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 > 【病娇 x 原神|申鹤】红绳千匝锁情思

申鹤救下被魔神残念重伤的空时,他感激地握住了她的手。

“别碰其他人。”她突然捏碎了他腕骨,冰霜瞬间冻结了伤口,“你是我的。”

空惊恐地发现,整个洞府被血色结界笼罩。

申鹤微笑着擦拭他额头的汗:“你受伤了,我帮你检查全身...”

“别怕,很快就不会痛了。”

“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

层岩巨渊的深处,是连时间都仿佛被遗忘的角落。不见天日,唯有嶙峋的黑色岩壁沉默地矗立,如同远古巨兽腐朽的肋骨,冰冷地支撑着这片沉甸甸的黑暗。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那是浓重的土腥混杂着某种更为古老、更为不祥的腥甜——那是渗入岩石缝隙、早已干涸凝固的魔神之血。

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冰冷的铅尘,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每一次迈步,靴底碾碎脚下散落的细小骸骨,都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在死寂中激起短暂而空洞的回音,旋即又被更深的寂静吞噬。

空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肋下撕裂般的剧痛。

他背靠着一块冰冷湿滑的巨岩,紧握手中的无锋剑,剑身黯淡无光,刃口处甚至崩开了几个细小的缺口,沾满了黏稠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暗紫色污秽。

他的视野边缘阵阵发黑,像被无形的墨汁不断晕染,汗水混着不知是血还是其他什么东西的粘液,滑过额角,蛰痛了眼睛。

前方,那片被幽邃黑暗笼罩的断崖之下,翻涌着令人作呕的粘稠之物。

它没有固定的形态,更像是一滩被强行赋予了生命意志的、不断蠕动的巨大腐肉沼泽。

无数只浑浊的、流淌着脓液的巨大眼球在它表面诡异地浮现又消失,每一次转动都死死锁定了空的方向。

构成它身体的粘稠物质中,时而凸起扭曲的、不成形的手臂或口器,发出意义不明的、充满纯粹恶意的嘶吼与呓语。

那是某个早已陨落的魔神残存于世间的最后怨念,是纯粹诅咒与毁灭**的聚合体。

它贪婪地汲取着这片地脉中沉淀了千年的憎恨与痛苦,每一次蠕动都让周围本就脆弱的岩壁簌簌剥落。

就在刚才,空拼尽全力的一击,试图撕裂这污秽的核心,却只是让那滩腐肉沼泽剧烈地沸腾了一下。

非但没有重创它,反而彻底激怒了这沉睡的恶念。此刻,它庞大的、令人窒息的身躯猛地膨胀起来,无数由粘液和怨念构成的尖刺如同暴雨般激射而出!

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厉啸,每一根尖刺都裹挟着足以蚀骨**的污秽之力。

空瞳孔骤缩,死亡的寒意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

他猛地侧身翻滚,动作因为伤痛而显得迟滞笨拙。冰冷的岩石擦过脸颊,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无锋剑本能地挥出,格挡开几根最致命的尖刺,金属交击迸发出刺眼的火花和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然而攻击太过密集,太过疯狂!一根暗紫色的粘稠尖刺如同毒蛇般刁钻地绕过剑锋,狠狠贯入他的左肩!

“呃啊——!”

剧痛瞬间炸开,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顺着肩骨疯狂钻入,直捣神经深处。

那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穿刺,更有一种阴冷、污秽的力量瞬间顺着伤口涌入四肢百骸,疯狂侵蚀着他的意识。

眼前的世界猛地被一片猩红覆盖,视野剧烈晃动、扭曲,几乎要将他拖入无边的黑暗深渊。

他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重重撞在冰冷的岩壁上,喉头一甜,温热的液体涌了上来。

那污秽的聚合体似乎发出了无声的狞笑,庞大扭曲的身躯如同山崩般再次蠕动、压缩,酝酿着下一波更致命、更彻底的吞噬。

完了……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空的意识。

力量在急速流失,视野在模糊,那魔神残念散发出的纯粹恶意如同实质的枷锁,将他牢牢钉在原地,连抬起手臂都变得无比艰难。

无锋剑脱手掉落,发出一声清脆的哀鸣,随即被翻涌而来的粘稠黑暗吞没。死亡的气息,冰冷、粘腻、带着腥甜的铁锈味,扑面而来,扼住了他的咽喉。

就在那污秽聚合体如同咆哮的黑色巨浪,裹挟着无数尖刺与扭曲的肢体,即将将空彻底吞没的刹那——

“嗡——!”

