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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替嫁冥妃:冷面王爷极致宠 > 第6章 同心协力,共理朝政

“德王……知……图……在……”

这短短五个残缺的字,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李晚晴心中激起千层浪。

兰心带来的消息让凤仪宫偏殿内温暖宁静的气氛荡然无存。李晚晴握着那张记录着废帝遗言的纸条,指尖微微发凉。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的含义。

“德王知……图在……”她喃喃自语,眉头紧蹙,“是德王知道图在哪里?还是德王知道图在谁手里?或者……‘知’不是知道,而是其他意思?”

兰心低声道:“娘娘,宗人府的人说,刻痕很新,应该是废帝临死前最后挣扎留下的。可惜后面似乎没力气刻完,或者被守卫的脚步声打断了。”

李晚晴站起身,在殿内缓缓踱步。殿外阳光正好,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光影,却驱不散她心头的阴霾。

废帝南宫钧在临死前留下这几个字,一定有极其重要的意图。他是想揭发德王?还是想传递某种警告?而昨夜试图潜入宗人府的神秘人,目标显然是想在废帝泄露更多信息前,让他彻底闭嘴。

这更进一步证实了,废帝、德王、北狄、以及那神秘的“藏图”之间,存在着一条清晰而危险的连线。

“陛下知道了吗?”李晚晴停住脚步,问兰心。

兰心点头:“宗人府的人第一时间就禀报了陛下。陛下此刻应该在御书房,正与几位心腹大臣议事。”

李晚晴沉吟片刻,将纸条仔细折好,放入袖中:“更衣,本宫去御书房。”

* * *

御书房内,气氛凝重。

南宫陌坐在紫檀木大案后,面前摊开着几份密报。暗卫统领、新任刑部尚书、以及两位从北疆紧急召回的心腹将领,皆肃立在下首。

“废帝留下的信息,与德王府中藏匿贼人之事相互印证。”南宫陌的声音冷峻,“德王南宫敬,不仅与北狄有所勾结,更可能对‘藏图’之事知之甚详,甚至那图就在他手中。”

新任刑部尚书是个年约四十、面容刚毅的男子,名叫陆铮,原是北境军中执法官,以铁面无私、手段果决着称,是南宫陌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他沉声道:“陛下,既然如此,何不立即下令,搜查德王府?人证物证俱在,当场拿下德王,审问‘藏图’下落!”

另一位将领却摇头道:“陆尚书所言虽有理,但德王毕竟是宗室元老,门生故旧遍布朝野。无圣旨擅闯王府搜查,已是重罪,若再没有确凿的、能将其与北狄勾结、盗窃国宝的铁证,只怕难以服众,反而会引发朝局动荡,让那些观望的老臣彻底倒向德王。”

这正是南宫陌最大的顾虑。政治斗争,讲究名正言顺。德王不是普通官员,他是皇叔祖,是宗室领袖。动他,必须有足够分量的罪名,和无可辩驳的证据。否则,就是新帝登基便屠戮宗亲,刻薄寡恩,足以动摇统治根基。

“贼人在他府中治伤,是事实。”暗卫统领低声道,“但德王完全可以辩称是府中下人私自收容,他毫不知情。太医是他请的,但他可以说以为是府中老仆突发急病。没有当场抓住他与贼人交接,没有搜出‘藏图’,仅凭这些,扳不倒他。”

南宫陌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才选择按兵不动,布下天罗地网监视,就是要等德王自己露出更大的破绽,或者,等那贼人伤愈后有所行动,届时再人赃并获。

但废帝留下的信息,让局势变得更加急迫。“图在”——如果图真的在德王手中,每多等一刻,就多一分变故的可能。德王会不会将图转移?会不会与北狄使者秘密交接?

就在这时,殿外内侍通传:“皇后娘娘到。”

南宫陌眉头微动,抬手示意:“请皇后进来。”

李晚晴步入御书房时,便感受到室内凝重的气氛。她对几位大臣微微颔首,径直走到南宫陌身侧。

“陛下,废帝留下的信息,臣妾已知晓。”她开门见山,从袖中取出那张纸条,放在南宫陌面前的书案上。

南宫陌看了一眼纸条,又看向她:“晚晴,你怎么看?”

