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矿区开始生产,栗子坪矿区开始整改。
周一,我们飞往彩云省。
刘一枚发了个微,说她周考排进了前十。又说朱因情绪很低,眼睛红肿,就像每晚都在哭一样。
我回复,祝贺她取得进步,继续努力。
出发前,我爹打了个电话给二爷爷家儿子,我叫三叔。他在彩云省的省军区,是副司令。
飞机降落到彩云省省会长明市的时候,公司长明分公司的车已经等着了。还是红旗同款定制车。公司一众领导还有安保,足足用了5辆车。
三叔也在机场等着我们。
刚刚坐上车,彩云省的省副电话就打到我爹手机上“老黄啊,书记叫我安排,今晚给你们接风。”
“我们家的矿,在彩云省有三个。”爷爷说,“一个是东山的铜矿,一个是格韭的锡矿,还有一个是楚天的锑矿。”
“有是有,就是没有内容了。开采完了。”
第二天吃完中午饭,驱车前往东山的汤和铜矿。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蜿蜒而行,两旁的植被愈发茂密,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草木气息。
东山的红土地,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
放眼望去,那一片片连绵起伏的红土地,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鲜艳夺目的色彩。
红得似火的土壤,与金黄的油菜花、碧绿的玉米、紫色的荞麦花相互交织,构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微风拂过,彩浪轻轻翻滚,仿佛是大地在翩翩起舞。
小路蜿蜒曲折,如一条条丝带般穿梭其中,将不同颜色的色块分割开来,又巧妙地连接在一起。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与红土地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雄浑而壮阔的美。
东山的小河流,清澈见底,宛如一条条晶莹剔透的玉带。
河水在山谷间潺潺流淌,撞击在岩石上,溅起一朵朵洁白的水花。
溪边的水草随着水流轻轻摇曳,在阳光的照耀下,溪水波光粼粼,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东山的天空,湛蓝如宝石般纯净。
洁白的云朵像一样飘浮在天空中,形态各异,时而像骏马奔腾,时而像巨龙盘旋,时而像羊群吃草。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汤和矿,这时,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将整个汤和染成了一片金黄。天空中出现了绚丽多彩的晚霞,红的、橙的、紫的,相互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每次来,总是那么心旷神怡。”爷爷感叹道。
“儿子呢,这就是咱家‘五彩矿业’名字的来头。天是彩色的,山是彩色的。”
汤和矿的入口处,矗立着一块饱经风霜的巨石,上面“汤和铜矿”四个红色大字虽有些褪色,却依旧透着一股厚重的历史感。
铜矿一众高管人员早已候在大门口,见我们的车到了,连忙快步迎上来“老爷子,黄总,一路辛苦了!”
办公室是栋有些年头的两层小楼,墙皮有些剥落,里面的陈设也颇为简单。李矿长将一份厚厚的资料递过来,“老爷子,黄总,这是汤和铜矿目前的详细情况。正如电话里跟您汇报的,这个矿确实已经到了开采的尾声,剩下的矿体品位不高,开采难度也大,继续开采的经济性不强。”
“现在已经不开采了,留下一百多人,主要是负责矿区的维护和看守工作。”李经理回答道,“如果彻底关停,这些人的安置也是个问题。”
我爹沉默了片刻,“先不急着做决定。让技术部门再做一次详细的勘探评估,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或者有没有其他的利用价值。”
他顿了顿,看向我,“你觉得呢?”
我点了点头,“你们聊,我到外面转转。”我没敢说我要下矿。
我来到了矿井口,把自己屏蔽了,进入矿井中。
井下的空气比想象中要清新些,大概是通风系统还在低负荷运转的缘故。巷道两侧的岩壁上还残留着当年开采的痕迹,镐头和凿子留下的印记深浅不一。
越往里走,温度渐渐降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铜和潮湿泥土混合的味道。
我没有沿着主巷道深入,而是凭着一种莫名的直觉,拐进了一条相对狭窄的支巷。这条巷道似乎已经废弃了很久,地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偶尔能看到几只受惊的老鼠飞快地窜进黑暗的角落。
约莫百十米,前方的巷道突然被一堆坍塌下来的碎石和泥土堵住了去路。
我坐下,开始扫描。
扫描到地下16公里深处,出现大片熔融液,正是铜矿,伴生辉钼矿、钴。
我开始延展空间膜,深入到熔融液里面。驱动熔融液沿着空间膜上升,在距离矿井160米的地方停下,定型在矿区。
正当我准备转身返回时,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了碎石堆缝隙中透出的一抹异样的光泽。
我心中一动,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搬开几块松动的碎石。随着碎石被一块块移开,一个约莫篮球大小、通体呈现出深邃红蓝色的矿石,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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