一道清越悠长的鸣响,如同雪山之巅最纯净的冰棱碎裂,瞬间撕裂了这片粘稠死寂的黑暗!那声音并不宏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直接冻结灵魂。

一道纤细得近乎脆弱的身影,裹挟着冰寒彻骨的暴风雪,如同九天之上坠落的寒星,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空与那污秽聚合体之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强行凝固。

空因剧痛而模糊的视野里,只来得及捕捉到一片炫目的冰蓝。

那身影纤瘦而挺直,一头如霜如雪的长发在激荡的气流中肆意飞扬,发间点缀着几枚小巧精致的冰晶翎羽,反射着洞窟深处幽微的光,如同寒夜中指引方向的星辰。

她身上那件素白底色、点缀着玄奥云纹与冰蓝色符箓的广袖仙衣,在身后喷涌而出的冰寒洪流中猎猎翻飞,勾勒出遗世独立的孤绝轮廓。

最引人注目的,是环绕在她周身、如同拥有生命般缓缓飘动的数道红色绳结,如同封印,又如同某种古老仪式的象征,在冰蓝风暴的映衬下,红得刺眼,红得惊心动魄。

申鹤!

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连璃月千岩军都极少踏足的深渊绝境?

没有言语,没有犹豫。申鹤甚至连目光都未曾在那咆哮的污秽聚合体上多停留一瞬,仿佛那只是路旁碍眼的尘埃。

她只是微微侧身,将重伤的空挡在自己身后那片风暴肆虐的绝对领域之外。右手五指纤纤,在虚空中看似随意地一拂,动作轻柔得如同拂去琴弦上的落雪。

随着她指尖的拂动,空气中骤然凝结出成千上万片晶莹剔透的冰翎!每一片都薄如蝉翼,边缘却流转着足以切割空间的凛冽寒光。

它们并非杂乱无章地悬浮,而是瞬间按照某种玄奥的轨迹排列组合,构成了一幅巨大、精密、充满毁灭美感的寒冰阵图!

“敕!”

一个冰冷的字眼从申鹤唇间吐出,如同神只的谕令。

那庞大的冰翎阵图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冰蓝色光芒,如同冻结的太阳在此处炸裂!

恐怖的寒气瞬间席卷了整个空间,连空气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凝结出细碎的冰晶。

无数冰翎化作一道毁灭性的寒光洪流,带着冻结万物的绝对意志,狂暴地轰向那咆哮的污秽聚合体!

“嘶嗷——!!!”

那由魔神怨念凝聚的聚合体发出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痛苦与恐惧的尖利嘶嚎。冰与火的法则在此刻激烈碰撞!

寒光洪流所过之处,翻腾的粘稠黑泥被瞬间冻结成丑陋的冰雕,又在下一瞬被狂暴的力量彻底碾碎成齑粉!

无数只浑浊眼球在极寒中爆裂,扭曲的手臂和口器被冰晶覆盖、撕裂!纯粹的冰元素力如同无数把最锋利的手术刀,精准而冷酷地切割、分解、净化着那污秽的核心。

那足以让空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周旋的恐怖存在,在申鹤这轻描淡写的一击之下,竟如同烈日下的残雪,发出凄厉的哀鸣,庞大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冻结、分解、湮灭!

粘稠的黑泥在冰蓝光芒中挣扎、沸腾,最终化为缕缕散发着恶臭的黑烟,被凛冽的寒气彻底驱散、净化,不留一丝痕迹。

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窒息。前一刻还是绝境,下一刻,充斥整个空间的、令人作呕的污秽与咆哮已被彻底抹除。

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弥漫,空气中飘散着细碎的冰晶尘埃,如同下了一场无声的暴雪。

洞窟内恢复了死寂,只有申鹤周身缓缓飘落的冰屑,以及她身后那片被冰风暴犁过的、光滑如镜的冻土,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一击的恐怖威能。

申鹤缓缓转过身。风雪在她周身渐渐平息,只有几片冰翎在她发梢和肩头无声融化。

她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有一片万年不化的寒冰般的沉静。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清澈得如同雪山顶峰的湖泊,映着空狼狈不堪的身影,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她一步步走近,脚步踩在凝结的冰面上,发出轻微而规律的脆响,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声音,一下下,敲在空紧绷的神经上。

