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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阳光格外慷慨,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洒在地板上织出金色的光斑。气温一天天回升,风里都带着花草的清香,林晓的穿着也悄悄换了模样 —— 前些日子裹着的厚实阔腿裤,早已洗净叠好收进衣柜;臃肿的羽绒服,送进干洗店后就没再见过踪影。如今的她,常穿着贴身的浅灰色绒衣配深蓝色牛仔裤,绒衣勾勒出挺拔的胸部曲线,牛仔裤则将浑圆的臀部与笔直修长的双腿衬得愈发迷人,走在走廊里时,发梢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浑身都透着蓬勃的青春活力,看得我心旌摇曳。
那天上午,我去茶水间接热水,刚推开门就撞见了她。她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大铁杯,杯身印着淡蓝色的云朵图案,容量看着足有 1300 毫升。水龙头哗哗流着水,她侧对着我,阳光落在她的发顶,像镀了层柔光。察觉到我的到来,她转过头,嘴角先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随后露出一抹浅笑:“张哥,您也来接水啊?”
我放慢脚步走到她身后,刻意保持着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 —— 这个距离既能清晰看到她的背影,又不会让她觉得压迫。她的肩膀纤细又笔直,领口处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腰部线条柔和地收进去,再往下是挺翘的臀部,与喇叭裤的裤型完美契合,裤腿垂到脚踝,让双腿线条像鱼尾般流畅自然,整个人就像一幅精心绘制的油画。我看得有些出神,呼吸都放轻了些,她似乎察觉到我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耳尖悄悄泛红,连带着脸颊也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水杯还没接满,她就匆匆关掉水龙头,转身时眼神闪躲着我的目光,轻声提醒:“张哥,该您接水了。” 说完,便抱着铁杯快步走出了茶水间,衣角扫过我的手腕,留下一阵淡淡的馨香。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我总找各种借口往她办公室跑 —— 一会儿说 “这份文件需要你核对下”,一会儿又说 “下午开会的流程再确认下”。其实很多事在微信上就能说清,可我就是想多见她几眼,哪怕只是看她低头写字的模样,心里也觉得踏实。她倒也配合,每次我去,都会放下手里的活,认真听我说话,只是很少主动来我的办公室。后来我才想明白,我去得太频繁,该交代的事当场就说完了,她自然没理由再跑一趟。可我实在渴望和她独处,无奈之下,只能拿起座机给她打电话:“林晓,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份材料要给你。” 这样做确实像摆官架子,可我实在想不出更自然的理由,只能厚着脸皮 “滥用职权”。
她很快就来了,推门时还带着外面的一丝暖意。我故意板起脸,佯装埋怨:“哪有上司一天往下属办公室跑八趟的?按说该是你主动来我这儿汇报工作,怎么总让我找你?” 她低下头,嘴角却藏不住笑意,轻轻撇了下嘴:“我没什么要紧事,过来不是打扰您嘛。” 嘴上说得决绝,身子却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脚尖还悄悄蹭了蹭地板,那点小别扭的模样,分明是言不由衷。
我再也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放柔:“就算没事,也该来看看我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见你。” 她听到这话,笑容瞬间变得妩媚,眼尾微微上挑,却不敢与我对视,目光落在我胸前的纽扣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见状,又往前凑了凑,直到两人的脸只有十几公分远才停下。近距离看她,更觉得她肌肤白皙,睫毛纤长,呼吸时胸口轻轻起伏,带着淡淡的馨香。我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赞叹:“真香。” 她的脸颊瞬间红得更厉害,像熟透的苹果,身体不自觉地轻轻扭动,却没有后退半步。空气里仿佛飘着粉色的泡泡,爱意无声地蔓延,我整颗心都泡在这纯粹的甜蜜里,连呼吸都变得温柔。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上天赐予的珍贵礼物。只要她在身边,我就像置身于无垠的欢乐海洋,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畅快。而她的回应,也热烈得让我心醉 —— 她会主动和我分享工作中的小事,看到有趣的段子会笑着读给我听,眼神里的欢喜藏都藏不住。她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嘴角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周身都洋溢着被爱包围的幸福,整个人像浸在蜜里一样,那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这让我想起张爱玲在《十八春》里写的那句话:“满溢出来了的生之喜悦,在她身上化为万种风情。” 用来形容此刻的她,再贴切不过。
清晨醒来,一想到能见到她,我就按捺不住心动。熬过一夜的相思,我第一时间拨通她的电话,声音里都带着笑意:“林晓,来我办公室一趟。” 她来得极快,推门时还带着风,依旧穿着那条深蓝色牛仔裤,臀部的曲线在裤子的包裹下愈发明显,看得我心头一跳。上身换了件洁白的贴身线衣,线衣质地柔软,清晰地勾勒出她肩膀的弧度、胸部的轮廓,还有腰部收进去的曲线,连后背的蝴蝶骨都隐约可见,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张哥,您找我有事吗?” 她站在办公桌前,轻声问道。我当时正盯着她的身影出神,脑子一片空白,随口敷衍:“让我想想!” 她立刻看穿了我的心思,知道我又是想找借口和她亲近,嗔怪地瞪了我两眼,故意板起脸,作势要转身离开:“您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干活了。” 我赶紧伸手拦住她,清了清嗓子,认真说起下午汇报的事。可说着说着,脚步就不受控制地向她靠近,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她突然笑着伸出手,指着我脚下的地面:“你就站在那儿,别过来了!”