李晚晴目光扫过下方几位大臣,她知道这些都是南宫陌绝对信任的心腹,便不再顾忌,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臣妾以为,废帝临死前刻下这几个字,用意可能有二。其一,是揭发。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不甘心让德王这个同谋者(或者背后的主使)逍遥法外,所以想留下线索。其二,也可能是警告。警告拿到这个信息的人——无论是陛下还是其他人——‘德王知道图在哪里’,或者‘德王与图的下落有关’,暗示德王是找到‘藏图’的关键,但也可能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她顿了顿,继续道:“无论是哪种用意,都说明两点:第一,德王与‘藏图’的关系极深;第二,废帝认为这个信息重要到必须用生命最后的力量传递出来。结合昨夜有人试图潜入宗人府灭口,更说明这个信息触及了某些人的核心利益。”

陆铮等人听闻皇后分析,眼中都露出讶异之色。他们没想到这位出身庶女、以“贤德”闻名的皇后,思路竟如此清晰敏锐,对局势的判断也颇为精准。

南宫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看向几位臣子:“皇后所言,正是朕所虑。德王必须查,但不能轻举妄动。那‘藏图’事关重大,绝不能有失。”

他看向暗卫统领:“德王府那边,有何新动静?”

暗卫统领回道:“回陛下,自昨夜太医入府后,德王府内外戒备明显加强,尤其是东北角那处废弃角门附近,增派了护院巡查。府内人员出入也谨慎了许多。我们的人一直盯着,暂未发现贼人或可疑物品被转移出府。那太医今日清晨已离开王府,我们的人暗中跟了一段,太医回府后并无异常。”

“贼人伤势如何,能判断吗?”

“太医在府中停留了近两个时辰,带去的药箱也颇大。根据我们潜伏在太医院的人从侧面了解,太医取走了不少治疗严重刀伤和化解狼噬草毒素的珍稀药材。以此推断,贼人伤势不轻,毒素反噬也颇为猛烈,短期内应无法自如行动。”

南宫陌点点头:“继续盯着。另外,加派人手,盯紧所有可能与北狄有隐秘联系的渠道,尤其是近期进入京城的商队、使团、游方僧人等等,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

“陆铮,”南宫陌看向刑部尚书,“你秘密调阅宗人府所有关于废帝南宫钧的审讯记录,尤其是他被囚禁后,所有接触过他的人的口供。看看有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提及德王,或者与江南苏氏、与‘图’相关的内容。记住,要绝对秘密进行。”

“臣遵旨。”陆铮拱手。

南宫陌又对两位心腹将领吩咐了京城及周边防务调整的细节,确保一旦需要采取行动,军队能迅速响应。

待几位臣子领命退下后,御书房内只剩下帝后二人。

南宫陌这才卸下帝王威严的面具,轻轻揉了揉眉心,露出一丝疲惫。接连的登基大典、朝堂博弈、阴谋追查,即便他精力过人,也感到了压力。

李晚晴走到他身后,伸手轻轻替他按压着太阳穴,动作温柔。她低声道:“你太累了。”

南宫陌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侧坐下,将头靠在她肩上,闭上眼:“无妨。只是这些魑魅魍魉,着实令人厌烦。”

李晚晴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冷意与杀机。她轻声道:“既然德王府暂时没有异动,贼人也跑不了,我们不如换个思路?”

“嗯?”南宫陌睁开眼,看向她。

“德王在朝中势力庞大,根深蒂固。我们动他需要证据,需要时机。但我们可以先从其他方向入手。”李晚晴的目光变得深邃,“比如,我母亲的身份,比如那‘藏图’到底是什么,又比如……北狄为何对它如此执着?甚至不惜动用潜伏多年的暗桩,动用王室秘毒?”

她拿起书案上一份关于北狄近期动向的简报:“陛下你看,北狄新汗王即位不久,内部各部落并非铁板一块。他们如此急切地想要得到这张‘藏图’,是否因为这图能帮新汗王巩固权力?或者,这图关乎北狄的什么命脉?”

南宫陌坐直身体,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我们或许可以从北狄内部着手?查清他们真正的目的,或许能反推出‘藏图’的价值,甚至……找到制衡他们的方法?”

“不仅如此,”李晚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德王与北狄勾结,所求无非是权力。或是借北狄之力助他更上一层楼,或是用‘藏图’与北狄交换巨大利益。如果我们能切断他与北狄的联系,或者让北狄那边出点‘意外’,德王会不会自乱阵脚?”

