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请来高人,说老陈是鬼魂缠身,做一场法事就没事了。
果然直到第三天晚上的前半夜都没出事,但后半夜大家都放松警惕时,老陈突然开始哭起来。
陈峰结合老陈说过的中招表现,拿了麻绳给老陈绑起来,还把嘴堵了。
一开始确实有效,但随着时间越晚,老陈的力气就越大。
而且嘴塞着之后就直接不用鼻子呼吸了,即使脸被憋得通红,也不呼吸,陈峰没办法只能把嘴放开,一放开就是异常刺耳的哭声,尖锐的音调一点儿也不符合老陈的烟嗓。
身上的麻绳挣不开也一直在地上乱爬乱扭,不断地往外蛄涌。
陈峰捂着耳朵,吩咐人一定要堵住门,又叫了几个大汉拉住老陈,不让他跑。
旁边的高人在老陈突然发作后,就一直在念念有词,怪模怪样的做法,在陈峰的凝视下,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脸上滑落。
渐渐天亮了,老陈的挣扎也越来越微弱,也不再哭了,呼吸逐渐正常,就当大家都以为老陈熬过去的时候,老陈突然断气了。
陈峰让人把老陈抬到院子里,仔细查看了老陈的死状,没有任何外伤,也不是闷死的,面部还是一副极度悲伤愧疚的样子。
一眼看过去,还以为老陈是刚死了亲人一样伤心。
陈峰站起身,低头看着老陈的尸体叹一口气:“准备后事吧”。
说着用手指指高人,高人连忙擦擦汗上前道歉,说自己道行不到家,但是可以给老陈办办身后事,保证以绝后患。
陈峰没回答,用手指着高人,丢下一句:“给他一起准备吧。”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等处理完老陈和高人的后事,就有伙计吵着要去溪头村找麻家的麻烦,陈峰明白他们其实是想要去洞里探宝。
本身做他们这一行的,危险和死亡都是家常便饭,一个收获未知的墓都值得他们冒险,更何况明确有几大箱宝贝的山洞,老陈的死不会让他们放弃。
洞里的情况和老陈的下场大家都看到了,陈峰自然不会阻止他们行动,如果他们能带出宝贝,金玉堂也有分利,如果他们带不出宝贝,他也只是损失几个伙计罢了。
紧接着,阿福就带了一队人赶往溪头村,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麻家,因为麻家也在办白事。
看麻家人多眼杂的样子,阿福就让人进去把麻家人喊出来,等麻三媳妇儿和儿子出来就看到七八个大汉在等她们,吓得本就悲痛的脸更加惨白。
“老陈死了。”阿福没等俩人开口直接说。
俩人被惊地愣在原地,浑身冰凉,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哼”,阿福看俩人没出息的样子冷哼一声,接着问:“丧事都办了,麻三尸体找回来了?”
麻三媳妇儿回过神,勉强扯着嘴角:“没呢,老陈....老陈走了之后,我又在洞外边守了大半天,老麻都没出来,这个丧事是给我老娘办的。”
或许是母子连心,又或许是感知到了家里不安的氛围,总之在她去山里的当天下午,儿子就赶过来说奶奶去世了,没办法她就回来办丧事了。
阿福闻言点头,直接指着麻三儿子说:“那让你儿子带路吧,再去一趟,说不定能把麻三带回来呢。”
麻三媳妇儿直摇头,把儿子扯到自己身后:“几位爷,我儿子他还小,不懂事啊,我知道洞在哪,我给你们带路行不行?”
“你顶个屁用!刮个风就要倒,就你儿子了,老陈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阿福毫不客气拒绝,他们路上还要再多问问洞里的细节呢。
看看麻三媳妇儿拉着儿子紧张的不行,又说:“行了,不会让他进洞的,个大小伙子还躲在老妈后边,一个屁都不敢放,带他进洞我还嫌累赘呢。”
麻三儿子被骂了也没在意,而是拉着他娘小声说话,表示让她放心,就跟着一起走了。
“之后的发生的事,我们就都不知道了,进了山洞就没有信号了没法联系,但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
陈峰点一根烟,抽两口后说:“进山没多久,麻三儿子就回家了,我派人去问了,他确实是带路到洞口就被放了,里面发生什么,他都不知道。”
“我惜命得很,不想进那个洞,但兄弟们也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没了,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我就又找了道上的人,雇他们进去帮忙收尸,洞的问题我也和他们说清楚了,但都一样,md有去无回。”
“后来我就没派人进去过了,也封锁了消息,但挡不住有人要找死啊。”陈峰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看着李年。
“有人想发财,我也不能把洞堵死啊,我又不是什么父母官,懒得管这些闲事。反正之后再进去的人都是一样,要么出不来,要么出来之后又哭着跑进去,再也没出来,后来他们就起了个‘鬼泣洞’的名字。”
李年面色铁青,其实他当时调查了洞的情况,但看大家都说不明白洞里有什么问题,加上那个姓秦的还带了奇人,他就更没在意了,况且他们还安安稳稳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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