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普通弟子 第5章 院比前五的挑战

从演武场到任务堂的路不算远，沿着浣灵湖的北岸向西走半柱香的功夫，便看到一片青瓦飞檐的建筑群。这里便是千流院的任务堂，与汇流殿的恢弘不同，任务堂的屋子都是低矮的平房，门前立着一块巨大的木牌，上面用朱砂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任务，从“清理湖面落叶（5贡献点）”到“护送药材至青木院（80贡献点）”，等级不同，对应的贡献点也各不相同，最低的杂役任务只需半个时辰就能完成，最高的跨院任务则要耗费两三日。

五人走到任务堂门口，就见一个身着湖蓝色长衫的中年修士正坐在柜台后，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低头记录着什么。他袖口绣着三道银线，比齐柳的内门弟子服多了一道纹路——想来是任务堂的执事，负责登记任务、发放工具和核验成果。

“弟子陈风、马钰盈、马大壮、王磊、覃锋，前来领取采集水纹草的任务。”陈风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将五人的身份牌一起递了过去。这身份牌不仅能证明身份，还能记录任务进度和贡献点，是外门弟子在宗门行事的关键凭证。

那执事抬起头，目光在五人脸上扫了一圈，又看了看身份牌，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哦，是今早入门的新弟子。裘长老已经打过招呼了，知道你们是第一次接任务，特意给你们备好了趁手的工具。”

他从柜台下拿出五个巴掌大的竹篮，篮子边缘缠着细密的藤条，底部垫着湿润的麻布，显然是为了保持水纹草的新鲜，避免药效流失；又拿出五把小巧的铜铲，铲头磨得发亮，柄上刻着防滑的纹路，入手微凉，显然是用淬过灵水的铜料打造，比凡铁工具更耐用，还能轻微增幅水系灵力。

“水纹草长在浣灵湖东南岸的浅水区，水深及腰，水底多是软泥，小心别陷进去。”执事将竹篮和铜铲递给五人，又细细叮嘱道，“这草叶子上有青色的水纹，叶片细长如柳叶，很好认，但根须脆嫩，要用铜铲贴着根部挖，不然容易断。断了的草药效流失大半，任务堂可不收，白白浪费功夫。”

马大壮接过竹篮，掂量了一下，瓮声瓮气地问：“执事，这草除了交任务，还有别的用吗？要是能多换点贡献点，俺们就多采些。”他心里还惦记着灵米和聚气散，恨不得把湖边的水纹草都采光。

“问得好。”执事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水纹草是炼制低阶聚气散的辅材，炼丹堂药库司长期收购。你们采够任务量后，多采的可以卖给药库司，今日行情涨了，一株能换两个贡献点，比院里的杂务划算多了——清理落叶一整天也才挣10个点，采五十株多余的水纹草就能抵得上。”

五人眼睛一亮，这倒是个意外之喜。多采五十株，就能多挣一百贡献点，足够换两瓶中阶聚气散，对刚入门的他们来说，可是不小的诱惑。

“多谢执事提醒！”陈风连忙道谢，接过自己的竹篮和铜铲。竹篮很轻，铜铲却沉甸甸的，入手微凉，指尖触及铲柄时，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灵力波动，显然是经过简单炼制的低阶法器。

“去吧，三日内交任务即可，别误了时辰。”执事摆了摆手，低头继续记录册子，“记得避开湖中心的暗流区，那里水深莫测，还有一阶灵鱼‘碧水鱼’出没，虽然攻击性不强，却能搅乱采集节奏。”

五人拿着工具，转身往浣灵湖东南岸走去。阳光正好，湖面波光粼粼，岸边的垂柳随风摆动，枝条拂过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马钰盈提着竹篮，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弯腰捡起一块光滑的鹅卵石，又笑着丢回湖里，清脆的笑声在湖边回荡。