直到她停在空面前,微微俯下身。离得如此之近,空能清晰地嗅到她身上那股清冽的、仿佛混合了雪松与冰莲的气息,奇异地冲淡了空气中残留的腥臭。

她的目光落在空左肩那个恐怖的伤口上——暗紫色的污血仍在缓慢渗出,伤口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不祥的青黑色,丝丝缕缕的黑气如同活物般缠绕其上,疯狂地向周围侵蚀。

空强撑着几乎要涣散的意识,巨大的劫后余生感冲击着他,混杂着无法言喻的感激。他艰难地抬起头,望向那双近在咫尺的、澄澈却冰冷的眼眸,嘴唇因失血和疼痛而微微颤抖。

“申…申鹤……”他努力想挤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谢…谢谢你……”

他用尽全身仅存的一丝力气,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颤抖着,带着无比的真诚和劫后余生的依赖,想要去握住她那只垂在身侧、同样纤细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

指尖即将触碰到她冰冷的皮肤——

就在那一瞬间!

申鹤那双冰蓝色的瞳孔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碎裂了!

那不是愤怒,也不是厌恶,而是一种更深沉、更难以理解的剧烈波动,如同平静冰面下骤然涌起的狂暴暗流!一股令人灵魂冻结的寒意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上爆发出来!

“呃啊——!!!”

空的感激话语和虚弱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化作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他伸出的右手,手腕处传来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清晰的骨骼碎裂声!

申鹤的手,快得如同闪电!她根本没有去“握”他的手,而是如同冰冷的铁钳,猛地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纤细的五指骤然收紧,那看似柔弱的指节瞬间爆发出非人的、足以捏碎精钢的恐怖力量!

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从手腕处炸开,沿着手臂的神经一路烧灼到大脑!空感觉自己的腕骨像是被万吨液压机瞬间碾成了粉末!他甚至能“听”到骨头在压力下哀鸣粉碎的细微声响!

但这仅仅是开始!

就在腕骨碎裂的同一刹那,一股极致的冰寒之力从申鹤扣住他的五指间汹涌灌入!那不是普通的寒冷,而是蕴含着某种古老符箓之力的绝对冰封!

这股力量瞬间冻结了破裂的血管、撕裂的肌腱、粉碎的骨茬……甚至将那足以让常人瞬间昏厥的恐怖剧痛也一并冻结、麻痹!

肉眼可见的冰霜,如同拥有生命的白色藤蔓,顺着空被捏碎的手腕伤口处疯狂蔓延!

它们贪婪地攀爬、覆盖,所过之处,皮肤瞬间失去血色,变得青白僵硬,血管被冻结,连渗出的鲜血都在瞬间凝固成暗红色的冰晶。

冰霜迅速覆盖了整个小臂,并向着手肘和肩膀急速蔓延,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前一秒还是感激的触碰,下一秒便是粉碎性的剧痛与冰封!

空因剧痛而扭曲的脸上,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无法理解的茫然。

他瞪大的金色瞳孔中,清晰地映着申鹤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她的表情依旧平静,平静得可怕!

没有愤怒,没有狰狞,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仿佛刚才捏碎他腕骨、用冰霜冻结他手臂的,并不是她自己。

只有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深处,燃烧着一种空从未见过的、近乎执念的火焰。那火焰冰冷而专注,牢牢地锁在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

“别碰其他人。”她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种清冷悦耳的音质,像冰珠落玉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冰冷命令意味。每一个字都如同淬了寒冰的钢针,狠狠扎进空的耳膜。

“你是我的。”

“我的”两个字,她咬得极重,带着一种斩断一切可能的决绝。那平静的语调下,是深不见底的、令人窒息的占有漩涡。

剧痛和极寒的双重冲击下,空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他仅存的念头只剩下逃离!远离这个前一秒还是救命恩人、下一秒却变得比深渊魔神更恐怖的存在!

他用尽最后一丝意志,猛地将身体从那块冰冷的岩石上弹开,不顾左肩撕裂的剧痛和右臂被冰封的沉重僵硬,踉跄着、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向洞窟唯一的出口方向扑去!

每一次迈步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剧痛让他几乎窒息,但他不敢停下,不敢回头!

出口的光!那代表着外界、代表着生机的微光就在前方!

他用尽全力扑向那象征着自由的洞口——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骨骼撞击硬物的剧痛!

