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中的为情所困 第85章 情海中的挣扎与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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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办公室，我跟林晓提起一位外出交流三个月的同事。我特意把那位同事的感受说得格外生动，说他不仅学到了不少行业前沿的知识，还认识了很多不同领域的优秀人才，回来后整个人的眼界都开阔了不少。作为负责这项交流工作的人，我顺势看向她，笑着问：“你呢？要是有这样外出交流的机会，想不想去长长见识？”

她听得十分入神，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星光在闪烁，几乎是立刻就点头：“当然想啊！能出去看看不一样的环境，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我看着她满心期待的模样，故意打趣道：“你想去，我可舍不得放你走。像你这么得力的干将，我怎么能轻易拱手让人呢？” 她被我这番话夸得脸颊瞬间泛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我又想起之前她曾被借调到别的公司帮忙一个月的事，便又问：“当时你在那边帮忙，他们没找你谈话，想把你留下来吗？” 她连忙摇头，语气肯定：“没有没有，就是单纯帮忙，没说别的。”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 “批评” 她：“那还好，我可就你这一个心肝宝贝，可不能被别人‘挖墙脚’了，不然我这儿损失可就大了。” 她听了这话，脸更红了，头也垂得更低，可那藏不住的笑意，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喜悦 —— 被人重视、被人欣赏，大概是每个年轻女孩都无法抗拒的美好体验吧。

过了一会儿，她拿着手机来找我，说有个工作上的表格想跟我商量。我顺势走到她身后，微微侧身，肩膀几乎要贴上她的肩膀。我低头盯着她的手机屏幕，轻声念出表格里的几行内容，念到一半，下意识地想伸手接过手机仔细看看。可我的手刚伸过去，她就像触电般迅速缩回了手，递手机的时候动作又急又快，几乎是把手机 “甩” 到我手里，眼神里满是慌乱，全然没顾上我能不能稳稳接住。她这刻意躲避的姿态，反倒让办公室里的空气多了几分微妙的紧张与不自然，我拿着手机，心里既有些失落，又忍不住觉得她这慌乱的模样格外可爱。

下午的时候，她频繁进出我的办公室，每次来都戴着防晒口罩，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和光洁的额头。见她总不肯摘口罩，我心里有些无奈，却又觉得好笑，便故意调侃道：“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像蒙面女侠了，整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不过……”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她果然好奇地追问：“不过什么呀，张哥？” 我笑着说：“不过这样若隐若现的，倒多了几分神秘感，反而让你更有魅力了。” 她表面上装作不在意，轻轻 “哦” 了一声，可下一秒，我就看见她从口袋里掏出小镜子，趁着我低头看文件的功夫，悄悄对着镜子打量自己。那副偷偷摸摸又带着点小得意的模样，分明是被我夸得心里甜丝丝的，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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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挣扎在我心里翻江倒海，我像掉进了情网里，越陷越深，根本无法自拔。这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折磨，就像一把钝刀在慢慢撕割我心头的肉，时时刻刻都让我疼得胡思乱想、左右为难。我坐也坐不安稳，站也站不踏实，甚至有时候会抓耳挠腮，整个人惶惶不可终日。我年轻时也爱过，那种感觉我还记得，现在的这些症状，分明就是恋爱时才会有的啊。

今天早上，我特意给自己定了个目标 —— 试着不去找她、不理她、不看她，想检测一下自己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看看自己能不能坚强一点，摆脱对她的依赖。一整个上午，我都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像往常一样故意找些小事叫她过来。以前每次我叫她，她都会用银铃般的声音应一声 “好的，张哥”，然后很快就过来，可今天，我硬是狠下心肠，忍住了心里的诱惑，扛住了烦躁的情绪，没见她一面。

这一上午过得比一个世纪还漫长，我心里痛苦极了。我的脑子就像秒针在不停转动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想她现在在做什么、忙不忙、有没有偶尔想起我。我借着去卫生间、去接水的名义，故意在楼道里走了好几趟，可偏偏就是没见到她，往常我们可是经常能在楼道里撞见的。她办公室的门半开着，我路过的时候，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能看到她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要么在看书，要么在处理工作。她今天穿了一件黄色的 t 恤，搭配一条牛仔裤，看起来清新又淡雅，胳膊上还围着一条有黑色图案的纱巾。我能知道的关于她的情况，就只有这些了，可我就是没能见她一面，没能跟她说上一句话。我想，她大概也会觉得诧异吧？毕竟以前我每天都会像一团火一样，用各种方式跟她多见面、多说话，那股热情几乎要把她也点燃了。她应该能从我的一举一动里，看到我真诚的心意，可今天，我偏偏要故意冷落她。

