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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女帝归来开局在死对头公司当间碟 > 第163章 铁证砸穿假账后,她用眼泪掀翻会场

李氏集团顶层宴会厅的空气里,刚被武明空述职数据压下去的火药味,又被孙股东的一声喊炸了开来。空调风口对着主席台吹,红绒幕布边角微微颤动,中央那把空着的总裁椅,鎏金桌牌 “李治” 二字在顶灯下发着冷光 —— 没了陛下镇场,王皇后派系的反扑来得比预想中更狠。

“财务造假!挪用资金!” 持股 3% 的孙股东攥着话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脸上却挂着胸有成竹的笑。他是褚遂良的头号心腹,平时在会上连大气都不敢喘,此刻却像打了鸡血似的,冲工作人员招手:“把我 U 盘插上!让所有股东看看,武总嘴里的‘审计通过’,到底藏着多少猫腻!”

巨幕瞬间亮起,两张财务报表并排显示,红色数字 “3000 万” 被圈得像个血靶。“左边是集团财务部原始报表,去年第四季度研发费用 8000 万;右边是武总给第三方审计的报表,写着 1.1 亿!” 孙股东的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这多出来的 3000 万,去哪了?是不是填了你提拔的那些人的窟窿?还是塞进了自己腰包?”

“哗!” 会场彻底炸了。财务造假是上市公司的死穴,别说 3000 万,就是 300 万都能让股价暴跌。记者们像疯了似的涌到屏幕前,相机快门声盖过了议论声;支持王皇后的张董拍着桌子喊:“必须查!查不清楚谁都别想走!” 几个中小股东脸色惨白,掏出手机疯狂给券商发消息 —— 他们最怕的就是这种 “暴雷”。

王皇后坐在右侧主席位上,端着青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指尖却在杯沿下悄悄蜷起,眼底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这是她和褚遂良熬了三夜的 “杀手锏”:买通财务部管档案的刘会计,仿造财务总监的签字,用扫描仪复刻了财务部公章,连报表的纸张纹路都特意找印刷厂仿的。就算武明空能说清资金流向,“伪造原始凭证” 的帽子扣下来,也足以让她失去股东信任。

“武总,您倒是说说啊!” 孙股东往前跨一步,话筒线拖在地上,“3000 万不是小数目,总不能是报表自己长腿跑了吧?” 他故意瞥向坐在股东区的财务总监李总 —— 李总是集团老臣,向来中立,从不掺和派系斗争,他的签字比任何证据都有说服力。

果然,几个中立股东立刻看向李总,赵股东高声问:“李总监!这原始报表是你签的字吗?”

李总脸色瞬间惨白,猛地站起身,声音都在发颤:“不是!我的签字不是这样的!这报表是假的!”

“假的?” 孙股东嗤笑一声,肥脸抖成一团,“李总监,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报表上盖着财务部的公章,签着你的名字,现在武总被戳穿了,你就说假的?谁信啊!”

他这话堵得李总哑口无言。会场的议论声更凶了,连之前支持武明空的年轻高管都皱起眉 —— 财务总监的签字是 “铁证”,就算他当庭否认,也难免让人怀疑是 “事后串供”。王皇后轻轻放下茶杯,翡翠手镯 “咔嗒” 一声,她身后的亲信立刻起哄:“就是串供!拿股东当傻子耍!”

武明空终于动了。她之前一直坐在座位上,指尖轻轻敲着桌下的黑色公文包,此刻缓缓站起身,黑色西装裤线直得能切纸。她没有急着辩解,反而走到孙股东身边,弯腰看了眼巨幕上的报表,手指在 “签字” 二字上点了点:“孙股东,你这张报表,仿得挺像的。可惜,漏了三个关键细节。”

孙股东被她看得发毛,后退半步:“你…… 你少装神弄鬼!证据摆在眼前!”

“证据?” 武明空转头看向全场,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每个角落,沉稳得像淬了火,“裴总监,麻烦你给各位股东‘上证据’。”

裴怀古抱着笔记本电脑快步上台,连接线刚插好,就调出两张放大的签字截图。“大家看,这是孙股东出示的‘假签字’,这是李总监的真签字。” 他用红线标出 “李” 字的撇画,“真签字撇画长,收笔有力,带个小钩 —— 这是李总监写了三十年的习惯;假签字撇画短而钝,收笔是平的,明显是模仿者没吃透的细节。”

孙股东的脸白了半截,嘴硬道:“签字像不像,你说了不算!”