空的身体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冰冷而极具弹性的墙壁!巨大的反冲力将他狠狠弹了回来,狼狈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冻土地上。他顾不上疼痛,惊恐地抬头望去。

哪里还有什么洞口?

就在他眼前,一层粘稠得如同半凝固血浆般的暗红色光幕,无声无息地覆盖了整个洞窟唯一的出口!

那光幕微微波动着,表面流淌着无数细密、扭曲、如同血管般的黑色符文,散发出令人心悸的不祥气息和强大的封禁之力。

它像是一张巨大的、由污血和诅咒编织成的网,将整个洞窟彻底笼罩、隔绝!光线被扭曲吞噬,外面世界的声音彻底消失,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绝对的死寂。

绝望,冰冷的绝望,比申鹤的冰霜更刺骨,瞬间攫住了空的心脏。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因为恐惧和伤痛而不受控制地颤抖,被冰封的右臂沉重得如同不属于自己。

细微的、如同踩在薄冰上的脚步声,自身后不紧不慢地传来。

每一步,都清晰地踏在空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僵硬地、一点点地扭过头。

申鹤正缓缓向他走来。她周身的风雪早已平息,冰蓝色的符箓在素白的衣袂间若隐若现。那张绝美却毫无表情的脸上,此刻竟微微弯起了一抹极淡、极浅的弧度。

她在笑。

那笑容纯净得如同雪山之巅初绽的冰莲,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懵懂,却又在眼底深处,沉淀着一种令人骨髓冻结的、扭曲的满足感。

冰蓝色的眼眸弯成了两泓月牙,清澈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空此刻惊恐绝望、狼狈不堪的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藏品。

她走到空面前,再次微微俯身,如同之前检查他肩上的伤口那样。

纤白的手指带着冰雪的气息,轻轻拂过空因剧痛和恐惧而布满冷汗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爱抚,仔细地为他擦拭着冰冷的汗珠。

“你看你,又弄伤自己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孩子,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冰凉的指尖划过空的眉骨、颧骨,带来一阵战栗,“流了这么多汗…一定很疼吧?”

空浑身僵硬,牙关不受控制地打颤,金色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收缩。

他想后退,想推开那只冰冷的手,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捆缚,动弹不得。被冰封的右臂传来阵阵麻木的钝痛,左肩的伤口在申鹤靠近时似乎也变得更加灼痛。

“别怕。”申鹤的指尖停留在他冰凉的脸颊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他,笑容加深了些许,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魔力,“很快就…不会痛了。”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掠过他破碎的衣物下裸露的肌肤,扫过左肩那狰狞的污秽伤口,扫过被冰霜覆盖的右臂,最后落在他因急促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那目光不再是单纯的检视,更像是在清点一件即将完全属于自己的物品,带着一种不容错失的贪婪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让我帮你,”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粘稠力量,如同蛛网般缠绕上来,“好好地…检查一下全身。”

“每一寸。”

那冰冷的指尖,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意志,缓缓离开了空冷汗涔涔的额头。

申鹤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冰线,顺着空剧烈起伏的胸膛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他左肩那道被魔神残念污秽之力侵蚀的狰狞伤口上。

那目光专注得令人心悸。

她再次俯身,靠得更近。清冽的冰雪气息混合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冷冽的体香,强势地侵占了空的呼吸,取代了洞窟中原本的腐朽气味。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那种近乎刻板的、属于方外之人的沉静,但每一个细微的举止,都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掌控力。

纤白的手指探出,并未直接触碰那翻卷着暗紫色血肉的伤口边缘,而是在伤口上方寸许的虚空中悬停。

指尖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一道极其细微、却精纯凝练到极致的冰蓝色光丝,如同最灵巧的绣花针,从她指尖无声地渗出。

光丝接触到伤口边缘那不断蠕动的污秽黑气。

“嗤——!”

一声轻微的、如同冷水滴入滚油的声音响起。那缠绕在伤口上、如同活物般试图向周围侵蚀的黑气,在接触到冰蓝光丝的瞬间,如同遇到了天敌,发出无声的尖叫,剧烈地扭曲、挣扎起来!

丝丝缕缕的污秽气息被强行抽离、净化,化作一缕缕细微的黑烟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净化是有效的。但过程却伴随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空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那冰蓝光丝看似纤细,蕴含的却是申鹤那浩如烟海又精纯无比的仙家真元。

当它强行剥离、净化那深入骨髓和神经的污秽之力时,带来的痛楚远非寻常刀剑可比!那是一种从骨髓深处、神经末梢被强行撕裂、被极寒与灼烧两种极端感觉反复蹂躏的剧痛!

