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使手中那枚雕刻着云纹的玉笏 “咣当” 一声砸在魔渊的黑石地面上,清脆的声响跟敲锣似的,在空旷的洞窟里来回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连带着心口都跟着发颤。领头的白胡子老头像是疯魔了一般,一把抓住我手腕,那力道大得能捏碎核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股股精纯却蛮横的仙力跟土匪进村似的往我经脉里冲,横冲直撞间搅得我气血翻涌,喉头一阵发甜,差点背过气去。
“情魄!真的空了!七窍里连半点情魄的气息都没有!” 老头瞪大了眼睛,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跟见了活阎王似的。
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仙使凑过来,手指搭在我另一只手腕上,片刻后猛地缩回手,惊叫道:“七窍全他妈是漏的!就跟破了七个洞的麻袋似的,一点魂魄之力都存不住!”
“这玩意儿居然还能喘气?还能跟我们讨价还价?” 最年轻的那个仙使绕着我转了两圈,眼神跟看怪物似的,手指还时不时戳戳我的胳膊,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真人。
七个仙使围着我大呼小叫,那表情活像集体见了会说话的癞蛤蟆,又惊又奇又带着点嫌弃。我弱弱地想把被抓住的手腕缩回来,却发现老头抓得死紧,等好不容易挣脱开,手腕上已经多了五个青紫的指印,整整齐齐的跟盖了章似的。我揉着发疼的手腕,小声嘀咕:“那个... 各位仙长,咱们之前说的医保,除了医药费,能报销精神损失费不?毕竟你们又抓我又吓我,还把我胳膊捏青了...”
“放屁!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医保!” 白胡子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激动得直薅自己的白胡子,一撮撮雪白的胡子被他薅下来,跟拔鸡毛似的掉在地上。他指着我的鼻子,恨铁不成钢地吼道:“情魄是三魂七魄的根基!人若无情魄,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风一吹就散,迟早摔成肉饼!” 他说着说着突然愣住,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跟卡带的录音机似的顿了顿,又凑近我仔细打量,“等等... 你小子魂魄都漏成这样了,怎么还能贫嘴?还能惦记着报销?按道理说,你现在早该跟个没魂的木偶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清月手中的冰玉剑 “唰” 地一声出鞘,剑身上萦绕的寒气瞬间弥漫开来,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她眼神冰冷地盯着白胡子老头,声音冷得能冻掉人耳朵,跟她的剑一样锋利:“松手。” 就这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老头下意识地松了抓着我手腕的手。
烈红绡的火龙鞭也不甘示弱,跟活过来的赤鳞蛇似的,“嗖” 地一下缠上老头的脖子,鞭梢还冒着点点火星子,只要她轻轻一动,就能把老头的脖子烧出个窟窿。她柳眉倒竖,脾气爆得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老不死的,你骂谁是肉饼呢?我家夫君好端端的,轮得到你在这咒他?”
仙使们这才注意到我们八人之间那些若隐若现的红线 —— 那些红线细细密密的,跟蜘蛛网似的交织在一起,一端连着我的七窍,另一端则分别系在七位娘子的眉心,随着我们的呼吸轻轻颤动,散发出淡淡的光晕。白胡子老头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喊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你们这是在用自身的情魄,给他填补七窍里的窟窿啊!”
他伸出手指头,挨个指着七位娘子,跟课堂上点名似的,每指一个,语气就沉重一分:
“你,分了他‘哀’魄!” 老头的手指指向苏清月,话音刚落,苏清月眉心的红线就黯淡了几分,她的脸色也随之白了一分,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收紧;
“你,给了他‘怒’魄!” 手指又戳向烈红绡,烈红绡脖子上的青筋跳了跳,火龙鞭上的火星子更旺了些,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
“‘喜’魄是你的,白璃小友;‘思’魄归叶青竹姑娘所有;‘恐’魄来自凌霜姑娘;‘忧’魄是林玉瑶姑娘的;至于‘惊’魄...” 老头顿了顿,看向风摇筝,“则是风姑娘的没错了。”
每说一个,对应的娘子脸色就白一分,跟被人抽走了气血似的,连站都有些站不稳。白璃的九尾天狐尾巴毛都炸了起来,蓬松得跟个大毛球似的,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眼神里满是慌乱,却还是强撑着挡在我身前。
“疯了!你们真是全他妈疯了!” 白胡子老头吓得浑身哆嗦,跟筛糠似的,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情魄离体,可不是小事!轻则修为倒退十年,重则魂飞魄散,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你们... 你们怎么就这么傻啊!”
“关你屁事!” 七个姑娘异口同声地喊道,那嗓门大得,震得魔渊洞顶的碎石簌簌往下掉,差点砸到仙使们的脑袋。她们齐刷刷地挡在我面前,像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眼神里满是坚定,哪怕此刻她们因为情魄离体而脸色苍白,却依旧没有半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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