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和矿的几天,让人很轻松。
这山这水,让人很舒服。
临走时,我对李矿长说,“这地方我很喜欢,开采的方式,可以逐步改进,要保护好山体和水体,别污染了。改进方式,改进的提炼工艺和设备,我会发给你,安排精纯制造生产给你们。一定要认真学习工艺,改进提高方式方法。”
汤和矿在彩云省的东北部,开车启程,下一站,是彩云省南边的格韭锡业。
路上,我爹有点担忧地说:“你大姑打电话问期货的事,问得很细。据她说,某行有600多个投资者,亏了300亿。某行认为是专门针对他们设的局。”
“这行亏了也是活该,交易所明明白白提醒了风险,你既不移仓又不平仓,你的风控在哪儿?再说,22万亿的交易盘,你那几百亿就一小瓢水而已,还有脸去函询。”我说道。
“账上的钱处理好没有?”爷爷问道。
“账上合计留了410亿,其他都转移了。”
“交易所会不会追查?”我爹问
“不仅交易所会查,监管机构,情报局都会查。”
“这事不就搞得太大了嘛!怎么办呢”爷爷忧心忡忡地说。
我得意地笑道“不用担心,所有痕迹从头到尾都抹的得干干净净。”
我爹对我爷爷说:“何攀峰打电话说晚上给我们接风,我还没应承。去不去?”
我爷爷叹了口气说:“把事讲给阳子听吧。”
“何攀峰是格韭的市委书记,他的爷爷是你太爷爷的拜把子兄弟。你太爷爷可以说是他爷爷气死的。”我爹说道。
我说:“这不更应该去嘛。”
我爷爷把两家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我闭目养神,把何家的情况梳理了一遍。
还未到格韭,我爹电话给先期达到的安保确认安全情况,又说“楼上宴会厅的情况也去确认一下。”
晚宴上,就是何攀峰和我们爷仨。
我爹与何攀峰虚与委蛇。
我吃饱了后说:“何书记,贲山矿业的矿挖完了,你留着没什么用,还给我家吧。”
“什么?还给你家,想什么呢?矿挖完了,山还在,水还在,凭什么给你?”
“何攀峰,你爷爷叫何叔宝吧?”
“黄建新,你这仔子还有没有点教养?”何攀峰扭头盯着我爹。
我桌子一拍,“何攀峰,今天该和你算算账了!”
何攀峰怒目相对,想起身走人。我家两个保安进来,拦住了。
保安进来,我就把房间与外面屏蔽隔绝。
“那年,何叔宝借公私合营之名侵占我家贲山矿,仅仅给我家留了点尾矿,对我家太爷爷说‘看在兄弟情分上’。”
“何攀峰,从你爷爷开始到你爹到你,借公之名,行私之事。你家财富70%是我家的!”
“那又如何?”
“你把女儿嫁入王家,你认为有王家护着,你就更能为所欲为了吗?”
“何攀峰,公私合营的文件上写得明明白白,贲山矿主矿体归国家所有,可你爷爷连夜让人把勘探图纸改了坐标,把富矿脉划进自家私产范围。”
“你家三代人如何通过虚报损耗、转移矿石、关联交易,把本该上缴国家的矿产偷偷运到自家冶炼厂。”
何攀峰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手指颤抖着指向那些纸张:“你……你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这都是伪造的!”
“你今天敢动我,我明天就把你送进去。”
“这姓公矿业,却暗里属于你家,你一家四代,都是蛀虫,本质就是一个字,偷。”
“王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何攀峰,你以为你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我看着他扭曲的脸:“王家?王家现在自身难保,还有工夫管你的闲事?”
“现在,立刻,马上就是你的死期!”
何攀峰口喷鲜血,扑翻了汤钵,菜汤和油浇满了一头。
我解除了隔绝,我爹打电话报了警。
我闪身出门,来到了何攀峰家的别墅。
何攀峰一家赶去宾馆奔丧了。
到了地下室,打开一道厚厚的密码门。这私藏,鹰币一米五的正方体一堆,华币一米五正方体三堆,黄金两箱,珠宝一箱,古董字画无数。
我挑拣了一些字画,留下一堆华币,一箱黄金和一箱珠宝。其余的装入我的箱子。然后把痕迹清除干净,走人。
第二天,法医给出何攀峰死亡原因:主动脉夹层破裂?,血液涌入胸腔而亡。
税务系统早就发现贲山矿业的票据异常,碍于何攀峰的书记身份,等待着时机。这会儿,查出了在他爹管理的时候就虚开增值税发票,虚报所得税问题。
何攀峰的爹和儿子被请进了小黑屋。
我家的矿区离贲山矿业还有两座山,叫五星矿业,矿区历来的产量都不大。现在也是准备关闭的状态。
我到了井下,井下也是一个荒废的样子。
我坐下来,探查地下情况,在地下22公里地方找到了锡的熔融液,看了看伴生了哪些矿,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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