中午去吃饭的时候，我在楼道里碰到了一个经常和林晓一起聚餐的女生，那个女生说要去做瑜伽。我下意识地问：“你们昨天中午是不是又一起聚餐了？” 她们经常觉得公司餐厅的饭菜没味道，会一起去外面的湖南土菜馆吃饭。那个女生听了我的话，随口答道：“昨天你们那位没去，就我们几个去了。” 她那句 “你们那位” 像针一样扎了我一下，我瞬间心跳加速，脸上一阵发烫，仿佛自己那点小心思被人看穿了一样。我赶紧转移话题，夸赞她坚持做瑜伽的习惯好，然后匆匆离开了。好在楼道里光线暗，应该没人看出我的异样，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希望那个女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不然的话，我们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要是被人识破，后果简直像核爆破一样严重，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这种事。唉，我活得可真累啊，心里又酸又疼，满是痛苦，可这份磨人的感情，却又有着巨大的能量和吸引力，让我能不断生出动力，去追求那种既刺激又愉悦的感觉。人这一辈子，怎么可能逃得过情网呢？可反过来想想，如果真的逃出来了，人生不也变得无趣极了吗？

下午的时候，终于有几次和她照面的机会，可我还是忍住了，没有主动跟她说话。第一次是在楼道里，我们侧对着彼此，我只是匆匆看了她一眼，就把头转开了；第二次是她来我办公室签字，我低着头，签完字就把文件推给她，没看她一眼。她接过文件，轻声说了句 “谢谢”，然后就走了。她走后，我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根本平静不下来。

早上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像晨光中一缕轻柔的风，素雅又温馨，娇美又动人，真让人痴迷。可我还是狠下心来不理她，就是想让她在心里有个清醒的定位 —— 她并不是完美无瑕、人人都喜欢的，也该让她知道珍惜我对她的感情。以前她对我的感情表达，多少有接受的倾向，可我不知道，那是她自然而然的感觉，还是因为我是她的上级，在权力的影响下半推半就。我好几次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心里都兴奋得不行，可她毕竟是个纯洁的姑娘，对我那些稍微露骨一点的话，抵触得很厉害，只有当我回到温情脉脉的状态时，她才会慢慢放松下来。我希望，通过这次故意的冷落，我们的感情能有所升华，建立起真正的情感共鸣。其实，感情里最有意思的地方就在这里，得到不如得不到，那种追求的过程，才让人痴狂。下午开会的时候，我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坐在下面的她身上，她还戴着口罩，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泉水一样清澈。她应该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很快就躲开了，可我还是一直盯着她。她一次又一次地回避，最后甚至躲到了旁边同事的身后，我这才不甘心地移开了视线。明天就是五一节了，有五天的假期，假期结束后，她还要再请半天假去看眼睛。这么长时间见不到她，我该多难熬啊！可我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待感情，就得有进有退、游刃有余，偶尔忽冷忽热，才能早日赢得她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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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的第一天，林晓应该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一整天都没出门。我从她的步数记录里能看出来，她的步数几乎为零。或许是这个五天的假期，她本来就没什么安排；又或许是在我的鼓励下，她打算再次准备职业资格证考试，想趁着假期好好复习。第二天的时候，她好像出门了，一大早步数就开始增加，看步数的变化，应该是坐了车。我猜测，她可能是回母亲家了，因为接下来的第三天、第四天，她的步数都很少，应该是乖乖地待在母亲身边，没有出去和别人玩，也没有去别的地方。

我这个假期，自然也没有什么游玩的计划，大部分时间都在监督孩子学习，日子过得平淡又乏味。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对林晓的愧疚就越发强烈，像雨后的春笋一样，从心田的各个角落冒出来，根本无法阻挡。

我不得不承认，我大概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我一大把年纪了，却还像年轻人一样，不知羞耻地去追求一个比我小二十岁的女孩子，这简直是疯了才会有的想法，可我竟然还把它变成了现实，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这个不要脸的老年人，难道是在性饥渴的驱动下，才把目光投到这样一个刚进入社会的纯洁女孩子身上吗？真是恶心极了、昏头极了、放肆极了！这么违背人伦的事情，竟然发生在我身上。我每天还厚着脸皮跟她讲大道理、谈人生，真是可笑至极。特别是放假前一天下午开的那个假期安排会，我坐在主席台上，道貌岸然地讲着要遵章守纪，还夸耀自己的阅历丰富，那副人模狗样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丢人。而她就乖巧地坐在下面听着，我真不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太虚伪，人前人后完全是两副面孔。在她面前，我满脸都是喜欢，眼神温柔得像秋水，说着各种肉麻的话，还一步步靠近她温热的身体，偷偷闻她身上的香味，甚至大言不惭地说喜欢她是一种至真至纯的缘分。现在想想，那些话真是让人作呕，下流极了。我自己都忍不住骂自己是人渣、流氓、混蛋、变态，真是老牛想吃嫩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算用世界上所有难听的话来骂我、诟病我，我也认了。可就算这样，我也没能清醒过来，还是无法摆脱对她的喜欢。她就像是上天特意安排下凡来的，鼓励我去追求新生活、探索真爱的心肝宝贝，让我这不再年轻的身体，竟然又回到了毛头小伙儿的状态，充满了活力。

