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比亚沙漠深处,林夕的考古队发现一座被黄沙掩埋的古罗马浴室遗址。
当地向导惊恐地警告这是受诅咒的「艳后之浴」,但队长肖恩强行撬开了镶嵌黑曜石的大门。
当晚,负责看守的队员离奇死亡,尸体全身血液被抽干,皮肤上浮现出玫瑰与毒蛇交织的诡异图案。
幸存的队员开始出现怪异的性渴望,在沙漠夜晚疯狂交媾,而林夕的背上逐渐浮现同样的图案。
部落长老说这是「埃及艳后的**诅咒」,唯有找到艳后丢失的月光石才能解除。
当林夕在浴室地下密室找到石头时,却发现石头上刻着「我即诅咒」的古希腊文。
热浪扭曲着视线,将远处沙丘蒸腾成晃动的鬼影。利比亚东部沙漠,费赞地区,除了连绵不绝的金黄和灼人的死寂,似乎一无所有。
林夕抹了把快要滴进眼睛的汗水,调整了一下遮阳帽。她是这支小型考古队的副领队,负责资料整理和初步鉴定。领队肖恩,一个为成名不择手段的壮年男人,正挥舞着工兵铲,激动地指着前方一片刚被清理出来的、断裂的罗马柱和残破的马赛克地砖。
“看!我就知道!记载是真的!这鬼地方真的埋着一个罗马时期的边境哨站,看这规模,说不定还有配套的浴场!”肖恩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嘶哑。
他们的当地向导,老萨利姆,古铜色的脸上刻满风霜的沟壑,此刻却面无血色。他死死盯着那片遗迹,特别是其中一扇半掩在沙土中、却异常完整、镶嵌着乌黑发亮黑曜石的石门,嘴唇哆嗦着。
“不……不能进去……”萨利姆的声音干涩而恐惧,“这是‘阿芙洛狄忒之泪’,是受诅咒的地方!老人们说,这是某个追逐永恒美丽、最终迷失在沙漠里的罗马贵妇修建的浴池,她用邪恶的契约沐浴,所有惊扰她安眠的人,都会被拖入**的深渊,血肉干枯,灵魂永堕!”
肖恩不耐烦地嗤笑一声,拍了拍萨利姆的肩膀,力道大得让老人踉跄了一下:“得了吧,老萨利姆,收起你那套部落传说。我们是考古学家,只信科学和历史。这扇门,这黑曜石,你知道在考古学上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未被盗扰!意味着里面可能有保存完好的珍宝!”
他不顾萨利姆的苦苦哀求和林夕微弱的劝阻,示意队员拿来撬棍。
“嘿哟!”随着几声沉闷的撞击和石屑飞落,那扇沉重的、镶嵌黑曜石的门被强行撬开一道缝隙。一股阴冷、潮湿、带着浓郁腐朽花香和某种难以形容的、暧昧甜腻的气息,从门内汹涌而出,瞬间冲散了沙漠的燥热。
门内一片漆黑,仿佛巨兽张开的口。
夜幕像墨汁一样泼洒下来,覆盖了沙漠。白天的酷热迅速被刺骨的寒冷取代。考古队驻扎在离遗迹几百米外的一个背风沙丘后。
守夜的是年轻力壮的队员大卫。他抱着猎枪,围着篝火来回踱步,试图驱散那从浴室方向隐隐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寒意和那股甜腻气味。
后半夜,林夕被一声极其短暂、像是被掐断在喉咙里的闷响惊醒。她心里一紧,侧耳倾听,外面只剩下风掠过沙粒的呜咽声。
不对劲。
她推醒同帐篷的队员丽莎,两人拿起手电,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篝火还在燃烧,但火堆旁空无一人。
“大卫?”丽莎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没有回应。
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林夕。她握紧手电,光束扫向四周。最终,在营地边缘,浴室遗迹的入口附近,光柱定格了。
大卫面朝下倒在沙地里,一动不动。
“大卫!”丽莎尖叫一声冲了过去。
林夕紧随其后,但当手电光落在大卫身上时,她的血液瞬间冻结了。
大卫死了。死状极其诡异。他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骼,呈现出一种失水干尸般的蜡黄色,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抽干了。而在他裸露的脖颈和手臂皮肤上,浮现出密密麻麻、妖异无比的图案——盛放的玫瑰与扭曲吐信的毒蛇相互缠绕,线条是一种暗沉的、仿佛从皮肤底下渗出的红褐色。
没有伤口,没有挣扎的痕迹,只有这极度不祥的干枯和这**与死亡交织的诡异纹身。
丽莎吓得瘫软在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嚎。
整个营地都被惊醒了。肖恩看着大卫的尸体,脸色铁青,但眼神里除了惊恐,似乎还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病态的兴奋。他强作镇定,指挥大家把尸体抬到远离营地的地方用防水布盖好,等天亮再处理。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幸存者中蔓延。
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天,幸存的其他几名队员,包括原本沉稳的技师安德鲁和负责后勤的女孩索菲娅,开始变得不对劲。他眼神涣散,呼吸急促,彼此之间流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原始而狂野的性渴望。白天还能勉强维持,一到夜幕降临,篝火旁,帐篷里,甚至露天沙地上,就开始上演不堪入目的场面。他撕扯着彼此的衣服,像发情的野兽般交媾,发出毫无羞耻的呻吟和嘶吼,对旁人的目光和林夕的劝阻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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