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糙汉的厨娘小媳妇 > 第245章 路遇险情显真情

糙汉的厨娘小媳妇 第245章 路遇险情显真情

作者:艳懒猫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18 19:21:59

南城门的晨曦,总是来得比其他地方更早一些。

天色尚是青灰,离真正的破晓还有小半个时辰,城门口却已聚集了不少人。推着独轮车、满载新鲜菜蔬的农人,挑着担子、里面装着活鸡活鸭或各色山货的小贩,赶着驮满货物、毛皮上还沾着夜露的骡马队的脚夫,以及少数几辆同样不起眼、沾满泥泞的简陋马车……他们或蹲或站,低声交谈,呵出的白气在清冷的空气中凝成一团团雾。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牲畜、蔬菜和隔夜汗水的混合气味。守门的兵卒似乎还未完全从睡意中挣脱,裹着破旧的军袄,抱着长矛倚在门洞边,半眯着眼,对进出的人流只是偶尔懒洋洋地扫上一眼。对于急着出城谋生计的底层百姓,盘查向来宽松。

姜芷便是这早起人群中毫不起眼的一个。她换上了一身更为破旧、打了补丁的灰褐色粗布衣裙,头上包着深色的头巾,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因为缺乏睡眠而布满血丝、却异常警惕的眼睛。安平被她用一块厚实的旧布牢牢绑在胸前,外面再罩上宽大的外衣,只露出一点点襁褓的边缘,小家伙似乎也累了,此刻正沉沉睡着。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进城卖完山货(虽然她两手空空)或者探望完亲戚、急着赶早回家的村妇,微微弓着背,目光低垂,混在几个同样看起来像是结伴出城的妇人身后,慢慢随着人流挪向城门洞。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撞碎肋骨。她不敢回头张望,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城门附近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看似可疑的身影。昨晚破庙的血腥、黑衣人冰冷的刀锋、那个神秘蒙面人奇怪的武器、以及赵重山浑身浴血却依旧坚定的眼神……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里疯狂旋转。

她更不敢去想,赵重山和陈三是否安全接到了丁顺,是否已经摆脱了可能的追兵,是否……能按时赶到南城门。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滚油上煎熬。

终于,轮到她通过门洞。一个兵卒似乎是例行公事,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空着的双手和平坦(因孩子绑在胸前而显得臃肿)的身形,大概是觉得没什么油水可捞,也懒得盘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姜芷几乎是屏着呼吸,低着头,快步穿过了那道象征着暂时安全的门洞。冰冷的晨风扑面而来,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却也带来一丝逃出生天般的虚脱感。

她没有立刻远离,而是按照约定,在城门右侧不远处,一株枝叶凋零的老槐树下停了下来。这里相对僻静,又能清楚地看到城门进出的人流。她将自己隐在树干和清晨淡淡的雾气之后,目光死死锁住城门方向。

天光,一分一分地亮了起来。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又渐渐染上淡淡的橘红。城门内外的人流越发多了起来,喧嚣声渐起。

可是,依旧没有赵重山他们的身影。

姜芷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约定的时间正在流逝。按照赵重山的话,如果天亮他们还没到,她就必须自己离开。可是……她如何能走?如何能丢下他们,独自带着安平上路?

就在她心中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即将将她彻底淹没时,城门内,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传来!

只见几名守城兵卒忽然挺直了身体,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开始对出城的人进行比之前严格得多的盘查,甚至开始翻检一些行人的包裹和车辆。城门洞的进出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出事了!一定是破庙的尸体被发现了!或者,是泥鳅黄那边出了纰漏,引来了官府的注意!

姜芷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窒息。城门加强了盘查,赵重山他们带着伤员丁顺,还拿着行李,如何能混出来?一旦被盘查……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手脚冰凉,连怀里的安平似乎都变得沉重无比。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时刻,一辆看起来十分普通、甚至有些破旧的青篷马车,吱吱呀呀地从城内驶了出来。赶车的是个戴着破毡帽、看不清面目的老车夫,马车速度不快,随着人流缓缓前行,正好轮到它接受盘查。

一名兵卒上前,用长矛挑起了车帘。

姜芷的心猛地一抽,几乎要冲出去。然而,下一刻,她看到那兵卒皱了皱眉,随即又放下了车帘,对老车夫挥了挥手,似乎示意放行。

马车缓缓驶出了城门洞,朝着她所在的槐树方向而来。

就在马车经过槐树、与她错身而过的瞬间,那一直低垂的车窗帘子,被一只沾着泥污、却骨节分明的大手,极快地掀开了一角。

姜芷的视线,对上了车内一双熟悉的、深沉而锐利的眼睛。

是赵重山!