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伤口内部疯狂搅动,又像是极地的寒风直接吹进了灵魂深处!

“呃……啊!”空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那痛苦的嘶吼压抑在喉咙深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残破的衣衫。

被冰封的右臂麻木沉重,无法提供任何支撑,他只能徒劳地用左手死死抠住身下冰冷的冻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入坚硬的冰层之中。

申鹤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痛苦,或者说,她察觉到了,却毫不在意。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伤口上,冰蓝色的眼眸中只有一片纯粹到冷酷的专注。

指尖控制着那缕冰蓝光丝,精准而稳定地游走,如同最苛刻的外科医生,一丝不苟地清除着每一缕污秽。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每一次光丝的深入,都换来空身体更剧烈的痉挛和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

“忍着点。”她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冰雪的凉意拂过空的耳廓,语调平淡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这些污秽,必须清除干净。”

随着污秽黑气被一点点剥离、净化,那伤口本身的剧痛开始清晰地浮现出来。

被尖刺贯穿的皮肉,被撕裂的肌腱,受损的骨骼……之前被污秽侵蚀的灼痛感麻痹了部分痛觉神经,此刻污秽被清除,纯粹的物理创伤带来的、如同烈火灼烧般的剧痛,混合着冰蓝光丝净化时残留的极致寒意,形成了一种冰火交织、令人几欲疯狂的痛苦旋涡。

空的意识在这无休止的剧痛冲击下开始变得模糊、涣散。

视野边缘再次泛起浓重的黑雾,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在滚烫铁板上的鱼,又被瞬间投入冰海,反复煎熬。

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蜷缩、想要逃离,但无形的恐惧和那笼罩洞口的血色结界,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当最后一缕顽固的黑气被冰蓝光丝彻底净化、湮灭时,申鹤指尖的光芒终于敛去。

空左肩的伤口虽然依旧狰狞,皮肉外翻,深可见骨,但至少不再有那令人作呕的污秽气息缠绕,渗出的血液也恢复了正常的鲜红色,只是那翻卷的皮肉边缘,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散发着寒气的冰晶,暂时封住了流血。

剧烈的痛楚如同退潮般稍稍减缓,留下的是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冰冷麻木。

空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如同风箱般起伏,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几乎耗尽。

冷汗浸透的头发黏在额角,脸色苍白如纸,金色的眼眸失去了焦距,只剩下劫后余生的空洞和对即将到来未知的恐惧。

申鹤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那道被净化、被冰封的伤口。

她的目光依旧平静,仿佛刚才那场伴随着极致痛苦的“治疗”只是拂去了一件物品上的尘埃。

她的视线并未在伤口上停留太久,而是再次缓缓移动,扫过空沾满血污和尘土的衣襟,扫过他因痛苦而紧绷的腰腹线条,最终落在他那只被冰霜覆盖、腕骨粉碎的右臂上。

冰蓝色的眼眸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病态的满足感一闪而逝。

她的指尖,带着冰雪的清冽,再次落了下来。这一次,目标是他残破衣襟的领口。

那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颈侧皮肤的瞬间,空如同被毒蛇噬咬般猛地一颤!残存的力气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躲闪。

“别动。”申鹤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粘稠力量,如同无形的蛛丝缠绕上来,让空的肌肉瞬间僵硬。她的手指并未停下,反而更坚定地探入那被撕裂的衣襟边缘。

“嗤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在死寂的洞窟中格外刺耳。

本就残破不堪的旅行者制服前襟,如同脆弱的纸片,被申鹤看似轻柔的手指轻易地撕开了一个更大的豁口。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上裸露的胸膛,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长期冒险锻炼出的、线条流畅而紧实的肌肉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申鹤那双冰蓝色的、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眸之下。

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恐惧。被如此粗暴地撕开衣物,如同被剥去所有防御的猎物,**裸地展现在捕食者冰冷审视的目光下。

他想抬手遮掩,但右臂被冰封,沉重麻木,左臂也因失血和剧痛而虚弱不堪,只能徒劳地微微蜷缩身体,试图减少暴露的面积。

申鹤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一寸寸地扫过他裸露的胸膛。

那目光里没有**,没有欣赏,只有一种纯粹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检视欲。她的指尖也随之落下,冰冷的触感如同手术刀般划过他的皮肤。

指尖先是停留在他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锁骨上,轻轻按压了一下,似乎在感受骨骼的完好。

接着,缓缓向下,滑过胸骨中线,那冰冷的触感让空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指尖最终停在了左胸心口的位置,覆盖在那剧烈跳动的心脏上方。

“心跳很快。”她陈述着,声音平淡无波,指尖感受着那急促而有力的搏动,“是刚才的伤…还是因为害怕?”

