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跪在那具小小的尸体前,膝盖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疼得像是骨头碎成了渣,顺着膝盖蔓延到全身,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五岁的 躺在那儿,小小的身躯蜷缩着,青紫色的脸上还凝固着惊恐的表情,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还在为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感到不解,脖子上的掐痕深得能看见骨头,紫黑色的印记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魔主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像是有人拿着大喇叭在我脑子里喊麦,每一个字都带着嘲讽,狠狠砸在我心上:
你只是净莲模仿宁宴的赝品 —— 一个没有自我、没有过去的空壳子!
放你娘的螺旋屁!
六道光芒突然撕裂黑暗,跟舞台聚光灯似的 地照在我身上,驱散了周围的阴冷。苏清月的冰绫泛着寒光、烈红绡的火鞭燃着熊熊火焰、白璃的狐尾带着毛茸茸的暖意、叶青竹的药香清新而坚定、凌霜的剑气凌厉如刀、林玉瑶的暗器闪烁着冷芒,同时轰在魔主虚影上,那场面比过年放烟花还热闹!爆炸声此起彼伏,照亮了整个黑暗空间,魔主的虚影在攻击下摇摇欲坠。
谁准你欺负我夫君?! 烈红绡的鞭子甩得啪啪响,活像在抽陀螺,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把魔主虚影抽得跟信号不好的电视画面似的,一会儿扭曲一会儿模糊,还时不时闪烁几下,眼看就要消散。
我呆滞地抬头,看见六个身影从不同方向奔来 —— 好家伙,一个比一个惨烈!苏清月那件万年不染尘的月白长裙被血染成了泼墨画,原本洁白的布料上,暗红的血迹蜿蜒交错,像是一幅抽象的画作,连裙摆都撕裂了好几道口子;烈红绡的战甲碎得跟被狗啃过似的,甲片散落一地,露出底下包扎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白璃的九条尾巴秃了好几块,露出粉色的皮肤,活像被熊孩子揪过毛的鸡毛掸子,看着就让人心疼;叶青竹连药箱都只剩半截背带,里面的药瓶滚了一地,有的还摔碎了,药粉撒了一路,跟逃难似的;凌霜的剑上布满了缺口,原本光亮的剑身变得坑坑洼洼;林玉瑶的衣袖被划破,手臂上缠着布条,上面也沾着血迹。
她们怎么... 伤得这么重?
红线断了就知道要出事。 凌霜一剑劈开困住我的黑雾,动作利落得像切西瓜,剑气带着凌厉的风,吹得我头发都飘了起来,发呆等死? 这话说得,跟我媳妇发现我偷藏私房钱时的语气一模一样,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白璃的尾巴 地甩我脸上,毛茸茸的触感带着血腥味,虽然有点疼,却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公子傻了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愣着! 这丫头平时说话细声细气的,跟小猫似的,这会儿吼得我耳膜嗡嗡响,嗓子都快喊哑了。
我愣愣看着她们身上不同程度的伤,突然意识到 —— 这帮傻姑娘是强行撕裂自己的幻境赶来的!要知道,幻境与她们的心神相连,强行撕裂幻境就相当于自己捅自己一刀再跑来救我,比拆东墙补西墙还蠢!这得承受多大的痛苦啊,光是想想,我心里就一阵抽疼。
你们... 我嗓子发紧,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每说一个字都觉得费劲,看到那个记忆了?看到我... 只是个赝品了?
苏清月直接一巴掌扇过来,力道大得我脑瓜子嗡嗡的,脸颊瞬间火辣辣的疼:所以呢?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平时冰冷的眼神里满是慌乱,眼圈红得像兔子,哪还有半点冰山美人的样子,此刻的她,只是一个害怕失去我的普通姑娘。
我被打得偏过头,却听见她声音发抖,带着哭腔:你以为我们会在乎你是莲是鬼?在乎你是正品还是赝品?我们在乎的,从来都是你这个人啊! 这话问得,跟我媳妇发现我偷看她日记时又气又急的反应如出一辙,却让我心里暖得一塌糊涂。
叶青竹往我嘴里塞了颗药丸,那药丸苦得我舌头都麻了,苦味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喉咙,差点把我眼泪都哭出来:尝出来了吗?新研制的 爱莲说 。专门为你这朵 净莲 做的,能稳固你的神魂,还能... 让你记住我们的味道。 这名字起得,比她的毒药还毒,却让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林玉瑶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温软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她的手臂轻轻环着我的腰,带着淡淡的香气:夫君心跳好快~是不是被我们感动到啦? 她这声 叫得百转千回,跟平时下毒时的甜腻劲儿一模一样,却没有丝毫算计,只有满满的担忧和爱意。
最震撼的是烈红绡,她直接揪着我领子吼,唾沫星子喷我一脸,力气大得差点把我提起来:老娘嫁的是你现在这个混蛋!是会偷偷给我买糖葫芦、会在我炼丹炸炉时帮我收拾烂摊子的宁宴!管你上辈子是莲藕还是王八!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人! 这婆娘,连表白都跟打架似的,粗鲁却又无比真诚,让我心里又酸又甜。
魔主虚影在不远处重组,跟游戏里打不死的小怪似的,顽强得让人烦躁,他发出刺耳尖笑,声音里满是不屑:愚蠢!他连人都不是,你们竟然还这么护着他,真是一群无可救药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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