南宫陌看着她,眼中欣赏之色更浓。他的晚晴,果然不是温室花朵,而是能与他并肩谋划的荆棘蔷薇。

“有道理。”他赞许道,“朕在北狄王庭有暗桩,可以设法活动。另外,北狄使团按惯例,下月便会抵京,恭贺新帝登基。届时,或许是个机会。”

两人正低声商议着,殿外又传来通禀,这次是内务府送来了一批急需皇后批复的宫务文书。

李晚晴这才想起自己来御书房的另一件事。她看向南宫陌,有些犹豫:“陛下,臣妾本是在查看后宫账目时发现了一些疑点,尤其是内务府一个叫徐有福的副总管,似乎牵扯到一些陈年旧账,可能与……某些宫外势力有染。正想继续深查,便听到了废帝的消息。”

南宫陌闻言,神色一肃:“后宫之事,朕既已全权交予你,你便放手去查。需要人手或权限,直接调遣。记住,安全第一。若发现任何可能与前朝阴谋、与北狄或德王相关的线索,立刻告知朕。”

他想了想,从腰间解下一块非金非玉、刻着龙纹的玄色令牌,放入李晚晴手中:“这是‘龙影令’,凭此令,你可调动宫中除朕贴身暗卫外的所有侍卫,亦可要求暗卫司在不涉及朝政核心机密的情况下提供协助。有它在,后宫无人敢阻你行事。”

李晚晴握着那枚入手温润却重若千钧的令牌,心中感动,更有责任。她知道,这不仅是对她的信任,更是将一部分关乎宫廷乃至帝国安稳的重担,放在了她的肩上。

“臣妾定不负陛下所托。”她郑重道。

* * *

接下来的几日,朝堂表面维持着平静,但暗流愈发汹涌。

德王称病,不再上朝。但据暗卫回报,德王府内依旧戒备森严,且频繁有身份不明的访客以探病为名出入,其中不乏一些在朝中任职的德王门生故旧。

南宫陌稳坐朝堂,有条不紊地处理政务,提拔新人,调整关键岗位,一步步巩固着自己的权力网络。对于德王称病,他并未表现出任何特别关注,只是按例派太医和赏赐药物,表现得无可指责。

而李晚晴则在后宫展开了雷厉风行的整顿。

有了龙影令和凤印,她的权威无人敢挑战。她没有大张旗鼓地清洗,而是采取了更为精细和有效的方式。

首先,她以“新朝伊始,核对宫库,以备册封典礼赏赐之用”为名,命令内务府彻底清点所有库房,尤其是珍贵药材、绸缎、贡品等物的出入记录。这一举动合情合理,让人抓不到错处,却实实在在地将内务府的运作置于阳光之下。

徐有福作为负责部分库房管理的副总管,首当其冲。在巨大的压力和皇后时不时看似随意的问询下,他显得愈发焦躁不安。

李晚晴并不急于逼他,只是偶尔召见他,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但每次都会似不经意地提及那批有问题的苏绣,或者询问一些陈年旧账的细节。这种悬而不决的压力,往往比直接审问更能摧垮人的心理防线。

同时,她重点调查了御膳房管事太监冯保的背景。发现此人不仅与已故的淑妃关系密切,更与宫外几个背景复杂的商号有不明资金往来。而其中一个商号,经暗卫司暗中调查,其背后的东家之一,竟然与德王妃的娘家有远房姻亲关系!

这条线索让李晚晴精神一振。后宫与德王府的间接联系,似乎被找到了。

她没有惊动冯保,只是以“帝后饮食需格外精心”为由,调整了御膳房的人员配置和食材采买流程,将一些关键环节换上了自己从冥王府带来的人,或经过暗中考察相对可靠的原王府旧人。冯保的权力被无形中削弱,行动也受到了更多限制。

这一系列举措,如同无声的细雨,慢慢渗透,逐渐涤荡着后宫积年的污浊,也将一些隐藏的脉络,慢慢冲刷显现。

这天下午,李晚晴正在凤仪宫翻阅暗卫司送来的一些关于江南苏姓家族的调查报告,试图寻找与母亲“苏婉”相关的信息。报告繁杂,有用的线索却不多。似乎二十多年前,江南确实有几个苏姓家族发生过变故,有女儿远嫁或失踪,但具体细节已难以查证。

她正有些气馁时,兰心快步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低声道:“娘娘,徐有福求见,说……说有要事禀报,关乎……关乎娘娘生母的旧事!”

李晚晴心头一震,猛地抬起头:“让他进来!”

徐有福几乎是踉跄着进来的,几日不见,他仿佛苍老了十岁,眼窝深陷,面色灰败。一进来便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娘娘!娘娘恕罪!奴才……奴才有罪!奴才有天大的事要禀报娘娘!”

