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中的为情所困 第15章 病愈后的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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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张明远在办公楼大厅见到林晓时，目光瞬间就被她吸引了。她穿了条浅灰色阔腿裤，搭配一双小白鞋，走路时裤摆轻轻晃动，透着一股飘逸的灵动感；上身是件棉质条纹短袖，衣长偏短，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快到工位时，林晓趴在椅背上和同事说话，上身微微前倾，短袖随着动作向上收紧，后腰处露出一小块雪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晃得张明远几乎挪不开眼。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文件，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 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恐怕都忍不住想伸手触碰那片温热的肌肤。

林晓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依旧笑盈盈地和同事聊着天，一只脚稳稳站在地上，另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着地面，像只撒娇的小狗在摇尾巴，可爱得让人心尖发颤。张明远绕到她侧面，无意间瞥见她的身形曲线，不由得有些诧异：林晓整天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按理说久坐容易让体态松散，可她的腰臀线条依旧挺拔尖翘，丝毫没有懈怠的痕迹。

他站在原地，目光黏在林晓身上，心里默默念着 “我喜欢你”，一遍又一遍，比平日里念 “南无阿弥陀佛” 还要频繁。这份喜欢像疯长的藤蔓，早已缠绕住他的心脏，每一次见到林晓的可爱模样，藤蔓就又收紧几分，让他愈发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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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似乎总能用不同的裤子，穿出不一样的风情。以前，张明远最喜欢和她并肩走在公司楼下的小路上，两人聊着工作或生活中的琐事，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身影。可后来，随着同事们渐渐注意到他对林晓的特殊态度，这样的并肩而行变得格外惹眼，总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他只好改成默默跟在林晓身后。

没想到，跟在她身后看她走路，竟成了另一种享受。林晓的步伐轻盈又飘逸，每一步都透着活力，即便穿最简单的黑裤白鞋，也难掩她健美的体态。张明远记得，夏末秋初时，她常穿薄款长裤，走路带风；冬天裹着厚实的羽绒服，脚踩皮靴，两条纤细的腿从衣摆下露出来，走路略有些外八，姿态悠闲又放松；春天穿公司制服时，皮鞋踩在地上发出 “叮叮咚咚” 的声响，脚步绷得笔直，富有弹性，像装了弹簧般轻快；夏天则更热闹，时而穿裙装，时而换牛仔裤，走得慢时端庄，走得快时随性，尤其是穿黑色针织阔腿裤时，像极了大学校园里充满活力的少女，快步走起来时，头发会随风扬起，格外动人。

周五那天，公司有集体活动，张明远却要去新家处理装修事宜，一整天没见到林晓，只能在微信上和她聊了几句，才算弥补了些许遗憾。林晓值班到六点半才下班，立秋后的天色暗得快，树荫下更是一片昏暗。张明远刚从新家出来，走到十字路口，就看到林晓背着白色帆布包，撑着黑伞在前方行走 ——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走路姿势标准又好看。他本想快步上前搭话，可看着那令人心动的背影，又舍不得错过，只好默默跟在后面。

路边有两位老太太在闲聊，看到林晓撑着伞走过，不禁对视一眼，其中一位小声嘀咕：“这没下雨啊，怎么还打伞？” 张明远听了，忍不住痴痴地笑起来。直到林晓过马路走进小区，回头望了一眼，他心里瞬间紧张起来，既怕她看到自己，又盼着她能注意到。不过转念一想，他觉得林晓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思，也就不再纠结。

周末两天，林晓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周六去参加朋友婚礼，周日要在港务区参加全天六个小时的资格考试。港务区场地开阔，中午有两个半小时休息时间，从考场打车到市区至少要半小时。张明远本想趁着午休给她送点吃的，却被她婉言拒绝。他只好不时查看微信步数，发现她上午和下午都早早交了卷，心里既盼着她是胸有成竹，又担心她是因不会答题才提前放弃。

周一见到林晓时，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毫无血色。张明远赶紧上前询问，才知道她感冒加重了，嗓子痛了两天，吃了药也没好转。中午饭后，林晓说自己有些发烧，要请假去看病。他想找人陪她一起去，却被她拒绝了，只能看着她独自离开。后来通过微信步数发现，林晓直接回了家，中途又出去过一次，不知道是去买药还是做什么。

那天天空飘着蒙蒙细雨，天色阴沉沉的，像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在心头。街道上的行人裹紧衣衫匆匆赶路，路边的树木也无精打采地垂着枝叶。张明远看着这压抑的景象，心里满是对林晓的牵挂 —— 他多希望她能早点好起来，毕竟美丽的前提是健康。他知道林晓独自生活很久，向来坚强，可再坚强的女孩子，生病时也会感到孤单凄凉，会胡思乱想。他脑海里一遍遍浮现出她憔悴的模样，真心盼着第二天上班能看到她满血复活，哪怕不能完全康复，能在人群中看到她，听着大家说说笑笑，或许也能让她忘却些许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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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早上，张明远刚到公司，就看到林晓从电梯里走出来。那一刻，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 林晓的气色好了太多，与前一天的憔悴判若两人。或许是感冒好转，元气彻底恢复；或许是她特意收拾了一番，整个人容光焕发，顾盼间神采飞扬，看得他心魂俱醉。

林晓的眼睛像澄澈的明镜，又似纯净的蓝天，没有一丝杂质。当她无意间看向张明远时，眼神中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仅仅是这短暂的眼神交汇，就像在他心里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波澜，久久无法平息。