虽然只是一瞥,车帘便迅速落下,马车也未曾停留,继续不紧不慢地沿着官道向前驶去。但那一瞥中蕴含的急切和示意,姜芷瞬间便读懂了——跟上!

没有丝毫犹豫,姜芷立刻从树后闪身出来,低着头,加快脚步,不远不近地跟在了马车后面。她的心狂跳不止,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巨大的惊喜和希望重新燃起!他们出来了!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但他们平安出来了!

马车出了城约莫两三里地,拐上了一条通往东南方向的、更为偏僻的土路。路上的行人车辆顿时稀少了许多。又走了一段,在一处岔路口附近,马车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姜芷快步赶了上去。

车帘再次掀开,陈三跳了下来,他脸上也有未擦净的血迹,但精神尚可,对姜芷快速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快上车!”

姜芷踩着车辕,被陈三扶了一把,迅速钻进了车厢。

车厢内光线昏暗,空间狭窄。赵重山靠坐在一侧,脸色比昨晚更加苍白,嘴唇干裂,胸前和手臂上的伤口虽然简单包扎过,但仍有血迹渗出,显然刚才的混出城门,也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牵动了伤势。丁顺躺在车厢地板上,身下垫着些旧衣物,依旧昏迷不醒,但呼吸还算平稳。他们的行李——几个破旧的包裹,堆在角落。

看到姜芷和安平安然无恙,赵重山似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但眼神中的警惕并未减少。“关门。”他对陈三道。

陈三从外面关好车门,自己跳上车辕,与那老车夫并坐,低声说了句什么,马车再次动了起来,沿着岔路继续前行,速度比之前快了些。

“你们……怎么出来的?城门盘查忽然严了。”姜芷抱着安平,在赵重山身边坐下,急切而低声地问。

“买了具无名尸,伪装成急病暴毙,谎称是带回乡安葬的亲戚。”赵重山的声音沙哑而疲惫,言简意赅,“塞了点钱,兵卒嫌晦气,没细查。”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姜芷能想象到其中的惊险。在那种紧张时刻,临时找来一具尸体(多半是从乱葬岗或义庄弄来的),还要伪装得天衣无缝,迅速通过盘查,这需要何等的急智、胆量和……对人性弱点的精准把握。

“客栈那边……”

“我们回去时,已有官差在附近转悠盘问。”赵重山闭了闭眼,“从后窗翻进去,弄醒了顺,拿了东西就走。顺的腿……是陈三背出来的。”

姜芷看向昏迷的丁顺,心中又是一阵酸涩。这一夜,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那个蒙面人……”赵重山睁开眼,看向姜芷,眼神锐利,“你看清了吗?一点特征都没有?”

姜芷仔细回想,摇了摇头:“没有。他全身都裹在黑衣里,连眼睛都好像蒙了层纱,看不真切。身材……不高,但很壮实。用的武器,很短,像根铁管,声音很大,会冒烟,追我的两个人一下子就倒了,都没看清是怎么中的招。”她顿了顿,补充道,“他好像……是专门在那里等着的,不然不会那么巧。他打倒了人,对我打了个‘快走’的手势,就立刻消失了。”

赵重山眉头锁得更紧。专门等着?相助?却又蒙面不留痕迹?此人是谁?是敌是友?是冲着他们来的,还是冲着那批黑衣人去的?昨晚的黑衣人,训练有素,目标明确,绝不是泥鳅黄能驱使的,背后定然还有主使。而这蒙面人,似乎又站在黑衣人的对立面。

迷雾重重,敌友难辨。

“不管是谁,此地不宜久留。”赵重山压下心中的疑虑,沉声道,“河间府不能待了,追兵可能随时会来。我们得尽快远离官道,找个地方躲藏几日,再从长计议。”

姜芷点点头,将怀里的油纸包拿出来,递给赵重山:“东西都在这里。”

