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年初一至正月十五,何大清与何雨柱父子俩每日都要奔赴年前就预约好的主顾家中,做晚宴-----谭家菜。
现在已是一九四七年。在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希望的曙光已然显现——只需再坚守两年,这座承载着厚重历史的四九城终将迎来解放的黎明。
张翠花仔细盘算着,眼下正是购置房产的最佳时机。她心里清楚,待到明年国党溃逃前夕,为搜刮民财必将大肆发行金圆券。而到了十二月,四九城将被H军团团围困,届时物价必将如脱缰野马般飞涨,城内粮荒肆虐,整个城池将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在这样的动荡局势下,修缮房屋简直是天方夜谭。因此,当务之急就是在年内将这处厚罩房买下,并赶在局势恶化前完成重建工程。
张翠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干就干。她立即从空间里取出所有大洋,哗啦啦地倒在炕上,银光闪闪的银元瞬间堆在炕上。
何雨水看到这亮晶晶的宝贝,眼睛都直了。娘,好看,雨水要!小丫头兴奋地爬向银元堆,小手抓起一把就往怀里揣。
哟!我们家雨水眼光可真不错。张翠花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这可是真金白银,能不好看吗?她任由何雨水拿着把玩。
她仔细清点了一下,足足有一千八百多块大洋。这些钱大部分是何大清和何雨柱过年期间给大户人家做宴席得的赏赐。
买房和重建的钱都够了。张翠花盘算着,至于家具,等何大哥他们做完年前接的那些订单,工钱加上赏钱也差不多能凑齐。
收好银钱,张翠花推着两个还在襁褓中的小儿子,牵着蹦蹦跳跳的何雨水,径直往后院聋老太太家走去。
何雨水如今马上满两岁了,因为不不缺营养比一般的两岁小孩高上一个头。
一进后院正房,张翠花就把三个孩子安顿在聋老太太的炕上,自己则熟门熟路地泡了杯热茶。茶香袅袅中,她轻啜一口,开门见山道:老太太,我想跟您买几间房。
聋老太太手上针线不停,头也不抬地问:哦?你有那么多钱?
您这是瞧不起谁呢!张翠花佯装生气地撅起嘴。
那你说说,想买哪几间?老太太这才放下针线,抬眼打量她。
中院我们现在住的五间,还有后院后面那四间后罩房。张翠花掰着手指头数道。
嚯!买这么多?看来过年期间你们家何大清没少赚啊。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还行吧,买几间房还是够的。张翠花谦虚地说,脸上却掩不住得意。
后罩房那四间可得大修才能住人,不考虑换几间好点的?老太太以为他们是不了解情况才选的破房子。
就这几间。张翠花胸有成竹地解释,后罩房价格实惠,买下来后我可以按自己的心意重新修整。最重要的是,在垂花门那儿安个门,就能自成一个小院,多好啊!
老太太,您可一定得给我个最实惠的价格啊!我可是真心实意要给您养老送终的。张翠花连忙又补上一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哼!你倒是应得快,我可还没点头呢!这就开始惦记上我的宅子了?聋老太太虽这么说着,却也不恼,只是习惯性地要跟张翠花拌几句嘴。
哎哟喂!咱们这么亲近的关系,还分什么彼此呀。张翠花深知跟这位老太太打交道,就得把脸皮练得厚实些才行。
罢了罢了,中院那五间房,你就给八百块大洋吧。至于后头那几间罩房,既然你要给我养老,就权当送你的添头了。聋老太太手头宽裕得很,加之近来对张翠花颇为中意,出手自然大方。
不过有句话得说在前头,只要我还在世一天,这宅子你就不能转手他人。这可是我们娘家的祖业,传承了几代人的心血。老太太神色突然郑重起来,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您放心,我绝不会卖的,往后还要留给两个儿子呢。张翠花心知这其中必有渊源,却也识趣地没有多问。
她心里还暗自嘀咕:等到了新社会,为了成分问题,您老人家怕是第一个就要把这宅子捐出去呢!
行,老太太,我这就把大洋给您。张翠花边说边佯装从婴儿车里摸索,实则悄悄从空间里取出那个沉甸甸的钱盒。她当着聋老太太的面,一枚一枚地数出八百块大洋,银元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哟!看来何家是你这丫头当家做主啊!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目光在钱盒上打了个转,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是自然!张翠花挺直腰板,语气里透着几分自豪。
剩下的钱...应该够重建那几间屋子吧?她迟疑地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钱盒边缘。毕竟两世为人,她还真没盖过房子,心里实在没底。
后院那四间房拢共得有一百来平,就看你想怎么个建法了。聋老太太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慢条斯理地估算着。
张翠花原本盘算着三间作卧室,一间兼作厨房和卫浴,客厅就和厨房挤在一块儿。可这会儿她又改了主意,想让聋老太太把左手边那间耳房改造成专门的浴室和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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