李晚晴强压住心中的波澜,挥退左右,只留下兰心在门口守着。她端坐在凤座上,目光平静地看着徐有福:“徐副总管,有何事,慢慢说。”

徐有福抬起头,老泪纵横,声音嘶哑:“娘娘,奴才……奴才知道当年那批苏绣的真相!奴才更知道……知道一些关于您生母,苏婉夫人的……旧事!”

他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颤声道:“那批苏绣,根本就不是什么采买纰漏!那是……那是当年有人利用宫中之便,偷偷夹带出宫的!”

“夹带出宫?”李晚晴眉头紧蹙,“什么人?为何要夹带苏绣?”

徐有福咽了口唾沫,眼神恐惧:“是……是当年还是皇子的废帝南宫钧!他那时负责督办部分宫廷用度,便利用职权,将一批特供的极品苏绣偷偷运出,通过宫外的渠道变卖,所得银两用于……用于结交权臣,蓄养私兵!”

李晚晴心中冷笑,这倒是符合南宫钧的做派。但她不动声色:“这与我母亲有何关系?”

徐有福的脸色更加苍白,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什么听见:“因为……因为负责经办此事的宫外接头人之一……就是当年在京城经营绸缎庄的苏家!而苏家当时负责此事的,是一位经常入宫送绣样的年轻女子,据说……据说她绣工极好,人也长得极美,颇得当时几位太妃喜欢。她……她的名字,好像就叫……苏婉!”

仿佛一道惊雷在李晚晴脑海中炸开!

母亲苏婉?曾是初入宫廷的绣娘?还是替当时还是皇子的南宫钧秘密销赃的接头人?

这怎么可能?!母亲在李家,明明只是个沉默寡言、体弱多病、不受宠的妾室啊!

“你胡说什么!”李晚晴霍然起身,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我母亲只是普通民女,怎会与宫廷、与皇子有所牵扯?!”

徐有福连连磕头:“娘娘息怒!奴才不敢胡说!此事……此事当年在内务府一些老人中,隐约有所传闻。只是后来苏家绸缎庄突然败落,那位苏婉姑娘也消失了,此事便不了了之。奴才……奴才也是因为那批苏绣的账目问题被娘娘问起,才……才猛然想起这段旧闻!”

他偷偷抬眼看了看李晚晴铁青的脸色,继续道:“而且……而且奴才还听说,当年废帝南宫钧,似乎对那位苏婉姑娘……颇为青睐,甚至有意纳她入府。只是不知为何,后来苏婉姑娘却嫁给了……嫁给了李大人为妾。再后来,苏家败落,废帝似乎也对此事讳莫如深,无人再敢提起。”

李晚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扶住凤座的扶手,才勉强站稳。

母亲和废帝南宫钧……竟然有过交集?甚至可能有过情愫?那后来母亲嫁给父亲,是自愿,还是被迫?苏家的败落,与此事有没有关系?

而最重要的是——如果母亲真的曾为南宫钧经手过秘密事务,甚至可能知道他的某些秘密,那么,废帝临死前刻下“德王……知……图……在……”,会不会……“图在”后面,他想刻的,根本不是“德王府”或者“德王手”,而是……

一个可怕的猜想,如同毒蛇般窜入她的脑海。

她猛地看向徐有福,目光锐利如刀:“徐有福,你还知道什么?关于我母亲,关于废帝,关于……一张‘图’?!”

徐有福浑身一颤,眼中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仿佛李晚晴提到了什么禁忌。他哆嗦着嘴唇,正要开口——

突然,殿外传来兰心一声短促的惊呼,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李晚晴心中警铃大作,厉声喝道:“什么人?!”

殿门被猛地撞开,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掠入,手中寒光直刺跪在地上的徐有福后心!

---

(第六章 完)

悬念设置:

1. 徐有福正要说出关于“图”的关键信息,却遭神秘刺客灭口!刺客是谁派来的?德王?还是其他势力?

2. 李晚晴的母亲苏婉,竟曾与废帝南宫钧有旧,甚至是其秘密事务的经办人!这彻底颠覆了李晚晴对母亲的认知。母亲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她嫁给李父是自愿还是另有隐情?苏家的败落是否与此有关?

3. 废帝刻下的“德王……知……图……在……”,李晚晴新的可怕猜想是什么?她是否将母亲的经历与“藏图”联系了起来?

4. 刺客闯入凤仪宫,目标显然是徐有福。徐有福是死是活?他未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李晚晴本人是否会有危险?这场后宫深处的刺杀,又将引发怎样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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