“没想到采草还能挣钱，早知道多带个篮子了。”马钰盈回头笑道，辫子上的红绳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等挣够了贡献点，我要先换几张水盾符，上次在山门前见识到符箓的厉害，心里一直惦记着。”

“俺这篮子大，装不下可以先放俺这儿。”马大壮拍了拍自己的竹篮，一脸实诚，“俺想换点高阶灵米，听说比基础灵米的灵气浓三倍，吃了能加快修炼速度，早点突破感气境。”

王磊走在中间，手里把玩着铜铲，忽然道：“刚才那执事说水纹草是炼丹辅材，看来这草里也含着点灵气。咱们采草的时候可以试着运转吐纳法，说不定能借机感悟水系灵力，帮着突破感气境。”他心思细腻，总能想到修炼相关的事。

覃锋一直没说话，此刻忽然开口：“水底灵气比岸上浓，采草时多留意，或许能借助草中灵力和湖水灵气，提前引气入体。我之前在山里修炼时，就曾借助灵草灵气突破过瓶颈。”他虽话少，却总能说到关键处。

陈风心里一动，想起裘云长老给的《纳水诀详解》里提过，水系修士亲近水性，在水中修行往往事半功倍。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铜铲，又望了望远处泛着蓝光的湖面，心里多了几分期待——既能挣贡献点，又能辅助修炼，这任务倒是一举两得。

走了约一炷香的功夫，岸边的景象渐渐变了。原本的青瓦白墙换成了丛生的芦苇，青石板路变成了松软的泥土，芦苇荡里不时传来“呱呱”的蛙鸣，偶尔还有几只水鸟从芦苇丛中飞起，掠过水面。再往前走，湖水渐渐浅了下去，清澈的水底能看到细密的沙粒和游动的小鱼，正是执事说的浅水区，阳光透过水面照下去，能隐约看到水底成片的绿色植物。

“应该就是这儿了。”陈风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的水域，“你们看，水底是不是有绿色的草？叶片上隐约有纹路，想必就是水纹草。”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浅水区的水底长着一片一片的绿色植物，叶片细长，在水中轻轻摆动，阳光透过水面照下去，叶片上果然有淡淡的青色水纹，与千流院弟子服上的银线水纹颇有几分相似，只是更纤细些，正是水纹草。

“找到了！”马钰盈欢呼一声，提着竹篮就往水里走。刚走两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好陈风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水底的软泥确实湿滑，比想象中难走得多。

“慢点，水底是软泥，滑得很。”陈风叮嘱道，“先在岸边适应一下，别着急往深水区走。”

马钰盈吐了吐舌头，站稳后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直到水深及腰才停下。她蹲下身，伸手去够最近的一株水纹草，手指刚碰到叶子，那草就随着水流漂开了，根本抓不住。

“哎呀，抓不住。”她有些懊恼，转头看向陈风，眼里满是求助。

马大壮也下了水，他身材高大，水深只到他的大腿根。他学着马钰盈的样子去抓草，却用力过猛，一把将草连根拔起，根须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泥，可惜根部断了一小截，显然不符合任务要求。

“这咋这么脆？”马大壮看着断了的草，皱起了眉头，“俺在家拔草从来没这么费劲，这灵草就是娇气。”

陈风也下了水，湖水微凉，没过腰间时，一股淡淡的灵气顺着皮肤渗入体内，让他精神一振。他想起执事的话，拿出铜铲，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铲头贴着水纹草的根部插入软泥，运转《纳水诀》，将一丝微弱的灵力注入铜铲，轻轻一撬。

“噗”的一声轻响，一株完整的水纹草被撬了出来，根须洁白，叶片上的青纹在水中清晰可见，一点没断。灵力顺着铜铲传入体内，与湖水的灵气相互呼应，丹田处竟有了一丝温热的悸动，显然这水纹草确实蕴含灵力。

“这样才行。”陈风将草放进竹篮，笑着示范给众人看，“要用巧劲，借助铜铲的灵力缓冲，别硬拔。而且注入一丝灵力，还能感受到根须的位置，避免误伤。”

