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中的为情所困 第45章 可爱的孩子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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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的这一天，对我而言格外漫长，满脑子都是林晓的身影。终于盼到周一，踏入办公楼的那一刻，我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在人群中搜寻。走廊尽头，那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浅蓝色的衬衫搭配牛仔裤，简单的装扮却在她身上显出别样的清爽。就在我们即将四目相对，我甚至已经在心里酝酿好打招呼的话语时，隔壁的李监事从侧面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李监事，早啊。” 我和林晓几乎同时开口，声音里都带着几分礼貌的疏离。李监事笑着应了声，还顺势跟我们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不过短短两三分钟，等他离开时，林晓已经走到了走廊拐角，只留给我一个匆匆的背影。难得的照面机会，就这么被打断，我心里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之后，我去处理一份紧急的报表，核对数据、整理材料，一忙就是一个多小时。等手头的事告一段落，我几乎是立刻就朝着林晓的办公室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她正弯腰在饮水机前接水。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的臀部，勾勒出流畅又饱满的线条，明明隔着布料，却像有一股无形的吸引力，让我的目光久久无法移开。那股原始的**在心底翻涌，像沉寂许久的火山，岩浆在地表下不停涌动，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连手心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赶紧别过脸，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这突如其来的燥热。

她接完水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皮肤白得有些过分，透着几分病态的脆弱，可偏偏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比那些热情似火的笑容更让人心动。我忍不住贪婪地打量着她，从光洁的额头到小巧的下巴，脖颈处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再往下，是衬衫领口勾勒出的柔和曲线，腰身纤细，髋部圆润，双腿笔直修长。不过才一天没见，她的每一处细节在我眼中都新鲜得如同初见，仿佛之前从未认真看过一般。

“怎么，周末没休息好？脸色这么差。” 我故意开了个玩笑，想逗她开心。她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那抹笑意像一滴墨落在洁白的宣纸上，瞬间打破了脸上的惨白与冷漠，整个人都多了几分生气。我暗自琢磨，难道她周末真没休息好？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偷偷看了眼她的步数 —— 周六她上班，晚上步数还在增加，直到十二点多才停，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周日休息，步数寥寥无几，估计也就下楼买了点菜。按说休息得应该不错，可她怎么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或许是最近总在外面吃快餐，肠胃不舒服了吧，我心里不由得替她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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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百叶窗没拉严，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时光仿佛也在这光影中变得交错起来。我看着自己办公桌上摆放的老花镜，不禁有些恍惚 —— 明明已经年过半百，可我的思想却总停留在二十年前的青年时期，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对喜欢的人依旧会心跳加速。

曾经，我以为多生孩子能让自己找回年轻的感觉。每次接送孩子上学，或是去参加家长会，和那些年轻的家长们聊起孩子的趣事，听着他们爽朗的笑声，就觉得自己也融入了青春的氛围里，浑身都充满活力。所以，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再生一个孩子，再体验一次从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到看着他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再到长大成人的过程，那在我看来，是人生中最美妙、最值得向往的事情。可次数多了，我也就不再想了，那个念头渐渐被压在心底，蒙上了一层灰尘。

直到林晓的出现，像一束突如其来的光，照亮了我平淡的生活。她的笑容、她的声音，甚至她偶尔的小脾气，都毫无预兆地让我的思想瞬间变得年轻起来。仿佛一夜之间，春风拂过荒芜的原野，心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焕发出新的生机，那种返老还童的感觉，是我从未有过的。她就像一剂良药，治好了我对岁月流逝的焦虑，让我时刻心潮澎湃，对每一天都充满期待。

在她面前，我常常会像个莽撞的小伙子，犯一些低级又可笑的错误。有一次，她问我要一份文件，我慌乱中竟然把自己的笔记本递了过去；还有一次，跟她说话时太紧张，把 “林晓” 错叫成了 “晓晓”，说完自己都愣住了，脸颊瞬间发烫。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想靠近她。每次见到她，我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定格在她的脸上，以至于常常忽略她穿了什么款式的衣服，头发是扎成马尾还是披散着，脚上穿的是黑色皮鞋还是白色运动鞋。她的面容实在太迷人，眉毛弯弯的像新月，眼睛亮得像星星，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连笑起来时嘴角的小梨涡都恰到好处。每一处细节都精巧别致，一颦一笑都像一根细针，轻轻牵动着我的心，让我心甘情愿地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脸上，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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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餐厅的桌椅是连体设计的，钢结构的框架支撑着上面的实木多层板，虽然坐上去时会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摇晃，但用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什么事故。就是这样普通的连体桌椅，却让林晓在吃饭时展现出一个格外可爱的举动。