我停下脚步,故意装作委屈的模样:“别呀,我就想闻闻你身上的香味,又不做别的。”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连摆手:“不香不香,一点都不香!” 嘴上这么说,却没有真的推开我,只是往后退了一小步,眼底藏着笑意。我还想再往前凑,她轻轻跺脚,带着点娇嗔的语气说:“您怎么这么冒昧呀!” 我见她眼底没有真的生气,心里反倒觉得甜,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便笑着作罢:“好好好,我不动,你别生气。” 她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走时还不忘回头朝我吐了下舌头,俏皮得很。
之后的日子,简直像活在蜜罐里。我和她深陷在热恋里,每天在办公室里借着工作的名义见面,偶尔在茶水间碰到,相视一笑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午休时,我会找她一起去楼下散步,阳光洒在我们身上,她会和我分享学生时代的趣事,我也会跟她聊起家里的琐事,聊着聊着,手指就会不经意间碰到一起,然后像触电般分开,却又忍不住偷偷笑。这样平淡又甜蜜的时光,是我以前从未体会过的,让我觉得人间最美好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可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 —— 下周我要去广州出差,算上周末,足足九天见不到她。这个消息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心里的热乎劲。对于刚步入蜜月期的我们来说,这样的分别实在太残忍。可工作安排无法更改,我只能忍痛接受。一想到要九天见不到她的笑脸,听不到她的声音,我就满心焦虑,既担心她没人照顾会吃不好饭,又怕她习惯了我的陪伴,突然分开会不适应。
我把她叫到办公室,看着她洁净的脸庞,语气里满是不舍:“我十年前去过广州,你知道吗?那儿以前是走私之乡呢。” 她一听,立刻抬起头,眉毛微微上扬,佯装生气地瞪着我:“我都没去过广州,您都去过两次了,太不公平了!” 那点小委屈的模样,看得我心里又软又疼。我赶紧拉住她的手,轻声解释:“你先听我说完。十年前我去的时候,海关经常在商场举办查没商品拍卖会,里面有好多进口化妆品。我想着这次去,给你买点回来,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牌子,想问问你的意见。”
我满心期待她能说出一两个牌子,哪怕是常见的大众品牌也好,可她却故意别过脸,气鼓鼓地说:“我不化妆,不要不要。” 我忍不住笑了,差点伸出手去捏她的脸颊:“不化妆都这么漂亮,要是化了妆,岂不是要迷死人?” 她被我逗得忍不住笑出声,转身就往门外跑,留下一句 “您就会取笑我”,声音里却满是欢喜。
后来我琢磨着,出差难免要陪客户喝酒,在当地买酒水怕买到假货,不如提前订好带过去。我在网上订了几瓶五粮液,商家还送了两瓶一两装的袖珍版,瓶子小巧精致,像个玩具。我拿着这两瓶小酒,兴冲冲地跑到她办公室:“给你个好玩的东西!” 她抬头一看是酒,立刻摆摆手,摊开手表示不要:“我又不喝酒,您自己留着吧。”
我硬把小酒瓶塞到她手里:“不是让你喝,就是给你玩的,放桌上当摆件也好看。” 她拿着小酒瓶,眼神亮晶晶的,突然调皮地冲我笑:“那我拿去浇花!” 我无奈地摇摇头,满眼宠溺:“随你折腾,不过这可是真酒,浇了花,说不定花都会变成‘醉花’。” 她不服气地走到窗台边,拿起小酒瓶作势要拧开,我怕她真的浪费,只好笑着投降:“好了好了,我认输,你别浇花了。” 她这才得意地把小酒瓶放进抽屉里,像藏了个宝贝。
有天早上,我要去外面参加一个会议,只能坐公交车去。等车的时候正值上班高峰,站台上挤满了人,我却满心期待能看到她的身影 —— 想知道她今天头发是披散着还是扎起来,有没有换衣服,是不是还穿着那件让我心动的白线衣和牛仔裤。这些细碎的念头,像琴弦般在我心里轻轻撩拨,让我忍不住四处张望。可直到公交车来了,我也没看到她的身影,只能带着些许失落上了车。
开完会回来,我第一时间就往她办公室跑。推开门一看,她果然还是昨天那身打扮,白线衣配牛仔裤,正低头写着什么。我走到她身边,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她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疑惑地看着我,我才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找了个借口说 “来看看你工作进展”,说完又觉得尴尬,只能匆匆离开。她看着我慌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像风铃般好听。我知道,她明白我的心思,这种无需言语的默契,让我心里满是甜蜜。