马钰盈和马大壮学着他的样子，用铜铲慢慢挖。起初还是时不时弄断几根，断了的草只能丢回水里，心疼得马大壮直咂嘴——这可是白花花的贡献点。王磊和覃锋学得快，尤其是覃锋，下手稳准狠，还能同时运转吐纳法，没一会儿就挖了三四株，都完整无损，身上还萦绕着淡淡的水汽，显然是在借助草中灵气修炼。

“还是覃锋厉害。”马钰盈羡慕地说，手里的铜铲却不小心又弄断了一根草，气得她鼓起了腮帮子。

“多练练就好了。”陈风安慰道，自己则继续埋头挖掘。他发现，当铜铲接触水底软泥时，指尖能隐约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波动，那波动与水纹草的气息相连，顺着铜铲传到手上，再汇入体内——这大概就是覃锋说的“好处”，不仅能采草，还能借机感悟灵力，简直是为突破感气境量身定做的任务。

五人分散开来，在浅水区里慢慢摸索。阳光透过水面照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湖水轻轻拍打着身体，带着舒缓的节奏。起初的生涩渐渐褪去，每个人的动作都越来越熟练，竹篮里的水纹草也越来越多，丹田处的灵力悸动也越来越明显。

“哎，你们看，这草叶子上的纹路，是不是有点像咱们院服上的水纹？”马钰盈忽然指着一株草说，眼里满是好奇。

众人凑近一看，还真是。水纹草叶片上的青纹蜿蜒曲折，与千流院弟子服上的银线水纹颇有几分相似，只是更纤细些，像是缩小版的院服纹路。

“说不定这草就是咱们千流院的标志呢。”马大壮笑道，手里的铜铲又挖出一株完整的草，脸上满是得意，“俺现在挖得越来越熟练了，说不定能采够一百株，换两百贡献点！”

就在这时，王磊那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怎么了？”陈风连忙抬头望去。

只见王磊猛地从水里跳起来，手里的铜铲都掉在了地上，脸色发白地指着自己刚才蹲过的地方。众人连忙走过去，只见一只巴掌大的老鼠从水底的泥洞里窜了出来，浑身覆盖着青色的鳞片，尾巴细长，像一条小蛇，正是《散修通识录》里提到的一阶妖兽青纹鼠。

青纹鼠显然也被王磊吓了一跳，吱吱叫着往岸边跑，刚跑没两步，又从芦苇丛里窜出一条两尺长的青蛇，蛇身上同样带着青色的纹路，张口就朝青纹鼠咬去——正是与青纹鼠共生的青鳞蛇，同样是一阶妖兽，毒性虽不强，却能麻痹修士的灵力。

青纹鼠吓得吱吱乱叫，转身钻进水里，青蛇也跟着追了进去，一人一鼠一蛇转眼就消失在芦苇荡深处，只留下一圈圈涟漪。

“那是……青纹鼠？”马钰盈拍着胸口，有些后怕，“我爹说这老鼠是吃灵草长大的，牙齿能咬动青石，没想到会出现在这儿，还带着蛇！”

王磊定了定神，捡起地上的铜铲，脸色还有些发白：“吓我一跳，那蛇看着也不是凡物，要是被咬到，恐怕会影响灵力运转，耽误采草和修炼。”

“别管了，任务要紧。”覃锋的声音依旧冷淡，他指了指众人的竹篮，“才采了不到一半，耽误下去天黑都完不成，还会错过借助夜色灵气修炼的机会。”

众人一想也是，这浣灵湖是平山门的地界，有几只灵鼠灵蛇也正常。陈风捡起王磊掉的铜铲递给他，笑道：“小心点，别再惊动它们了。咱们加快速度，争取天黑前采够任务量，再多采些换贡献点。”

