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苍那句 “不然你以为,为何偏选你养情根?” 像一盆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冷水,“哗啦” 一声泼在所有人脸上,瞬间浇灭了刚才好不容易缓和的温情气氛。这冰凉刺骨的寒意,冷的跟腊月里往人脖子上泼冰水似的,冻得人心里直打哆嗦。他用袖口随意擦去嘴角溢出的黑血,原本还带着几分脆弱的神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封般的冷漠,这变脸的速度快的跟翻书似的,前一秒还是慈父,后一秒就成了陌生人。“你生来就是为无尘备的药引,这是早就定好的命。” 这质问的语气冷的跟公堂审犯人似的,没有半分温度。
我刚要开口反驳,兜里的医保卡突然 “嘀嘀嘀” 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跳出一行鲜红的大字:【检测到欺诈性参保行为,涉嫌利用亲情进行修为交易】。这警报声尖厉得跟市场上揭发诈骗的大喇叭似的,一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拽了过去。
宁苍像是早有准备,掌心一翻,凭空浮现出一张泛着血色的契约,那契约红的跟浸了三年的血书似的,字里行间都透着诡异的邪气。“无尘天生绝脉,活不过二十岁,需至亲之情根为引才能续命。” 他的手指猛地指向我,眼神里的决绝看得人头皮发麻,“你 —— 宁宴,从出生起,就是为他备的鼎炉药引。” 这宣判的语气毒的跟法官当庭判死刑似的,字字都往人心里捅刀子。
“放屁!老子怎么不知道这狗屁契约!” 眉心净莲里突然传来情天尊的尖叫,她的声音冲破封印,这粗口爆的跟炸雷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上次她还拿着天道契约为宁苍作证,显然也被蒙在了鼓里。
“因为这根本不是天道契约,是本尊的契约!”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一道灰黑色的残魂从医保卡侧面的小格子里钻了出来 —— 那格子明明是之前临时关押违规修士的 “医保卡监狱”,这越狱的场面惊的跟逃犯冲破监牢似的,连带着医保卡都剧烈震动起来。残魂凝聚出一个身着道袍的虚影,正是绝情道尊!他指着宁苍的鼻子怒喝:“宁苍!你竟敢背叛本尊!当年说好以长子情根炼鼎,你竟敢暗中动手脚!” 这指控怒的跟被合伙人坑了几百万似的,怨气冲天。
场面瞬间彻底混乱。宁无尘先是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像是没听懂这话的意思,几秒钟后,他突然暴怒,头发都竖了起来,冲着宁苍嘶吼:“爹!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找到了别的法子,不用哥哥救我!你骗我!” 这崩溃的模样惨的跟多年信仰突然崩塌似的,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烈红绡性子最烈,见状直接抽出火龙鞭,鞭子带着熊熊烈火抽向宁苍,“虎毒尚不食子!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 这抽鞭的力道狠的跟打啃庄稼的野猪似的,鞭子擦过宁苍的胳膊,瞬间留下一道焦黑的印记。
“且慢!” 风摇筝突然出声,她手中的罗盘不知何时已经悬浮在空中,指针疯狂转动后猛地定格在契约的某一处,发出刺眼的金光。“大家别冲动,这契约... 是假的!” 这发现惊的跟鉴宝专家突然看出古董是赝品似的,一下子镇住了所有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罗盘上,只见金光顺着契约的纹路游走,最终牢牢聚焦在落款处 —— 那里赫然盖着绝情道尊的私印,印纹清晰可辨,可印泥旁边却不起眼地刻着一串生辰八字。风摇筝伸手一点,那串八字放大在半空中,正是宁无尘的!这漏洞大的跟电视剧里的穿帮镜头似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真正的青鼎炉...” 风摇筝的声音都在发颤,她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是无尘!” 这真相炸的跟平地起惊雷似的,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连绝情道尊的残魂都愣了几秒。
宁苍再也撑不住了,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这崩溃的样子彻底的跟防线全塌似的。“是!是我骗了道尊!” 他捂着脸痛哭,声音颤的跟筛糠似的,“当年他逼我立契约,说要宴儿的情根炼鼎,我怎能真取我儿性命!只好偷偷改了八字,用无尘替了宴儿...” 他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襟,心口处赫然露出一个黑黝黝的窟窿,周围的皮肉都呈焦糊状,正是鼎炉反噬的痕迹,“这反噬我扛了五年,早就活不了多久了... 能让你们兄弟俩多活一天是一天。” 这自曝伤疤的模样惨的跟当众撕开未愈合的伤口似的,看得人心头发紧。
绝情道尊的残魂反应过来后,气得虚影都在发抖,指着宁苍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竟敢用假契约骗本尊的力量!本尊耗费修为帮你温养鼎炉,结果养的是个冒牌货!” 这被骗的样子气的跟花大价钱买了假货的冤大头似的,恨不得当场撕了宁苍。
宁无尘怔怔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心口,那里温热跳动,可一股陌生的力量正在缓缓流失。“所以我这身突然暴涨的修为... 不是爹找的偏方?” 这醒悟的模样懵的跟做了场大梦刚醒似的,眼神里满是茫然和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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