每天中午，她打好饭菜，小心翼翼地把餐碟、碗筷在桌面上摆好，然后坐下，接着便会把双腿一翘，轻轻搭在桌椅中间的钢柱上，整个吃饭过程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我第一次看到时，忍不住笑了，戏称这个姿势为 “沾水跳”，就好像地面上积了水，她怕把鞋子弄湿，只能这样翘着脚。这个坐姿在餐厅里独一无二，其他人翘腿大多只是抬起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可她却是两条腿都搭在钢柱上，身子还微微向一侧倾斜，脑袋一点一点地，偶尔还会用筷子拨弄几下碗里的菜，看起来俏皮又可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上午，公司通知要举办总公司及分公司和派出机构全体职工羽毛球比赛，男女可以混合组队参赛，这个消息一传开，林晓的办公室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最热闹的时候，我正好路过，透过敞开的门缝看到，她坐在电脑前打字，三个男生分别从左边、右边和后面把她围了起来，而且都站着，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还斜着身子，凑到她的电脑屏幕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跟她交谈，有的邀请她组队，有的跟她聊羽毛球技巧，她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眉飞色舞地回应着，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我想，她此刻的心情一定非常愉悦吧。被这么多男生围绕着、追捧着，这种被关注的感觉，肯定能让她充满成就感。我原本是有事要找她核对一份表格，看到这场景，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随即打消了进去的念头 —— 我不想破坏她享受这份热闹的美好时刻。看着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样子，我猜他们或许会一起去吃午饭，而她肯定也希望这种热闹的氛围能够延续下去。于是，我提前一个小时离开了公司，回到新房。厨房里还有昨天买的蔬菜和肉，我简单做了两个菜，吃完后又收拾了屋子，擦了桌子、拖了地，把家里整理得干干净净。

下午回到公司，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时不时地瞟向休息室的方向，等着林晓出来。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她的身影，直到同事路过时说，看到林晓从楼道那边走来，好像是回家吃饭了，并没有去参加聚餐。我暗自纳闷，不知道她为什么没去 —— 明明上午聊得那么开心，难道是有什么事吗？不过转念一想，她向来就是这样，不喜欢凑热闹，就算大家玩得再开心，只要她不想去，就绝不会勉强自己，估计也不会轻易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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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领导说要派我和林晓一起去外地办事，而且仅仅在路上就要花费半天时间时，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嘴角忍不住上扬，连眼神都变得神采奕奕。挂断电话后，我立刻开始精心安排 —— 先是联系了车辆，特意选了一辆宽敞舒适的九座车丰田商务，想着能让她坐得舒服些；然后确定了同行人员，除了我和林晓，还特意叫了一位女同事陪着她，这样既能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也能让她路上有个伴儿聊天，这情形就像过去男女相亲约会时，总要带上自己的闺蜜一样，周到又贴心。行程路线也反复确认了好几遍，选了一条路况好、风景也不错的路，还计划好了中午在哪里用餐 —— 一家口碑很好的家常菜馆，据说他们家的菜干净又可口，很适合林晓的口味；饭后还能去附近的公园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上车时，我特意拉开了副驾驶旁边那个带扶手的沙发座的车门，对林晓说：“这个座位舒服，你坐这儿吧。” 可她却摇了摇头，笑着说：“不了张哥，我跟李姐一起坐后面就行。” 说完，就拉着女同事坐到了第三排。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不禁有些恼火 —— 难道她还怕我对她有什么不轨举动吗？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按捺住了情绪，在途中上下车时，都抢先一步为她拉开车门，活像个尽职的门童，只为了能多跟她待一会儿。

