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的消毒水味还没散干净,宁无尘握着拖把杆的手突然猛地一紧,下一秒就把拖把狠狠砸在地上 ——“哐当” 一声,塑料拖把头撞在瓷砖上,碎成了好几片,那动静响的跟过年放炮似的,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我正蹲在旁边修马桶水箱,吓得手一抖,扳手 “啪” 地掉进了水箱里,溅起的水花差点弄湿我的裤脚。
还没等我开口吐槽,魔渊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呼啸,一道漆黑如墨的光箭划破空气,像颗失控的导弹似的直冲过来,直接灌进了宁无尘的天灵盖。那灌顶的架势猛的跟高压水管往鱼缸里注水似的,宁无尘整个人都被黑光裹住,双脚离地悬浮在半空中,头发根根倒竖,看着跟被雷劈了似的。
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保洁服 “刺啦” 一声裂开,从领口到裤脚撕成了好几条,露出了底下布满全身的魔纹 —— 那些纹路是暗红色的,像活物似的在皮肤下游走,偶尔闪过一丝黑色的电弧,那纹身邪的跟道观里镇邪的符咒似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哥 ——” 宁无尘缓缓抬起头,原本清澈的瞳孔变成了竖瞳,像蛇眼似的泛着冷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多谢你前段时间逼父亲现形,打乱了他的计划,才让本尊能彻底融合这具身体!” 这道谢的语气毒的跟蛇吐信似的,每一个字都透着股不怀好意,听得我心里直发毛。
话音刚落,一股渡劫期的威压突然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更离谱的是,这威压竟然震碎了方圆百里的马桶 —— 远处居民楼里传来 “轰隆”“哗啦” 的声响,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马桶水箱裂了、瓷圈碎了,连我们脚下的瓷砖都裂开了几道缝,这破坏场面囧的跟搞笑片似的,一点都没有魔尊现世的威严。
仙界执法使正好赶过来,他穿着一身银白制服,手里拎着玄铁镣铐,刚想开口喊 “拿下”,就被宁无尘身上的魔焰掀飞出去,像片落叶似的撞在墙上,滑下来时还不忘哀嚎一句:“医保局... 管不了啦!这活我不干了!” 这弃权的模样怂的跟逃难似的,连镣铐都扔在了地上。
宁无尘(现在该叫他魔尊版宁无尘了)慢悠悠地走到医保刷卡终端机前,抬起脚 “咔嚓” 一下就踩碎了屏幕,玻璃渣子溅得到处都是。“三界医保?” 他嗤笑一声,魔焰在他指尖跳动,“本尊便是你们的劫!什么医保都救不了你们!” 这宣言狂的跟要灭世似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他随手抓过一个路过的魔修,那魔修穿着灰扑扑的袍子,手里还拿着个药瓶,吓得腿都软了。“你,去年医保断缴三个月。” 魔尊版宁无尘盯着他,眼神跟审计查账似的,严得让人不敢撒谎。那魔修刚想求饶,身体就开始冒烟,“啊” 的一声惨叫后,化作了一捧飞灰,被风一吹就散了,这处罚狠的跟天谴似的,连渣都没剩。
他又指向另一个缩在墙角的魔修,那魔修怀里揣着个油纸包,哆哆嗦嗦地不敢抬头。“你,用医保卡买假药,骗保还危害同族。” 魔尊版宁无尘的声音冷了几分,打假的架势猛的跟药监局突击检查似的。话音未落,那魔修就 “砰” 的一声原地爆炸,血肉横飞,这爆体的场面惨的跟过年放烟花似的,就是没烟花好看,只有满鼻子的焦糊味。
烈红绡看不下去了,她握着火龙鞭冲了过来,鞭子上裹着熊熊烈火,“啪” 的一声抽向魔尊版宁无尘:“装神弄鬼的东西,看本姑娘收拾你!” 这挑战的架势勇的跟斗牛士冲牛似的,一点都不怕对方的威压。
可魔尊版宁无尘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就轻松抓住了鞭梢,火龙鞭上的火焰瞬间就蔫了下去。“小火雀,毛还没长齐就敢来管本尊的事?” 他挑眉一笑,“本尊可是你祖师爷辈的,论辈分,你还得给本尊磕头!” 这辈分压的跟祖宗训话似的,让烈红绡脸都憋红了。
魔焰顺着鞭梢快速蔓延,烈红绡只觉得手里的鞭子烫得吓人,跟抓了块烧红的烙铁似的,赶紧松手弃鞭后撤,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看着自己被烫红的手心,眼里满是震惊。
接下来的场面就更绝望了 —— 苏清月甩出冰绫,想缠住魔尊版宁无尘的手脚,可冰绫刚碰到魔焰就开始融化,那消融的速度快的跟夏天化冰似的,眨眼就变成了一滩水;白璃是狐族,她甩出尾巴想偷袭,结果被魔焰燎到,尾巴尖的毛焦了一片,还冒着烟,那焦味飘过来,香的跟路边烤串似的,就是闻着有点心疼;叶青竹掏出药粉,想撒在魔尊版宁无尘身上削弱他的魔气,可那些药粉碰到魔焰后,不仅没起作用,反而化作了黑色的雾气,被他吸进了体内,增强了他的魔气,那补药效果毒的跟投敌叛变似的,叶青竹自己都看傻了;凌霜扛着重剑冲上去,“哐当” 一声砍在魔焰上,结果重剑不仅没伤到对方,还崩出了好几个缺口,那崩刃的模样惨的跟咬到石头崩了牙似的,凌霜的手都被震麻了;林玉瑶射出暗器,银针、毒镖密密麻麻的,可刚靠近魔焰就被融化成了铁水,滴在地上还冒着泡,那熔化解体的过程跟炼钢似的,连点火星都没溅到对方身上;风摇筝布下罗盘阵法,想困住魔尊版宁无尘,可对方只是扫了一眼,就指着阵法的破绽说 “这里缺个阵眼,那里符文画反了”,那看透的速度快的跟翻书似的,风摇筝的脸瞬间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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