她的指尖并未离开,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专注,开始沿着心脏搏动的轮廓,极其缓慢地画着圈。

冰冷的指腹按压着敏感的皮肤,每一次按压都仿佛直接敲击在空紧绷的神经上,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和恐慌。那感觉,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心脏上盘旋、游走,随时可能露出致命的獠牙。

空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屈辱感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勒紧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申鹤那张近在咫尺的、平静得可怕的脸,金色的瞳孔死死盯着洞顶嶙峋的黑色岩石,试图将意识抽离这具正在被“检视”的躯壳。

然而,申鹤的“检查”远未结束。

她的指尖离开了心脏的位置,继续向下。冰冷的触感滑过紧实的腹肌线条,所过之处,皮肤因寒意和紧张而微微绷紧。

那感觉不再是单纯的冰冷,更像是一种缓慢的、宣告所有权的烙印。

指尖最终停在了他左侧肋下,那里在之前的翻滚躲避中被尖锐的岩石划开了一道不算太深、但仍在渗血的伤口。

“这里也有。”她低声自语,仿佛在清点物品上的瑕疵。指尖轻轻拂过那道血痕,冰冷的触感混合着伤口的刺痛,让空倒抽一口冷气。

就在空以为这令人窒息的“检视”终于要结束时,申鹤那只冰冷的手,却并未移开,反而更向下探去!

目标直指他腰间的束带!

“不……不行!”空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破碎的嘶吼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巨大的恐慌压倒了一切!

被撕开衣襟的羞耻尚可忍受,但……这已经彻底越过了底线!

他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抬起那只还能活动的左手,不顾左肩伤口被牵扯的剧痛,狠狠地、绝望地朝着申鹤探向他腰间的手腕抓去!

“啪!”

一声清脆的拍击声。

申鹤的动作快得如同幻影。她甚至没有抬眼,左手随意地一抬,如同驱赶一只恼人的飞虫,精准而轻描淡写地拍开了空拼尽全力抓来的手腕!

一股冰冷而沛然的力量顺着接触点涌入空的左臂。那力量并不狂暴,却带着绝对的压制性!

空的左手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寒气包裹,五指僵硬,整条手臂如同被冻结在无形的冰坨中,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无力地垂落在身侧的冻土上,五指微微抽搐。

绝对的压制!在仙人恐怖的力量面前,他拼尽全力的反抗,显得如此可笑而徒劳。

申鹤的动作甚至没有丝毫停顿。拍开空反抗的手,对她而言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尘埃。她的右手,那只带着冰雪气息的手,依旧坚定地落在了空腰间的束带上。

冰冷的指尖灵活地勾住了束带的金属扣环。

“咔哒。”

一声轻微的、如同宣告某种终结的脆响,在死寂的洞窟中清晰地回荡。

金属扣环被轻易地挑开。

束带松脱。

空的大脑一片空白。冰冷的绝望如同最深的海水,瞬间将他吞没。他看着申鹤那双近在咫尺的冰蓝色眼眸,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此刻的绝望、恐惧和……彻底的无力。

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平静得如同结了冰的湖面,但深处那抹偏执的占有欲,却比任何狂暴的怒火都更令人胆寒。

那根维系着最后尊严与遮羞的束带,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的蛇,无声地滑落,委顿在冰冷的冻土上。

那声束带滑落的轻响,如同丧钟,在空一片空白的脑海中敲响。冰冷的绝望瞬间冻结了血液,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眼睁睁看着申鹤那只带着冰雪气息的手,在挑开束带后,没有丝毫犹豫,径直伸向了他仅存的、最后一道屏障——腰间的系带。

“不…住手!申鹤!求你!” 破碎的嘶吼带着泣音从喉咙深处挤出,那是绝望到极点的哀鸣。

他用尽全身仅存的意志,试图驱动那两条被冰封和压制的手臂,哪怕只是挪动一寸,去阻挡那只正在亵渎他最后尊严的手!