她上下车时，因为动作幅度稍大，后腰处的衣服不经意间向上缩了一点，露出了一小片肌肤。那肌肤不算特别白皙，带着淡淡的健康肤色，却像有魔力一般，让我的目光无法移开。我赶紧收回视线，可脑海里却反复浮现出那一幕。她今天穿的衣服很贴身，勾勒出了她身材的曲线，我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腰是有弧度的，并非我之前以为的上下一样宽窄。她身材偏瘦，但臀部却很丰满，整体线条玲珑有致，充满了韵味。这发现让我心乱如麻，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在车上，她和我交谈时，我总是忍不住转过身，向左后方看着她的脸。她的模样娇媚动人，说话时偶尔会轻轻歪一下头，眼神里满是随意与自信。我们之间就像亲密无间的朋友，毫无拘束，她也丝毫不顾及我的面子和感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即便旁边还有女同事，她也毫不掩饰对我的随意态度，有时候还会跟我开玩笑，说我 “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有时候，我会看得太入神，一直盯着她的脸，沉浸在她的美丽之中，她便会娇声提醒：“张哥，你应该看前方了，小心司机师傅笑话你。” 我只能尴尬地应一声 “哦”，赶紧转过身，脸颊发烫，就像被她看穿了心底的秘密，心里又害羞又有些窃喜。也不知道旁边的女同事会怎么想，不过她就是这样直爽，有什么说什么，我们之间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这种默契不足为外人道，却只有我们自己能懂。

有一次，我们聊到了家庭，话题无意间转到了孩子身上，我顺势提起自己还想要个孩子的想法，说完后，我自然地转头看着她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回应。她听了之后，笑着打趣道：“张哥，你现在有房有车有存款，没压力啦，多好啊！”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失落，接着说道：“是啊，可我年纪不小了，想要孩子的想法现在只能是奢望了。” 她听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没有任何表情，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没有了波澜。我怕她又让我看前方，赶紧主动转回身，可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一直留意着她，渴望能捕捉到她哪怕一丝细微的反应 —— 是同情？是惋惜？还是别的什么？可直到目的地，我都没看到她有任何动作，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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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天气酷热难耐，太阳像一个巨大的火球，炙烤着大地，气温今年首次飙升到三十六七度。走在户外，仿佛置身于蒸笼里，连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可我倒没觉得有多热，或许是常年在户外锻炼的缘故，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天气。但周围的人都在抱怨，办公室里、小区里，到处都能听到人们吐槽天气太热，不少人都早早地开起了空调，躲在房间里吹冷风。

我依旧像往常一样，早上六点就起床去户外锻炼，跑步、打太极，汗水浸湿了衣服，却觉得浑身舒畅。而林晓，据我所知，还是整天足不出户。我坐在阳台上休息时，总会忍不住想：她要是有男朋友的话，或许会在晚上气温降下来的时候，跟男朋友一起出去约会、吃饭、看电影，享受年轻人的娱乐时光吧。可她这个傻姑娘，就是不愿意出门，宁愿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家里，早上睡到自然醒，起来后简单吃点东西，然后要么看书学习，要么玩手机，就这样平淡地度过一天。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有些心疼 —— 这么好的周末，要是能有人陪她一起度过，该多好啊。

周六我加班，在办公室里处理完工作后，心里一直对林晓这几天的下班时间和同行人员存有疑惑 —— 之前总担心她下班路上不安全，或者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于是，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打开了公司门口的监控录像，仔细查看了她这几天的出入情况。看过之后，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心里感到很欣慰 —— 她每天都是准时下班，出了公司门就直接回家，身边从来没有陌生的人，偶尔会和女同事一起走一段路，然后再分开。她果然是个生活简单、交友谨慎的好姑娘，之前那些让我担心的行为，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想必她妈妈也能放心了吧，毕竟她已经长大，经历的事情多了，也懂事了不少，知道该如何照顾自己，如何分辨是非。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和林晓坐在车上，她就坐在我旁边，像平日里一样，笑着指挥我：“张哥，别老是盯着我看，快转过身朝前看，小心开车。” 我心里却美滋滋的，那种语气里没有丝毫的生疏，反而带着几分亲昵，就如同亲密无间的同龄人之间的交流，没有隔阂，没有阻碍。在梦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已经把我当成了可以随意使唤的人，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让我无比满足。

可醒来后，现实却给了我一记重击。家里的孩子生病了，发烧持续了好几天，体温时高时低，我们带他去了社区医院，医生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原因，只说可能是受凉了。看着孩子苍白的小脸，无精打采的样子，我心里满是愧疚 —— 肯定是我们最近太忙，忽略了照顾，才生病了。这种自责的情绪像一块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所以从本周四开始，孩子所有的课外学习都暂停了，好好休息，尽快恢复健康。

周日，我们又带孩子去了大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最后确诊是细菌性感染。医生说这种病恢复起来需要时间，只能慢慢来，不能太着急，也别太强迫学习或做其他事情。听了医生的话，我们也放宽了心，不再逼写作业，就先让尽情玩会儿手机，开心一点。周一还要去医院打针，一想到孩子要承受打针的痛苦，我就心疼不已，真希望能快点好起来，重新变回那个活泼好动、爱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