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合院的居民刚刚囤积好粮食不久,国民党当局为了维持庞大的战争开支,又迫不及待地开始横征暴敛。沉重的赋税如同无形的枷锁,再次压在了这些普通百姓的肩上。
长官,前面就是九十五号院了。南锣鼓巷的白保长弓着腰,满脸堆笑地引着四名国民党警察往四合院走去,准备征收户头税。
动作快点,收完这个院子还得赶下一个院儿呢!为首的警察不耐烦地催促道。
是是是,您几位请进,当心门槛。白保长点头哈腰的模样,活脱脱一副奴才相。
这天正值轧钢厂的休息日,四合院里除了闫埠贵和何大清外,其他男人们都在家歇息。
五人刚踏进院门,住在前院的李有铁就注意到了动静。他此时正在利用休息的时间,将家里的家具修修补补一下,看见几人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上前去。
白保长,您这是......?李有铁疑惑地打量着来人,目光在白保长和警察之间来回游移。
“李有铁,你去把你们院子里的人都喊出来,今天开始每个月每户都要增收一个大洋的户头税,让他们赶紧准备好银钱立即缴纳。”白保长看着李有铁趾高气昂的说道
“是是是,我这就去叫。”李有铁知道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根本没办法跟他们这些当官的对抗,所以只好顺从。
李有铁匆匆赶回家中,将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妻子,随即从家里拿了一枚大洋放到口袋里面,然后叮嘱自己的妻子不要出门,就在家里。他步履匆匆地穿梭在四合院,挨家挨户地敲门通知。
来到中院何家门前时,李有铁望着身怀六甲却依然明艳动人的张翠花,压低声音关切地说:弟妹,大清兄弟不在家,你先把银钱备好,让东旭和他师傅一道去交吧。白保长那帮人,可都不是善茬。
多谢李大哥提点,我这就去准备。张翠花会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都是街坊邻居,应该的。我还得去通知其他人家,你自己多留个心眼。李有铁摆摆手,转身朝后院走去。
张翠花是个明白人,待李有铁走远后,她轻声唤来贾东旭:东旭,娘这就去取钱。待会儿你和你师傅一起去前院,记住,千万别多说话。说完便转身进屋,从空间里面取出两枚银元,一个是贾家的一枚是何家的。
拿着。她将银元塞进儿子手里,又叮嘱道:交钱时别露不满,那些官差最会刁难人。被他们盯上之后肯定会麻烦不断地
娘放心,我晓得。贾东旭攥紧银元,心中却暗暗发誓要变得更强。自从跟着老师傅学八极拳,虽然天赋不如柱子,但他每日勤学苦练,就为有朝一日能保护母亲。
那我去找师傅了。贾东旭说着往门外走。
去吧。张翠花目送儿子走向东厢房,这才转身回屋,轻轻掩上了房门。
师傅,我娘让我跟您一块儿去前院。贾东旭匆匆赶到易家,正巧碰上易中海提着布鞋准备出门。
易中海闻言一怔,随即会意地点头:也好,你跟着我吧。
多谢师傅!贾东旭恭敬地对着易中海道谢。
待师徒二人来到前院的时候,院儿里早已人头攒动。左邻右舍三五成群地聚着每个人都是满面愁容,交头接耳间不时传出几声叹息。
白保长眯着眼扫视一圈,见人来得差不多了,便清了清嗓子:诸位——他双臂如展翅般缓缓下压,待窃窃私语声渐止,才拔高嗓门道:今日与几位长官前来,是为前线战争征收战时特别税。这每户每月一块大洋的户头税,关系果党的战争胜利。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纸公文斗开,上面有着四九城的军政部门的鲜红公章,若有哪家拒不缴纳的话...话音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青壮年,那就只能请家中男人亲赴战场前线效力了。
最后一句话如同一块寒冰砸进沸腾的热油里,几个年轻媳妇顿时红了眼眶,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自家男人的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站着的男人们也白了脸色。前几年被小鬼子强行征去做苦力的是经理还历历在目,那段时间四合院所有的男人基本上都是瘦的皮包骨,回来也是也是一身的伤,养了好久才养回来。
白保长鹰隼般的目光扫过众人惊恐的面容,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好了!他猛地提高嗓门,前院的站左边,中院的站中间,后院的站右边!
人群立刻骚动起来,像被驱赶的羊群般推搡着寻找自己的位置。为了逃避被征召上前线的命运,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挤进队伍,生怕落在最后。
大洋叮叮当当地落入白保长手中的布袋。待他清点完毕,那双三角眼突然眯成一条缝——少了一块大洋。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握着钱袋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走到身旁的果党警察耳边悄声的说了两句,然后只见那个警察从身上取下长枪对着四合院的众人大声喊道:
“谁,谁没有交?谁他妈的胆子这么的大?你们自己相互指认一下,看看谁没来。不然我的子弹可是不长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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