赵重山接过,没有打开,只是掂了掂,又重新递还给姜芷:“你收好。分开存放,更安全。”他知道,姜芷有个极其隐秘的藏物之处,虽不知具体,但深信不疑。

姜芷会意,将油纸包贴身藏好,实际上心念一动,已将其收入空间角落。

马车在颠簸的土路上行驶,车厢内弥漫着血腥味、草药味和尘土的气息。谁也没有再说话,只剩下车轮碾压路面的单调声响,和彼此压抑的呼吸。

安平醒了,小声哭闹起来,大约是饿了。姜芷连忙侧过身,小心地给他喂了点温水,又拿出一直贴身暖着的、最后一点米糊糊,一点点喂他。小家伙吃饱了,重新安静下来,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昏暗的车顶和父母疲惫的面容。

赵重山的目光落在儿子脸上,那冰冷刚硬的轮廓,似乎被这稚嫩的生命悄然软化了一丝。他伸出手,用指背极其轻柔地碰了碰安平的脸蛋,然后对姜芷低声道:“你也歇会儿,抓紧时间。”

姜芷确实累极了,身心俱疲。她靠着车厢壁,闭上眼睛,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耳朵始终竖着,留意着车外的动静。

就这样,马车一路向东偏南方向,专拣偏僻小路行驶,足足走了一整天。中间只在路过一处小溪时短暂停下,让马匹饮水,人也匆忙吃了点干粮,解决了内急,便继续上路。那老车夫技术娴熟,对道路似乎也很熟悉,一路无言,只是沉默地赶车。

黄昏时分,马车驶入了一片地势起伏、林木渐密的丘陵地带。夕阳的余晖透过光秃秃的枝桠,在地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前面有个废弃的炭窑,地方隐蔽,今晚就在那里歇脚。”陈三从前辕回过头,压低声音对车内道。

又走了约莫一刻钟,马车离开土路,拐进一条几乎被荒草淹没的、更窄的小径,最后在一处背靠土坡、被几棵大树遮掩的、黑黢黢的洞口前停了下来。

洞口不大,勉强能容马车进入。里面是一个人工开凿的、还算宽敞的窑洞,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烟火气和木炭味道,地上散落着些烧剩的炭渣和朽木。虽然破败肮脏,但胜在隐蔽,遮风挡雨。

陈三和老车夫一起,将马车赶进窑洞深处,用树枝和荒草大致遮掩了洞口。姜芷扶着赵重山,陈三背着丁顺,几人疲惫不堪地进了窑洞。

老车夫从马车上搬下一个小小的、脏兮兮的包袱,递给陈三,嘶哑着嗓子道:“车钱,送到这里,两清了。吃的喝的,里面有点。马得喂点草料和水。”说完,他竟不等陈三回答,便转身,佝偻着背,蹒跚着消失在渐浓的暮色中,仿佛只是一个完成了交易的幽灵。

“这人……”姜芷有些不安。

“是‘泥水巷’里专门干这种‘送人’营生的,只认钱,不问事,送到地头就走。”陈三解释道,“给了双倍价钱,让他送到这附近,他知道规矩。”

姜芷这才稍稍安心。

窑洞内很快生起了一小堆篝火,驱散了寒意和黑暗。陈三拿出老车夫留下的干粮——几个硬邦邦的杂面馍和一块咸菜疙瘩,又用带来的小陶罐烧了点热水。这就是他们简陋的晚餐。

赵重山勉强吃了半个馍,喝了些热水,脸色依旧很差。姜芷强迫自己吃了一些,又给安平喂了米糊。丁顺在途中短暂醒过一次,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又昏睡过去。

饭后,陈三主动承担了守夜的职责,抱着刀,坐在靠近洞口的位置,耳听八方。姜芷则仔细地为赵重山检查了伤口,重新清洗、上药、包扎。那些伤口狰狞可怖,有些深可见骨,虽然没伤及要害,但失血过多加上连日奔波,赵重山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你必须好好休息,不能再动了。”姜芷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心疼得几乎要滴血。

“嗯。”赵重山没有逞强,只是靠坐在窑洞壁上,闭上了眼睛。但他并未真正入睡,呼吸轻而浅,显然仍在戒备。

姜芷抱着安平,靠在他身边,同样毫无睡意。火光跳跃,映照着窑洞壁上嶙峋的阴影,也映照着赵重山沉静的侧脸。这个男人,曾经是青石镇上令人畏惧的镖头,是她的丈夫,安平的父亲。如今,却成了亡命天涯的逃犯,伤痕累累,前途未卜。

但她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或恐惧。只有一种沉甸甸的、与他血脉相连、生死与共的踏实感。这条路再难,只要他们在一起,就不是绝路。

夜深了。窑洞外风声呜咽,偶尔传来不知名夜鸟的啼叫,更添荒凉。

就在姜芷也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际,一直闭目养神的赵重山,倏然睁开了眼睛!几乎同时,洞口负责警戒的陈三,也猛地握紧了刀柄,身体绷紧,侧耳倾听。

姜芷瞬间惊醒,抱紧了安平。

“有动静。”赵重山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他已经用未受伤的右手,悄无声息地握住了放在身侧的那把夺来的刀。

陈三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声音来自窑洞斜上方,不是洞口正前方。

是追兵?还是野兽?或者是……那个神秘的蒙面人?

