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快!赶紧去隔壁院借辆板车来!我媳妇要生了,还是双胞胎!何大清一把拉住刚出门的易中海,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焦急。
易中海闻言脸色一变:我这就去!话音未落,人已经箭一般冲向隔壁院子。
这边易中海刚走,何雨柱就用棉被裹着哭闹的何雨水,三步并作两步往易家跑。正巧撞见要往何家去的赵桂兰。
婶子!求您帮忙照看下雨水!我妈要生了,我得赶紧回去帮忙!少年急得满头大汗,声音都在发颤。
快把孩子给我!赵桂兰一把接过何雨柱怀里的何雨水,柱子你快去,这边有我呢!
何雨柱连声道谢,转身就往家里飞奔。刚到院门口,就听见李有铁和刘海中在说话。
大清,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李有铁拍着胸脯道。
是啊,这种时候咱们街坊邻居就该搭把手。刘海中虽然平时看不惯张翠花总往聋老太太家跑,但此刻也主动上前。
何大清感激地点头:待会麻烦二位帮忙送我媳妇去医院。说完就急匆匆返回屋内。
此时贾东旭已经把张翠花精心准备的待产包拿到了堂屋。这个包裹里的物品都是张翠花按照前世记忆中的待产清单准备的,每样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包也是张翠花根据后世的手提行李包,去裁缝铺要来了碎布让赵桂兰帮忙缝制的。
媳妇别怕,板车马上就来。何大清轻抚妻子汗湿的额头,转头对儿子说:柱子,去我们屋里把柜子里那两床旧被子拿来,待会铺在板车上。
好嘞!何雨柱冲进父母卧室,打开樟木衣柜,两床洗得发白的棉被整齐地叠放在最上层。他记得清楚,这是去年夏天,母亲指挥全家男人把被子拆洗晾晒后,亲手收进柜子的。阳光的味道仿佛还留在被面上。
就在这紧急关头,易中海急匆匆地跑进院子,气喘吁吁地喊道:大清,快!板车我已经借来了,就停在大门外头。
太好了!柱子,你先把被子拿去把板车铺好,我扶着你妈随后就到。何大清闻言立即安排道,声音里透着几分紧张。
知道了,爹。何雨柱抱着厚厚的棉被刚跨出房门,热心的李有铁和刘海中就迎了上来。
柱子,把被子给我们吧,我们先去铺车。你去帮着你爸照应着点,这雪天路滑,可得当心。李有铁说着,已经伸手接过了何雨柱怀里的被子。
那就麻烦李叔、刘叔了。何雨柱感激地说。自从跟着贾东旭一起习武,加上伙食改善,两个小伙子的个头都蹿得飞快。这一年光景,何雨柱已经快一米七了,贾东旭更是突破了一米七五,出落得英挺俊朗。更让人期待的是,他们还在长身体的年纪,个头还能再往上蹿。
媳妇,要不我抱你出去吧?安排好儿子后,何大清转身对妻子张翠花柔声说道。
不用,你搀着我慢慢走就行。现在阵痛还不算太频繁。张翠花摇摇头,考虑到雪地湿滑,她觉得还是自己走更稳妥些。
爹,我来帮您一起扶着妈。何雨柱刚把被子交给李有铁,转身回来正好听见父母的对话。
好,那咱们慢慢走。要是撑不住了可一定得说啊。何大清不放心地再三叮嘱。
就这样,父子三人小心翼翼地护送着张翠花。贾东旭提着待产包紧随其后,心想万一母亲脚滑,自己还能在后面护着。何大清和何雨柱则一左一右搀扶着张翠花往外走。
这温馨的一幕让四合院里的妇人们看得眼热。在这个年代,能去医院生孩子的都是富贵人家。像何大清这样主动送妻子去医院的,除非是实在生不下来才会考虑。想到自己当年生产的艰辛,这些邻居们心里直泛酸水,尤其是生过最多孩子的杨翠华和吴桂莲,更是嫉妒得眼睛发红。
大清,快让弟妹躺板车上!我和李有铁、刘海中在前面拉车,你和柱子、东旭在两边护着,咱们这就去医院。见何家人终于出来了,易中海连忙指挥道。
真是太感谢各位老哥了!等花儿平安生产,一定请大家好好喝一顿。何大清感动地说,对易中海的周到安排满怀感激。
两床厚实的棉被,一床铺在板车上保暖,一床严严实实地盖在张翠花身上挡风。
出发!随着何大清一声令下,几个大男人齐心协力,拉着板车向四九城红十字医院疾行而去。
寒冬腊月的四九城,凛冽的北风呼啸着穿过狭窄的胡同。贾东旭一行人踩着结冰的路面,步履维艰地向前挪动。板车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发出吱呀的声响,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吃力。
终于,四九城红十字医院的红色十字标志映入眼帘。贾东旭一个箭步冲进医院大厅,焦急地喊道:医生!护士!快来人啊,我妈要生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惊动了值班的医护人员。
与此同时,何大清和何雨柱一左一右搀扶着张翠花缓缓走进医院。张翠花挺着大肚子,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仍保持着镇定。易中海提着准备好的生产包紧随其后,不时回头催促落在后面的两人把板车安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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