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一份稿子来找我审核。我接过稿子,故意反复翻看,其实内容早就看完了,只是想多留她一会儿。等她站得有些不耐烦了,我才逐字逐句地给她指出问题:“这里的逻辑有点乱,得重新梳理下;还有这个数据,最好再核对一遍,别出错了。” 她凑过来听我说话,我们的脸挨得很近,她轻轻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像刚咬开的水蜜桃,甜丝丝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睫毛的颤动,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整个人都沉浸在这温柔的氛围里,连时间都仿佛变慢了。
之后的大半天,我又找了好几次借口去她办公室,一会儿说 “这里要改下”,一会儿又说 “那里再补充点内容”,其实都是为了能多和她待一会儿。直到稿子最终定稿,我又在最后一遍检查时发现一处硬伤 —— 有个关键数据写错了。我赶紧拿着稿子跑到她办公室,此时已经中午十二点,她办公室里的同事都去餐厅吃饭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我推门进去后,轻轻虚掩上门,故意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你看看你,这么关键的数据都写错了,幸亏我看得仔细,不然下午汇报的时候就出大事故了!我得罚你!” 说着,我走到她身边,轻轻捏了捏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很细,隔着薄薄的衬衣,能清晰感受到肌肤的温热与柔软,触感美妙得让我心头一颤。她正低头看稿子,没在意我的动作,只是轻声说:“啊?哪里错了?我再看看。”
我一边指着稿子上的错误,一边继续捏着她的胳膊,手指不自觉地往上移,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慢慢抚摸着。她的肩膀很软,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却没有推开我,也没有躲避。我心里又惊又喜,这无疑是她接受我的信号,这种自然的亲密接触,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我心动。我兴奋得有些忘乎所以,手指忍不住又往下移了移,就在快要碰到她的锁骨时,理智突然拉了我一把 —— 不能太过分,得克制。我赶紧收回手,假装整理稿子,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站起身说:“我去把修改后的稿子打印出来。”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脸颊涨得通红,眼神闪躲,嘴角却没有生气的模样,想必心跳也像小鹿乱撞般急促。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她会因此生气,只能紧张地盯着她的背影。她打印好稿子后,默默递给我,一句话也没说,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笑也不恼。我接过稿子,不敢多留,匆匆说了句 “那我先回去了”,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中午我在公园里散步,满脑子都是上午的事。我知道,刚才的举动确实有些过分,甚至算得上骚扰,可我真的没有一丝邪念,只是太喜欢她,忍不住想靠近。这种矛盾的心情,让我既懊恼又庆幸 —— 懊恼自己的冲动,又庆幸她没有因此翻脸。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晓发来的微信。我赶紧点开,只见她回复:“老师那边我已经联系了,她说下周有空,可以过来讲课。”
我早上给她发微信,让她请母校的老师来讲课,本没指望她能这么快回复,更没指望她真的能请到老师。看到她的回复,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 她对我的态度没有变,说明她明白我的心意,也接受了我的亲近。瞬间,我又变得信心满满,甚至开始期待出差回来后的日子。
下午,我想把五六张公司礼品卡送给她,便给她办公室打电话,结果是她同事接的,说林晓在忙。我心里清楚,她是故意不接我的电话,想逗逗我。于是我拿着卡片走到她办公室,把卡片递给她同事:“麻烦你帮我交给林晓,让她和你一起去公司小超市买点零食吧。” 她同事笑着接过卡片,朝林晓的工位努了努嘴,我看到她正低着头,嘴角偷偷上扬,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后来她来我办公室送文件,事情一说完,转身就要走。我赶紧叫住她,心里的不舍像潮水般翻涌,忍不住脱口而出:“我这一出差,要好多天见不到你了。” 我满心期待她能说句 “我会想你” 或者 “你早点回来”,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句安慰也好。可她却突然收起笑容,一脸正经地看着我,冷冷吐出三个字:“太好了!”