“司法鉴定说了算。” 裴怀古切换页面,调出一份盖着红章的鉴定报告,“这是省司法鉴定中心出具的,鉴定人是国内笔迹鉴定权威张教授。报告明确写着:假报表签字为模仿伪造,与李总监真迹差异显着。” 他顿了顿,特意加重语气,“这份报告有法律效力,可直接作为庭审证据。”

台下响起一阵吸气声,记者们的镜头立刻对准那份鉴定报告。孙股东的额头开始冒汗,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话筒线:“那…… 那公章呢?公章总不能是假的吧!”

“公章是仿的,但财务流程骗不了人。” 裴怀古调出财务部监控录像,时间戳显示 “去年 12 月 31 日下午 3 点”,画面里财务部档案柜前空无一人,“李总监当天在深圳出差,下午 2 点到 5 点都在客户公司开年度对账会 —— 这是会议纪要,有客户财务总监的签字;这是航班记录,他晚上 7 点才落地本市,怎么可能在报表上签字?”

他把会议纪要和航班行程单投影到大屏幕上,日期、签字、公章样样齐全。孙股东的声音开始发颤:“我…… 我这报表是从财务部拿的!刘会计给我的!”

“终于提到刘会计了。” 武明空接过话头,按下遥控器,巨幕上跳出一份银行流水,“上个月 15 号,刘会计的账户突然收到 50 万转账,转账人是褚遂良先生的侄子褚小兵。而刘会计,” 她切换到亲属关系证明,“是王皇后的远房表侄孙女,去年刚通过王总侄子的关系进的财务部。”

红色的转账记录和蓝色的亲属关系图并排显示,像一记耳光甩在王皇后和褚遂良脸上。会场里的议论声变成了哗然,赵股东拍着桌子喊:“好啊!合着是你们自己伪造证据栽赃!” 记者们的镜头瞬间转向褚遂良,他气得脸铁青,猛地拍案而起:“武明空!你血口喷人!这是你伪造的流水!”

“是不是伪造,叫刘会计来对质就行。” 武明空的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她现在就在会场外,由监事会三位监事陪着,随时可以进来。哦对了,褚先生,” 她看向褚遂良,嘴角勾起一抹笑,“要不要顺便把你侄子褚小兵叫来?问问他,这 50 万是‘借款’还是‘买报表的钱’?”

褚遂良的脸瞬间白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 50 万是他亲手让侄子转的,刘会计收了钱才偷出空白报表模板,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一旦对质就是自投罗网。他身后的孙股东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话筒 “哐当” 砸在台阶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裴怀古趁机把第三方审计报告投到大屏幕上,表格里每一笔支出都标着红色对勾:“各位股东,这是德勤会计师事务所的最终审计报告。研发费用 1.1 亿,拆解如下:购买德国进口实验设备 3000 万,附海关报关单;研发团队 28 人薪资 2500 万,附银行代发流水;新能源专利申请及维护 1500 万,附专利局回执;实验材料采购 4000 万,附供应商合同及发票。”

他点了点屏幕下方的红章:“每一笔支出都有三重凭证,审计流程全程录像,欢迎任何股东成立专项小组复查。顺便说一句,改革后集团利润率从 8% 涨到 12%,成本下降 15%,这些数据都经过税务局核验 —— 总不能说税务局也跟我们串供吧?”

“说得好!” 赵股东第一个站起来鼓掌,手掌拍得通红。接着是年轻高管们,掌声像潮水似的漫过会场,连几个之前中立的老股东都跟着拍了手。长孙无忌坐在核心股东区,手里转着紫砂杯,终于抬眼看向武明空,眼神里多了几分认可 —— 这姑娘不仅能做事,拆台的本事也够硬。

孙股东被两个保安扶着往场外走,路过武明空身边时,嘴里还嘟囔着 “你们等着”。褚遂良铁青着脸坐在座位上,手指死死抠着椅垫,连王皇后递来的茶杯都没接。记者们围到武明空身边,话筒递得像树林似的:“武总,这是王皇后派系第三次栽赃,您会追究他们的责任吗?”

