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故意慢条斯理地抽着烟,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深深吸了一口,让烟雾在口腔里打了个转,才缓缓吐出,看着袅袅升起的烟圈,就是不开口说话,存心要让阎老抠这个老狐狸干着急。
闫埠贵在一旁急得直搓手,眼睛死死盯着何大清手里那支快要烧到手指的香烟。烟灰已经积了老长一截,眼看就要掉下来,可何大清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终于按捺不住,声音里带着几分焦躁:老何啊,这烟都快烧完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老闫,别着急,等我抽完这根烟再说。何大清今天打定主意要吊着这个出了名的阎老抠。
闫埠贵急得直搓手,却也只能干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何大清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
直到烟头烧到指尖,何大清才意犹未尽地掐灭了烟。闫埠贵立刻凑上前去:老何,这下总能说了吧?
行啊,你问吧。何大清瞥了眼闫埠贵涨红的脸,知道这个铁公鸡已经快绷不住了。
你......唉!闫埠贵气得直跺脚,却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重复道:老何,军管会最近招工的事,你们家有什么门路吗?
没有!何大清回答得干脆利落,转身就要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
等等!闫埠贵急忙拦住他,那你媳妇是怎么进去的?
何大清停下脚步,轻描淡写地说:就是去军管会办事,碰巧赶上招工。我媳妇识字,还有高小文化,昨天刚去红星小学补办了毕业证,就这么简单。他故意隐去了关键细节,只说了个大概。
什么?你媳妇居然有高小毕业证?还是红星小学的?闫埠贵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怎么?我媳妇爱学习还犯法了?何大清立刻板起脸来。
没、没......闫埠贵结结巴巴地摆手,这下彻底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院子里其他人听了也只有羡慕的份,谁叫自家婆娘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呢!
中院东厢房,易中海坐在自家堂屋里,手里捧着粗瓷碗,听着院子里众人的话语。他抿了一口稀粥,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毕竟贾东旭是自己的徒弟,两家现在走动也勤,这份羡慕倒不至于变成嫉妒。
饭桌上摆着简单的晚餐:每人两个巴掌大的二合面馍馍,一碗油星子都少见的清炒茄子,还有一小碟自家腌的咸菜。易中海面前那个馍馍明显比妻子的大了一圈,这是他们夫妻多年来的默契——男人要出力干活,自然该多吃些。
老易,赵桂兰掰着馍馍,突然压低声音道,我答应张翠花白天帮她带双胞胎和何雨水,她说等双胞胎长大了,愿意让他们给我养老。她说着往丈夫碗里夹了块茄子,眼神里带着期待,带着幸福。
易中海闻言顿了顿筷子。这些年为了孩子,两人没少看医生吃药,只是易中海都是悄悄瞒着赵桂兰的罢了,可是赵桂兰就是怀不上。“你既然喜欢那两个孩子,就好好用心的照顾他们,要是·····我们实在没有孩子,他们也是我们的一条退路。”
显然,易中海对于拥有一个亲生孩子的渴望从未消减。赵桂兰敏锐地捕捉到了丈夫话中的期盼,尽管她内心同样渴望着这份天伦之乐,但长达十年的求医问药已让她身心俱疲。苦涩的药汁日复一日地侵蚀着她的希望,那份坚持似乎快要到达极限。
“好,我会的。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们。”
易中海听完没在说话,只是却在心里想着杨翠华和吴桂莲两个人,他觉得他还可以在努力一下。就盼着她们之中能有人可以帮他生个孩子。
随即又想到家里的存款,他又低头扒了口饭——这些年省吃俭用也存下了一笔不少的养老钱,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养老准备才行。
夏夜深沉,四合院内万籁俱寂,唯有此起彼伏的蝉鸣与东跨院废弃池塘传来的阵阵蛙声交织成曲。皎洁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为古老的青砖黛瓦镀上一层银辉,更添几分静谧与诗意。
夜色深沉,四合院内一片寂静,唯有前院倒座房最角落的那间屋子里,隐约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破烂的木床吱呀作响,夹杂着压抑的呻吟,不过短短十分钟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易中海浑身是汗地瘫在杨翠华身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他得意地低笑道:怎么样?比起老闫那个瘦猴,还是我更能让你快活吧?说着,粗糙的大手还不忘在她腰间暧昧地捏了一把。
杨翠华暗自撇了撇嘴,转过头去在黑夜里悄悄翻了个白眼,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敷衍地应道:嗯,还是你老易最厉害。她心里直犯嘀咕:这个易中海,看着身体强壮,其实还不如老闫呢!”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天窗在房间里投下暧昧的光影。杨翠华侧卧在破烂的木床上,目光注视着身旁的易中海。见他呼吸渐趋平稳,她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与期待:老易,我...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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