王磊接过铜铲，点了点头，重新蹲下身子挖掘，只是动作明显谨慎了许多，还特意运转灵力护住周身，以防再次遇到妖兽。

一场小插曲过后，五人又投入到采摘中。陈风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渐渐发现，每次挖出一株水纹草，那股微弱的波动就会顺着手臂汇入丹田，虽然微弱，却很舒服，像有细小的水流在经脉里缓缓流淌。他下意识地运转《纳水诀》的吐纳法，指尖的波动似乎更清晰了些，丹田处的温热感也越来越浓，离感气境初期越来越近。

不知过了多久，陈风忽然感觉竹篮一沉，低头一看，里面已经整整齐齐地码了十株水纹草，每一株都完整无损，刚好完成任务要求。他心中一喜，正想告诉众人，忽然感觉丹田处传来一阵温热。

他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周围的水汽似乎变得更清晰了——他能“看到”水底水纹草周围萦绕的淡淡蓝光，能“听”到水流过草叶的细微声响，甚至能“闻”到水中那股清冽的灵气味道，与《纳水诀详解》里描述的“感气前兆”一模一样！

“奇怪，我好像……对水的感觉更敏锐了。”陈风喃喃道，心中满是惊喜。

“我也是！”马钰盈忽然道，“刚才挖草的时候，总觉得手指头痒痒的，好像有小水珠在跳，丹田处还有点发热，是不是要突破感气境了？”

马大壮也挠了挠头：“俺刚才挖草，感觉浑身热乎乎的，比在岸上修炼舒服多了，灵力运转都快了不少，说不定真能借着这机会突破！”

王磊若有所思：“看来这水纹草确实不简单，采的时候能引动咱们体内的灵力，与湖水灵气相互呼应，对突破感气境大有裨益。咱们再加把劲，多采些，争取都能借机突破。”

覃锋的竹篮里已经有十几株草，他停下动作，看了看陈风，又看了看其他人，淡淡道：“多采点，对突破感气境有好处，别浪费了这难得的机会。”

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让众人顿时来了精神。感气境啊，那可是初级弟子的目标，没想到采草还有这等好处！

五人不再说话，闷头加快了采摘的速度。陈风更是将《纳水诀》的吐纳法运转到极致，每挖一株草，都仔细感受那股波动汇入体内的路径。他发现，随着草采得越来越多，丹田处的温热感也越来越强，周围的水汽在他眼中渐渐化成了流动的光点，那些光点随着他的呼吸钻进体内，滋养着干涸的经脉，离引气入体越来越近。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渐渐西斜，将湖面染成了一片金红。岸边的芦苇在晚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五人早已忘记了时间，竹篮里的水纹草越堆越高，从十株到二十株，再到五十株……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却又透着一股兴奋，丹田处的灵力悸动也越来越明显。

陈风的竹篮里已经装了六十五株草，他感觉丹田处的温热感几乎要炸开，周围的水汽光点越来越密集，像一群围绕着他飞舞的萤火虫。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冲出来——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通畅感，仿佛堵塞了多年的水渠忽然被打通，清凉的水流奔腾而过，正是《纳水诀详解》里描述的“灵气盈满，经脉初通”！

“我好像……要突破了？”陈风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继续采草——他想借着这股势头，一举踏入感气境。

“天快黑了，该回去了。”覃锋忽然开口，他的竹篮里装了整整七十株草，是五人中最多的，身上的水汽也最浓郁，显然也即将突破。

众人这才回过神，抬头一看，太阳已经快要沉入西山，湖面的金光渐渐褪去，换上了一层朦胧的暮色，再不回去，天黑后湖边的灵气会变得驳杂，还可能遇到更厉害的妖兽。

“我的乖乖，采了这么多！”马大壮低头看着自己的竹篮，里面足足有六十五株草，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这下能换不少贡献点了，还能借机突破感气境，真是赚大了！”

马钰盈的竹篮里有六十株，王磊也有五十八株。每个人都远超任务要求，收获颇丰，更重要的是，每个人都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机，这比贡献点更珍贵。