武明空刚要开口,右侧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泣声。所有人转头看去 —— 王皇后摘下了一直戴着的墨镜,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眼尾挂着泪珠,手里攥着块绣着牡丹的手帕,肩膀微微耸动,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了…… 财务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她哽咽着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却刚好能传遍安静下来的会场。接着,她慢慢站起身,走到发言台前,旗袍下摆扫过台阶时,故意顿了顿,露出脚踝处因常年穿高跟鞋磨出的厚茧。

“数据是冰冷的,可人心是肉长的啊。” 王皇后抬手擦了擦眼泪,手帕上的牡丹沾了泪,像要渗出血来,“我 19 岁进集团,从打字员做起,陪陛下走过二十三年风风雨雨。当年集团资金链断裂,我把陪嫁的三套房子卖了,凑了 800 万给员工发工资;2008 年金融危机,我三个月没回过家,踩着雪跑遍东北,把十个老客户全保住了。”

她从随身的坤包里掏出个泛黄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是张褪色的黑白照片 —— 年轻的王皇后穿着的确良衬衫,站在集团老厂房前,身边是同样年轻的李治。“这是 1999 年拍的,那时候集团就一间破厂房,陛下说要做‘百年企业’,我信了,跟着他拼了一辈子。”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掉,滴在笔记本上,晕开了字迹:“我不是反对改革,我是怕啊!怕改革太激进,把陛下和我们这些老臣的心血毁了!裴总监审计出贪腐,我举双手赞成查;新能源项目要花钱,我没拦着一分 —— 可武总,你不能把跟着集团二十年的老臣,说调走就调走,说优化就优化啊!”

她突然提高声音,带着哭腔指向股东区:“张师傅在门卫室守了十八年,就因为忘给你开后门,被调去看仓库;李会计做了二十年账,就因为没配合你改报表,被优化回家 —— 这些人,当年都是跟着陛下扛过债的功臣啊!”

这番话像颗炸雷,炸在老股东们的心尖上。坐在第二排的白发老股东突然站起身,抹着眼泪喊:“王总说得对!我们跟着陛下创业的时候,武总还在上小学!现在倒好,功臣成了‘蛀虫’,外来的成了‘功臣’,这叫什么事!”

“就是!改革不能忘本!”“把老臣都逼走了,谁还记得集团是怎么起来的!” 王皇后派系的股东们纷纷附和,几个中立的老股东也皱起眉,悄悄和身边人说:“话虽糙,但理不糙,老员工确实该照顾。”

会场的风向,竟然就这么被王皇后的几滴眼泪,悄悄掰了回去。武明空站在原地,眉头紧紧皱起 —— 她不怕对方甩数据、抛证据,哪怕是伪造的,她都有办法拆穿;可这种打 “情怀牌”“苦情牌” 的套路,最能戳中老股东的软肋,比任何假证据都难对付。

苏晴快步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王皇后提前跟那几个老股东串过气了!张师傅根本不是因为开后门被调走,是他上班喝酒撞了客户的车!” 武明空点了点头,指尖在桌角轻轻敲击 —— 她手里有张师傅的处罚记录,有李会计的绩效垫底报表,可现在拿出来,只会被说 “冷血无情”“跟老臣计较”。

王皇后看着会场的反应,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却又立刻用手帕捂住嘴,继续哽咽:“我今天不是为了自己争位置,是为了集团的根啊!陛下躺在医院里,要是知道老臣们受了委屈,要是知道他一辈子的心血要被改得面目全非,他得多寒心啊!”

她这话刚说完,会场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许敬宗快步走进来,凑到武明空耳边低声说:“武总,陛下醒了!说要亲自来会场!还有,刘会计全招了,是褚遂良让她伪造报表,王皇后承诺给她升职!”