通过四年半的观察，我对林晓总算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在我眼里，她就像一颗混在沙石堆里的钻石，需要我用全部的努力，才能让她焕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想法里带着母亲对这个社会多年的看法。她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早就看清了这个世界的肮脏与冷酷，知道做什么事都需要交换。她们这二十多年一路走来，肯定体会了不少世态炎凉。所以，她小小年纪，心里就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有着强烈的戒心，对身边的人和事，都会用更严格的标准去审视。以至于她上大学后，虽然也积极参加学校的各种活动，却很少和别人进行心与心的交流。在四年的工科大学里，她就像一朵被杂草掩盖的睡莲，没人发现她的美好，更没人想要采摘她。毕业后，她大概才想起，大学期间没谈恋爱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想弥补的时候，却因为遇人不淑，只能无奈收场。还有大学毕业后那段失业的日子，肯定也让她吃了不少苦，感受到了现实的残酷。大学时的天真浪漫，根本抵挡不住社会的寒冬。她认清了现实，知道没人能依靠，只能靠自己。最后，她总算通过努力，成功进入了国企，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可大学时的那份热情，却在工作后慢慢消失了，再也提不起来。她虽然也会偶尔去见相亲对象，可她的内心太封闭了，对感情的期待又太高，现在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根本满足不了她的要求。那些年轻人给她的，只有莽撞、野蛮和无知，远远达不到她心中的标准。可你要说她的要求真的高吗？我觉得也不高，她只是太理想化了。她想要的，是一个懂她、爱她、能保护她的人，一个能给她提供人生经验和物质保障的人。可这样的人，在年轻人里太少了，而她又不愿意接受年龄差距太大的人，结果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 她只能在孤芳自赏中，期待着幸福突然降临。

她也是个高傲的人，不愿意做那些阿谀奉承、违背自己原则的事。可她也明白，在这个社会里，太正直的人往往没有出路。她看着别人做那些讨好上司的事，自己却学不来，只能勉强跟着学一点皮毛，在这样的环境里，根本无法保持清高。

她对我，应该也是有感情的，只是那份感情太复杂了。我是四年前就开始对她好的人，就像乌云背后的一缕阳光，给了她关心和爱护，却从来没有要求她做什么来回报。这四年来，我们一起经历了不少事，她应该知道我的为人 —— 我不会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在她做错事的时候，我还会频频鼓励她、安慰她，帮她遮风挡雨。她应该早就察觉我喜欢她了，可她并没有坚决拒绝，只是偶尔会提醒我，让我保持距离，不要走得太近。她其实是喜欢我对她的关爱的，从她的态度和行为里，就能看出来她对我的认同，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喜欢她。我们之间的互动，就像工作生活中的一抹亮色，成了每天最有趣的事，让平淡的日子里多了几分情感的美妙。我们都在这份感情里沉迷、沉醉，无法自拔。可她也是有底线的 —— 我们之间可以谈风花雪月，保持优雅的相处，却绝对不能有肮脏、下流的想法。一旦我说了越格的话，或者做了出格的事，她就会强烈反抗，让我措手不及。我能感受到她对感情的渴望，可她对身体接触却格外反感，这让我只能止步于情感交流，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状态，可我不甘心啊，我想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我对她的身体，有着疯狂的渴望 —— 我想摸她的手、摸她的脸，想亲吻她的脖子、她的嘴唇，甚至想抚摸她的身体。她后背那颗不大不小的痣，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也是我喜欢的地方。我更想拥有她，让她在我怀里兴奋地呻吟，这才是我人生的目标，才能让我们的感情真正升华。我对现在这种隔靴挠痒的情感交流，早就厌倦了，迫切地想升级我们的关系，可她就是不愿意。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想到用忽冷忽热的方式，跟她玩一场心理战，希望能拉近我们的距离。

五一节的第一天，我实在太想她了，忍不住给她寄了一箱水果，用快递送了过去。我不知道她收到水果后会怎么想，也猜不到她的感受 —— 或许她会不屑一顾，觉得我多此一举；或许她会心里一热，感受到我的心意；更多的可能，是她会很淡定，觉得这只是我普通的关心。可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我会珍惜我们之间的缘分。就算别人骂我是人渣、是混蛋，我也不在乎。人生的乐趣，怎么能轻易放弃呢？人这短暂的几十年，想要的成就和乐趣，不都是靠自己争取和拼搏来的吗？我为自己心中的渴望而努力，这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