但回应他的,只有肌肉徒劳的痉挛和被冰封关节传来的、令人牙酸的僵硬感。

右臂的冰霜如同沉重的枷锁,左臂被无形的寒气彻底禁锢,如同冻结在琥珀中的飞虫。他像一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只能眼睁睁看着解剖刀落下。

申鹤的动作没有丝毫迟滞。她的指尖精准地勾住了系带的绳结,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冰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腰侧紧绷的皮肤,那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绳结被轻易地挑开。

最后一层遮蔽物,在重力的作用下,如同被抽去了支撑的幕布,沿着身体滑落的曲线,缓缓地、无可挽回地向下褪去。

冰冷的空气毫无阻碍地侵袭上从未暴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密的、冰冷的颗粒。

空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窒息的现实。身体因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都像是被无形的针尖刺扎。

他死死咬住下唇,直到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痛苦来转移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屈辱感。

然而,视觉的黑暗无法阻挡感知的侵袭。

他清晰地感觉到申鹤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肆无忌惮地扫过他被迫展露的一切。

那目光中没有**的炽热,只有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纯粹到极致的占有和检视欲。

她的视线像冰冷的刻刀,一寸寸地划过他紧绷的小腹线条,掠过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战栗的肌肤,最终停留在他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区域。

空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如同拉满即将断裂的弓弦!屈辱的火焰混合着冰冷的恐惧,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死死闭着眼,牙关紧咬,金色的睫毛因剧烈的情绪而疯狂颤动,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压抑的呜咽在喉咙深处翻滚。

就在他以为这酷刑般的“检视”将达到顶点时——

“这里……”

申鹤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近在咫尺。这一次,她的指尖并未直接触碰那最隐秘的禁区,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专注,轻轻点在了空右侧大腿外侧一道已经结痂的陈旧疤痕上。那是在蒙德城郊与遗迹守卫搏斗时留下的纪念。

冰冷的指腹按压着那道早已愈合的凸起,带来一阵异样的麻痒和刺痛。她的指尖顺着疤痕的走向缓缓移动,像是在解读一道古老的符咒。

“还有这里……”

指尖移动,停留在他左膝上方一处较新的、颜色还略深的擦伤上。那是之前在层岩巨渊攀爬时不小心蹭破的。

“这里也有痕迹……”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在清点一件藏品上岁月的印记。指尖如同冰冷的羽毛,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在他被迫暴露的肌肤上缓缓游走。

每一次停留,每一次划过,都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那不再是单纯的检视,更像是一种标记,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仪式。冰冷的触感所过之处,仿佛连皮肤下的血肉都被打上了无形的烙印。

空的神经在这种缓慢而持续的、充满掌控意味的触碰下濒临崩溃。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剥光了陈列、任由主人肆意品评把玩的器物。尊严被彻底碾碎,羞耻感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灵魂。

就在申鹤的指尖即将掠过那道旧疤,再次靠近更敏感的区域时——

“唔!”

空猛地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这一次的剧痛并非来自申鹤的触碰,而是源自左肩那道刚刚被净化冰封的伤口深处!

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毫无征兆地从内部刺出!被冰晶暂时封住的伤口周围,皮肤下的青黑色脉络猛地凸起、蠕动!

一股阴冷、污秽、带着疯狂恶念的力量,如同潜伏的毒蛇,骤然冲破了冰晶的封锁,再次爆发出来!

比之前更猛烈!更疯狂!

“呃啊啊——!”

空再也无法压抑,凄厉的惨嚎冲口而出!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向上弓起!

左肩的伤口处,暗紫色的污血混合着冰晶碎片猛地喷溅而出!刚刚恢复些许血色的伤口瞬间被翻涌的、如同活物般的粘稠黑气覆盖!那黑气如同拥有生命,疯狂地向周围侵蚀,试图重新占据这具躯体!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终于让申鹤那平静如冰湖的面容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波动!

她那双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并非恐惧,而是一种被冒犯权威的、冰冷的震怒!仿佛一件即将被打上专属烙印的珍贵藏品,竟被卑劣的污秽再次玷污!

“孽障!”一声冰冷的叱喝,如同九幽寒风吹过!申鹤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无比凛冽,比之前净化魔神残念时更加森然恐怖!洞窟内的温度骤降,空气中凝结的冰晶瞬间增厚了数倍!

