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刘光齐三兄弟拜年的最后一站-----闫家。几人结伴刚一进闫家门,闫埠贵就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先是要求几个孩子每人说一句吉祥话。等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完新年好万事如意之类的祝福语后,闫埠贵又噙着笑,眼镜后面满是算计的提出新要求:你们班几人要是想拿红包,得先给我磕个头。
许大茂心里直犯嘀咕,觉得给闫埠贵下跪实在有些掉价。但转念一想,大过年的,吉祥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差这一跪。于是他一咬牙,带头跪了下来,其他三个孩子见状也跟着跪下,规规矩矩地给闫埠贵磕了三个响头。
谁知当他们兴冲冲地接过红包,迫不及待地拆开一看,里面竟然只有两颗水果糖!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他本就是个伶牙俐齿的主儿,当即就带着几个小伙伴跟闫埠贵理论起来:闫叔,您这就不够意思了!我们可是给您磕头拜年,您就拿两颗糖打发我们?
我可没逼你们啊,这都是你们心甘情愿的。闫埠贵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几个孩子。
闫埠贵会这样做主要还是因为搬进四合院这么久,他都没有占到他们父母的便宜,所以刚刚在几个孩子来拜年的时候,才想着为难一下他们。
许大茂这才恍然大悟,敢情他们是被闫埠贵这个出了名的铁公鸡给算计了。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凑到刘光齐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随即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刘光齐听完会意,暗中在自家两个弟弟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霎时间,闫家院子里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四个孩子的嚎啕大哭,那动静简直要把四合院的房顶都掀翻了。
哭闹声很快惊动了左邻右舍,同时惊动了后院孩子们的父母。
许富贵和刘海中闻讯赶来,两家大人一听事情原委,顿时也来了火气。
许富贵指着闫埠贵的鼻子怒道:老闫啊老闫,你可真是个阎老抠!舍不得给红包就直说,何必让孩子们白磕这个头?两颗糖就想打发人,你这是存心要孩子们难堪啊!
哼,闫算计,你是不是因为没从我们这儿捞到好处,就故意刁难我们家孩子?刘海中一旦不惦记着当官,脑子倒是转得挺快。
闫埠贵原本并没打算惊动几个孩子的家长,虽说他确实存了刁难的心思,可也没想把事情闹得这么难堪。
院子里左邻右舍指指点点的目光,让这个自诩文化人的闫埠贵脸上火辣辣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年初一的好日子,闫埠贵实在受不了被人堵在家门口骂街。最后只得咬着牙,给每个孩子都补发了一个中圆(等于半个大洋)的红包,这场闹剧才算草草收场。
等到许大茂一行人跟着他们父母离开之后。闫埠贵立即将三个儿子——闫解成、闫解放和闫解矿唤至跟前。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吩咐道:你们仨学着许大茂他们的样子,挨家挨户去拜年。记住,嘴要甜,主要去了先跪下磕头然后接着说吉祥话,我就不信,你们都会这样了,他们会好意思就给你们几个铜子儿的红包打发你们。
三个孩子听完面面相觑,已经十四岁的闫解成很不想去,可是却不敢违抗闫埠贵只好带着两个弟弟按照闫埠贵说的做。
闫埠贵搓着手盘算:方才送出去的红包,这下总能借着孩子们的拜年讨些回来。他望着孩子们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精明的笑意,哼,我不相信你们还能算计过我!
然而现实却给了闫埠贵当头一棒。闫解成领着两个弟弟走遍四合院挨家挨户拜年归来,将红包悉数上交。闫埠贵眉开眼笑地接过红包,心里拨着如意算盘——方才许大茂几人来磕头时,他最后虽不情愿却也每人给了一个中圆的红包,这排场全院老少都看在眼里。他盘算着,自家三个孩子给每家都磕了头,怎么也该收到同等分量的回礼才是。
可当他颤抖着拆开所有红包,将里面的铜钱哗啦啦倒在八仙桌上时,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瞬间凝固了。满桌黄澄澄的铜元在油灯下泛着寒光,与他期待中的银光闪闪相去甚远。闫埠贵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红包撕得粉碎,纸屑如雪花般飘落。
他本欲冲出院门讨个公道,转念想起这事自己确实理亏。这时闫解成又在一旁埋怨:爹,您非要我们见人就磕头,现在倒好...这话像盆冷水浇灭了闫埠贵的怒火。他阴沉着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从牙缝里挤出狠话:哼!咱们走着瞧,我闫埠贵的便宜,可不是白占的!窗外的北风卷着碎雪拍打窗棂,仿佛在应和着他阴鸷的誓言。
贾东旭坐着吱呀作响的牛车行驶在四九城外的黄土路上,因为年前连续下雪导致路面非常的泥泞,牛车的车轮每一次滚动都会带起厚厚的泥土。
当牛车缓缓驶入贾家村村口时,日头已近晌午,冬日里金色的阳光洒在斑驳的土路上。他拎着简单的行囊下了车,径直朝后山走去,脚步沉重却坚定。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