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早就料到何大清舍不得对三个孩子说半句重话——这个家里就数他最惯着孩子们了。她不过是想瞧瞧,这个当爹的究竟能想出什么折中的法子来管教孩子。可眼下看来,她这指望怕是要落空了。张翠花暗自叹了口气,看来往后这个家里,严厉管教的重担只能落在她肩上了。要是再这么纵容下去,等三个小家伙长大了,还不得把房顶都给掀了?
等何大清领着何雨柱和贾东旭给三个孩子换好干净的床单被罩后,张翠花这才姗姗来迟地走进房间。
众人移步客厅,在书桌两侧相对而坐。屋内煤油灯的光晕在每个人脸上投下温暖的橘色光斑,窗外的的落叶随着寒风飘荡。
咳咳!何大清清了清嗓子,双手撑在膝盖上,我跟你娘琢磨出个能赚钱的营生,特意叫你们来合计合计。
爹,啥好营生?我这些日子可闲得骨头都发痒了!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探身问道,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闲?我看你跟院里那群小子玩得挺欢实啊。何大清斜睨了儿子一眼,嘴角却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嘿嘿......何雨柱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憨厚的笑声在屋里回荡。
爹,您快说说是什么营生?贾东旭也按捺不住好奇。如今街坊邻居都在四处打零工,他实在想不出父亲能想出什么新点子。
卖包子馒头。何大清直截了当地揭晓答案,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
这......何雨柱闻言皱起眉头,整这个可得要不少粮食,爹,咱家有存粮吗?
何大清朝张翠花那边使了个眼色,替妻子遮掩道,我跟你娘早有准备,提前囤了些。
那成!贾东旭和何雨柱异口同声地应道。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跃跃欲试的神色。眼下粮食金贵,这买卖准能红火。
想着就干,今天时间已经晚了,何大清带着何雨柱和贾东旭把明天早上更要用的面粉都先揉好,放在厨房保温发酵,明天早上就可以包包子和蒸馒头了。
夜深人静,何大清搂着刚温存完的张翠花,轻声问道:媳妇儿,咱家现在存了多少粮食?
张翠花微微闭眼,将意识探入神秘的空间中仔细清点。片刻后,她睁开眼答道:大米约莫一千斤,白面也差不多这个数,还有八百来斤二合面。这些都是我这三年每次出门买菜时,利用空间自动补给的特性慢慢囤起来的。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里面还存着你前两年给大户人家做宴席时带回来的那些稀罕食材,各种时令蔬菜、上等肉品都保存得新鲜着呢。
在空间的客厅里,这些粮食被整齐地码放成一座座小山。一袋袋粮食紧密地堆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令人安心的粮食城墙。
何大清听完,不禁感慨万千:这么多存粮!多亏媳妇儿你有这个宝贝空间。眼下这光景,就算有钱也难买到粮食啊。他紧了紧搂着妻子的手臂,心里涌起一阵庆幸。在这个人人都在为口粮发愁的年月里,他们不仅能吃饱穿暖,还能靠着这些存粮做些小买卖补贴家用。
是啊,对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来说,粮食就是天大的事啊。张翠花听完,不禁深深叹了口气。作为出生在和平年代的人,从小从没有为吃的发愁过,可是穿越到张翠花身上之后,才发现这个年代的人生活的有多艰难。
快睡吧,明天天不亮就得起来蒸馒头包子。。张翠花轻叹一声,从何大清的身上下来,躺在他的身旁。
“好。”何大清侧身抱着张翠花就进入了梦乡。
寒冬腊月的四九城,凌晨四点天色尚未破晓,刺骨的北风呼啸而过。然而何家的厨房里却是一片暖意融融的景象,蒸腾的热气在玻璃窗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
后罩房的厨房里,几个灶眼同时冒着腾腾热气,蒸笼里整齐码放着白胖的馒头和皮薄馅大的包子。何大清独自一人在案板前忙碌着,擀面杖与案板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面粉的清香混合着肉馅的鲜美在空气中弥漫。
这是何家正式经营包子馒头生意的第一天。天还没亮,何大清就披衣起身开始准备。然后白天将由何雨柱和贾东旭背着背篓外面包上棉被,走街串巷叫卖这些包子馒头。
天色刚泛起鱼肚白,晨光熹微之际,贾东旭和何雨柱便已站在垂花门前,轻轻叩响了门环。
厨房里的何大清听见动静,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三步并作两步赶去开门。那两扇厚重的红木大门在他手中缓缓开启,发出低沉的吱呀声。
快进来吧,别惊醒了你们妈和弟弟妹妹。何大清压低声音说道,目光不自觉地往主卧的方向瞥了一眼。他生怕这清晨的敲门声会吵醒熟睡的妻子和三个年幼的孩子。
将两人让进院落后,何大清便转身往厨房走去,灶台上的水已经烧得咕嘟作响,蒸腾的热气在晨光中氤氲开来。
贾东旭和何雨柱紧随其后走进厨房,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面香。爹,您都已经蒸好一轮包子馒头了?何雨柱望着竹筐里冒着热气的白胖包子,惊讶地问道。那些包子表皮光洁,还带着刚出笼时特有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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