出征西域!疏勒城邦地形复杂,罗马帝国暗中支持,需文武并用、攻防兼备,儿臣已从江南历练中习得实务,愿凭天枢锐卫之威、破虏书院之技,平定叛乱、夺回商道!”
二皇子李承泽亦上前请战:“儿臣愿率天枢锐卫主力随行,荡平叛乱城邦,让罗马帝国知晓大唐天威!”
三皇子李承宇补充道:“儿臣可协理后勤,确保粮草、军械通过大运河与西域商道转运,同时核查叛乱城邦与罗马帝国的贸易往来,切断其补给线!”
李宸翊望着三子同心的模样,眼中闪过赞许,却转头问向安西王李承昭:“承昭,你坐镇西域十载,熟知疏勒城邦内情,此战你以为当如何布局?”
李承昭躬身回道:“陛下,疏勒城邦城防坚固,摩柯麾下有两万叛军,且熟悉绿洲地形;罗马帝国派了千名军事顾问,提供火器与战术支持,不可小觑。但叛军内部并非铁板一块,另外三个绿洲城邦是被摩柯胁迫,并非真心叛乱;罗马帝国的补给线长达万里,难以持久。此战当以‘速战速决、分化瓦解’为策,先以火器压制城防,再策反胁迫城邦,最后直击疏勒核心。”
“好!”李宸翊拍案定策,“封太子李承佑为西域平叛大元帅,李承泽为副帅,率天枢锐卫八千、边军五千出征;李承昭为西域都护府总指挥,统筹边军协同;李承宇掌后勤转运,破虏书院调拨二十门新式火炮、百挺连弩炮支援前线;赐太子尚方宝剑,临机决断,凡叛乱者,不降则屠,凡勾结罗马者,斩无赦!”
景安八年秋,太子李承佑的大军抵达西域都护府。此时,摩柯正率叛军围攻于阗城邦,于阗是大唐忠实属国,坚守多日已岌岌可危。李承佑当机立断:“承泽率五千锐士驰援于阗,用连弩炮压制叛军;本帅率三千锐士,携火炮直捣疏勒老巢,围魏救赵!”
李承泽率部赶到于阗城外时,叛军正架起罗马提供的攻城锤撞击城门。“连弩炮就位!”李承泽一声令下,二十挺连弩炮同时发射,带着火油的弩箭如暴雨般落在叛军阵中,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叛军大乱,李承泽亲率陌刀手结成锋矢阵,直冲叛军中军,天枢锐卫的明光铠防御力惊人,叛军的火器难以穿透,陌刀一挥便斩数人,叛军溃散而逃。
与此同时,李承佑率领的主力抵达疏勒城外。疏勒城墙高厚,摩柯在城头部署了罗马火器,见大唐大军到来,立刻开火射击,炮弹落在阵前炸开,扬起漫天尘土。李承佑冷笑一声:“破虏书院的火炮,岂容尔等班门弄斧!”
他令士兵推出二十门新式火炮,炮口对准疏勒城门。“校准目标,三炮齐射!”随着一声令下,火炮轰鸣,巨大的炮弹呼啸着撞向城门,第一炮砸出缺口,第二炮轰裂城门,第三炮直接将城门炸得粉碎。叛军见状惊恐万分,李承佑大手一挥:“锐士冲锋!”
天枢锐卫如潮水般涌入城门,连弩手在前清扫残敌,陌刀手跟进扩大战果,锐士们协同作战,叛军节节败退。李承佑骑着汗血宝马,手持尚方宝剑,亲自斩杀叛军先锋,高声喝道:“摩柯勾结外敌、背叛大唐,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攻克疏勒外城后,李承佑并未急于进攻内城,而是采纳李承昭的建议,派人携带诏书前往另外三个被胁迫的绿洲城邦。诏书中言明:“摩柯勾结罗马,祸乱西域,罪在一己;尔等被胁迫叛乱,若即刻反正,归还商队、交出罗马顾问,大唐既往不咎,仍保其城邦自治之权;若执迷不悟,待疏勒平定,必连坐其罪!”
三个城邦的首领本就对摩柯不满,又见大唐军力强盛,深知叛乱必败。其中的莎车城邦首领率先响应,斩杀城内罗马顾问,打开城门迎接大唐军队,并派士兵协助大唐围剿疏勒叛军。其余两个城邦见状,也纷纷反正,叛军的包围圈瞬间瓦解。
摩柯得知盟友倒戈,气急败坏,率残余叛军退守疏勒内城,企图坚守待援。然而,罗马帝国的补给线早已被李承宇切断——李承宇通过西域商道的眼线,查清罗马补给船的航线,令安西都护府的水师在波斯湾截获补给船,缴获大量火器、粮草,罗马顾问见补给断绝,纷纷弃城而逃。
内城孤立无援,李承佑下令发起总攻。破虏书院的火炮持续轰击内城城墙,炸开多个缺口,天枢锐卫从缺口涌入,与叛军展开巷战。摩柯率亲信负隅顽抗,在王宫与大唐军队展开激战。李承佑与摩柯正面交锋,两人激战数十回合,李承佑一剑刺穿摩柯的肩膀,将其生擒活捉。
“你为何勾结罗马,背叛大唐?”李承佑厉声问道。
摩柯瘫倒在地,咬牙道:“罗马帝国许诺我,若脱离大唐,便助我统一西域,成为西域之王!”
“痴心妄想!”李承佑怒喝,“大唐待你不薄,让你执掌疏勒、共享商道之利,你却利欲熏心、引狼入室,今日伏法,纯属咎由自取!”
平定疏勒后,李承佑下令释放被扣押的大唐商队,归还被掠夺的丝绸与财物。商队首领感激涕零,叩首道:“多谢太子殿下救我等于水火,大唐锐旅,名不虚传!”
随后,李承佑在疏勒举行受降大典,西域诸城邦首领纷纷前来朝拜,罗马帝国派驻西域的使节见状,只得灰溜溜地返回罗马。李承佑颁布西域治理新规:在疏勒、于阗等核心城邦设立“商道护卫队”,由天枢锐卫与边军共同驻守,保障商道安全;加强与西域城邦的文化交流,派遣《大唐文明会典》宣讲官,传播华夏礼制与技艺;与罗马帝国划定西域边界,严禁其干涉大唐直属城邦事务,否则将视为宣战。
捷报传回长安,李宸翊与太上皇李佑大喜。李宸翊立于太极殿内,望着西域舆图,玄铁拐杖轻轻叩击:“太子平定西域,不仅夺回商道、震慑罗马,更稳固了大唐在中亚的统治,功不可没!”
李佑欣慰道:“承佑如今既能运筹帷幄,又能身先士卒,军政皆通,实乃大唐之幸。西域商道重通,大唐的丝绸、茶叶、瓷器将再次销往欧洲,国库将愈发充盈,盛世根基愈发稳固!”
西域的风烟渐渐平息,黄金商道上再次响起驼铃声,大唐的旗帜在疏勒城头高高飘扬。太子李承佑站在城头,望着往来不绝的商队,心中深知,西域的平定只是大唐盛世的又一次守护,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罗马帝国的觊觎、中亚诸部的异动、内部治理的隐患,但只要大唐君臣同心、锐旅在手、制度完善,定能在历史的洪流中,披荆斩棘,让景安盛世的光芒,照亮更遥远的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