张明远凝视着她干净整洁的脸庞，恍惚间竟有种置身仙境的错觉。他又一次在心里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 竟能塑造出如此动人的林晓，一次次给她带来视觉上的极致享受，让他真切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心底深处，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只要能博得林晓的嫣然一笑，他甘愿抛开一切，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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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上午，张明远出去办事，回来后却没在工位上看到林晓。一问同事才知道，她感冒加重，发烧总不见好，去医院看病了。恰逢外面下起了小雨，林晓倒是会安排，让同部门的女生给她送伞。张明远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 这点雨，淋着也舒服，况且医院离公司也就不到一公里路程。他知道林晓从小被家里宠着，或许也是仗着自己对她的偏爱，才会在工作时间麻烦别人。

中午吃饭时，林晓回到了公司。她脱下绿豆沙色的西装外套，里面穿了件半透光的白衬衣。许是吃饭时觉得热，她竟解开了两颗扣子 —— 最上面那颗本就很少系，这下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春光。张明远刚好坐在她斜对面，目光无意间落在她衣领下，看到内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黑黢黢的光影，像宇宙黑洞般，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

他瞬间觉得全身燥热，口干舌燥，脸颊也涨得通红。可林晓却像没事人一样，依旧用勺子在嘴边轻轻绕着，小口小口地吃饭，那模样让他欲罢不能。张明远在心里暗暗感叹：这个小妖精，真是让人爱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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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班时，张明远因为要处理一份紧急文件，走得晚了些。他知道林晓向来按点下班，也就没想着追上去，独自慢悠悠地往家走。路上人来人往，虽天色阴暗，可大家都带着回家的热切心情，处处透着生机。最近天气转凉，行人的穿着五花八门，有穿长袖的，有穿短袖的，还有裹着外套的。

张明远一边走，一边想着林晓 —— 这几天她生病，穿衣也没了往日的讲究，一件西装外套下搭着宽大的淡绿色裤子，完全显不出她的好身材。周二时她还在脸上抹了点粉，周三之后就素面朝天，只戴个口罩遮住大半张脸，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了。他打开微信看了看步数，推测林晓应该已经到家了，忍不住想象她在家的模样：脱掉鞋子，扔掉外套，一头扑到床上，然后钻进温暖的被子里……

正想着，刚拐过一个街角，张明远突然愣住了 —— 林晓正从对面走过来，手里提着一个薄薄的塑料袋子。他瞬间激动起来，像个孩子般，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快步走到她面前，与她面对面站着，差点就要蹦跳起来。

林晓正在打电话，聊的是工作上的事，看到张明远，便把事情简单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后将工作交给了他。张明远一边接着电话处理事情，一边使劲盯着林晓看 —— 这样近距离相处的机会不多，他要好好享受。他还忍不住捏了捏林晓手里的塑料袋，里面是两个刚出笼的白蒸馍，还冒着热气，把塑料袋内壁都熏得模糊了。

挂了电话，张明远爱惜地问：“怎么这么晚才吃晚饭？就吃两个馍，也太简单了。” 林晓笑着说：“回家用馍夹酱吃，是肉酱，可香了！” 她特意加重了 “肉酱” 两个字，带着点顽皮的语气。张明远趁机邀请她去附近的餐馆吃点热乎的，却被她像往常一样拒绝了。

“你这几天生病，看着娇弱又迷人。” 张明远忍不住夸赞道。林晓无奈地笑了笑：“别提了，路都快走不动了，真想请假在家躺着。” 张明远赶紧劝她上班：“虽说你说睡一天就能好，可我要是见不到你，心里肯定会烦闷的。” 他又隔着塑料袋捏了捏那两个蒸馍，手感温热柔软，看着白嫩可人，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馍的手感，会不会像极了她的…… 他赶紧晃了晃脑袋，把这荒唐的想法压下去。

其实早上的时候，张明远还和林晓一起去外面办过事。两人并肩走着，林晓身材高挑，步态娉婷；他也身姿挺拔，昂首阔步。一路上，他们边聊边笑，声音相闻，气息相通，张明远心里满是满足 —— 就算是去天涯海角，只要能陪着林晓，他也心甘情愿。

聊天时，张明远问起她中秋国庆八天假期的安排。林晓皱了皱眉说：“不想回家，回去又要被我妈唠叨，太烦了。” 张明远立刻提议：“那不如去学车？我把车借给你练。” 林晓却摇了摇头，语气客气又疏离：“不用了，明远哥，我不想占你便宜，等拿到驾照再说吧。”

张明远愣了一下 —— 他记得以前林晓说过，很想开车到处逛逛，感受一下 “信马由缰” 的自由。他又极力劝说，可林晓的牛脾气上来了，声音陡然提高，厉声拒绝了他。张明远知道，林晓属牛，性子执拗起来就像头牛，只好笑着不再强迫她，转而说：“那我想再见见阿姨，去你家认认门总行吧？” 林晓还是摇头，不过张明远看得出来，她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思。

没想到，分开才一个钟头，林晓再次见到他时，又恢复了腼腆的模样。说话时，她的身子微微扭动，两只手在肩头不自觉地摆弄着头发，像极了林黛玉的娇柔姿态，不时用手指轻轻卷着一缕发丝，脸上泛着淡淡的娇羞。张明远忍不住莞尔 —— 刚才还厉声呵斥他的姑娘，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乖巧了？

他贪婪地欣赏着林晓的千姿百态，彻底迷失在这份感情里，甘愿沉沦在这人间红尘之中，再也不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