窑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篝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和几人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

外面的声音很轻,似乎是什么东西踩在枯枝落叶上的细微声响,但在这寂静的荒山野岭深夜,却显得格外清晰。声音在窑洞上方停顿了片刻,似乎在观察,或者聆听。

然后,声音开始移动,朝着被树枝荒草遮掩的洞口方向而来!越来越近!

陈三已经将刀微微抬起,做出了随时准备扑击的姿势。赵重山也努力调整着呼吸,积蓄着力量,目光死死盯着洞口被遮掩的缝隙。

姜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另一只手,也悄悄摸向了怀里的短匕。她将安平的脸轻轻按在自己胸前,试图隔绝外面的声响。

就在那脚步声几乎要到达洞口时,却忽然又停住了。

接着,一个低沉、沙哑、刻意压低的嗓音,从洞外传来,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里面的朋友,若不想被后面‘尾巴’追上,最好把火灭了,别出声。”

不是昨晚黑衣人的声音!也不是泥鳅黄或老车夫!而且,他提到了“尾巴”!

赵重山和陈三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惊疑。

是敌?是友?是警告?还是陷阱?

那声音顿了顿,似乎知道里面的戒备,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腔调:“昨晚河神庙,冒烟的家伙。”

是那个蒙面人!他果然找来了!

赵重山眼神锐利地闪烁了一下。此人能找到这里,跟踪手段非同一般。而且,他明确提到了“尾巴”,说明追兵确实不远了。

是相信他,还是……

几乎没有太多犹豫,赵重山对陈三果断地做了一个手势。陈三立刻用泥土迅速盖灭了篝火。窑洞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洞口缝隙透进一点点微弱的星光。

灭掉篝火,意味着他们放弃了最直接的防御和取暖,将自身完全暴露在黑暗和未知中。这需要极大的决断和信任。

外面,那蒙面人似乎对里面的反应还算满意,低声道:“待在原地别动,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说完,脚步声再次响起,迅速远离了洞口,朝着他们来路的方向而去,很快消失在夜风里。

窑洞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四个人,一个婴儿,谁也不敢发出丝毫声响,连呼吸都竭力控制到最轻。

时间,在极度紧张和未知中,缓慢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半个时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马蹄声很密集,至少有五六骑,正沿着土路,朝着窑洞这个方向疾驰而来!

追兵!真的来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几乎就要到达窑洞附近的那条岔路口!

姜芷紧紧捂住安平的耳朵,自己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就在马蹄声即将抵达岔路口的那一刻——

“咻——砰!”

一声尖锐的、类似爆竹炸响、却又沉闷许多的声音,突然从窑洞斜上方、他们来路方向的树林中响起!紧接着,是马匹受惊的嘶鸣和人的怒喝!

“有埋伏!”

“在那里!放箭!”

“追!”

杂乱的呼喊声、马蹄声转向、刀剑出鞘声、以及几声更加沉闷短促的“砰砰”声(与昨晚蒙面人使用的武器声音类似)接连传来!战斗似乎瞬间爆发,又似乎迅速转移,呼喝声和马蹄声朝着远离窑洞的另一个方向迅速远去,渐渐微弱,最终被风声吞没。

窑洞外,重新恢复了寂静。

窑洞内,几人依旧一动不动,保持着最高度的警惕。

又过了许久,直到东方天际隐隐泛起一丝极淡的青色,远处再无任何异响传来。

天色,快要亮了。

那个神秘的蒙面人,用他奇特的方式,引开了追兵。

赵重山靠在冰冷的洞壁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但眼中的疑惑和凝重,却更深了。

此人,究竟是谁?

为何一而再地出手相助?

那奇特的武器,又是什么?

前路之上,除了已知的凶残仇敌,似乎又多了一层难以捉摸的迷雾。

但无论如何,这一次,他们又躲过了一劫。

真情,在绝境与血火中,愈发坚韧;而前路的险阻与谜团,也似乎才刚刚开始。

(第245章 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