“走，交任务去。”陈风深吸一口气，压下丹田处的悸动。不管是不是要突破，先交了任务再说，说不定换了贡献点，买些聚气散，就能彻底踏入感气境。

五人提着沉甸甸的竹篮，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上岸。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有些凉，但没人在意。马大壮甚至哼起了家乡的小调，心情好得不得了，连刚才遇到妖兽的后怕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回到任务堂时，天色已经擦黑。任务堂里亮起了油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出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还是上午那个执事，正收拾着柜台，见五人回来，有些惊讶：“这么快就采够了？我还以为你们至少要明天才能回来，没想到不仅完成了，还采了这么多。”

“嗯，采了些多余的，想卖给药库司换贡献点。”陈风将竹篮递过去，心里满是期待。

执事接过竹篮，仔细检查了一遍，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不错，都很完整，没有一株断裂的，比不少老弟子采得还好。十株交任务，算一个院内任务，奖励10贡献点；剩下的五十五株，按两贡献点一株算，共一百一十个贡献点。”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牌，在上面刻了几下，递给陈风，“这是贡献点玉牌，收好，你们的贡献点都在里面了，以后凭这牌子就能去兑换堂换东西。”

陈风接过玉牌，触手温润，上面刻着“120”的字样，还泛着淡淡的灵光——10点任务奖励加110点售卖所得，正好120点，足够换十二瓶低阶聚气散，或是两张中阶水箭符。

接下来，马钰盈交了十株，换了10贡献点任务奖励加100点售卖所得，共110点；马大壮换了10 110=120点；王磊换了10 96=106点；覃锋换了10 120=130点，是五人中最多的，还额外得到了执事的一句赞许：“小伙子不错，不仅采得多，还能借机感悟灵力，日后定有出息。”

拿着崭新的贡献点玉牌，五人心里都美滋滋的。这可是他们踏入仙门后挣的第一笔“钱”，更是凭借自己努力得来的，意义非凡。

“回去吧，累死了，俺要赶紧烧点热水泡泡脚，再运转吐纳法，争取今晚就突破感气境！”马大壮揉着肩膀说，脸上满是期待。

五人转身往回走，刚走出任务堂没几步，就见一群外门弟子正往演武场的方向跑，一个个神色兴奋，嘴里还嚷嚷着什么，连内门弟子都有不少往那边赶。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去演武场？”马钰盈好奇地问，眼里满是探究。

“不知道，去看看？”陈风也有些疑惑，能让这么多弟子连夜赶往演武场，肯定是出了大事。

正好一个外门弟子从身边跑过，马大壮一把拉住他，问道：“师兄，这是咋了？演武场有热闹看？是不是有长老讲道，还是有高阶功法演示？”

那外门弟子被拉住，急得直跺脚：“别拦我！内门的李乾云师兄要挑战王海长老！听说李师兄还是上个月院比前五，按规矩拥有一次挑战长老的机会，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大事，去晚了就看不到了，说不定还能学到长老的拿手功法！”

“什么？！”五人都惊呆了。

内门弟子挑战长老？还是千流院排名前五的内门弟子？这可是远超他们想象的大事，对他们这些刚入门的新弟子来说，更是难得的观摩机会，说不定能从战斗中学到修炼技巧，对突破感气境大有裨益！

“快走！”马钰盈反应最快，拉着陈风就往演武场跑，“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能亲眼看到内门弟子和长老对战，比自己瞎琢磨修炼快多了！”

马大壮和王磊也连忙跟上，连一向冷淡的覃锋，眼中都闪过一丝好奇，加快了脚步——能挑战长老的内门弟子，实力定然不弱，说不定能从他的招式中，领悟到水系功法的进阶用法。

夜色渐浓，浣灵湖的水面升起一层薄雾，远处的演武场方向却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人声鼎沸。一场远超他们想象的风波，正在那里悄然上演，而这场风波，或许会成为他们突破感气境的关键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