她悬停在空大腿外侧的手指瞬间收回,五指如钩,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猛地凌空抓向空左肩那爆发污秽的伤口!

不再是之前那精细如手术刀般的净化光丝,而是纯粹的、狂暴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冰洪流!

“轰——!”

冰蓝色的仙力如同决堤的冰川,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势,狠狠灌入空的伤口!

冰蓝色仙力如怒涛般灌入伤口的刹那,空的意识被彻底撕裂。

仿佛有无数根冰棱顺着血脉游走,将五脏六腑都冻成碎裂的冰晶,而魔神残念化作滚烫的岩浆与之冲撞,冰火交融的剧痛让他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

“别动。” 申鹤的声音裹着冰碴,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挣扎的肩膀。她的掌心传来沁骨寒意,将他整个人钉在地面,发间冰晶随着动作轻颤,映出眼底翻涌的风暴。

当空的喉间溢出破碎呜咽时,她俯身贴近,鼻尖几乎擦过他冷汗淋漓的唇,“你只能在我面前这般失态。”

魔神残念发出不甘的嘶吼,化作紫黑色触手顺着冰流逆向窜出,竟在申鹤手背烙下焦黑痕迹。

这触碰彻底点燃了她眼底的疯狂,冰蓝色瞳孔泛起血色涟漪,腰间红绳突然活物般缠上空的脖颈,勒出一道血痕。

“敢碰我的东西?” 她的声音温柔得可怕,指尖凝聚的冰刃精准挑断缠绕的触手,每斩断一截,都有温热的血珠溅上她素白的衣襟。

空的意识在剧痛中沉浮,模糊间看见申鹤周身腾起赤红雾气。她解下腰间符咒,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上面,符咒瞬间化作锁链没入他体内。

“以血为契,以冰为牢。” 她的低语混着暧昧的呼吸喷在他耳畔,“从今天起,你的每一寸伤痛,都将由我主宰。”

当最后一丝魔神残念被冻成齑粉,申鹤终于松开紧绷的身体。

她凝视着空昏迷的面庞,指尖轻轻描摹他因痛苦皱起的眉,忽然俯下身,冰凉的唇印在他颤抖的眼皮上。

“该奖励你乖乖听话。” 她解开自己广袖仙衣的系带,让布料如云雾般滑落,露出腰间缠绕的红绳,“这次,换你感受我的温度。”

洞窟的寂静被布料摩擦声打破,申鹤将空无力的手臂按在自己心脏。

他的指尖无意识蜷缩,触到她剧烈跳动的心脏,如同困兽撞笼。“感觉到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这颗心只为你失控。” 说着,她握住他的手向下游走,当指尖触到温热柔软时,空猛地睁开眼,却被她用发丝蒙住视线。

“别看别人,只能看我。” 申鹤的声音染上**的沙哑,红绳悄然缠住他的手腕,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

她的吻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牙齿轻轻碾过脆弱的动脉,“让我把你刻进骨子里,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话音未落,洞窟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申鹤骤然僵住,眼底血色翻涌如浪。

她抓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将空裹成一团,红绳如蛛网般层层缠绕,在他颈间结成同心结。“谁?” 她的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指尖凝结的冰刃抵住空喉间。

“是我,申鹤!” 外面传来云堇焦急的呼喊,“层岩巨渊异动,帝君命我……”

“滚!” 申鹤的怒吼震落洞顶冰晶,红绳突然暴涨,在洞口织成血色屏障。她低头看向怀中颤抖的空,刚才的杀意瞬间化作柔情,“别怕,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说着,她扯开他身上凌乱的布料,在他胸口印下带着牙痕的吻,“他们来晚了,你早就属于我了。”

随着云堇的脚步声远去,申鹤的吻变得愈发灼热。她的指尖划过他腰间被红绳勒出的痕迹,俯身含住,舌尖舔过细小伤口。

空的挣扎在她绝对的力量下显得徒劳,只能任她将冰冷与炽热交替烙印在皮肤上。“记住,”

她咬住他耳垂,“无论是魔神还是仙人,敢觊觎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化作冰下亡魂。”

洞窟内温度持续攀升,与洞外的冰寒形成诡异反差。申鹤将红绳绕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打了个死结。

当她彻底覆上来时,空在意识沉沦前最后看到的,是她眼底疯狂又炽热的占有欲,如同永不熄灭的业火,将他彻底吞噬。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