那三个字像一根针,瞬间扎破了我心里的期待,让我像泄了气的皮球,瞬间蔫了下去。我知道她是故意气我,可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 —— 我对她的喜欢像野草般疯长,满心都是离别前的不舍,可她却偏偏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的心意。我看着她,无奈地笑了笑:“你呀,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她见我真的有些失落,嘴角又悄悄弯了起来,却没再说什么,转身轻轻带上了门。
在这离别前的最后一天,我和她都沉浸在无尽的复杂心情之中。明知即将面临长久分别,那份依依不舍的悲伤,如同袅袅青烟,在我们心间缓缓蔓延。她也主动找我说话,哪怕只是在茶水间或是楼道的偶然相遇,她的一言一语,都满含着安慰。而我,整个下午都心绪难平,满心期望时间能够就此停驻,或是时光倒流,好让我们能将这份刚刚滋生的情愫,细细珍藏,让那心潮的澎湃,在身体里久久回荡,尽情品味其中的滋味。
我去她那儿好几次,反复念叨着:“我这周一就得走了啊,我也不想去,可没办法,得陪同一下。我多希望能一直陪着你啊,要是突然来个急活,比如职级晋升什么的,我就不用去了!” 她只是低下头,默默不语,但我能真切地感受到,此刻她的心与我紧紧相依。
她下午忙着筹备周一早上的座谈会,又是通知参会人员,又是制作桌签,还要撰写材料。我有心帮忙,却又不能明目张胆,只能去看了几次后,无奈地在自己屋里来回踱步。
她时不时跑到我屋里,说座谈会的人不够,让我帮她找人。我心里清楚,这种事本不该找我,她不过是想借机和我多说说话,安抚我即将离别的愁绪。于是,我放下身段,四处帮她找人,找到后就去告诉她,还能多一次和她接触的机会。我拿着她给的名单,故意不给她,和她你争我抢,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终于熬到下班,听到周围一片关门声。想到即将有九天见不到她,我满心好奇她今晚去哪里?关了灯,锁了门,趴在窗户上,望着下班的人流,盼着能再看她一眼,也想知道她今晚有没有约会,会去哪儿吃饭。尽管外面大风降温,可谁知道她们这些年轻人,会不会照旧出去逛吃逛喝呢?然而,一直等到六点零七分,透过窗户玻璃,始终不见她的身影。我怀疑是自己眼花,又或是能见度太低,也许她早已走远,我这才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当我提着包走到她屋门前时,发现门留着一条小口,里面灯光依旧亮着。刹那间,我那颗原本快要熄灭的心,就像被人猛地吹了一口氧气,“轰” 的一下,燃起熊熊烈火。我立刻推开门走进去,她果然还在,正对着电脑忙碌。我满心欢喜地走到她身旁,她虽没回头,却显然知道是我进来了,头也不回地埋怨道:“你把这工作交给我,完全就是个错误。这材料的重点我实在难以把握,现在改来改去,还是摸不着头脑!” 我拿过她手中的稿子,见上面被别人用笔改了许多,她正对着电脑逐一修改。我笑着解释:“这里面的问题我其实也看到了,可我想鼓励你自己去摸索,所以我就没怎么改你稿子中的问题,没想到被别人看出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你能借此明白写材料的基本思路。” 她带着哭腔,幽幽地说:“这本就不是我的活儿,你偏要给我,现在被人改得乱七八糟,烦死了。你以后可别乱安排工作了!” 见她这般难过,我轻声安慰道:“我还不是想让你多锻炼锻炼,你事务性工作做久了,不容易出成绩。只有通过写材料这种创造性工作,才能得到领导的器重啊!” 她摇摇头,显然还是不理解。我知道她性子单纯,一时半会儿难以明白其中道理,便下意识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就在这时,她突然低下头,眉头紧皱,神色悲怆地说:“还有,以后你别再对我那样说话了。” 我心里明白,她指的是我那些过于亲昵的言语和举动,顿时像个犯错的孩子,忙不迭地认错:“我错了,我错了!” 但我没说 “下次不敢了”,她也没有深究。这时,门外传来关门和走路的声音,我意识到在这儿被人看见不太好,便对她说:“那我走了,你也早点下班吧!” 她轻声应了一声。我走到门口,又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可我并未走远,在马路对面,一直看着她下班,朝家的方向走去,这才放下心来。此时,我已清楚,自己的心,早已不再完全属于自己。
走在路上,手机突然显示她给我打过电话,我欣喜若狂,仿佛捡到了稀世珍宝,立刻回拨过去,她却没有接听。紧接着,微信上收到她的回复,说是打错了。我便在微信里给她发消息,开导她一些同事之间竞争的规则。很快,她乖巧地回复了一个 “哦” 字。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她的头像,忍不住轻轻拍了拍,这才觉得,这纷繁复杂的一天,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周五晚上和周六,风刮得异常猛烈,而我的心,就像那风中摇曳的烛火,摇摆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