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了法老诅咒的录音
考古学家林夕参与发掘古埃及祭司墓葬时,意外发现一卷用处女皮制作的诅咒卷轴。
当夜,团队成员开始离奇死亡,尸体呈现古埃及《亡灵书》中描述的刑罚惨状。
当地巫医告诉林夕,必须用最纯净的血液在月圆之夜绘制防护符咒才能保命。
濒临崩溃的林夕在同伴尸体旁用经血混合圣甲虫粉末画下符咒,却听见黑暗中传来纸莎草摩擦的声音。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画符的血液正逆流回身体,而那个被封印三千年的祭司正站在她身后微笑。
热风卷着沙粒,打在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上,发出细密而顽固的噼啪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金黄,尼罗河西岸的帝王谷在午后烈日下蒸腾着扭曲的空气,像一片晃动的、灼热的鬼影。
林夕靠在座椅上,闭着眼,但眼皮隔绝不了外面那片埋葬了无数法老和贵族的、死寂而威严的荒芜。她是这个小型国际考古队的翻译兼古文字研究员,负责破译这次新发现的、可能属于某位未知名祭司的墓葬中的铭文。带队的是资深的威尔逊教授,队员还有摄影师马克,以及负责力活和当地协调的壮实小伙子阿卜杜勒。
车子在一个不起眼的、被碎石半掩的洞口前停下。洞口幽深,往外渗着与外界炙烤截然不同的、阴寒潮湿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威尔逊教授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他花白的头发在风里抖动,“根据初步探测,里面的结构保存得出奇完好,可能从未被盗扰过。”
一行人戴上头灯,沿着临时架设的简易步道,小心翼翼地走入黑暗。空气瞬间变得阴冷,带着浓重的尘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香料气味。墓道两旁的壁画色彩依旧鲜艳,描绘着诸神接引、亡灵接受审判的场景,豺头神阿努比斯、鹭头神托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三千年时光,冷冷地注视着这群不速之客。
主墓室比预想的要小,但异常精致。中央摆放着一具巨大的、黑曜石雕刻的石棺,棺盖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圣书体铭文。四周散落着一些陪葬的陶罐、朽坏的木器,以及一些黯淡的黄金饰物。
林夕的注意力,却被石棺旁一个不起眼的、镶嵌着青金石和绿松石的雪花石小匣子吸引。它保存得近乎完美,密封严实。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她走了过去。威尔逊教授正在小心翼翼地检查石棺,马克则忙着架设设备拍摄壁画,阿卜杜勒在清理入口的碎石。
她戴着手套,轻轻拂去石匣上的积尘。匣子没有锁,只有一道简单的卡扣。她犹豫了一下,手指微微用力。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墓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石匣应声开启。里面没有预想中的珠宝,只有一卷暗黄色的、微微卷曲的卷轴。材质奇特,触手细腻而略带韧性,带着一种不祥的冰凉感。她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
卷轴内部用极其精细的黑色墨迹,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诅咒铭文,比她见过的任何圣书体都要古老和复杂。而在文字的边缘,绘制着各种匪夷所思的酷刑图案——被倒吊着灌入熔铅的人、被圣甲虫啃噬内脏的人、被生生剥皮抽骨的人……线条简洁,却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残忍意味。
“教授,你看这个……”林夕刚开口,指尖无意中在卷轴边缘摩挲了一下,那奇特的触感让她心头一跳。这材质……太光滑了,带着一种几乎难以察觉的、类似皮肤的纹理。
威尔逊教授闻声凑过来,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甚至带着一丝惊恐。“快合上!林!这是‘诅咒卷轴’!古埃及最高级别的禁制巫术!传说……这是用未经人事的处女之皮鞣制,用混入怨念的墨书写,能召唤最恶毒的邪灵守护墓穴!”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风,毫无征兆地从墓室深处吹出,卷起地上的尘埃,扑灭了马克刚刚架设好的强力照明灯的一盏。周围瞬间暗了几分。
“该死,哪来的风?”马克嘟囔着,重新打亮备用光源。
但那股寒意,已经像蠕虫般钻进了每个人的骨髓。林夕手忙脚乱地将卷轴卷好,塞回石匣,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处女皮……她低头看着自己戴着白色棉布手套的手,刚才接触卷轴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诡异的冰凉。
当夜,考古队驻扎在离陵墓不远处的临时营地。
惨叫声划破了沙漠夜晚的死寂,是第一声,也是最后一声。
林夕和威尔逊教授冲出帐篷时,只看到摄影师马克倒在血泊中。他的死状极其可怖——四肢被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整个人像是被一股巨力硬生生塞进了一个半人高的、用来盛放仪器的陶瓮里,只露出一个头颅,双目圆睁,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他的嘴巴大张着,里面被灌满了滚烫的、已经半凝固的沙砾混合物,堵塞了所有生机。
这景象,与白天那诅咒卷轴上绘制的、被倒吊灌入熔铅的图案,何其相似!只是熔铅换成了滚烫的沙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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