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从唇角滑落,滴落在眉心那朵淡金色净莲印记的瞬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坠落的速度慢的跟电影里的慢镜头似的,每一滴都在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晕。下一秒,原本模糊的世界骤然清晰,眼前的景物亮的跟刚用鹿皮擦过的琉璃镜似的,连远处殿角飞檐上的雕花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剧痛猛地从胸口蔓延开来,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扎着五脏六腑,可偏偏这钻心的疼,却让混沌了十几年的脑海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这痛醒的感觉奇的跟老中医说的以毒攻毒似的,又疼又爽。我低头看着那柄没入胸口半截的绝情剑,剑身上还沾着我的血,泛着冷光;再抬头望向对面那个曾手把手教我写第一个字、曾把我举过头顶摘桃子的男人 —— 我爹宁苍,此刻他持剑的手青筋暴起,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这场景对比得虐的跟时光倒流似的,明明是最亲的人,却握着最伤人的剑。
爹... 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这流血的模样惨的跟打翻了红墨水瓶似的。我攒着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发颤:为什么非要... 抽我情根? 这问句抖的跟被风吹得快要断了的琴弦似的,连我自己都能听见那藏不住的委屈。
宁苍的瞳孔猛地骤缩,持剑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颤抖晃的跟电线漏电似的,连剑尖都跟着晃悠。他嘴唇动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 想起来了? 这反问虚的跟心里藏了亏心事似的,连底气都不足。
就在这时,眉心的净莲印记因为沾染了我的血,突然绽放出耀眼的金光,花瓣一层一层舒展开来,那绽放的模样美的跟初春枝头第一朵盛开的桃花似的,绚烂又温柔。紧接着,被封印了十几年的记忆如同洪水般汹涌而来,这涌来的势头猛的跟决堤的黄河似的,瞬间冲垮了脑海里所有的混沌。
五岁生辰夜的画面最先浮现。那天晚上,院子里点着十几盏荷花灯,暖黄的光映得每个人的脸都软软的,那夜晚暖的跟捧着一团烛光似的。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把我抱在腿上,用胡茬轻轻蹭我的脸蛋,笑着说:宴儿的情根生得太过丰盈,比寻常孩子浓上十倍,将来啊,必为情所困,怕是要受不少苦。 现在回想起来,这预言准的跟街头算命的活神仙似的,字字都应验了。只是当时我没看见,他说这话时,眼底藏着的那抹我看不懂的悲悯,像蒙了一层雾。为父替你暂存些时日,等你长大些,再还给你好不好? 他揉了揉我的头,语气温柔得不像话,现在才知道,这借口善的跟骗小孩喝苦药似的,全是为了让我放下戒心。
然后是抽魂那日的记忆。那天的天阴沉得厉害,乌云压得很低,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那日子阴的跟暴雨前的夏天似的,连鸟雀都躲进了窝里不出来。爹把我抱进密室,里面摆满了安神的熏香,他反复确认我的状态,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宴儿别怕,会有点疼,但你要记住 —— 情根不是被剥夺,是寄存在净莲印记里温养,等时机到了,它自然会回来。 当时我疼得直哭,根本没听清他后面的话,现在想来,这解释拗的跟绕口令似的,全是他编出来的谎话。
而最痛的真相,此刻也像巨石般砸在我心上,那真相重的跟山崩地裂似的,让我疼得几乎喘不过气。记忆里,他抽走我情根的那一刻,一道黑色的反噬之力猛地冲进他的身体,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却死死咬着牙没让我看见。后来我才知道,抽走至亲的情根,施术者要承受双倍的反噬之痛,可他对外却只说是 修炼时走火入魔,硬生生把所有苦楚都自己扛了。这隐瞒苦的跟吞了一斤黄连似的,连半声苦都没叫过。
为什么... 我伸出手,死死抓住那柄绝情剑的剑刃,锋利的剑身瞬间割破了我的手掌,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淌,这抓刃的举动傻的跟电视剧里空手接白刃的愣头青似的。要让自己... 被全天下误会? 这追问疼的跟亲手揭开还没愈合的伤疤似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宁苍终于撑不住了,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的崩溃猛的跟堤坝塌了似的,持剑的手一松,绝情剑 一声掉在地上。因为天道预示你活不过十岁! 他嘶吼着,声音破的跟敲坏了的铜锣似的,带着无尽的绝望,唯有将情根与你眉心的净莲印记融合,再用我这至亲血脉做引,才能逆天改命,给你换一线生机!
话音刚落,他猛地捂住胸口,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溅在地上,那呕血的模样惨的跟吐墨汁似的,看得我心都揪成了一团。还有无尘那傻小子... 他苦笑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至今还以为他爹是个狠心的混蛋,以为我真的偏心,连你受委屈都不管... 这自嘲苦的跟刚啃了个生苦瓜似的,又涩又酸。
就在这时,眉心的净莲印记再次亮起金光,情天尊的身影从光芒中缓缓浮现,她穿着一身流光溢彩的仙裙,头发用珍珠钗挽着,这浮现的模样惊的跟话本里的仙女现身似的,仙气飘飘。可下一秒,她就叉着腰爆了粗口:艹!老子就说当年怎么突然被塞了团滚烫的情根!原来是你这老东西搞的鬼! 这粗口配上她仙美的模样,萌的跟圆滚滚的熊猫骂街似的,反差大得让人差点笑出声,又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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