武明空的眼睛猛地亮了。她抬头看向王皇后,对方还在对着话筒抹眼泪,那副 “为国为民” 的样子,在她眼里突然变得可笑。她抬手示意苏晴,把早就准备好的另一份文件调出来 —— 那是她前晚熬夜整理的,不是数据,不是报表,是二十三个 “被优化员工” 的真实情况。

就在王皇后准备继续卖惨,煽动股东举手表决 “罢免武明空” 时,武明空突然拿起话筒,声音不大,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王总,您说的‘老臣委屈’,我这里有份‘真相’,想跟大家聊聊。”

巨幕上瞬间跳出张师傅的处罚记录,附带着客户的投诉信和修车发票;接着是李会计的绩效表,连续两年垫底,旁边是她用公款买化妆品的报销单。武明空的声音平静却清晰:“张师傅是因为上班酒驾撞了客户,集团没开除他,调去仓库还涨了 500 工资;李会计是连续两年绩效垫底,还挪用公款,被优化后,集团给了 10 万补偿金。”

她切换页面,出现二十三个员工的照片,有的在新岗位上拿了绩效奖,有的自己开了公司,还有的带着家人给集团送了锦旗:“这些‘被优化’的员工,17 人找到了更好的工作,3 人自主创业,2 人留在集团转岗,只有 1 人退休 —— 他们不是‘牺牲品’,是改革的受益者。”

王皇后的脸色瞬间变了,手里的手帕掉在地上:“你…… 你伪造证据!”

“这些都是员工本人签字的情况说明,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各位股东可以随时打电话核实。” 武明空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王皇后脸上,语气陡然加重,“我倒想问问王总:包庇酒驾的员工、纵容挪用公款的会计,就是‘顾念旧情’?让不做事的人占着位置,让能做事的人受委屈,就是‘守护心血’?”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了丝哽咽,却比王皇后的假哭更动人:“我母亲当年也是集团老臣,在实验室做助理,为了守护‘惊蛰项目’的秘密,被人灭口。她临死前跟我说,‘集团不是某个人的私产,是能让做事的人有饭吃的地方’。王总,您说您爱集团,可您爱的,是能让您安插亲信、能让您摆架子的‘旧集团’;而我爱的,是能让员工靠本事吃饭、能让股东赚真金白银的‘新集团’!”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所有股东心上。长孙无忌突然放下紫砂杯,用力拍了拍手,这一次,他没有低调,掌声响亮而坚定。核心股东区的老股东们,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有几个人跟着鼓起掌来。

王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旗袍上的牡丹刺绣都变了形,刚要开口反驳,会场大门突然被推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簇拥着轮椅,从人群中缓缓推来 —— 李治坐在轮椅上,裹着厚外套,脸色苍白,却死死攥着一份文件,眼神里的威严,比任何时候都要锐利。

全场瞬间死寂。王皇后的眼泪僵在脸上,褚遂良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记者们的镜头疯了似的转向轮椅,快门声盖过了一切,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李治被护工扶着坐直,接过护士递来的话筒,声音虚弱却字字清晰:“我来晚了…… 刚好听到有人说,我会为‘老臣受委屈’寒心?” 他抬手示意,护士把文件递到周明手里,“这是王皇后和褚遂良挪用‘惊蛰项目’3000 万的证据,还有他们买通会计伪造报表的录音 —— 明空说的没错,集团不是私产,容不得蛀虫!”

王皇后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着 “不可能”。褚遂良转身就要往后门溜,却被许敬宗带着两个警察拦住:“褚老,跟我们走一趟吧。”

武明空看着轮椅上的李治,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样子,想起那个银质吊坠,想起这三年的刀光剑影。她的眼眶慢慢红了,却没有掉泪 —— 她知道,这场仗,她不仅赢了,还赢回了母亲用命守护的东西。

可就在警察要带走王皇后时,她突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从旗袍内衬掏出个泛黄的信封,里面掉出一叠照片,散落在地上。最上面那张,是武明空婴儿时期的照片,旁边贴着张褪色的领养证明,领养人签名赫然是 ——“李治”。

“武明空!你别得意!” 王皇后被警察按在地上,头发凌乱,却发出一阵凄厉的笑,“你根本不是武慧兰的女儿!你是李治捡来的孤儿!他养你二十年,就是为了让你帮他夺权!你就是他的棋子!”

全场彻底炸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武明空身上,连李治都愣住了,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武明空的身体猛地僵住,指尖无意识地摸向衣领里的银吊坠,五瓣花的纹路硌着掌心,冰凉的触感,像瞬间浇灭了所有的暖意。

她看着地上的领养证明,又看向轮椅上脸色惨白的李治,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 原来她十年的复仇,三年的拼杀,从一开始,就是场被人设计好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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