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回来啦?今天去哪儿忙了?张翠花放下手中的锅铲,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刚才一大爷特意过来跟我说你要晚些回来,我就把做饭的时间往后推了推,这样你到家正好能吃上热乎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围裙擦了擦手,眼神里带着几分关切的看着这个便宜儿子。这可是她的打工人呢。
三个月的时间,这个便宜儿子,他可是给自己赚了三十个大洋呢!家里的基本开销是完全够了。
见贾东旭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的模样,张翠花温和地笑了笑:先去洗手吧,饭菜都准备好了。有什么事儿咱们边吃边说,别饿着肚子。她转身揭开锅盖,开始盛锅里的热粥。
晚饭后,贾东旭熟练地收拾着碗筷。这三个月的家务锻炼,让他的动作显得格外利落。
妈,其实我今天回来晚是因为......贾东旭放下抹布,深吸一口气,我去丰泽园找何叔了。我们聊了很久,我想说......您和何叔的事,我完全支持。儿子只希望您能幸福。
张翠花闻言,眼角泛起温柔的笑意:东旭,妈真为你骄傲。别人家十四岁的孩子还在满街疯跑,我儿子已经能撑起这个家了。她伸手轻抚儿子略显单薄的肩膀,声音里满是欣慰。
贾东旭耳根瞬间通红,局促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他长这么大还是从接班开始才得到自己母亲这么多夸奖。
对了,张翠花话锋一转,明天我让你何叔通过关系帮你找些机械方面的书,特别是钳工专业的。你不是想提前转正吗?多学些理论知识总没错。她顿了顿,想起儿子中断的学业,语气更加柔和,遇到不懂的地方就记下来,周末去请教厂里的工程师。你识字刚离开学校也不久,七年私塾的功底在呢。
嗯!谢谢妈!贾东旭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昏黄的灯光下,少年单薄的身影在地上投出一道挺拔的剪影。
夜色深沉,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入眠,只有皎洁的月光洒落在青砖灰瓦上。
中院西厢房的耳房外,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张翠花从睡梦中惊醒,披上棉袄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压低声音问道:是谁啊?
花儿,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何大清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几分急切。
傍晚,何大清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四合院,就前往易家接回了两个孩子,然后为他们准备晚饭,洗澡,哄睡。好不容易等小女儿何雨水睡着,何大清就着急的敲响了张翠花的房门。
指节与门板相触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连心跳声都被这敲门声放大了数倍。
来了。张翠花心头一热,小心翼翼地拉开木门。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何大清敏捷地闪身而入,右手反手将门闩上,左手已迫不及待地将张翠花揽入怀中。他身上还带着冬夜的寒气,却掩不住炽热的体温。
花儿,想死我了!何大清话音未落,火热的唇已覆上张翠花的樱桃小口。他的大手在她腰间游走,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向那柔软的曲线。张翠花嘤咛一声,双臂环住何大清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这个思念已久的拥抱。
感受到怀中人的热情,何大清愈发大胆。他一把将张翠花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两人跌入柔软的床铺,何大清急不可耐地解开她衣襟上的盘扣。
虽是寒冬腊月,屋内却春意盎然。两个久旷之身如**,很快便大汗淋漓。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连窗外的明月都羞得躲进了云层。
一个小时后,两人欢愉结束,何大清将张翠花搂在怀里。轻轻地抚着她汗湿的头发。
花儿,嫁给我吧!东旭那孩子已经点头同意了。何大清激动地握住张翠花的手。
张翠花轻抚着何大清鬓角的碎发,柔声道:好是好,不过你得先跟家里人说清楚,别让孩子们心里不痛快。
花儿!你当真答应了?何大清喜出望外,黝黑的脸上泛起红光。
张翠花抿嘴一笑,眼角泛起细纹。
太好了!那我们选什么时候办酒席?然后邀请院里的四邻都来热闹热闹。何大清搓着手,已经在盘算要请哪些亲朋好友。
何大哥,张翠花按住他跃跃欲试的手,眼下这光景,还是低调些好。到是成亲后咱们住哪儿,得好好合计合计。她想起何家那三间没个章法的屋子,连个像样的隔断都没有。
要不这样,她沉吟道,你把后院那四间倒座房买下来修葺一番,咱们住那儿。在垂花门那儿加个门,就是个独门独院了。中院这三间留给柱子和雨水将来成家用,西厢房和耳房给东旭。等往后咱们再添丁进口,也有地方住。中院的房子先租着,等攒够钱买下来直接记在孩子们名下,你看可好?
何大清摸着下巴盘算,手指无意识地在张翠花光洁的后背上着圈,心里默算着存款。买倒座房加上修缮,这笔开销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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