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曹府的其他院落里,整理行李的忙碌仍在继续。
仆役们扛着箱子,提着包裹,脚步匆匆地朝着府门口的马车走去。烛火的光芒在夜色中摇曳,映照着每个人脸上的疲惫,却也透着几分对未来的期待。
他们大多是曹操的同乡,能够回到老家,对他们而言,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曹操站在正厅的窗前,看着府中忙碌的景象,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知道,离开洛阳,回到谯县,只是他逐鹿天下的第一步。
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会充满荆棘与挑战,但他有信心,凭借着自己的谋略和曹仁等人的辅佐,一定能够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只是,曹操从未想过,他这看似果断的决定,却在府中一个妇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更让一段本就脆弱的感情,面临着彻底破碎的危机。
夜色渐深,月亮渐渐西斜,曹府的忙碌也渐渐接近尾声。
一辆辆马车被装满行李,整齐地停放在府门口,等待着明日一早的启程。
而卞氏的院落里,依旧亮着一盏孤灯,映照着她孤独而落寞的身影,也映照着她心中那无法言说的痛苦与牵挂。
她不知道,这一夜之后,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也不知道,她与刘度之间,是否还有再见的可能。
她所能做的,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离别不会是永远,希望未来的某一天,还能再次见到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身影。
窗外的夜风轻轻吹过,带来了远处整理行李的细碎声响,也吹散了卞氏眼角的泪痕。
她缓缓走到床边,褪去身上的衣裙,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脑海中不断闪过刘度的身影,闪过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这些回忆,既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也是让她心痛的根源。
“刘郎…… 若是此生当真无法再见,我……” 卞氏的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
这一夜,对曹府的大多数人而言,是忙碌而充满期待的一夜;
但对卞氏而言,却是漫长而痛苦的一夜,充满了离别前的伤感与对未来的迷茫。
与此同时,洛阳皇宫深处的永乐宫内,暖阁里早已暖意融融,与宫外的寒凉判若两个世界。
何太后早已沐浴更衣完毕,此刻正斜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目光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榻边的锦缎,显然在等候着什么。
她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纱裙,裙摆轻薄如蝉翼,隐约勾勒出内里玲珑有致的身材,成熟女人独有的丰腴曲线展露得淋漓尽致;
一双黑色长袜紧紧裹着双腿,将原本就圆润笔直的美腿修饰得愈发诱人,脚踝处系着的银色细链随呼吸轻轻晃动,平添几分魅惑。
这一身打扮,正是刘度平日里最为喜爱的模样,每一处细节都透着她的精心准备。
在软榻另一旁唐姬正安静地坐着。
她身着一袭鹅黄色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粉色桃花,衬得她面色愈发娇嫩,满是清纯活力。
虽已褪去处子之身,却依旧保留着少女的青涩娇俏,一双白色长袜裹着纤细的小腿,更显灵动可爱。
只是如今的她,因初尝人事,眉宇间又多了几分淡淡的成熟风韵,那股独特的魅力,比往日更添了几分勾人意味。
她双手放在膝上,目光偶尔飘向窗外,又很快收回,显然也在盼着刘度的到来。
何太后忽然转头看向唐姬,眼中带着几分满意的笑意。
这个自己亲手培养的少女,不仅模样出众,性子也温顺懂事,正是有了唐姬在身边,她才能更好地笼络住刘度的心。
否则以那小牲口的性子,指不定又跑到哪里去寻欢作乐了。
只是满意之余,何太后心中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嗔怪:
刘度近来来得越发晚了,往日里基本戌末、亥初便会到永乐宫,可如今倒好,动不动就拖到夜半三更、子时才来,两人能缠绵的时间都被压缩了不少。
“唐姬,你说那小牲口今日怎么又来这么晚?” 何太后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抱怨,指尖轻轻划过软榻的扶手。
唐姬闻言,脸颊微微泛红,轻声回道:“许是将军府中事务繁忙吧,将军如今权倾朝野,要处理的事情定然不少。”
话虽如此,她心中也隐隐有些期待,毕竟往日里刘度从不会让她们等这么久。
何太后轻哼一声,带着几分了然:“他事务忙是真,可未必没有其他心思。不过也罢,只要他还肯来我这永乐宫,便不算太过离谱。”
说罢,她又想起之前刘度曾提过的事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似在暗自盘算着什么。
就在这时,暖阁外传来太监轻细的通传声:“启禀太后,大将军携夫人尹氏到。”
何太后一听,原本带着几分慵懒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坐直了些许身子,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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